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們沒有任何價值！
“沈豪，21歲成為華夏歷史最年輕的足球教練，22歲執教家鄉球隊完成沖級，23歲率領家鄉球隊實現華夏‘凱澤斯勞滕’神話，以升班馬身份奪取華夏職業足球頂級聯賽冠軍！”
“奪冠後主動辭職，華夏足壇盛傳，2004年夏天在華夏本土舉辦的亞洲杯，華夏隊一旦無法奪冠，沈豪將會成為華夏最年輕的國家隊主帥！”
“亞洲杯還未揭幕，沈豪卻代表綠茵狂飆公司完成對利茲聯的收購！”
艦隊街瘋魔般從華夏搜集關於沈豪的一切信息。
如果說穆里尼奧在這天空降英倫是眾星捧月的待遇，帶着歐冠冠軍光環的少帥光鮮亮麗而又盛氣凌人。
那麼同一天恍若天降的沈豪則給英倫足壇帶來了措手不及的意外。
他的年齡令人懷疑這是一場鬧劇。
他的來歷富有神秘色彩。
而他的履歷更令艦隊街的記者與球評家們捉摸不透。
但艦隊街所有媒體通過英足總內線確認了利茲聯被收購的交易千真萬確之後，大家知道，利茲聯將會發生地震！
傍晚的夜空陰霾密佈，凄風冷雨中，三輛轎車來到了利茲聯俱樂部門外。
媒體蜂擁而至，現場人山人海。
數百近千的利茲聯球迷幾乎都沒有打傘，他們匯聚在俱樂部門外，等待着那個突然收購了他們心愛俱樂部的人出現。
三輛轎車剛停下，原本安靜的人群轟然爆發出嘈雜。
一前一後兩輛車先下來了六名黑衣保鏢，然後中間那輛車的後車門才打開。
陳昊撐傘下車，在車門邊給剛下車的沈豪遮風擋雨。
沈豪下來之後抬手要推開陳昊在一旁撐傘的手，陳昊卻搶先說道：“豪哥，我給你撐傘，沒事。”
沈豪深深看了眼陳昊，旋即也不矯情。
比他年輕一歲的陳昊既然早早認了他當哥，什麼時候該給大哥把場面撐起來，自然心中有數。
這人平日裏弔兒郎當，但正事面前從來不含糊。
簡單地說就是，到位！
在飛機上陳昊所期待的場景沒有出現。
至少現在利茲聯球迷沒有對他們流露出滿滿的敬畏。
恰恰相反。
污言穢語從四面八方向他們噴涌而來，神情激動張牙舞爪的利茲聯球迷好似上演群魔亂舞。
由於聚集了大量人群，所以警察早早地來維持秩序。
這一刻他們擋住了人群，而六名保鏢前中后雙排將沈豪與陳昊護在中央。
陳昊給沈豪撐着傘，他自己半邊身子淋着雨，不過他毫不在意，神情充滿警惕來回掃視，生怕有哪位極端球迷衝破防護襲擊沈豪。
沈豪面不改色地朝俱樂部正門走去。
兩旁洶湧如索命厲鬼的球迷在憤怒辱罵中也夾雜着警告與威脅。
“友三哦佛碧池！”
“黃皮猴子，你踏馬最好別碰我們的俱樂部！否則我就殺了你！”
“媽惹法克，滾出利茲，這裏沒有人歡迎你！”
“你敢搞我們的俱樂部，我就搞你全家！”
“停下你的腳步，友屁死哦腹瀉特！你在玷污利茲聯！法克魷！”
沈豪忽然停下了腳步，陳昊也立即停下。
沈豪微微昂起下巴。
系統提示在腦海中響起。
“叮，宿主身份更新完畢，利茲聯俱樂部主席，贈送三次抽獎機會。”
沈豪嘴角微揚。
系統還算有點兒良心。
超級教練系統，他當上俱樂部主席，還有贈品。
他再次邁開腳步走向利茲聯俱樂部正門。
兩旁在雨中憤怒抓狂的利茲聯球迷幾乎開始與警察形成對峙。
顯然他們有人想要阻擋沈豪進入俱樂部。
但是沈豪卻從始至終目不斜視，對他們視而不見，對他們的辱罵與叫囂也充耳不聞，他的漠視無形中更加刺痛了這些球迷的心。
沈豪與陳昊在保鏢護衛下頭也不回地進了俱樂部。
門外，衝突爆發。
