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拜山成了黑吃黑！
莫凡眼睛掃了1下她們削過的樹榦，鐵沙子深入樹榦至少也有7厘米，就讓幾個女人大驚小怪的。
這樣的威力在他眼裏也就勉強算是差強人意。
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身上沒有防彈衣，挨上這些鐵沙子，還是能夠讓人喪失丟命的。
大當家鎮9州開始分配裝備：5個沒有手槍的人，每人身上藏着3枚這樣的炸彈，3個有槍的人，1個藏着兩顆。
鎮9州起局：只準備了7人份，現在多了1個莫凡，馬匹也不夠了。
莫凡只能夠跟老7同乘1騎，說實話：這還是莫凡第1次騎馬，就算是給他1匹馬，也騎不動吧！
8人7馬朝着萬寶山方向過去。
看着別人騎馬感覺非常爽，誰騎誰知道啊！
馬背上起伏不定，大腿磨得都紅了起來。
幸好莫凡還是被美人抱在懷裏面的，受到了昨天幻想着的待遇。
今天這待遇跟昨天比起來，簡直1個在天上，1個在地下。
也許是熟悉了的緣故，鑽天猴跟他兩人擠在同1個馬鞍上，貼得像是1個人1樣。
這種感覺要多好就多好，莫凡1下子找到了旅遊的感覺，若是有這麼1群陪着行萬里路也是不錯的。
鎮9州她們幾個對鑽天猴這種公然抱着男人上路的行為1點兒也不奇怪，看來她們是真的互相知根知底。
到了下午的時候，莫凡就後悔有行萬里路的想法了。
在馬背上騎着趕路，不費腳力，不費馬力，費大腿呀。
中午下馬打尖的時候，悄悄褪下褲子看過，大腿根的皮都紅了。
也不知道那7姐妹的大腿根是不是也1樣被磨出血來了。
他們這些人1直走到天黑都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鑽天猴提議找1個村借宿1晚，被大當家否決了。
1行人在野地裏面將就着過了1夜。
第2天上午才跑出十多里地，邊上看到1個大村子。
3個衣衫襤褸的人正走1戶大院子門前過，剛好大門打開。
走出來1個穿着綢襖的小孩子，約莫89歲的樣子。
看到3個明顯是乞丐的人，1下子高興了：“大黑快出來。”
話音才落，從院子裏面竄出1條大黑狗，全身毛髮油光水亮的。
黑狗才出來，小孩指着3個人就喊：“咬他們！上去咬他們！”
這個時候跟在小孩後面出現了兩個大人，也是穿得體面，看到3個乞丐被黑狗攆上1個。
1口咬住那人腿肚子。
把人撲倒在地上，又咬了1口，這次不鬆口，狗腦袋1甩，把人甩出去1兩米遠。
莫凡看到這1幕急了：“打狗！打狗救人啊！”
鎮9州打馬衝過去，黑狗聽到馬蹄聲，不敢再上去撕咬，尾巴1夾往牆根竄過去跑了。
這個時候那小孩“哇哇”大哭起來：“打他們！他們嚇着大黑了！”
院門上的兩個大人也在喊：“朋友！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鎮9州沒有理會，也沒有去攆狗，1行人加快速度從這個村子跑過去了。
“這是什麼人？太沒人性了吧！”坐在鑽天猴懷裏，莫凡還在憤憤不平。
“那些是從關內逃過來的，不少人1路上盤纏用盡，或者被鬍子搶了。
就只能夠這麼1路乞討過去。”鑽天猴解釋了1句。
莫凡原本是想問那大戶人家是什麼人的，沒有想到老7竟然講起了3個乞丐。
“他們就這樣1直乞討下去？”
“那倒不會，可能他們有什麼目的地吧！到了地頭找個好人家去當幫工。
這年頭能夠活下來就不錯了。”
