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番外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番外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就是你推的老子!”
男人緋紅着臉,眼神有些迷濛,看着面前的孟曼麗便一巴掌打了過去。
不過這巴掌被接下來了。
周槐邁步上車。
接住這個大巴掌的人正是他的司機。
孟曼麗瞪大眼睛,她條件反射的抬手準備擋下,但未想到有人幫她接下這巴掌。
司機戾氣看着醉酒男人,“滾!”
醉酒的男人不過就是藉著酒瘋想要發泄心中的不滿,他仗着自己是個消費者,而孟曼麗是個服務工作者,所以打她一巴掌也沒什麼。
但沒想到中途殺出個程咬金。
醉酒男人此時也清醒了幾分,他轉頭看了眼停在路邊的豪車車牌號,一個激靈直接醒了酒,然後立馬道歉轉身就跑了。
孟曼麗看向司機,剛準備說什麼,司機忙不停繞過車頭開着車走了。
她望了眼車牌號。
西風情的經理這時走了過來,“小孟,什麼情況?”
孟曼麗簡單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卻未想經理反應平平。
西風情是酒吧,有人喝醉了鬧事很正常。
事情小了很尋常,事情大了就報警。
所以經理見怪不怪了,轉身丟下一句:“那你運氣還很好,既然沒有被打就繼續工作吧。”
-
半月過去。
網球社招新,白紫成為了網球社的一員。
周槐也許久沒再去西風情了。
最近學校不知哪門子風傳,他跟白紫是情侶關係。
真是太可笑了。
他周槐從來就不是談戀愛不敢公開的人,相反他每段感情都公開了,不過時限很短就是了。
學校有人在帶謠言,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周槐心裏挺不爽的。
本來他想澄清,找出造謠言的那個人教訓一番。
但沒想到……
白紫居然選擇了,坐實這個謠言!
那天在食堂里,白紫假裝親密給他喂湯,他直直的看着白紫的眼眸,她幾分淺淡的瞳色中帶着幾分笑意,還有迫切,但唯獨就是沒有真情。
雖然不知道白紫為什麼要這樣做。
但他估摸着,她應該只是為了好玩吧?
不過,轉念一想他覺得白紫還挺有意思的,其他女人被造黃謠她們唯恐解釋,深怕來不及被壞了名聲。
但沒想到白紫卻巴不得讓他們再傳的廣一點。
她像是不在乎自己名聲,居然跟他牽扯到一起……
等等……
周槐納悶了。
難道他的名聲很差嗎。
周槐自詡自己從不對女人吝嗇,物質交換短暫的歡愉,各取所需很公平。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這樣的人……
是好女孩不願靠近的吧。
想到這,他的心情又有些煩悶了。
“你說紫兒什麼意思啊,難道她喜歡你?”
“喜歡……我?”
白鑄摸了摸下巴,推斷說:“紫兒到底對寒哥有沒有意思呢?她可千萬不能喜歡你啊,要不然以後咱們兄弟之間還怎麼相處?”
“……”
周槐垂了垂眼睫。
是啊。
她可千萬別喜歡上他……
梁澤錫淡笑,“大柱子,你怎麼這麼確定寒哥喜歡紫兒。”
白鑄:“難道你們沒看出來?我靠,別裝傻啊。”
周槐想抽煙,但發現打火機好像落在網球館了,兩指銜着一根煙有些不自然,似笑非笑看着他們說:“不管寒哥喜不喜歡,我跟白紫沒有可能。”
梁澤錫:“誒?”
周槐沒解釋什麼,“走了,有約。”
-
多年關係,周槐還是了解齊寒的,齊寒態度不可捉摸,應該也只是在看他的態度。
連白鑄都能看出齊寒對白紫有意思,那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齊寒應該也只是在旁觀周槐對白紫有沒有興趣,倘若有,齊寒也會退讓的。
因為他們都不想破壞雙方的情分。
周槐覺得感情這事,講究一個緣,就像是他談戀愛從未強迫誰,都是那些女人自願跟他談的。
既然是齊寒先認識白紫的,那周槐自然是知道分寸。
他不會跟白紫有更深一步了。
即便是……
他真的對白紫有好感。
事實上周槐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或許是第一眼白紫給他的感覺太好了?
