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二哥(28)

28.二哥(28)

療傷就從這裏開始,踏進束河那一刻,你就會醉倒在她懷裏,她的氣息會讓你的心變得柔軟,會將你的怨恨慢慢融化,你可以像傳說中的那樣,坐在酒吧的陽台上呆,看景,曬太陽,沒有人會打擾你,屬於你的時光。

酒吧,是麗江的一大特色,束河的酒吧,好像一個有故事的人,靜靜地安放在那裏療傷,而麗江古鎮的就不一樣,麗江最著名的地方是四方街,它是麗江古鎮最繁華的中心,一般來這裏的人,可以不知道任何地方,但一定知道這裏,只要知道四方街的,就一定知道緊臨幾步的酒吧一條街,據說這裏被稱為艷遇的天堂。

所謂的艷遇,本意是遇到美好,可現在的人總是忍不住地往歪想,搞得好像這裏是色場所一樣。其實不然,來這裏人更多的是好奇,好靜的人在靜吧,品茗聽歌;愛鬧的人,可以進鬧吧,蹦的,看演藝,吹口哨,喝啤酒,盡地揮灑,露出本真的自己,不裝,不端,碰上搭訕的,盡可以放鬆,聊天,因為彼此願意交付真誠,所以很容易遇人、遇心、遇知己。

差不多每個酒吧都有“艷遇”的標語,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商家打出的噱頭,遇,不一定非得在酒吧,在路上,在飯店、在某一個角落,柔軟的心總是那麼不設防,當然,不一定非得異性,美好的同性一樣可以叫“艷遇”,比如我和郭素芹。

從束河回麗江,天藍地爽,一路上,窗外是村莊、油菜花、蘆葦盪,忍不住地就下了公交車,然後從一個村莊走向另一個村莊,等實在累得走不動了才想要坐車。站牌下,我和一個人的目光不經意相撞,然後,兩人同時微笑,“你一個人來旅遊的?”她熱地開口問道,從她的皮膚、口音,我斷定她是雲南人。“是啊!”“從哪裏來?”“西安。”聽到這兩個字,她突然睜大了雙眼,我以為自己又碰上了不知道西安在哪裏的主,結果讓人意外的是,她曾在西安讀過四年書,再次聽到這兩個字,吃驚又親切,這一下就打開了話匣子。她是學化工的,在昆明專門做鮮花保鮮工藝,用她的話說,讓花葉變成“木乃伊”,什麼時候都是新鮮的,這次來麗江,是考察花飾上的葉子的,聊了一路,最後告別的時候,她說她很想送我花,但只有葉子,還不在身邊……第二天,我的電話如約響了,郭素芹將一把綠葉送進了古城,看着花几上生機盎然的葉子,由不得人想到她那張很本土的笑臉。

放空生病懷念

有人說,一個人不能輕易地走進麗江,因為她會將你的心留下。整整一個周,我在陽光和自然醒中享受,在兩個古鎮之間慢游,在音樂與寂靜中放空,每走一處都能聽到侃侃唱的《嘀嗒》,這不是一原創歌,但唱出來卻與麗江的氛圍那麼的融合。歌聲中,我希望時鐘能夠在這裏停滯,希望多呼吸一秒麗江的空氣。傍晚,常常能碰到拉着行李離開的人們,來了,走了,這讓人不禁生出幾分傷感,像大多數人一樣,我到底沒有與現實決裂的勇氣,像那些精神貴族一樣,泡在麗江,然後,死在麗江,多數人就這樣,最終成了這裏的過客。

在麗江機場,碰見幾個跟團的遊客,她們在分享玩過很多的地方,問起我,我只說麗江,她們惋惜地說,這麼長時間只待一個地方……我笑而不語。

記得去年,從全國政治文化經濟中心回來的一周,我常常從噩夢中驚醒,緊張、焦慮、不安的緒,伴隨了我很久。而這一次,從麗江回到家,早上醒來,總是習慣地拉開窗帘看有沒有陽光,戴着銀飾,喝着滇紅,恍惚中,還以為身處麗江。

qq上,我問麗江一位萌翻人的90后導遊,我這是怎麼了,他說,你中了麗江的“毒”,現在患上了麗江綜合征,只有再來麗江才能好。這……

人生就是一個名利場,追逐、爭鬥、拼殺的場面,每一天都在上演,人人都想以最快的速度往前沖,都想以最短的時間成功,都想將這個世界牢牢掌控,都在關注自己的**是否能夠滿足,忙忙碌碌的人們啊,能否停一下你的腳步,靜靜地聽一聽,那來自靈魂的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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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驪歌(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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