“剛才放狗那小孩太壞了！家裏長輩也不是東西，看着也不管教1下。”莫凡恨恨地說道。
“上樑不正下樑歪！”鑽天猴這次總結得非常到位。
他們這1行人又跑了5十多里，這才到了地頭上。
獨山子是草上飛伏在山腳下的探子，蹲在高處張望的時候，看到遠處跑來7匹馬。
1般情況下他們這些土匪也不敢對騎着馬匹成群結隊路過的人動手，只有那些騎馬走單幫的人，土匪們才會動手。
沒有把握的事情土匪們1般都是不願意做的，畢竟打虎不成反被傷的事情常有發生。
只是今天這1隊人馬有些奇怪：7匹馬上都是1個女人，花花綠綠的很是好看。
最後面那個女人懷裏還抱着1個大男人，當真是1道美麗的風景啊！
獨山子趕緊報信，他是想讓大當家看看：要不要動手？
1群女人跑在大路上，沒有老爺們，也沒有保鏢跟着。
要是把她們劫了，在這裏就可以樂呵樂呵了。
獨山子的信才報上去。
鎮9州的帶着人已經在山腳下了馬。
拜帖送到了草上飛面前。
聽說是7個漂亮女人起局了，前來拜山。
草上飛當下就來了興趣。
他在東北這邊闖下的名頭不小，前來拜山入伙的土匪也有過不少。
接待過的鬍子多，還從來沒有接待過1群女土匪。
立刻讓人在聚義廳前排好刀山火海，這才傳人進來。
莫凡走在最後，跟着1條小道上山，注意觀察了1下，山勢倒是有些險峻，卻也稱不上天險。
真心想要攻打這裏，實在不難！
也不知道這伙土匪是怎麼樣活下來的？
莫凡確實不知道：這個時代的土匪，如果自身實力不強，在1個地方都是不敢久住的。
他們不停地換地方，到處亂跑，被綁架的那些肉票也跟着1起帶走。
反正這個時代很亂，手裏有槍就是草頭王。
草上飛在這裏也就是暫時住1下，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跑了。
那些得了信想要贖票的人，想要找到土匪交錢都不容易。
這也是為什麼土匪到了1個地方就需要拜山的1個原因，意思是通知：我到這個地方了，想要贖人的把錢送到這邊來。
大當家當然是走在最前面的，莫凡看着前面兩排土匪，舉着明晃晃的大刀架着。
人從刀下過，拿刀的土匪要是手滑1下，走在下面的人腦袋也就滑下地了。
這個確實考驗膽量啊！
如果是自己走在最前面，怕是真的不敢走。
好在大當家的走在最前面，按座次往前走。
前面7個腦袋都沒有事情，莫凡再走的時候終於鎮靜下來了。
刀山走完是火海，這個倒是不太難，動作快些就走過去了。
心裏有些怕，莫凡還是把這裏的人數大致數了1遍：3十3個人。
這個所謂的聚義廳，其實就是1個廢棄了的林場小屋。
草上飛坐在高處的椅子上，看到打頭進來的女人臉如鵝蛋、眉目如畫，腰肢纖細。
心裏當下就有了主張！
鎮9州走在最前面，看着屋子正中坐了1個留着小鬍子的男人，拱手說道：“草上飛管亮，人強馬壯，小妹鎮9州，昨日剛起局。
馬高鐙短，小妹淺住了，綠林朋友把話搭，打下銀錢大家花。”
草上飛1聽這幾個漂亮女人才起局，就跑到自己這裏來打秋風，想要借些錢去花。
心裏說不高興那是假的，這說明自己的名頭響亮。
才會有鬍子前來打秋風，如果是1伙真正的鬍子前來，說不得還會送他們幾十塊大洋，接濟1下朋友，讓自己的名號更響亮1些。
綠林道上就是這樣，即要做也要當！
狠下來6親不認，當起來也會給路人發些錢財。
那些得了1星半點好處的人，當然會大力宣傳他們得到的好處。
對於土匪來說，幹壞事是他們的本份，做好事才是意外。
說1伙土匪有多壞，不是新聞，土匪發善心這才是奇迹。
世人都願意聽奇迹，這樣也就讓土匪的名號傳播着更遠、更響。
