第675章 靈異女主播X惡鬼X體弱多病貴公子44
後背傳來絲絲麻麻的涼意,唇瓣被他咬得很痛,寧煙才要趁着對方換氣的空隙辯解兩句,剛張開口,便迎來傅鈺更加肆無忌憚的索取。
她腦袋缺氧,從剛開始的激烈反抗四肢一點變得柔軟下來,最後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掛在了傅鈺身上。
“我不喜歡你離他那麼近。”
傅鈺鬆開少女的唇瓣,目光劃過因為自己剛剛太過用力,從而變得鮮紅微腫的雙唇時,不自覺的滾動了下喉結。
他移開目光,注意到眼前少女微紅的眼角,以及掛在那兒將落未落的淚珠時,終究還是忍不住低聲嘆了口氣。
“平時對我放狠話的氣勢哪裏去了?不是說情難自禁?不是說喜歡我的皮囊?怎麼我現在靠你這麼近,只是親了親就變得這麼不中用?”
傅鈺伸手擦掉寧煙眼尾的淚珠,語氣聽不出來他究竟是在嘲弄還是無奈。
寧煙算是被自己之前說的那些騷話給絆了一腳,將頭歪向一邊,賭氣似的就是不肯看他。
傅鈺扣着她的腰,強行又把她的臉頰掰了回來,薄唇湊在她的耳廓,舌尖抵了下少女粉潤的耳尖,當下便感受到懷中少女一顫,半個臉頰都紅透了。
“討厭我嗎?”傅鈺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現象,扣在她腰上的手往後移了移,更穩的將人托住。
他體溫偏涼,觸碰到肌膚的時候自然帶起一股涼意,讓寧煙下意識就想要往回縮,但對方卻完全不給她機會,更加親昵的抱住她。
“說話。”
冰涼的手指探到雙唇,指尖撥開唇瓣就要撬開貝齒繼續往裏探的時候,寧煙突然張口,狠狠咬上了這根手指。
傅鈺不怒反笑,任由她咬。
“我又沒有痛感,你咬我,你的手指不痛嗎?”指尖突然勾了勾她的舌頭。
寧煙深吸一口氣,憤悶地將傅鈺的手指又吐了出來,一臉嫌棄的“呸”了好幾下。
傅鈺敲了敲她的臉頰,“解氣了?”
“沒有。”
“那你繼續咬。”
他把手又湊過去,寧煙看着來氣,伸手狠狠將他的胳膊推開,縮在傅鈺懷裏好半話。
傅鈺也不說話,就這麼抱着她,時不時親親她的發頂,又時不時伸手捏捏她的小肚子,舉止親密,就像是在哄鬧脾氣的女朋友。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討不討厭我?嗯?”
脖側一陣濕潤,寧煙伸手推了推跟狗似的在自己脖子上又咬又吸的傅鈺,蚊子哼的一聲,“不討厭。”
傅鈺鬆開了她的脖子,看着自己剛剛留下來的痕迹,輕輕勾了下唇。
“那你就是喜歡我。”
寧煙被他的腦迴路無語到,幾乎是下意識回頭,瞪大雙眸:“誰說我不討厭你就是喜歡……”
“所以你不喜歡我?”傅鈺眯了眯眼,“所以你剛剛說喜歡我都是為了安撫我的謊話?”
寧煙:“……”
她磨磨蹭蹭的又把腦袋轉了回去,聲音更小了。
“不是謊話。”
傅鈺還沒來得及開心,便聽她又接着道:
“但是我和盛墨書,真的不是你想斷就能斷掉的關係。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形容,但我也不想騙你。”
寧煙越說,越覺得自己就像是個腳踩兩條船的渣女,甚至腦海里已經能夠聯想到傅鈺聽完這些話之後要發多大的瘋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傅鈺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憤怒,反而開始對她動手動腳。
身上的小裙子早就因為剛才的幾番動作將落未落,她整個後背都貼在傅鈺胸膛上,冰涼的指尖從小腿滑過小腹,讓她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傅鈺……”寧煙低聲喚了他一句,“你有聽到我剛剛在說什麼嗎?”
