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丞相夫人和奄奄自然是不認得皇上的。轉賬。
煙煙見有人敢接自己的話。
轉頭指着皇上的鼻子罵:“你又是哪裏冒出來的?有你什麼事兒啊?一邊兒去。”
皇上出來的時候穿了一身布衣,身邊也就跟着兩三個人。
煙煙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
充滿健壯,真的為這個叫嫣嫣的女人捏了一把汗。
這個蠢貨。
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畢竟丞相府為殺自己是在丞相府內,其他人不知道。
事情如果是鬧起來。謝俞慈那邊也很難辦。
可沒想到這嫣嫣居然敢指着皇上的鼻子嗎?
這不就是找死嗎?嫌自己命太長了。
就算寧王在,仁慈在聖名。
他畢竟是一國之主。
一國之主的臉,可容不得這麼個小女子來打。
春滿起身剛要行禮,皇上就朝他使了個眼色:“我只是路過,沒想到遇到這事兒。”
春滿側身朝門口的小廝吩咐了兩句,小斯飛快的草屋裏去了。
春晚沒有理丞相夫人和那個叫嫣嫣的女人,直接將皇上讓進了院子隨後將大門關上。
反正他們現在把皇帝得罪了,後面的事春滿就不管了。
他不想把精力放在這種討厭的人身上。
這些人喜歡自取滅亡就讓他們自己玩好了。
皇上進院子之後,謝俞辭迎了出來。
他們雖然不是一家人,現在也勝似一家人。
春晚讓人端出了鐵鍋,在院子裏煮東西。
隨後又拿出了羅羅打回來的野兔,準備做個烤兔子。
皇上很喜歡充滿的手藝,樂呵呵的跟謝玉辭談着正事,兩人推杯換盞,春滿在旁邊忙前忙后。
這就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覺,很是熱鬧。
等到散場,謝雨慈和皇上都喝醉了。
於是春晚將二人安頓下來,才自己洗漱睡覺。
剛躺上床,謝俞慈就把他抱住。
“娘子,有你真好。”
春滿一聽他誇自己就知道這人想幹什麼。
於是翻了個白眼把人推開。
“知道我好就別搞那麼多事兒了,睡覺吧。”
他話說的有些直白,好在謝玉慈此時已經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在說什麼,於是男男的轉個身睡著了。
第2日上朝。丞相就被罷了官。
他的罪名很快被擺了上來。
自從上任之後,他到處結交權貴。
而且在科舉開場之前。四處去籠絡那些書生。
其動作就是想結黨營私。
皇上痛恨這個事情。
直接把他罷了,官摘了官帽。
這是聖王。做皇帝之後第1次。罷免官員。
而且還是丞相。
雖然沒有抄家,也沒有滅族,更沒有發配邊疆。
但足以讓眾官員知道聖王可不是個軟柿子,不是隨他們揉捏的。
大家辦起公事來,也就會更加兢兢業業,小心謹慎。
春滿這邊本想藉著丞相夫人。結交的那些富人着手賣東西失敗之後。乾脆就讓鋪子上招了些姑娘帶着首飾賣。
並且他還試圖想要將自己的商路開至。東面的楚國,南面的趙國等等。
天下匯通,這才是大財富。
春滿所奪來的這些錢財在燕國上下,開辦私塾收留孤兒。
並且救助那些無家可歸的人。
所有錢財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燕國剛剛沒了戰亂,國庫空虛。
除了做這些事,剩下的錢全都交給了皇上。
他自己倒是落得了個清靜。兩袖清風。
有時候謝玉辭會問春滿為什麼要這麼傻。
春滿搖搖頭:“錢財乃身外之物,夠花就行。”
春滿的所作所為,早就在燕國上下傳開了。
其實不止煙果。
他的名聲響徹四海。
大家都知道端王妃是一個精通商貿,而且不貪戀錢財之人。
他救助了無數的難民。流浪的孩子。
於是每次他國有戰爭的時候,就會有無數的難民湧向燕國。
燕國的人口成為了有史以來最高。
這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事情。
當然這都是后話。
人口才是一個國家的根本。
可是沒想到燕國剛剛穩定沒多久。
北涼發動了戰爭,要攻打燕國。
那是因為。北涼的世子死在了英國人手裏。
不管是寧王的人還是聖王的人,他們都是燕國人。
北涼以此為借口。
發動了戰爭。
燕國猶如拖着殘軀的人。
傷還沒養好,又要面對別人的欺負。
但是。不管是皇上還是謝雨辭,還是普通的百姓,誰都沒有要退縮的意味。
大家踴躍的參軍,想要保護自己的家園。
春滿籌備好了足夠的糧草。和錢財。
而謝玉慈則披掛上陣。
夫妻二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
還有那麼多的百姓。支持。
根本就無所畏懼。
謝俞是出征前。
春滿給他穿上了金絲軟甲。
這種東西很難得。
春滿花了大價錢才醒來的。
“娘子等我回來。”
謝玉辭帶着兵出了塵,而春滿戰上了牆頭,遠遠的送他離開。
這一次出征。
他們二人心中沒有了以前的悲憤。
只有勇敢。和義無反顧。
謝俞辭出征之後,每隔一個月就會讓人送回一封信。
同樣春滿也會給他回信,並寄一些吃穿用的東西。
這場仗打了好幾個月。
等到謝俞辭回來的時候,穿滿的肚子已經高高隆起。
春滿其實在謝玉辭出征前就懷了孕,只是自己不知道。
後來知道之後怕擾亂了謝玉辭的心聲,也就沒有告訴他一直隱瞞着。
等到謝俞辭回來,看到春滿的肚子時,欣喜若狂。
“我要當父親了!我要當父親了!”
“我要當父親了!”
謝雨辭不停的喊着眼角泛着淚花喜極而泣。
自從謝家倒台後,謝玉辭就孤身一人,在這世上只有春滿相依為命。
現在他們有孩子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
他們像是真正有了家,有了念想。
像是自己的父輩,生兒育女綿延,只是家族傳承。
春蘭也有些哽咽。
從小就是孤兒的他。一直以來都沒有家人。也沒有自己真正的家。
跟謝玉慈成親后,雖然二人感情很好,可是因為戰事或者是公務總是聚少離多。
有了孩子,他們就像真正的有了根。
心也有了歸處,身也有了歸處。
就在二人沉溺在。要當父母的時候。由一對老夫妻拖家帶口的找上了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