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哥(25)

25.二哥(25)

記住該記住的。***徐老師的一位老朋友,我輾轉認識。徐老師常在我面前提起,說這位朋友以前對他很好,我總不知怎麼個好法。有次,他打電話稱自己在那位朋友家,過去一聊,才知那位朋友當年替他在領導面前了一句好話,“你就別管徐劍銘玩不玩的,只要到時間,你問他要活兒就行了”,此後領導的確只管要稿子不再管他的行蹤了。一句話讓他感恩了幾十年,我想這是對“知我”的感激吧。

智者吳建華

我理解徐老師的這種感念,對他人的理解是一種修為,而被別人理解卻是一種難得的幸福。我對吳建華老師就有這種莫名的感激。

我不太認同作序者,非得是越出名越好,着叫花子服非要戴皇冠,貽笑大方,又不了解你,非逼着人家虛假意地說上幾句恭維話兒。說好了,作序的人覺得掉價,說不好又讓你難堪,所以,我認為作序不求多高多名,但求知根知底,至少讓人家有話說吧。當然,讓朋友作序還有一種好處是,對方至少不會看着你的文字噁心,你也不會讓別人看着是在攀高枝兒。

所以在沒和徐老師聊這事之前,我想到了吳建華老師。吳建華何許人也,在我心目中對他是這麼定位的,他是家鄉旬陽“太極城”的現者,是多年來致力於將旬陽推向外界的文化大使,是專註於打造品牌旬陽的作家。

小時候我們描寫縣城的風景叫金線吊葫蘆,可突然有一天,旬陽對外宣傳稱“太極城”,說是站在高處俯瞰全城,旬河與漢江之間的縣城就是一個太極八卦圖。有次回老家,我登上宋家嶺的觀景台,往下一看,果真像那黑白分明的太極圖,一打聽才知這太極之說,原來是吳建華老師的傑作,這個一點都不奇怪,吳老師大學畢業后,先後在文化館、文化局工作,寫作之餘,鑽研《周易》。《周易》文化博大精深,他卻能將旬陽的歷史文化和未來的展同中華文化完美結合,這一點我認為是非常了不起的。

認識吳老師可謂是時間久矣,讀中學,那時吳老師站在講台上給學生講他是如何《走出山坳》,青春年少的我們,對這個撇着普通話的青年作家崇拜有加,後來,我開始寫課堂之外的東西,處女作就表在他所主編的《靈岩》雜誌上。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吳老師也算是我文學道路上的引導者,但又不僅僅如此,他又更像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人。

寫稿時,我細細地回憶,其實這麼多年來,我和吳老師也沒見幾次面,但就算是幾年不聯繫,猛不丁地給他打個電話,你說完上句,他准能知道你的下句。再複雜的事,也不用費力鋪墊,他就能猜到你要表達的意圖,所以和他說話不用客套,更不用為措辭絞盡腦汁,你單刀直入地說完,他不會說出一堆結果來讓你做判斷,而是給一個確切的答案,yesorno。所以在人生做選擇的重要幾步,總能想到吳老師,這一點,他讓我覺得“很仙”,所以,我又覺得他是一位懂得理解別人的智者。

可能正因為此,這麼多年,總有一種信任的力量,在支配着我,也曾像一位面對耶穌的基督徒,對他不作保留地傾訴內心的困擾。

我在想,這是不是與吳老師研究《周易》有關,要不然他身上怎麼會有常人所不具備的先知先覺的智慧,有着為別人答疑解難的能力?所以閃現在他身上的,是智者的光環和懂得施予的慈善。

麗江,這不是傳說

屬於麗江的標籤很多,聊天、呆、曬太陽、喝茶、艷遇、聽音樂、療傷、閑逛、慢生活……用心體會,方懂得……

那一刻,我決定要離開,儘管我不知道我去往哪裏,可我就是想離開,離開這個熟悉的環境和面孔,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放空。此前,我看到過網上細數各個星座的轉運地,提到天蠍說是廈門。據說人在緒低落的時候容易迷信,迷信在一定程度上說是迷失。於是,那刻我突然就想迷失在廈門,以期它能為我帶來好運,可查那邊的天氣,一周都是雨,再一查周邊的城市,甚至大半個南方,全在雨中,從一個陰鬱轉向陰雨,這樣的心會不會霉?我需要陽光來將心扭轉乾坤,就這樣改變了主意,同時也改變了航向——雲南昆明,一個有陽光的地方,一個人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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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驪歌(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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