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夫妻同床共枕

第19章 夫妻同床共枕

施寧進屋沒開燈。

黑暗中,她也不知道慕少臣睡了沒有。

但她抱着他,他並沒有動。

應該,是睡著了吧。

施寧抱了慕少臣一會兒,不那麼害怕了,她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洗漱。

身上好像還有汗味。

她輕輕地放開他,打算去浴室洗一下。

然,她剛要起身,慕少臣突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施寧嚇得呼吸一窒。

雙眸圓瞪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放大的臉。

光線暗看不清。

但男人的氣息滿滿地充斥在她鼻翼間。

“少臣。”

她很輕很輕地喊他名字。

壓在身上的男人似乎沒有反應,只是把她當成抱枕壓着。

他若是不放,她就完全動彈不得。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情不自禁的就把自己的唇瓣貼了上去。

還是沒反應。

看來,睡得很熟。

施寧舔了幾下他的唇,便不滿足的想要更多。

於是試探的想撬他開的嘴。

她還真成功了。

慕少臣雖然睡着,但並不固執。

她的舌滑進了他嘴裏,勾起他的舌,和他糾纏。

酥麻又刺激。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身子也越來越熱。

她邪惡地想。

若是今晚趁他睡着,她把他給強了。

明天早上他醒來,是不是會讓她負責一輩子。

那樣,他就不會再和別的女人有可能了吧。

如此一想,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可是很快地她就泄氣了。

她連動都動不了,又怎麼強得了他。

小手剛要碰到他腹部,男人突然醒了過來。

黑暗中,他眸子深暗銳利,“施寧,你怎麼在我床上?”

“這是我的床。”

施寧的話脫口,身上一輕,室內頓時亮如白晝。

慕少臣坐了起來,只穿着睡褲的他上身精瘦性感,肌理分明。

而躺在床上的施寧紅臉如血,眸色染着幾分迷離。

“看清楚,這是誰的床。”

慕少臣冷冷地哼了一聲。

施寧很沒面子,哽着脖子說謊,“你這麼說,我還想問你呢,是不是你把我抱你床上的。”

“……”

慕少臣不接話,只是嘲諷地看着她。

施寧生硬地說,“我記得,我在車上睡著了的。不是你抱我到你床上的會是誰?”

她垂眸,視線掃過他某個部位。

小臉燙得要燒起來,“剛才我也是被你吻醒的,你還壓着不讓我動,還有,你那兒明明跟烙鐵一樣燙硬。”

“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我感受到了啊。”

施寧咽了口口水,“你剛才死死壓着我,咯得疼。”

“你真是謊言連篇。”

慕少臣質問,“說吧,你爬上我的床有什麼陰謀?”

“想睡你。”

施寧的話音落,慕少臣頓時黑了臉。

“是你讓我說的,我只是如實地說出心裏的真實想法。”

“剛才不還說不知道怎麼到我床上的嗎?”

“……”

“行,我承認,我害怕所以才跑你床上,一開始只是想等不害怕了就回我自己的房間。”

施寧大膽地看着他的眼睛,“但你後來壓着不讓我走,你又離得那麼近,我就吻了你,然後就想睡你。”

“睡了之後呢?”

慕少臣問得意味不明。

施寧被問得一愣。

“還沒想好。”

她想說睡了之後,就讓他負責,可是那是她睡他,好像該負責的人是她才對。

若是他說不需要負責,那她又該怎麼說。

是真的還沒想好。

慕少臣卻突然生氣地趕她,“回你自己房間去。”

前世,他得到她的人,卻始終沒得到她的心。

重生一世,他不想再只要人了。

所以,在確定她是真的喜歡自己,而非謊言,或者是一時興起。

他都不會讓她得到自己。

得到了,她就不會珍惜了。

施寧今晚是不敢回自己房間睡的。

她像只可憐的小動物,“我今晚跟你睡。”

“不行。”

“慕少臣,你是我老公,就算不履行老公義務,你也至少要跟我睡同一張床上啊。”

“看在我昨天給你做飯的份上,求求你了。”

施寧雙手合十的祈求。

慕少臣冷着臉,不同意。

施寧又說,“我保證不再偷吻你,也不偷摸你。”