也或許是……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他都不想去分辯了。
-
今夜又來到西風情。
周槐已經不記得上次的善意之舉。
可孟曼麗卻是記憶猶新,因為上次那個鬧事醉酒的男人回頭越想越氣,便回來向經理投訴了她,經理去調取了監控,發現幫她的人是周槐。
雖然監控中周槐並未親自出手。
但他的車牌號是經理不可能忘記的。
周槐是經理不敢得罪的存在。
經理並不知道周槐跟孟曼麗是什麼關係,但想到既然周槐都出手了,她便沒有照店規扣孟曼麗工資。
而是口頭教訓意思了一下。
孟曼麗一直記得這事,這次周槐前來,她特意找到周槐的司機,給了一條煙當謝禮。
她當然買不起什麼好煙,就買了一條軟黃鶴樓。
司機原本在車裏等周槐,被孟曼麗敲響車場時,愣了一下,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你來謝我?哈哈,沒必要,煙你就拿着吧。”
孟曼麗怕司機不要,便趁司機不注意把這條煙從車窗里丟了進去,然後說:“大叔,你就別跟我客氣了,上次多虧你幫我了,不然我扣的工資都可以買十條這樣的煙了。”
司機着實無奈,便說:“幫你的不是我,是我家少爺,你要是想感謝的話,去感謝他吧!”
少爺?
孟曼麗微微一愣。
司機:“我家少爺在樓上玩呢,你是西風情的員工,居然不認識我家少爺?他叫周槐。”
孟曼麗的確沒聽過周槐。
因為她才來西風情沒多久,另外也不是Q市人,她是考來Q市上大學的,在西風情上班只是低頭迎賓的工作,對權貴所知甚少。
不過既然司機大叔都給她指了明路了。
那孟曼麗還懂不起那就是太傻了。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大叔,我待會找機會給他道謝。”
“誒,行。”
孟曼麗轉身就走。
司機看了眼她的背影,嘀咕說:“這麼有良心的年輕人現在太少了……誒,等等,姑娘你的煙!”
只可惜他說的太晚了。
孟曼麗已經離去。
-
時間近凌晨。
周槐單手拎着外套抽着煙從樓上下來。
孟曼麗抬頭便看見迎面走來的他。
不過周槐並未注意她,而是一邊抽煙一邊走了出去。
孟曼麗目光眨也不眨看着周槐從自己面前走過去,周槐好高,目測有一米八五往上了。
他有燙髮的習慣,髮絲微長向後梳,五官立挺側臉線條幹凈利落。
很多男人留這樣的頭髮只會顯得邋遢跟油膩,但不知為何周槐卻一點不跟這兩個詞沾邊,全身上下都寫着放蕩不羈的浪子形象。
直到周槐消失在她的目光中,孟曼麗才回過神,接着她趕緊追了出去。
周槐剛準備上車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的清脆女音。
“你好,請等一下。”
“?”
周槐剛準備打電話,便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
他疑惑的轉過身,薄唇吐出一口煙,黑沉的眼眸視線輕輕的落在了孟曼麗的身上。
孟曼麗鼓足勇氣上前,“我是上次你幫我的西風情迎賓,上次你們走的太快了,我沒機會給你們道謝,這次是專程來跟你說謝謝的。”
“迎賓?”
周槐眉梢微揚,俊美無儔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他的腦海中壓根就不記得還有這號人物。
他幫過誰嗎?
或許有,不過周槐已經不記得。
便可見這件事對他而言有多無足輕重。
“有的,可能…你不記得了,但沒關係我記得。”
周槐根本不在意,這時電話接通了,周槐沒看孟曼麗一眼就轉身上了車。
坐在前面的司機淡淡的掃了一眼孟曼麗,向前開去。
孟曼麗沒等到周槐的回應,心裏多少有些失落,不過並沒多想,回去繼續上班了。
周槐打完電話,靠在座位上休息。
到了周家。
周槐下車時,司機將一條煙遞給他。
“少爺。”
“這是什麼?”
“這是之前那個姑娘送來的謝禮。”
“……謝禮?”
周槐表情玩味。
他看包裝認出了這是一條煙,但是這是什麼煙他並不知道。
“黃鶴樓。”
周槐念出包裝上的名字后揚唇一笑,“我只喜歡瑞士的煙葉。”
“給你吧。”
他毫不猶豫便將煙轉手送了,然後頭也不回走進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