男人正專心致志親吻她的肩頸,聲音聽起來有些含糊不清,“聽到了。”
“那你……”少女顫慄了一瞬,耳根都紅透了,“那你怎麼還……”
“我仔細想過了。”
傅鈺聲音聽起來有些微促,喘息時的氣音聽起來尤為性感,他輕笑了兩聲,拉住少女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與其每天戰戰兢兢等你寵幸,我倒不如先下手為強。既然我很有可能不是唯一一個,那我不如就做第一個。”
寧煙被他這番話驚的差點從傅鈺腿上彈跳起來,但對方死死按着她,阻止了他做出這種行為的可能。
什麼叫有可能不是唯一一個,但要做她的第1個?
傅鈺最近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否則怎麼可能會說出如此炸裂的話?
這他媽和他平時表現出來的人設一點都不符啊!!!
寧煙目瞪口呆,可這種震驚還未持續超過三秒鐘,整個人便天旋地轉,被傅鈺一整個壓倒在了床上。
“傅鈺!你要幹嘛!”她驚呼一聲。
隨後便見跪坐在她身側的男人直接伸手一扯,頓時,寧煙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對方裸露的胸膛以及色氣十足的腹肌上。
“我想要做什麼,你看不出來嗎?”
傅鈺眸色深邃,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溺入其中。
寧煙往後躲了躲,下一秒又被人抓住小腿扯了回來。
他俯下身,拉住她的手放在肩膀上,隨之環住自己的脖頸,隨着傅鈺最後一句話落,整個房間裏的曖昧氣息瞬間升溫。
“不舒服的話要隨時告訴我。”
“等等等下……”寧煙嚇得夾子音都差點要出來了。
傅鈺停下動作,面露不解:“等什麼?”
“那什麼……人和鬼做這種事情會不會不太好啊……”她面色通紅,十分艱難地將這句話說出口,“萬一折我壽命怎麼辦?”
“怕成這樣?”傅鈺嘖了聲,手捏了捏少女細弱的后脖頸,像是在安撫,“像你這種至陰體質折不了壽,把心咽肚子裏吧。”
“那那……我……”
“閉嘴,不許說話。”
耳邊傳來惡狠狠的警告聲,寧煙瞬間噤了聲,悄悄抬頭往上看過去的時候,正撞入一雙含着無盡愛意的眸。
房門緊閉的房間裏,斷斷續續傳出破碎的音節。
衣衫散落了一地,那件白日裏被她精挑細選的小裙子此刻已經化為了被扯爛的破布,被慘兮兮的丟下床腳。
“叮咚——叮咚——”
埋在衣服堆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一陣一又一陣。
“傅鈺……你等下……有人打電話給我……”
被欺負慘了的少女想要將身上的人推開去拿電話,手剛摸到床邊就又被傅鈺一把扯回了懷裏。
“等不了,讓它響。”
“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講道理也要分時候。”
“唔……”
電話響了一聲又一聲,在不知道第幾遍的時候終於安靜了下來。
夜色尚早。
盛墨書緊緊盯着手機,屏幕上是他和寧煙的微信聊天頁面,已經過去整整一個小時了,對方不僅沒回他的消息,就連電話也沒接。
腳邊散落了一地被點完的葯熏,感受着身體中那股莫名其妙出現的悸動燥熱,盛墨書的臉色已經黑到嚇人。
“盛總,寧小姐的定位顯示在家,並沒有去其他的地方。”
盛一推門進來,注意到男人如此陰沉的面色,原本就不流暢的動作,頓時更加僵硬了。
“盛總這麼在意的話,要不要我過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不用。”
盛墨書嗓音冷沉,額角上青筋鼓起,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身體中那種異樣的躁動更加明顯了。
他閉了閉眼,丟下手機,轉身進了浴室。
直到涼水衝到身上,那種莫名其妙的燥熱才稍稍下去了些。
他在浴室里足足呆了有40多分鐘,浴室門被打開的時候周圍的空氣彷彿都下降了好幾度。
放在桌上的手機依舊動靜,男人濕着頭髮,面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盯着手機一眨不眨。
終於在20分鐘之後,手機屏幕突然一亮,手機鈴聲劃破空氣中的靜默。
盛墨書壓在眸下的情緒更重了,鈴聲刺耳,他卻靜靜坐着,無動於衷。
直到一通電話即將自動掛斷,他這才不急不慢的拿過手機,按下了接通鍵。