只是眼前這伙才起局的鬍子太特殊了，打眼看下去，7女1男。
7個女人個個漂亮，這個男人也標緻的很啦。
好相貌！
開口說話的應該就是她們的大當家，這臉盤子、身子比春香樓上的頭牌還要好看。
從鎮9州進來的第1眼，草上飛就看上她了。
其餘幾個女人都不差，春蘭秋菊各有千秋啊！
全收了！
草上飛想了想說道：“缺吃少穿找哥哥，哥來擋風又遮雨。
妹妹只管寨中坐，好吃好穿不用愁！”
他這話1說完，所有的土匪都笑了，全都附和起來：“妹妹只管寨中坐，好吃好穿不用愁！”
鎮9州聽到他這麼說，是想把自己這夥人收編了：“入伙呢還是不入伙呢？”
她還在思考的時候。
莫凡雖然不懂土匪的這些黑話，也能夠聽得出來是調戲自己這夥人的話。
當下就怒了，他要表現1下對大當家的忠心。
立刻站出來吼道：“龜兒子的，跟老子好好說話！
趕緊給我們大當家地賠禮道歉！”
莫凡突然站出來這麼大聲喊話，整個聚義廳裏面的人都呆住了。
所有人的表情，莫凡都看在眼裏。
心想：“自己這1招忠心護大姐，把你們都鎮住了吧！嚇傻了吧！”
草上飛盯着這夥人當中唯1的1個男人冷笑道：
“是誰的褲襠沒有栓好？把你給露出來了？
伸手就朝後背摸過去。”
莫凡以為他是後背蚤子癢，要去抓痒痒呢。
其餘聚義廳裏面坐着的那些土匪臉上還是笑嘻嘻的，1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再聽他說這話，明顯在罵自己個蛋！
這怎麼可以忍？
“你才是個蛋！你全家都是蛋！”罵得正開心的時候。
鎮9州她們這幾個當家的卻是全變了臉色。
莫凡看到這1幕心裏演非常感動：果然是拜把子的兄妹，罵我1個人，全都感同身受。
接下來發生的1幕，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萬萬不敢相信。
鎮9州搶先1步，1抬：“砰！”地1槍。
草上飛腦門前血花1閃，腦袋就低了下來，身體也從太師椅上開始滑落。
“砰！砰！砰！”2當家百步穿楊，3當家智多星全都拿槍就干。
她們打的是這伙土匪的2當家、3當家。
3個有槍的人，動作1致。
莫凡還想勸1下：不要這麼衝動的。
眨眼這間，草上飛這麼土匪，大當家、2當家、3當家全死了。
剛剛還1臉笑嘻嘻的土匪們，1個個都變了臉色。
屋裏面其餘的土匪，有的匆忙拔槍，有的趕緊往外跑。
聚義廳裏面槍聲亂響。
4當家冷麵閻羅，5當家定乾坤也是同時動手的，掏出手榴彈就扔：
“轟隆隆！轟隆隆！”爆炸聲也響成1團。
果然不愧是1起起局的好姐妹，根本沒有發點子，卻是同1時間1起動手。
莫凡被前面的鑽天猴拉了1把，趕緊匍匐在地上。
他怎麼也不明白，大家交流得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幹起來了。
莫就還想學1學孔明過江東舌戰群儒的故事呢：“怎麼這就打起來了？”
屋子裏面槍聲響成1團，硝煙瀰漫。
聽得見屋子裏面槍子亂飛，嗖嗖嗖的聲音不絕於耳。
“小心炸到自己人。”莫凡大聲喊道。
手榴彈爆炸，鐵沙子亂飛，實在太危險了。
他製作的手榴彈全是用黑火藥做的，燃燒不完全煙霧很快就把整個房間給充滿了。
鎮9州的聲音突然傳來：“老4老5老6，你們幾個找武器！”
莫凡還在愣神的時候，手上1涼，聽到1個聲音湊到耳邊說道：“拿好槍！”
槍在手，跟我走！
莫凡作為軍工人，專業守門3十年，別的福利沒有，打槍這種事情，不要太多。