但那與沈豪沒有關係，維護治安是當地警察的職責。
來到辦公樓，陳昊收了傘，這時罵罵咧咧道：“這群狗娘養的，我們要是不來，利茲聯就要破產，搞不好還會直接被託管，再被驅逐出職業聯賽，不知好歹！”
沈豪饒有興緻地打量辦公樓的一切。
“沒什麼可意外的，當年默多克想要收購曼聯，紅魔球迷集體抵制，最後還驚動了英國衙門出面，不講理地直接否決了默多克的收購，還好，如果默多克收購了曼聯，恐怕就沒有過去這幾年阿森納與曼聯的龍爭虎鬥。”
“啊？不是自由買賣的市場嗎？”
“天真，規則是他們定的，裁判下場這種事情太常見了，至於俱樂部就好比自家的田地，不管收成如何，都是自家人辛勤耕耘，容不得外人來插手，哪怕有天荒廢了，也寧願爛自己手裏。”
沈豪與陳昊來到了俱樂部的員工食堂。
利茲聯近三年的雪崩過程中不只是賣球員，也會裁員。
但俱樂部算上球員，教練，員工，從上到下，還是有着近百號人。
想要把這些人湊在一起開會，一般的會議室根本不可能裝得下。
晚上六點。
陸陸續續有面帶惶恐或形色焦慮的員工來到食堂。
見到西裝革履的沈豪與陳昊站在食堂最前面，他們沒有上前打招呼，刻意地保持着距離。
當人來的差不多之後。
沈豪去移動長方形的餐桌，陳昊見狀立即幫忙。
四張長桌拼在一起后，沈豪踩着凳子一躍而上，站在高處居高臨下用流利的英語開始對眾人講話。
“相信各位已經得知最新消息，我叫沈豪，是利茲聯的新老闆...”
他才剛開口。
相距五米之外的人群便有人開口打斷他。
他們的站位還是有講究的。
穿着保安制服和打雜的聚在一堆，辦公樓行政工作人員一波，球員湊成一群，教練和隊醫以及球場管理人員又是一波。
開口講話的便是行政工作人員中的一個中年男人。
“你了解利茲聯嗎？了解英格蘭足球嗎？”
球員中也有人立即大聲質問。
“你能保證不拖欠我們的工資嗎？還有，我們現在連個主教練都沒有！”
“是啊是啊，工資不會拖欠吧？”
連保安都開始插嘴。
場面有些混亂。
沈豪默不作聲，神情冰冷地俯視眾人。
陳昊則在他身後的低處雙手叉腰，眼神噴火！
這就是紳士的國度？
真他娘的有禮貌。
由於沈豪長時間不說話。
那些七嘴八舌的人也漸漸閉上了嘴巴。
鴉雀無聲。
十秒之後，沈豪才再次開口。
“看來我需要重申一點，我現在是利茲聯俱樂部的老闆，你們可以不尊重我，那你們就給我滾！
而且我今天召開這個見面會，不是為了大家愉快的認識，是為了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
不想繼續留在利茲聯工作的，包括球員在內，現在開始，到明天下午6點之前，24小時內，向俱樂部提出辭職，俱樂部會無條件同意！
球員也一樣，只要你想離開，可以立即與俱樂部解約。
想繼續在這裏工作的，留下，不想的，別浪費時間賴在這裏。”
言罷，沈豪從台上跳下地面。
他朝着門外走去，保鏢們和陳昊立即跟上。
眾人又開始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球員中有人站了出來擋住沈豪的去路。
陳昊立即要上前推開那人給沈豪開路。
但沈豪卻抬手攔住了陳昊，後者便退到了他側後方，虎視眈眈地盯着那位有着1米85左右身高的金髮青年。
“你不能就這麼走了！這裏所有人被你召集來開會不是聽你如此不負責任的講話，告訴我們，是否會拖欠工資？你的規劃是什麼？會給俱樂部注資多少來渡過難關？”
