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七零,老天爺發男人
夏蘭一睜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同被鬼壓身一般,動彈不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而一個滿臉絡腮的鬍子臉就映在自己的眼前,夏蘭看着男人藏在鬍子裏的那雙眼,耀眼光芒讓夏蘭愣了愣。
他離她只有短短三十厘米的距離,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呼在她的臉上。
夏蘭虛弱無力的問道。“你是誰?”
男人見夏蘭終於睜開眼醒來,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低沉的聲音響起。“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
“你跳進了河裏,是我把你救了上來,我本來想把你送回家,可你的叔叔說我已經碰過你,你就算是我的人了,不肯讓你回家。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強迫你的,你想走我也不會阻攔你,只是……別人眼裏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的家回不去,不如留下來,我會對你負責的!”男人眼中的真摯,不像是開玩笑的。
夏蘭捂着頭,陌生的畫面在腦海中不停地閃爍浮現,痛苦的模樣讓男人擔憂。“你怎麼了?”
“我……的頭好疼!”夏蘭感覺自己的頭像是被人狠狠拿針刺過一樣,刺痛得讓人抓狂。
“我送你去衛生站!”男人立即將夏蘭抱了起來,衝出了房間。
夏蘭這才看到,自己剛剛待的房子是什麼模樣,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全是用黃土蓋成的房子,那不是電視劇中的舊年代特產嗎?
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夏蘭虛弱地靠在男人的身上,感受着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每一步都沉穩有力。
男人將夏蘭送到一間破舊的房子裏,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過來。“怎麼又是你?不是說了,她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發燒,已經吃了葯,不是已經退燒了嗎?回去好好睡幾天就行了。”
醫生的態度並不算好,男人抿着嘴,沉聲道。“她說她的頭非常疼!”
“頭疼?不應該啊?”醫生皺眉,看着男人懷裏的夏蘭。“你的頭哪裏疼?”
“整……整個頭都刺痛,而且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夏蘭虛弱地靠在男人的懷裏,回答道。
“你這我也沒辦法看,要不然你送她送鎮上的醫院看看?”醫生看着男人道。
顯然他學藝不精,沒辦法處理這個問題。
男人抱着夏蘭就準備去往城裏,夏蘭扯了扯男人的衣服,男人低頭。“怎麼?”
“別去城裏了,回去吧!我感覺好多了,可能再睡一覺應該能好。”夏蘭對着男人輕聲道,男人皺眉,似乎在考慮着夏蘭的話可信度。
最終男人還是將夏蘭抱回了那黃土起的房子裏,一路上還遇到了不少人。
“石頭,你這是帶你媳婦去哪了?”一個嬸子問道。
“她頭痛,我帶她去衛生所看看。”夏蘭聽着男人回答。
“你娶這媳婦花了不少錢吧,怎麼還娶了個身體不好的?三天兩頭的這痛那痛的,往那衛生所跑,誰家能經得起這樣的病媳婦啊?”嬸子話里滿滿的嫌棄,看不上夏蘭。
“這是我媳婦。”男人認真道。“漢子照顧自己媳婦,天經地義。”
夏蘭聽着這句話,對男人多了幾分好感。
將夏蘭輕輕地放回床上,男人轉身就出了門。
夏蘭躺在床上,腦海里的記憶逐漸被身體接收融合,查看記憶后,夏蘭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一句名言。
“草。”
她可是二十世紀的新時代女性,好不容易創立了自己的公司,一切都上了正軌,她也存了些資產正準備好好享受人生,卻因為一個醉駕的渾蛋,撞了她的車,害她出了車禍香消玉殞,結果魂魄穿越到了這七十年代,進入了這可憐的孤女體內,成為了她?
她的人生才剛開始就結束了,而她這身體的主人,亦是如此。
她原本有個幸福的家庭,父親夏良在村子裏有名的木匠,一家三口在村子裏生活,父親的努力,讓他們家過上了好日子,只是好景不長,父親上山伐木的時候遇到了大蟲,待村長帶着人找到的時候,父親的屍體已經被吃了三分之二。
夏蘭的母親因此受了極大的打擊,一病不起,沒多久也咽了氣,從此好好的夏家,就只剩下了夏蘭一個孤女。
原本夏蘭的日子應該很好過的,可是貪心的叔叔卻以她是孤女孤苦伶仃要照顧她的名義,住進了她的家裏,霸佔了她的家,而後更是以長叔為父的名義,將她嫁給了現在的丈夫,秦宇。
結婚前一天,夏蘭才知道自己將要嫁給陌生的男人,性格溫順的夏蘭第一次反抗,結果遭到叔叔威逼,絕望之下,大冬天的選擇了跳河結束自己的生命,而她的魂魄則在原主生命消散的時候,進入了她的身體,成為了夏蘭。
大冬天,雖然水面沒有結冰,但是溫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
好在秦宇正好準備去偷偷看一眼自己未過門的媳婦,碰巧遇到夏蘭跳河,夏蘭被秦宇給救了回來,可叔叔根本不管夏蘭的死活,說已經把她嫁給了秦宇,那就是秦宇的人,不肯讓她回家,秦宇便將夏蘭帶回了家。
發燒的兩天,秦宇抱着她去衛生所都去了好幾趟,伺候了她一晚上不敢離開,這才把人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今天才剛剛退燒。
夏蘭接收完了這段陌生的記憶,氣得渾身發抖。
夏蘭的叔叔就是欺負夏蘭不懂法,夏蘭的父親夏良和弟弟夏明早已經分了多年,兩家人當年就寫了斷絕書,只是這事夏蘭不懂,沒想起來有這份斷絕書。
而夏良除了夏蘭並沒有別的子女,夏家所有的東西都應該是夏蘭的。
秦宇端着熬好的白粥進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夏蘭生氣的臉。“怎麼了?我知道我們結婚你不樂意……”
秦宇以為是夏蘭終於回過神,不願意嫁給他,正想開口,就見夏蘭刷地轉過頭上下打量着他。“你能跟我說說你家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