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起來是還想發生點什麼?
瞧見男人黑眸往自己唇上落了一眼,黎晚洇瞪大了眼睛。
他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黎晚洇深吸了一口氣,忍着把手中兩顆葯砸他頭上的衝動。
胃裏很不舒服,戰君宴沉聲開口,“不喂就出……”
在他說出第三個字的時候,黎晚洇已經把葯丟進嘴裏,然後朝他的唇貼去。
這還是第一個能把戰君宴的話堵住的女人。
愣了幾秒,林毅快速從書房退了出去。
小小的藥丸被黎晚洇用舌尖推到了男人口中,等她想要把舌頭縮回來時卻被咬住了。
手中的水杯被黎晚洇慌亂的放在了桌上。
她伸手去推他時後腦勺被按住,人也被戰君宴按坐在腿上。
他長驅直入,搗着她口中的芬芳。
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傳遍黎晚洇全身。
要不是腰被男人撐着,她絕對會癱軟下去。
女人的唇又軟又甜,戰君宴感覺胃部的痛感似乎少了許多,所以他不停的吮着。
忽而一股熱浪從下湧上,戰君宴暗罵了一聲,狠狠地吮了吮那抹香唇才把人放開。
黎晚洇身子發軟,坐在戰君宴腿上大口的呼吸着。
一個吻,兩人都意外的狼狽。
黎晚洇氣息剛平穩下來,男人戲謔的聲音就響起了。
“不起來是還想發生點什麼嗎?”
黎晚洇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腳上依舊有些酸軟無力,但不至於站不穩。
戰君宴視線下垂了一下,微微坐正了身子。
黎晚洇嗔視着戰君宴,“你幹什麼?”
戰君宴挑眉,“難道不是夫人先開始的?”
“想要我做事,夫人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他刻意加重了“夫人”二字,相當於告訴她他們是夫妻,他想做什麼都可以。
黎晚洇語噎,小拳頭攥了起來,睜大眼睛瞪着他。
剛剛就該讓他痛着。
視線滑過那被蹂躪過的紅唇,戰君宴伸手將桌上的水杯拿了過來。
看那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着,黎晚洇竟然有一股想親上去的衝動。
她大力地掐了下自己,及時止住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他喝完水黑眸對了過來,“想喝?”
嗓音被水潤過,少了兩分暗啞。
黎晚洇頭揺到一半,又聽他道:“我嘴裏還有。”
黎晚洇看了眼他手上的空杯子,扭頭就走。
這個人不是胃病而是腦子有病!
下次遇到這種事她再來她就是“汪”。
黎晚洇又惱又羞地往外走。
“站住。”
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黎晚洇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子眼神詢問。
“以後出房間門必須把內衣穿上。”
看男人的視線在自己胸前滑了一眼,黎晚洇低頭。
她臉頰熱了。
“流氓!”
黎晚洇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有點意思。
戰君宴勾了勾唇,心情出乎意外的爽。
除了……
戰君宴低頭看了眼那未消下去的高度,唇角的弧度立馬止住。
“艹!”
戰君宴起身,邊扯着身上的衣服邊往浴室走去。
*
一個小時后,浴室的門才打開。
打着盹的林毅立馬打起了精神,“六爺,您沒事吧?”
男人走近,一股濕寒之氣襲來,林毅渾身抖了抖。
看着男人發梢上低落的水珠,林毅尋思着:剛剛夫人明明都在,六爺為何還要去沖冷水澡?
“沒事。”戰君宴拿了辦公桌上的手機。
看男人的氣色好了許多,林毅放了心。
“六爺,廚房備了吃的,您要不要去吃點?”
“走。”
兩道身影往樓下走去。
餐桌上,都是一些養胃的菜品。
戰君宴慢條斯理的吃着,許是菜品太過平淡不合心意,他眉頭微微擰着。
“這兩天她怎麼樣?”他忽而開口。
管家周德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話的意思。
“回六爺,夫人這兩天挺好的,還熟悉了一下園裏。”
“嗯,都下去吧。”
周德俯了下身子,招呼候着的傭人離開了餐廳。
戰君宴擦了擦嘴角,已經沒有繼續吃下去的興緻了。
“明天的事安排好了嗎?”他問。
林毅,“您放心,都安排好了。”
“嗯。”
戰君宴又問,“那邊怎麼說的?”
“司令那邊沒有同意。”
戰君宴眸色沉了沉。
當初穿上軍裝,是為了調查那架飛機的事。
如今他馬上就能把資料拿到手了,自然不想繼續待下去。
林毅心裏有些不快,“哼!看情況上邊是不想輕易讓您離開的,您一走那裏面就沒有了主心骨,那群人肯定不樂意。”
雖然如今各國關係都很平靜,但不知道有多少個國家在伺機而動。
戰君宴一旦從軍區離開,這些隱藏在暗處的危機肯定會像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
所以除非永絕後患,不然戰君宴離開的機會可謂是微乎其微。
戰君宴的食指一下一下地敲擊着桌面,眸色很深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片刻后,敲擊聲停下。
“安排一下,我親自去一趟。”
“是。”
戰君宴撈起了手機,按了條信息出去。
Z:【幫我個忙。】
沒幾秒鐘,一通來自境外的電話打了過來。
戰君宴接起,“喂。”
“OMG,等了快三年了,宴你終於開口了。”對方的聲音激動中帶着點感動,“說吧,什麼事。”
戰君宴起身緩緩往外,嗓音冷清,“我想讓你來Z國一趟。”
“什麼?”那邊頓了頓,聲調嚴肅起來,“我這個身份過去,局勢勢必緊張起來。”
戰君宴站到了陽台處,“放心,我會安排,你只要過來走一趟就行。”
那邊默了。
戰君宴掐斷了通話。
下一秒,鈴聲又響了起來。
戰君宴倒是沒有立馬接,黑色的手機在他骨絡分明的指下轉動。
在鈴聲斷掉前一秒,他接通了電話。
那邊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靠,宴,你太無情了,讓你等幾秒鐘都不行?”
戰君宴沒應聲,漫不經心地玩着陽台上價格昂貴的水晶工藝品。
得不到回答那邊氣焰消了下去,“行行行,我答應了,這條命本來就是你的。”
戰君宴唇角揚起了好看的弧度,低聲道:“慕寒,我說了,不要你的命。”
傅慕寒冷哼了一聲,“最好是這樣。”
他又問,“什麼時候?”
“再說,掛了。”
“唉?等等。”傅慕寒將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