不過,吻他的感覺特別好。

前世她跟他做了三年夫妻,都沒有好好享受跟他接吻,做/愛的美妙。

重生一世,她覺得老天爺是為了懲罰她。

所以慕少臣才和前世不一樣了。

“我是真的害怕,慕少臣,你可憐可憐我。”

施寧裝得要哭的樣子。

慕少臣終於心軟,“你要睡這兒也可以。”

“謝謝。”

“但我有個條件。”

慕少臣下床,走到沙發前端着半杯水過來。

將杯子放在床中間。

施寧心頭震憾。

這是前世她對他做過的事。

她母親離開后的那段日子,她恨死了慕少臣。

可是,他偏要纏着她,還要跟她同一張床。

她就每天晚上放在床中間一杯水,不許他越界。

更不許他碰。

那段時間,是他們三年的婚姻里,慕少臣最規矩的一段日子。

他每晚隔着一杯水和她同睡一張床。

每天早上她醒來,水杯都從床中間移到了床寬三分之一的位置。

她佔了三分之二的寬度。

而慕少臣只睡小小的一側。

他說,怕她晚上翻身踢倒了杯子。

“不願意?”

見她怔愣地盯着水杯,慕少臣眯了眯眼。

“我願意。”

施寧伸手去拿水杯。

慕少臣抓住她的手,“你幹什麼?”

“我瘦,睡不了那麼寬。”

施寧望着他的眸子裏泛着一層複雜情緒。

她想說,她前世做了許多傷害他的事。

可又不敢說。

她之前假流產騙他,他都不要她了。

若是知道她前世那樣傷害他,那麼恨他,他恐怕等不到天亮,就要把她拉到民政局,去等着明天第一個離婚。

“不用。”

慕少臣的聲音裹着冷意。

話落,鬆開她的手。

一抹自嘲劃過如潭的深眸。

-

這一晚,他們真的就隔着杯子而睡。

施寧因着前世自己的錯,不敢中途拿走杯子。

更不敢再越界去騷擾他。

早上醒來,慕少臣早已離開了。

床上,杯子也沒有了。

施寧睜開眼,拿過手機,有一條慕少臣發給她的消息。

[覃風已經送了早餐去醫院。]

沒有多餘的話。

施寧回自己房間洗了個澡。

下樓時,見阿姨正在打掃衛生。

想到昨晚慕少臣跟覃風打電話的內容,她問阿姨昨晚是不是出去了。

阿姨就把昨晚趙詩音泡了一晚冷水的事說給她聽。

“趙小姐也是個自制力強的,當時覃風送她回去,換了別的女人,恐怕根本不會泡冷水。”

阿姨說,“覃風長得那麼帥,不比泡冷水好啊。但她愣是咬緊牙關挺了過去。”

施寧笑笑,“覃風雖帥,但不是她喜歡的那個人。”

阿姨聽她這話,猜測她恐怕是知道趙詩音喜歡慕先生。

她笑笑沒接話。

施寧到醫院時,施母正在給施父讀報。

施父打着點滴靠在床頭,微笑地看着施母,享受着她的陪伴。

那畫面,讓施寧心口發燙。

前世這個時候,她母親整天沉浸在失去父親的悲痛中不能自拔。

精神恍惚的連她都不愛搭理。

現在這樣,真好。

失去過,更懂得珍惜。

她壓了壓心裏的情緒,玩笑地說,“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大白天的,好像你們不需要電燈泡啊。”

施母嗔道,“就你愛胡說。”

施父哈哈笑了兩聲,說,“知道我們不需要電燈泡,你就趕緊放下水果告退吧。”

“好好,小的放下水果就告退。”

施寧嘴上這樣說,但放下水果,她直接站到了施母身後,雙手搭上她的肩膀,給她輕輕按捏。

施母笑着問,“睡醒了?”

“嘿嘿,起得有點晚。”

“少臣早上過來的時候,說你還在睡,他沒有喊醒你。”

“啊……他,還說了什麼?”

