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莫非被什麼邪祟上身了?

第7章 莫非被什麼邪祟上身了?

謝挽凝不緊不慢的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母親,兒媳腳上有傷,不能跪。”

“謝挽凝,你是想造反不成?我的話你都不聽了?”老夫人惡狠狠的質問。

謝挽凝笑了笑:“母親,兒媳怎麼會不聽您的話呢?只是昨日整條街的人都看到兒媳傷的不輕,相信母親憐惜兒媳,自然不會讓兒媳跪的,否則傳了出去,人家說不定會以為母親您是故意在刁難兒媳,兒媳受點委屈沒什麼,可總也不能讓母親您背上不慈不仁的罵名。”

謝挽凝話說的漂亮,可眼角眉梢都是諷刺,就連微微上揚的嘴角都寫滿了不屑。

老夫人自然是想讓她罰跪,但是這麼一來,謝挽凝這個賎人說不定真的會把這件事情鬧得滿大街都知道。

老夫人握了握拳,強壓下心底的怒氣,質問:“聽說你昨天打嘉源了。”

謝挽凝滿臉震驚的捂着嘴,不敢置信的表情問:“母親,到底是誰在您面前亂嚼舌根的?兒媳怎麼可能打嘉源呢?”

表情認真的的不似作偽。

可是老夫人先前才去探望過嘉源,他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她問了半天,高嘉源才吞吞吐吐的說,自己是被謝挽凝弄傷的。

對,自己的嫡孫一定不會說謊的。

於是老夫人冷眼看着謝挽凝:“是嘉源自己說的,難道他還會騙人不是?”

謝挽凝聽到這話,表情有一瞬間僵硬,然後才有些無力的扯了扯嘴角:“嘉源說是那就是吧。”

如果謝挽凝一味的反駁,老夫人一定一個字也不會信。

可是如今謝挽凝這幅欲言又止的模樣,反而讓老夫人反而多了幾份好奇:“你有什麼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謝挽凝一臉為難的看着老夫人:“這......不太好說。”

老夫人一拍桌子:“讓你說你就說,這麼扭扭捏捏像什麼樣子。”

謝挽凝長長吐出一口氣:“好吧,母親,這可是您讓我說的。”

說著,謝挽凝傾身湊近老夫人耳邊低聲說:“昨兒,嘉源確實是來過我這兒,本來一開始都好好的,後來他臨走的時候,突然自己往牆上撞,兒媳攔都攔不住他。”

這種話老夫人怎麼會相信,她推開謝挽凝:“你別胡說。”

謝挽凝倒是也不惱,只說:“不信,您就去檢查一下他除了後背的撞傷,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再說了,我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打得了嘉源呢?”

老夫人盯着謝挽凝,心裏卻已經信了一半。

高嘉源身上的傷只要一看便能知道真假,而這玉錦閣內外都是自己的人,就算謝挽凝真的相對高嘉源動手,也根本不可能有人會幫她。

想到這一點,老夫人心底最後一絲懷疑徹底消失。

謝挽凝嘆了口氣,意有所指的說:“母親,兒媳真的很擔心嘉源的情況,您說,他這麼好端端的自己往牆上撞,如果只是簡單的為了栽贓兒媳還好,可如果不是的話,那......”

老夫人蹭的站起身:“這件事情不許再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我饒不了你。”

說完,她急匆匆離開玉錦閣,就連想要詢問謝挽凝去哪兒了這件事情都給給徹底忘記了。

眼下,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高嘉源,要想對付謝挽凝根本犯不着傷害自己,那只有一個可能,高嘉源莫非被什麼邪祟上身了?

將老夫人送出門之後,茉莉立刻小跑着回去找謝挽凝:“小姐,您也太厲害了,您都沒看到,剛才老夫人出去的時候,臉都綠了。”

謝挽凝輕敲了一下茉莉的額頭:“好了,我現在有事情要做,你去門外守着,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我。”

茉莉出去之後,謝挽凝立刻打開包袱,把從生母衣冠冢裏面帶出來的東西拿了出來攤在桌子上。

六爻之術她以前也學過,不過算不準就是了,所以她並沒有着急拿起龜甲和銅錢來。

反而先把書拿起來翻了一下。

一本是關於六爻占卜的,一本是關於畫符的,還有一本則是她生母自己記錄的下山之後的所見所聞。

謝挽凝放下前面兩本書,翻看起了生母留下的手札。

從下山第一次見到村莊的好奇,到官道上遇到難民的悲憫,然後發現異象,最後又追着異象一路來到了京城。

【我從來不知道京城竟然如此繁華,也沒想到會遇上他,他邀我去見面,我到底該不該去呢?】

手札的最後,只寫了這麼一段字。

然後便全是空白。

謝挽凝輕輕合上手札,這個他是指謝忠台?

可是這一句話怎麼讀起來感覺那麼古怪?

百思不得其解,謝挽凝把手札放進匣子中收好,然後又拿起了六爻占卜的書。

這本書由淺入深,講的非常仔細,謝挽凝立刻就看入迷了,等她再抬起頭的時候,天邊已經變成了橘黃色。

她放下書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腳。

目光突然落在了龜甲和銅錢上。

她心念一動,不如來算一算自己那個短命相公的運勢吧。

說做就做。

片刻之後,謝挽凝看着算出來的卦象,陷入了沉思。

這一整年高煜捷的運勢都很旺,別說死了,連受傷的可能性都不大。

謝挽凝嘆了口氣,果然還是算不準。

就在她收起龜甲的時候。

突然回想起老神仙跟她說過的話:“現在可以恢復你占卜的能力,等你拿到你母親的遺物之後,就可以開始給人占卜了。”

他說的是恢復。

謝挽凝想了想,來到窗邊軟榻上閉上眼睛。

一陣黑暗之後,謝挽凝又來到了那顆大樹旁邊。

她環顧四周,最後終於在樹頂上看到了團成一團的鸞鳥。

謝挽凝仰頭:“喂。”

鸞鳥從翅膀下抬起頭:“啾~我不叫喂,我叫阿鸞。”

謝挽凝從善如流改口叫到:“阿鸞,我有事情要問你。”

鸞鳥站起身,撲閃了一下翅膀:“啾~你想知道你的占卜到底準不準?”

謝挽凝點頭。

鸞鳥繞着樹梢飛了一圈,最後落在了距離謝挽凝最近的樹枝上:“啾~你是天邊靈石,蘊藏了無數的力量,預知未來本就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個,只不過如今你還是肉體凡胎,所以需要藉助一些物件。”

謝挽凝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那就是說,是準的?”

鸞鳥歪了歪頭:“啾~當然是準的。”

知道這些之後,謝挽凝便乾脆的睜開眼睛,離開了那片混沌的地方。

謝挽凝坐直身子,如果是準的,那就表示高煜捷根本就不可能在半年後戰死沙場。

那,到底是哪裏錯了?

不過既然自己占卜是準的,那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就在這時,茉莉輕輕敲了敲門然後直接推門走了進來,她臉上表情很是氣憤:“小姐,丞相府往侯府遞了帖子,邀請老夫人和您去參加丞相府十日後的春日宴,但是老夫人說您受了傷,到時候會帶慧姨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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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好孕連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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