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樣的你怎配和我比
她這麼一躊躇,在場的人都心驚肉跳,尤其是糙漢子和林雨薇。
糙漢子:“小丫頭,你可別聽別人瞎說,師父可不會那般對你,咱,咱那體修絕對不會讓你變成那副鬼樣子。”
他他他,他又不是那般不負責任的人,既然收了這小丫頭,自然要為她籌謀。
可是有人打趣:“你自己都是這樣還想讓人家小丫頭怎麼信你?”
“這……”糙漢可真感覺有理說不清了。
如果這小丫頭真的跟了他,他對她絕對有優待,給她特殊功法,可是現在,大庭廣眾的,他也不好直接把功法拿出來啊。
這可怎麼辦?
糙漢急的都快跺腳了。
而林雨薇則是另一個極端。
覷着宋初傾的臉色最終林雨薇還是故意勸導道:“初傾妹妹,要,要不咱們就放棄了那件事吧,你肖似師父,最是看重這張臉,平常便是磕了碰了都要對着鏡子哭三天,現在,你,你能吃了那體修的苦嗎?當體修是要毀容的。”
她是故意這般誇張的說的。
以往,但凡原主遇到什麼她不情願做的事情,只要林雨薇就使出這麼一招激將法,原主絕對上鉤。
這一次,林雨薇也是如此。
宋初傾嗤笑,本來想懟上一句,不過轉念一想,確實,她這次就是要去獨秀峰的啊。
所以宋初傾故意模仿着原主的口氣說:“哼,你說我不能吃苦,我偏要吃苦給你看!”
“蠢貨!”
林雨薇心中低語。
今天這麼一遭
,她本來還以為宋初傾變了呢,沒想到她還是如從前一般那麼蠢。
這樣的宋初傾,怎配和她比!
林雨薇志驕氣盈,看着宋初傾又是鄙視又像是關懷道:
“那你可不要打退堂鼓哦,小心大家笑話你。”
“笑話?誰敢笑話我徒弟?”
好不容易聽到小阿初肯定的回答,糙漢心裏總算是安穩了。可心還沒落地,這個佔盡便宜的小丫頭又開始嘲笑自己徒弟,這他怎麼能忍?
一雙銅鈴大的眼睛就瞪了過去,“嘰嘰歪歪,挑撥離間,這麼大點兒就會搬弄是非,我看你也別修仙了,乾脆直接回俗世當個長舌婦吧!”
“你,我說的是真的嘛!”被人直接這麼說,林雨薇瞬間就委屈了,看着圍觀的人就後退一步,臉上也都是害怕的樣子。
周圍的人見狀都開始指責起糙漢,說他欺負小姑娘。
“呵,我,我欺負小姑娘?”糙漢臉都綠了,卷捲袖子:“既然如此,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欺負小姑娘!”
說著,糙漢就噴氣如雷,一臉嚴肅,看上去真要和這丫頭好好掰扯掰扯。
慈心見狀急了,直接上前一步護住林雨薇,怒斥:“甄和愜,這便是你的道?以大欺小,可真要臉!”
“那你也可真要臉,自己的親閨女受委屈你不聞不問,無動於衷,看到林雨薇被熊一句,就像母雞護小雞仔一樣衝過來,我看你也別說小阿初是你的孩子了,林雨薇才
是你親生的吧!”
“你,你信口雌黃。”慈心踉踉蹌蹌,臉都白了。
甄和愜懶得跟她掰扯,皺眉:“我今天你就跟我撂句話,這丫頭,你是不是真的看不上?”
“要你管!”慈心冷哼。
甄和愜冷笑,先看了一眼宋初傾又假意說道:“你也別裝糊塗,這丫頭既然已經拜入我獨秀峰門下,作為師父的我自然要為她考慮,只是我們獨秀峰到底是做什麼的你應當知道,我一個大老粗,要是這麼教,還真誤了這孩子的大好前程,你既然是她親娘,兩母女縱使再慪氣也不該真的撒手不管,你要是有良心,便把木靈訣給了她,也好全了你們這份母女情分。”
“你休想!”慈心動怒,“既然她已拜你為師,她的修行自然由你全盤負責,現在又說什麼風涼話,若真的教不起,那便把孩子還我。”
“還你你便把木靈訣給她?”糙漢不答反問,眼神裏面自有精光。
宋初傾一時沒看明白,有些心急。
不管慈心是嚴母還好,對她還有別的安排也好,她都不想回去。
在她心裏,任何一個真心為子女着想的母親都不可能處處打壓、放養自己的孩子,更何況這還是修鍊界,實力為尊。
可是慈心做了什麼?
放任原主不管、不給原主修鍊,還明裡暗裏的打壓!
是可忍孰不可忍!
更甚至,她還猜測慈心並不是原主真正的娘,都這樣了,她怎麼可能回去?
而且不
僅不要回去,她還要想法子斬斷跟慈心的血緣關係。
可是現在師父在做什麼?
宋初傾急的都快撓頭了。
甄和愜就好像看到了宋初傾的心急一樣,順勢揉了一下宋初傾的小腦瓜,就好像再說:別急,有我。
而後就是看着慈心,等她表態。
慈心被甄和愜這麼一嗆聲早就慌了,但還是強詞奪理:“你過分,今天弄這麼一遭無非就是讓初傾對你有好感,但凡我真的把功法給了她,她轉頭就會把功法讓給你,你好空手套白狼,休想!”
“呵~我一個大老粗要你這木系功法幹什麼?”甄和愜嗤笑,再看慈心:“我看你也別打着對小阿初好的幌子了,你這樣也不像是真心撫養她,反而是想刻意養廢了她,既然如此,不若你索性與她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關,以後她是生是死你無須插手,你也不要假借你的身份再讓小阿初替你做任何事,你們兩個斷的乾乾淨淨豈不自在?”
“笑話!怎麼可能,我可是她的母親!”
“那你可擔了絲毫作為母親的責任!”
甄和愜說這句話時氣沉丹田,聲音渾厚,如洪鐘大呂一般震撼人心。
慈心原本是不懼的,但此刻還是被甄和愜的話嗆的臉色一白,甚至連連退卻了好幾步方才站穩,形容狼狽。
林雨薇見狀趕緊扶住:“師父~”
隨即林雨薇又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又指責甄和愜:“師伯為何這般對我們咄咄
相逼?是欺負師父只是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