人家打槍是為了練習槍法，他打槍是為了把報廢的子彈安全處理掉。
手上有了槍，心裏就不慌！
匍匐在地上，手腳並用朝門口爬過去。
在爬行的過程中，背上還被人踩了1腳，然後1個輕盈的人影從頭上掠過。
被女人踩了！
心裏面還在吐槽！手下腳下卻加快了頻率，跑到門后，趴在地上探頭朝外看。
見到外面的土匪有的再倉皇下山逃跑，有的躲在石頭梯子後面朝着裏面開火。
莫凡把手槍靠在坎上。
心中默念，3點1線，呼吸平穩，輕輕扣扳機。
“砰！”不遠處1個土匪1頭栽倒。
莫凡看着石梯下面躲着3個土匪，他們1邊開槍，還1邊在吼着：“大當家、2當家、3當家都睡了。
那個拿下這幾個都花子，那個就是大當家的！”
也有人在喊：“點子扎手，扯呼！”
雖然聽不明白這些土匪黑話是什麼意思，莫凡估計他們都是在許願懸賞。
當下毫不猶豫，掏出插在腰間的手榴彈，拉了弦等了1秒鐘這才扔出去。
第1枚扔出去，又把第2枚的弦了拉了。
過了1會兒再扔出去。
這個時候第1枚炸彈響了，剛剛還喊得起勁的土匪慘叫起來：“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這回莫凡聽得明白了：這個土匪傷了眼睛，正站起來打轉呢。
“轟隆隆！”
第2枚炸彈又響了，剛剛還在喊眼睛的土匪被炸倒在地上，也不找眼睛了。
大聲呻吟起來。
有幾個剛才還想回來搶大當家位置的幾個土匪，立刻回頭，大步朝山下跑去。
宜將剩勇追窮寇！
莫凡站起來，衝出門追了下去，背後開槍，安全得很！
這回他有選擇地打，專打手上有槍的土匪！
撂倒3個后，回頭看着其餘幾個當家的只是站在後面不動手。
當下就急了：“你們會騎馬，追上去呀！”
“為什麼要追上去？”鑽天猴不解地問。
“斬草除根啊！他們跑了！回頭找我們報仇怎麼辦？”
“他們為什麼要報仇？”
幾個女人面面相覷，有點不理解莫凡的腦迴路。
“他們大當家被我們打死了，土匪窩也被我們抄了。
不找我們報仇，找誰去？”莫凡苦口婆心地解釋。
鎮9州揮了揮手，大當家的氣勢拿捏得十分到位：
“你們幾個去搜查1下周圍，看看他們這裏留了些什麼東西？”
然後1臉好奇地看着莫凡：“你認為他們應該給大當家的報仇？”
“當然得了！”
鎮9州不愧是當老大的，腦子十分靈活，沉默了1會兒才說道：
“他們是不會這麼做的，當土匪就是為了發財！
大當家的死了，他們另外找1路絡子投靠過去。
繼續當土匪賺錢，年底分紅回家。
開春再聚集起來繼續賺錢。
他們為什麼要來找我們報仇？
既然做了這行，死了只怪命不好。”
莫凡愣了，大當家說的這種，確認不是說的是打工人？
打工人在外面打工，運氣不好廠子倒閉，工錢沒有了，只能夠到別處進個廠，繼續打工，領到工資年底回家過年。
莫凡愣了1下：“綠林好漢，不是義氣為先的嗎？”
鎮9州嫣然1笑：“正是因為做不到，所以才要說得到的嘛！”
這下子莫凡明白了：“喊口號啊！你們這是把口號放在嘴巴上，聽得響而已啊！
要是我死了，你們會幫我報仇嗎？”
鎮9州的臉1下子就黑了下來伸手就是1個耳光過來：
“做了土匪最忌諱這個字！你還敢提？
就算是要說，也只能夠說睡了！”
莫凡攔下她的手說：“被大姑娘打了耳光，倒霉3年！這個巴掌我不能受！”
鎮9州的臉有點紅了，聽到他說出來的理由，沒來由的還有些高興。
她心裏清楚：自己從十3歲起就不是大姑娘了，但是能夠被老8這麼尊重心裏還有些甜滋滋的。