施寧手上的動作頓了下,又繼續。

施父接過話說,“少臣說你睡醒了就過來,其實你們不用來回的跑,我又不是下不了床,再說,還有你媽媽和護工。”

“爸,我就是來換我媽回去休息的。”

“那行,你送你媽媽回家休息。”

“我在這兒陪你。”

“我不用你陪,我有事會叫護工和護士,午飯有覃風送。要不是等你,剛才少臣就把你媽送回去了。”

施寧就覺得,慕少臣為她父母做的,比她這個女兒多多了。

送施母回家,施寧等施母睡着之後,又返回了醫院陪施父。

-

周一下午。

慕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里。

慕勝民盯着照片的眼神好似淬了毒。

他做夢都沒想到,蕭淑芬會背叛他,不僅在外面養小白臉,還把小白臉往家裏帶。

想到那晚施寧她們說讓蕭淑芬收傅明寒做乾兒子,她還答應,他就覺得真TM噁心。

手機響,看了眼來電,他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董事長,夫人出門了。”

“你跟着,別被發現了。”

“好。”

慕勝民又交代了幾句,掛掉電話。

他不會就拿一張照片去質問蕭淑芬。

她肯定也不會輕易承認。

他要抓她個現行。

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

結束通話,他又撥了一通內線電話。

不一會兒,他的私人秘書就敲門進來。

慕勝民吩咐他,“查清楚所有經蕭淑芬手的賬目和生意來往。”

“是,董事長。”

吳秘書跟慕勝民幾十年,一聽他連名帶姓的說蕭淑芬三個字,就知道,出大事了。

“不許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你暗中進行。”

“是。”

退出董事長辦公室,吳秘書吐了口氣,快步往洗手間去。

到了洗手間,裏面沒人。

他才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不敢大聲說話。

接通后,吳秘書小聲地告訴蕭淑芬,董事長讓他查她賬目的事。

蕭淑芬正在去和傅明寒偷情的路上,接完吳秘書的電話,她讓司機調轉方向,去公司。

又打電話告訴傅明寒,改天再約。

“好的。”

傅明寒被她養着,言語卑微之極。

蕭淑芬不忘敲打他,“我不找你的時候,你可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我知道了後果會很嚴重的。”

“我喜歡的只有您,您要是不信,可以讓人跟着我。”

傅明寒說著自己都覺得噁心的話。

蕭淑芬被取悅,臉上浮起笑,“我不用跟着你,就能分辨出,你有沒有找別人。”

蕭淑芬一進公司,慕少臣就得到了消息。

“慕少,難道董事長不相信那張照片嗎?”

覃風一臉的不解。

那晚慕少臣帶了照片去慕家,中途放進傅明寒的西裝口袋裏,正好被趙詩音看到。

後來離開的時候,趙詩音故意把那張照片帶出口袋,掉到了地上。

慕勝民撿到照片,沒有出聲。

這些,覃風是聽慕少臣說的。

慕少臣嘴角勾着一抹譏諷的笑,“他不會不相信。”

“那董事長?”

“給他點時間收集證據,或者現場抓姦。”

覃風似懂非懂,慕少臣從抽屜里拿出幾張紙遞給他。

覃風接過看完,震驚的雙眼圓睜。

“慕少,蕭淑芬這些年中飽私饢了那麼多?董事長都一無所知嗎?”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

“這張,是吳秘書的?”

覃風崇拜地看着慕少臣。

慕少他太厲害了。

慕少臣雲淡風輕地吩咐,“你拿着這個去找吳秘書,讓他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覃風立即點頭,“好,我現在就去。”

平時吳秘書假正直。

他倒要看看,一會兒他怎麼表演川劇變臉。

慕少臣已經把吳秘書的那些罪證都弄全了。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覃風走到門口,想到什麼又返回來,問慕少臣,“慕少,要不要把這事告訴董事長?”

董事長要是知道吳秘書跟蕭淑芬的勾當……

“現在還不是他知道的時候。”

慕少臣是恨慕勝民的。

恨他害死了自己的母親,對自己的不聞不問。

前世,慕勝民就是讓吳秘書去查蕭淑芬和范昌良的姦情,查了許久,也沒答案。

如今他重生回來,知道吳秘書其實是蕭淑芬的人。

但他並不打算立即讓慕勝民知道。

他要看着慕勝民一次又一次的被背叛,到最後眾叛親離。

這才是開始。

吳秘書只是小兒科。

慕子軒才是重頭戲。

-

施寧周末兩天都在醫院陪着施父。

周一去公司處理完了公事,下午又去了醫院陪着施父施母。

晚上。

她陪施父吃晚飯的時候,慕少臣推門進來。

他已經詢問過主治醫院施父的情況了的,又陪施父說了會兒話,才和施寧一起回家。

回去的路上,慕少臣開車,施寧坐副駕座上玩手機。

微信消息響,她點進去。

是內容部編輯發給她的,說趙詩音加了她好友,請她通過一下。

施寧就通過了趙詩音。

片刻后,趙詩音發來一條消息,[施小姐,你為什麼把我刪了?]

