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也這樣給人看了?(心疼失控)
第11章你也這樣給人看了?(心疼失控)
什麼?
虞晚晚笑的眉眼彎彎:“章導?您的意思?”
章導笑的溫和:“我的意思是,我會安排人上,虞小姐的內容做了些調整,這是劇本,你再熟悉熟悉。”
“嗯,好。”虞晚晚雙手接過來,認真的讀劇本。
果然改了不少。
所有和軍閥老公的對手戲,只剩了對白。
親密戲份保留了兩處,都用紅筆着重標上了使用“吻替”。
小姑娘圓潤的小嘴輕輕抿了起來。
這顯然是被人敲打了以後的劇情了。
好在,出彩的地方還有,就是為了讓軍閥老公心無旁騖上戰場,寵妾帶着滿腔隱忍的愛,選擇了墜海。
……
再見謝廳南,是在三日後。
是虞晚晚最後一天的戲份。
地點選在了懷柔區風景優美的牛角湖。
寵妾美人懷着對丈夫的滿腔愛,孤身一人到了湖邊,哭着一人說完了藏在心裏的話,縱身躍入海中(用湖代替)
因為場地的用湖代海,所以就需要拍出跳海的那種感覺。
在導演的“卡”聲里,小姑娘一遍一遍從高台躍入湖中。
章導是個追求精益求精的導演,對於畫面的色彩和美感,有着極其苛刻的標準。
虞晚晚的動作完成的非常好。
白裙飄飄,美若謫仙,又帶着大義凜然的家國情懷。
不過,要配合周圍的景色,就需要通過不同角度,反覆拍攝,比較后選擇最佳的。
看着那濕漉漉的美人一遍遍表演跳海,章導豎起大拇指:
“虞小姐,身體受得了嗎?再找替身拍幾個角度,您歇會。”
“章導,不用。”虞晚晚沒有助理,她自己用大浴巾裹着身子:“這本來就是最出彩的一個鏡頭,我可以獨立完成。”
章導重重點頭:“小姑娘,不嬌氣,有前途。”
虞晚晚笑了笑,沒說什麼。
待裙子稍干,又主動走到了跳海處……
一輛黑色邁巴赫駛來,停到了一個相對隱蔽的位置。
謝廳南這幾天忙了京城一個項目,又陪着哥哥謝御南參加了一次g方的大型會議。
終於得閑,他便徑直去了頤園。
安姨說:“虞小姐這幾天一直在劇組拍戲。”並把拍戲地點給了他。
車子在路上飛奔時,謝廳南就看到了那個白衣飄飄的落水身影。
隔得太遠,車速太快,他並沒有看的清楚。
直到印壬把車子停穩,謝廳南坐在車內,性感鳳眸,在劇組掃過後,才發現,那個跳湖的身影,是那麼熟悉。
幾天不見,再見面,謝廳南看到的,便是那個小姑娘一遍一遍跳湖的身影……
謝廳南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這特么是在做什麼?
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氣,一下子燒的他理智欠費。
人低語了一聲“艹”,手機啪的摔到車裏,便要開車門出去。
印壬迅速把車門反鎖,壓着聲:“謝董,勿衝動。”
男人愣了下,重又坐到了座椅上:“我是缺她少她了?”
印壬敬聲:“沒有。不過,虞小姐是個認真的人。”
謝廳南陰着臉:“去把她弄回來。和她說,不拍了。”
“好。”
謝廳南摸出一支煙,咬着沒點,只拿着火機在手裏心不在焉的把玩。
冷靜下來,他發現,他在乎的根本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情。
他分明是心疼那個小妞,疼的他窩火。
虞晚晚在準備最後一跳的時候,聽到了喊聲:“虞小姐。”
是印壬的聲音。
虞晚晚心頭一跳。
“印叔叔,你好。”小姑娘笑容很軟:“我在拍戲,馬上就好,麻煩先等我會。”
“謝董來了,在車裏等您,看您辛苦,謝董說,不拍了。”
虞晚晚四處尋找,才看到了那輛隱蔽在景觀樹后的邁巴赫。
“讓他等我下,我馬上好。”
小姑娘說完,直接走到了高台,和導演比了個“ok”的手勢。
在印壬沒來得及再次阻攔的時候,人直接跳了出去,姿勢優美。
虞晚晚被從湖裏拉上來,裹上浴巾。
沒走幾步,身子就被一個強健的手臂箍起來,直接扛進了車裏。
章導看着那身影眼熟,正要上前,身前站了一個不苟言笑的硬朗男人。
印壬面無表情:“章導,虞小姐的戲份結束的話,我就接她回家了。”
那眼神帶了警告的寒涼,章導馬上反應了過來。
居然,是謝金山親自來接人了。
印壬並沒有回車上,而是選了個合適的地方,方便謝廳南隨叫隨到,順便充當巡邏的“黑面門神”。
車裏。
虞晚晚被男人抱到車上后,就扔到了後座。
渾身濕透。
謝廳南帶了沒好氣:“迅速點,處理乾淨。”說著話,順手調高車裏溫度。
“好。”虞晚晚扯下浴巾,快速地擦拭身上的水。
白色紗裙透了水,軟塌塌的裹在身上。
謝廳南瞥了一眼,皺了眉:“小衣肉粉色套裝?”
虞晚晚下意識用浴巾擋了下:“眼神挺好。”
她沒想到男人忽然動了氣,人壓過來,直接粗暴扯了浴巾,扔在了一邊。
“謝廳南,做什麼?我還沒擦……”
虞晚晚看出他情緒不對了,聲音格外嬌軟。
男人紅着眼,氣喘聲在密閉空間裏,格外明顯。
他成了發狂的獅子,帶了心疼,也有生氣,還有熊熊燃燒的情,欲。
“你踏馬跳了一次又一次,你也這樣給人看了?”他猩紅着眼撕扯。(白裙透水后易走光)
滋啦一聲,白裙子扯爛,虞晚晚的心也在那一刻被扯疼:
“你在說什麼?我有浴巾,每次都換新的,從水裏出來就裹起來。”
“你覺得虐人玩很刺,激?”謝廳南單腿抵住掙扎的虞晚晚。
“我虐誰了?”小姑娘很委屈,眼淚在眼眶瘋狂打轉。
謝廳南不想承認,他心疼的要命。
虞晚晚的敬業,累的是她的身子,虐的是他的心。
“不準再拍戲了,聽見沒?”
“謝廳南你冷靜點。”
虞晚晚動彈不得,只能任他擺佈。
他沒有理智。撕扯,發了瘋的親,還咬了她……
虞晚晚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沒什麼可說的了。
對於自己這樣的身份,和他,有什麼道理可講?
源源不斷的淚水,從那緊閉着的迷人桃花眼眼尾,無聲地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