“喂。”
電話突然被接通,男人低沉的嗓音第一秒便傳了過來,寧煙正準備點掛斷的手頓了頓,重新將手機貼在耳邊。
“喂,是盛總嗎?”寧煙邊揉嗓子邊問。
電話那頭靜默了幾秒,隨後才回了一個簡潔的“嗯”。
“不好意思啊盛總,我剛剛睡著了,手機按了靜音就沒聽見,你打那麼多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寧煙有些心虛,這已經是她想了20分鐘聽起來最合理的理由了。
都怪傅鈺!要不是他剛剛乾的那些好事,她也不至於這個點兒了還要打擾盛墨書給他回電話。
寧煙瞥了一眼裸着上半身換床單的傅鈺,頓時氣的牙根痒痒。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接下來這個月都有什麼安排,我好讓公司的人提前準備。”
聽出來少女聲音的嘶啞,盛墨書眼神不自覺的暗了暗,他臉上表情淡淡另一隻手裏抓着的玻璃杯卻幾乎要被用力捏碎。
寧煙想了一下,很快回答,“也沒什麼特別需要準備的,我接下來幾個月還是準備找找那些鬧鬼的地方,反正說來說去都是直播嘛。”
“好,我這邊也讓人多找找給你挑,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
“嗯嗯,晚安。”
“晚安。”
電話下一秒被掛斷。
盛墨書丟下手機,眉眼間全然是化不開的鬱結之色。
“你看我就說吧,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已經換好床單的傅鈺靠在門框上,臉上露出“我就知道肯定是這樣的”表情。
“你還說!要不是你,我至於想這麼蹩腳的理由嗎!”寧煙狠狠瞪了他一眼。
傅鈺感受到寧煙的怒氣,自己也有些心虛。他剛剛確實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看她接姓盛的電話,尤其是在那麼關鍵的時候!
“別生氣了寶寶,我知道錯了。”
傅鈺改口改的很快,一臉討好的往寧煙身邊湊了湊,“你看我聽你的話把床單都換好了,這算不算將功補過?”
“換個床單就想當做沒發生過?”寧煙冷笑一聲,“還有,誰是你寶寶?我答應你了嗎?瞎喊誰呢?”
“怎麼不是?我換床單之前這麼喊你,你都答應了的!”傅鈺頓時急了,“不止寶寶,我叫老婆你也答應了的!”
寧煙扣了扣手指,“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
“調情的話做不得數。”寧煙沖他辜的眨眨眼睛,“再說了你說我答應有證據嗎?”
傅鈺后槽牙都咬碎了。
他們都這麼親密了,他叫聲寶寶還不行了?!
“寶寶……”
傅鈺又往寧煙身邊湊了湊,裸露着的上半身肌肉緊實,佈滿被指甲劃出來的紅痕,看上去色氣十足。
寧煙心中警鈴大作,往沙發另一端挪了挪,抬手警告:“我警告你哦,我洗完澡了,你要是再敢做一些什麼事……”
她話還沒說完,手指就被傅鈺輕輕握住了,對方神色玩味又戲謔,“寶寶你在想什麼?我只是看你洗完澡沒吹頭髮,想給你吹頭髮而已。”
寧煙的表情僵在臉上:“吹頭髮?”
“不然呢?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傅鈺湊近,伸手將她還濕着的長發摞起來,另一隻手拿了干毛巾仔細替她擦拭。
察覺到她安靜的像個鵪鶉,傅鈺不由得輕笑出聲,“好了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我雖然不是人,但也沒那麼畜生。”
“你跟狗也沒什麼區別。”
寧煙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後就感覺後背一涼,傅鈺的指尖居然順着她寬闊的睡衣下擺鑽了進去。
她一瞬間頭皮發麻,匆匆回頭,差點要炸毛,“傅鈺!”
男人沖她彎唇,佯裝不解:“喊我幹嘛?”
“這要問你啊!擦頭髮就擦頭髮,幹嘛對我動手動腳!”
“沒有啊,髮絲上的水順着后脖頸滑進來了,我幫你擦擦而已,你在想什麼?”
寧煙簡直要氣暈過去,一把扯過他手裏的毛巾,“不要你擦了!”
“那怎麼行,做事情要有始有終。”
傅鈺憋着笑,把毛巾又重新扯了回來,摁住寧煙不讓她動彈。
這一次他擦的很仔細,也沒有再故意使壞,寧煙甚至感覺頭皮做了個按摩,舒服到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