施寧無聲地笑了笑。

[想刪就刪了。]

哪來的為什麼。

她自己沒有自知之明嗎?

[你知道那晚你走後,慕家發生的事嗎?]

趙詩音加她,竟然是為了私事。

這讓施寧有些意外。

今天下午,她收到郵件,說閱讀網提交給她們的書單里,有十本都是涉嫌違規內容。

其中包含不限於尺度過大等方面。

不管哪方面,按照她們書藝網的規則,都是不能上架的。

所以,剛才她以為,趙詩音加她是為了工作。

才通過的。

[你指哪方面?是你被蕭淑芬算計嗎?還是你泡一夜冷水?]

[被算計和泡一夜冷水,我都不後悔,因為我幫到了少臣。那晚我跟少臣合作得特別好,相信蕭淑芬很快就要完蛋了。]

[施寧,只有我能幫少臣報殺母之仇,幫他奪回屬於他的一切。你要是真的喜歡他,就該知道你應該離開他。]

這些,真煩。

施寧翻了個白眼,朝旁邊開車的男人看去。

他專註地看着前方路況,目不斜視,根本沒有看她。

她嘲諷地勾了勾唇。

回復趙詩音,[這話你直接跟他說就行了,不用跟我說。]

[你知道少臣為什麼去醫院接你嗎?因為他到醫院來看我,順路接你。我問過少臣,是你纏着他不願意離婚,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應該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施寧挑了下眉。

[我看上的瓜想扭就扭,管它甜不甜。]

[你是不是以為我騙你?]

趙詩音給施寧發來兩張照片。

一張是慕少臣的背影,一眼都能看出是在醫院病房。

還是和施父住的,同一家醫院。

另一張,是一束粉玫瑰。

施寧有一瞬間的心梗。

粉玫瑰的花語,她記得:感動,愛的宣言,寓意銘記於心的初戀。

她突然記起,前世聽誰說過,慕少臣和趙詩音在高中時候,有過一段。

當時她恨他,根本不在意那些。

可現在,卻心口不僅堵得厲害。

還,很生氣。

她收起手機,轉眸問慕少臣,“聽說趙詩音生病了,你知道嗎?”

“嗯,知道。”

慕少臣轉頭看她一眼,又看着前方。

施寧狀似不經意地問,“你沒去看她嗎?”

“看了。”

“怎麼沒聽你提起?”

“跟你又沒關係。”

“……”

施寧抬手抓了抓頭髮。

她暗自壓了壓情緒,“你去看了她,那肯定也給她買禮物了吧,買的什麼?”

“花。”

“粉玫瑰?”

施寧笑了。

只是笑容帶着濃濃的嘲諷。

慕少臣的眉峰皺了皺,不知是不是不高興她的質問。

默了幾秒,才敷衍一句,“可能吧。”

施寧氣得不想說話了。

心裏恨恨地想着,不就是一束粉玫瑰嗎?

她又不是買不起。

回到家,慕少臣接電話,施寧直接回了自己房間,洗漱,睡覺。

慕少臣接完電話上樓,敲施寧房間的門,她沒回應。

他擰了下,門從裏面反鎖着。

回到房間,慕少臣撥通覃風的電話。

“你今天訂的什麼花送給趙詩音?”

“慕少,我也不懂花,就按花店給我推薦的訂的。”

“是什麼花?”

“當時因為跟蹤傅明寒,我沒來得及細問,她說看病人都是那些花……”

說到後面,覃風的聲音越來越弱。

慕少臣回想了下,趙詩音的病房裏,一共三束花。

他對花沒研究過。

當時也沒注意都是什麼花,月季,還是什麼鬼。

花里胡哨的,他根本叫不出名字。

但肯定是花有什麼讓人誤解的,施寧才會又生氣的不理他。

甚至,還反鎖門。

脾氣大這一點。

和前世倒是一樣。

過了幾分鐘,覃風打來電話,說花店送錯了。

把另一個客人訂的粉玫瑰送給了趙詩音。

“粉玫瑰?”