沈豪看着那氣勢咄咄逼人的金髮青年，不少人不動聲色地站到了他的身後，彷彿有了主心骨。
“我知道你，柴郡克魯出生的孩子，前鋒，哈爾斯，也許作為英格蘭球員，你覺得你現在可以在這裏像個領袖一樣振振有詞，但在我眼中，你們是最沒有資格提問的人！”
沈豪環顧四周，看着那些表情各異，眼神中對他充滿戒備，質疑，甚至有毫不掩飾厭惡，抵觸色彩的人們。
“利茲聯的降級，與你們每個人都脫不開干係，需要背負直接責任的就是球隊裏的每一個球員，里茲代爾逃跑了，大衛-奧萊利也逃跑了，現在，我接手了這一切，不是來經受你們拷問的，我要開始工作，但首先要確定誰還會為利茲聯工作。
如果你們只會對我提出要求，那麼，你們應該現在就離開。”
“如果我們這些球員全都走了，利茲聯就沒了！”
哈爾斯惡狠狠地威脅道！
其他人也都頻頻點頭。
願意放球員自由離隊？
大家都覺得沈豪瘋了！
完全是在瞎胡鬧。
沈豪卻冷笑道：“我不在乎你們這些球員有多少人離開，或者全部離開，現實是如果你們能賣出去哪怕50萬英鎊，你們早就被賣掉了！
為什麼還在這裏？
答案不明顯嗎？
因為你們沒有價值！”
哈爾斯瞬間爆炸，那些站在後排的球員也有不少人怒火中燒！
哈爾斯剛上前一步，似乎要來點兒肢體上的壓迫，但沈豪的保鏢和陳昊第一時間擋了上去，陳昊直接抬手指向哈爾斯做出無聲的警告！
沈豪昂首闊步離開食堂，剛走出門口，他又轉身對着心情複雜壓抑怒火的眾人說道：“為了讓你們在選擇時多一些考量因素，我可以提前告訴你們一件事，作為俱樂部主席的我會兼任利茲聯的主教練一職！”
食堂內所有人瞠目結舌！
他們看沈豪如此年輕，本以為只是個有資本實力的年輕企業家，但沈豪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表情猶如見鬼！
沈豪最後提醒道：“24小時內做出決定，記住，別影響我開展工作。”
就在沈豪離開去往辦公室的路上，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掏出翻蓋的諾基亞彩屏手機，沈豪摁下了接聽鍵。
“瑾瑜，辛苦了。”
“豪哥，應該的，上飛機前我會更新利茲聯的官方網站發出公告，我打電話就是確認一下，豪哥你的決定有沒有改變。”
“沒有。”
“好。”
沈豪掛了電話之後，剛來到辦公樓頂層的主席辦公室，突然響起了系統提示音。
利茲聯官方網站發佈了最新公告。
對外宣佈沈豪成為利茲聯一線隊主教練！
“叮，宿主身份更新：利茲聯主教練。
超級教練功能解鎖。
俱樂部：利茲聯。
賽事級別：英冠。
訓練比賽加成：
能力增長速度提升100%。
訓練比賽疲勞降低30%。
體力恢復周期縮減30%。
傷病恢復周期縮減30%。
體力上限增加10%。
輪盤抽獎解鎖。
任務解鎖。
成就解鎖。
球探解鎖。”
沈豪走到辦公室窗前，窗外雨勢漸消，陰霾散去，夜涼如水。
“陳昊，之前讓你搜集這個夏天的自由球員名單，整理好了嗎？”
原本在打量辦公室的陳昊連忙說道：“整理好了。”
“待會兒去酒店拿給我，有沒有你認為特別的球員？”
陳昊思索片刻后說道：“有幾個，其中有一個人現在就在英國，而且在求職。”
沈豪轉過身來，面露好奇。
“哦？說來聽聽。”
“巴塞隆拿曾經的隊長，佩普-瓜迪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