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了霸總文男女主的小女兒
“悅悅!悅悅!”
“快送醫院!!”
焦急紛雜的聲音傳來,朦朧醒來,祁悅感覺被人抱了起來,在急速的走着,再後來,腦海一陣刺痛感襲來,意識徹底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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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小姐身體沒事沒什麼大礙,傷口不嚴重,塗抹點葯就可以了。”
“好的,謝謝醫生了。”
徘徊在耳邊的聲音令沉睡中的祁悅皺了皺眉,緩緩睜開了眼眸。
“悅悅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入目是一個漂亮優雅的女孩,眼眶泛紅擔憂的看着她。
祁悅動了動唇,才發現嘴唇乾澀。
女孩已經快速的端起了一杯溫水,將她扶了起來,喂她喝着一杯水下肚,她瞬間覺得舒服了很多,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悅悅還要嗎?"
對上女孩擔憂含有愧疚的眼神,她搖了搖頭,“念初姐不用了,一杯可以了。"
“悅悅,我……”
還沒等她說什麼,門外傳來轟動聲,門被打了開來。
三個人走了進來,為首的女人一襲白裙,面容精緻,她看到坐在床上的祁悅,眼中快速閃過一絲可惜和不渝,面上卻笑的嬌嗔,“呀悅悅醒啦,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從樓梯上掉了下來呢?節目錄製可是快開始了呢。”
祁念初看着許純,心下是壓抑不住的怒意,冷笑,“這不就正合了你的意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我心知肚明。”
祁悅摔下樓梯,她雖然沒有看到畫面,但是她知道,這一件事不簡單,絕對是有人動了手。
祁悅是要和她一起上綜藝,這檔節目快要開拍了,一直以來不滿意她上這檔綜藝的只有和她同屬於一個經紀人下,還上同一個綜藝的許純。
對方的作風,她一直都有耳聞,但是平時沒有往來,她也懶得搭理,卻沒有想到關鍵時候來了這一出,要是祁悅真了出什麼事,她就算是死也沒辦法原諒自己,也沒有辦法面對大伯一家。
“念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關心下悅悅有沒有事而已。”許純眼眶頓時紅了,她委屈的看着祁念初,一襲白裙,顯得嬌柔可憐,眸底卻閃過一絲晦暗。在其他兩人看來,卻是顯得祁念初咄咄逼人,都不由皺眉。
“念初,小純只是關心下而已。"
祁念初看了看經紀人又看了看許純,險些氣笑,這就是為什麼都是同屬於一個經紀人手下的,她卻不想和許純有過多來往的原因。
參加這檔綜藝只是為了趁假期帶性格比較安靜寡言的妹妹出來散散心玩玩。
卻沒有想到簽了協議沒有多久,許純也參加了。
現在祁悅還因為她受傷了。
要不是出事地剛好沒監控,她現在哪裏由得對方在她面前猖狂。
剛想罵人,手卻被人拉了拉,她順着看過去,就見到臉色微微蒼白的妹妹對着她笑笑,搖了搖頭,讓她先不要說話。
祁念初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是依然站在她身邊沒有搭話。
祁悅靠在床頭,視線挪向站在不遠處的許純,剛剛兩人講話時,她之所以沒有出聲,是在梳理着腦海里的原劇情。
她穿書了,穿成了這本霸總文里男女主的小女兒,祁悅,而祁念初是她叔叔的女兒,也是她的堂姐。
男女主的正文已經完結,連載到了番外,番外講的就是男女主孩子的故事,而現在的劇情不過是裏面一小篇幅描述關於堂姐祁念初的。
原文中,原主跟着祁念初去餐廳吃飯,遇到了許純一行人,下樓梯的時候,祁悅突然從樓梯滾了下來。
當時恰巧死角沒有拍到,而原主也因為這件事更加沉默不言,祁念初愧疚於心,綜言的事也不而了之,對於許純和經紀人失望透頂,接着發現有好感的人都和許純有染,也從此退圈,退出了自己熱愛的演藝事業。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祁家還是動用了關係,將許純送入了監獄,所有做過的壞事都被爆了出來,粉絲脫粉,眾人怒罵不已。
即使後來的祁念初沒有說過,但是祁悅還是從書中看出,祁念初很喜歡拍戲,更想站在更大的舞台上閃閃發光。
想到這裏,祁悅淡淡的看着許純,彎唇笑了笑,“你來這,是想看我有沒有事?”
許純看着對方平靜的眸眼,不知怎麼的,驚了一下,聞言,嘴角僵硬的扯着抹笑,“是啊,悅悅,我擔心你,所以過來看下,你好點沒?"
祁悅單手支着下巴,彎了下唇,“我好的很,但是你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
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下,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祁悅沒有管他們的反應,直接拿過放在桌上的手機,撥打了110。
“喂,警察叔叔嗎?我要報警,有人推我下樓,我現在重傷卧床………"
眾人神色各異,站在許純身邊的兩男人,眼神盯着祁悅,神色不悅。
她這意思豈不是說是許純推的她?
許純臉色一白,以為對方發現是自己將她推下樓的,卻在想到那個地方監控拍不到,對方根據沒有證據證明是自己推了她。
她強忍住內心莫名的恐慌,聲線平穩卻透着一絲微顫,“悅悅,你這話什麼意思?"
祁念初回過神來,看着床上神色冷淡的看着許純的妹妹,對於她的動作內心不由贊一聲乾的漂亮,卻又不由詫異。
妹妹向來安靜沉默,性格上更直白的說可以說是膽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做出報警的事情。
她靜靜的看着,任由祁悅做什麼。
祁悅淡淡的掃了許純一眼,“不熟,請不要亂叫。"
“至於做什麼,你看不出來?三歲的小朋友都知道有事找警察叔叔啊,就這還問?"說到最後,語氣略顯冷諷。
就差沒有說她多此一問了。
許純眼中快速閃過一絲冷意,祁悅沒有證據,就算找警察也不會怎樣,想着極力穩住情緒。
她看着坐在床上悠然的祁悅,餘光瞥向身邊的兩人,垂着眼,聲音柔弱,身子不經意間顫了顫,“悅,祁悅,你意思是說,有人推你下樓梯?”
和他們一起進來,一直未曾言語的男人聽着她委屈柔弱的聲音心都跟着疼了一下,頓時朝着祁悅怒道:“自己走路不看路摔下怪誰?現在還要報警沒事找事?”
祁念初一聽,頓時不樂意了,瞪眼怒視,“周林白你在這裏狗吠什麼?什麼叫自己走路不看路摔下怪誰,還要報警沒事找事?嘴不要了就捐掉,少在那裏嘩嘩!先不說本就是有人推的悅悅,我家悅悅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怎麼,還要經過你同意?你算哪個蔥!”
說好聽點是許純的不知道第幾個備胎愛慕者,不好聽點,就許純對他百般索取的模樣,他還甘之如飴,那就是舔狗。
周林白一噎,氣的臉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