“是的,慕少,我查了一下粉玫瑰的花語……”

聽完覃風的話,慕少臣的臉直接黑了。

“慕少,這是我的疏忽,我明天去跟趙小姐解釋,我願意扣掉這個月薪水。”

“花店那麼容易搞錯?你查清楚這件事。”

慕少臣的字典里,沒那麼多巧合和疏忽。

更多的,是早有預謀的算計。

所以,他不輕易相信別人。

-

第二天早上。

慕少臣去上班的時候,就見一輛送貨車在別墅外面停下后,年輕送貨員從車裏抱下一束粉玫瑰。

他的車駛出別墅,聽送貨員打電話,“喂,施小姐,麻煩您出來簽收一下花。”

他低頭看花里的卡片。

“是一位先生訂的,沒留姓……”

慕少臣停車,降下車窗問送送貨員,對方對他形容了一下,“一位挺帥的先生。”

“長得有什麼特點沒?”

可能是慕少臣的氣場太強。

送貨員的腦子有些短路,“有特點,那先生兩隻眼睛,一個鼻子,嘴巴和耳朵都齊全,發量挺多,穿着POlO衫,長褲,還有鞋子。”

慕少臣耐着性子問,“你確定沒送錯花嗎?”

“沒有,我不可能送錯。”

然後,慕少臣就更加肯定,昨天覃風訂花的花店有問題。

面前這個這麼蠢的送貨員都不會送錯花,那送錯花的,多半是故意為之。

施寧走出客廳,就看見別墅外慕少臣的車停在那裏。

她走到別墅門口時,慕少臣的車已經開走了。

簽完字,抱着花回別墅,她故意往慕少臣的房間插了一半。

99朵玫瑰,插了四個花瓶。

客廳一個瓶,她的房間一瓶,慕少臣的房是兩瓶。

登錄微信。

她用插瓶之前拍的照片發了個朋友圈,屏蔽所有人,只讓趙詩音一人可見。

[老公送的花!]

趙詩音讓她心梗,她也不會讓趙詩音好過。

昨晚,回到家,她又仔細看了一遍趙詩音拍給她的玫瑰花照片。

當看到花店名的時候,她就懂了。

那花店,是趙詩音的閨蜜開的。

後來她覃風發消息跟她說了情況,她更加肯定,是趙詩音和她閨蜜故意的。

醫院病房裏。

趙詩音刷到施寧的朋友圈動態的時候,剛吃了第一口早餐。

後面,不僅沒了胃口。

還嫉妒得發狂。

施寧欺人太甚。

這一上午,趙詩音刷了無數遍施寧的那條朋友圈動態。

到下午三點多,她終於反應過來。

施寧的這條朋友圈動態,沒有人點贊。

她和施寧是有共同朋友的,比如慕少臣,還比如書藝網公司的職員。

這說明,施寧和她一樣。

沒把這條朋友圈給別人看。

自己當初不給別人看,是因為發的內容不真實,不敢讓別人看。

施寧不敢給別人看,定然不是低調。

那就是和她一樣了。

嫉妒了大半天的趙詩音突然心情愉悅了。

她冷笑地自言自語,“施寧,你越是這樣,越是證明少臣在乎我比在乎你多,你在害怕。”

她拿起手機,給慕少臣發消息,[少臣,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飯吧,我有事跟你說,是關於那天晚上的,我表哥也去。]

她不信,前世搶不贏施寧,這一世還搶不贏。

她一個活了兩世的人,不可能輸給施寧那個女人。

或許,等找個合適的時間,她可以給慕少臣講個故事,讓他知道,前世,施寧不僅不愛他,還恨他入骨。

再告訴他,施寧前世愛傅明寒愛得死去活來,給他戴的綠帽子都能搞批發了。

怕慕少臣不答應。

她追加一條消息過去,[還有昨天那束玫瑰花,花店說是她們搞錯了。]

兩分鐘后,趙詩音又把訂好的餐廳和包間號發到慕少臣的手機上。

消息發出去,終於得到了慕少臣的回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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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歸來,慕先生徹底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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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夫妻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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