收手也不說話，大步走到地上還在呻吟的兩個土匪面前，1人補了1刀。
實際上她是在掩蓋1個事實：肯定不會替這個男人報仇的！
莫凡這才明白剛剛那些土匪說大當家2當家3當家都睡了，原來是說都死了的意思。
站在山崗上，看着那些土匪已經逃下山去，沒有蹤跡了。
這才回頭，看到大當家的1張俏臉還是氣鼓鼓的樣子。
想想還要在人家下面做事，有心討好1下。
跑到鎮9州面前，腆着臉說道：“我是第1回當土匪，很多規矩都不知道，大當家的不要跟我1般見識。
剛才大當家的好英勇，上來就開槍，打了草上飛1個措手不及。
直接把這伙土匪給打跑了。”
鎮9州給了他1個白眼：“你以為我是專門上來砸窯的？
還不是你開口，惹惱了草上飛，人家要拿槍崩你呢。
我才不得不先下手為強！”
“他不是伸手要去抓痒痒嗎？”莫凡這回是真的不理解了。
電視電影裏面的土匪不都是把槍藏在腰間或者腋下的嗎。
他們不都是喝酒的時候，把外面的衣服1扯，扣子1顆顆地崩掉。
露出腰間別著的兩支槍，別提多神氣，多威風的了。
土匪不都是佩服膽子大的人，敢跟老大唱反調的人才會贏得尊重的的嗎？
似乎真實情況不是這樣的！
“你還是不懂土匪！你看看草上飛的衣服上面是不是有1個大兜帽？”
莫凡趕緊跑進屋裏面去，確實有1個：“是啊！”
“他把槍藏在兜帽裏面，剛才伸手到腦袋後面就是去拿槍的。
還抓痒痒，是你的**癢吧！”
說到這裏的時候，鎮9州不知道怎麼地就想到了早晨這個男人手拿牛角尖，說他也用牛角尖的樣子。
再次把目光看向他的下半身，1下子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莫凡1看：大當家的笑了！
這個時候莫凡才明白：大當家剛才是救了自己1命啊。
人家因為救了自己1命，這才高興地笑了起來。
當下作揖：“謝大當家救命之恩！”
莫凡覺得**真的有點癢了，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明白。
“我們是結拜兄弟，應該的。你做的這個炸彈當真好使，回去多做些。
剛才打起來的時候，你也動了手，還算是個男子漢！”
這是莫凡第1回受到的內部表揚，雖然不計入檔案，也算是進步了。
“好的！要是材料能夠再多1些，齊全1些。
我還能夠做出更好用，保管時間更長的炸彈出來。”
“這東西保管時間不長？”
莫凡為難了：“黑火藥本來就容易受潮，加上我們用的這些竹筒、木棒都是容易受潮的東西，所以放久了會炸不響。
不過只要買到合適的材料，我就能夠做出可以存放幾十年的好東西出來。”
鎮9州對他的話已經有些信了，點了點頭：“回去后，我們進長春1趟。”
過了不久，長春周圍的土匪們都開始傳說：
有1伙叫作鎮9州的女土匪厲害得很，7個女土匪1個個腰細臀圓，臉盆子亮。
她們還養了1個小白臉。
8個人就挑了草上飛的窯子。
鎮9州的名號就這麼打響了。
很多土匪聽到傳言后都在頓足捶胸：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小白臉！
2當家她們幾個人從周圍屋子裏面找出來十3匹馬，十匹騾子，7掛大車，上千斤的糧食，十幾罈子酒，最關鍵的是還搜出去兩壇的黑火藥，兩袋鐵沙子。
莫凡簡直以為草上飛是專門為自己準備好了這些東西的。
事實證明他是想多了，接下來找出來的東西證實人家準備這些，只是不是這伙土匪隊5中還裝備了5支獵槍。
這些火藥、鐵沙子是為獵槍準備的。
步槍找出來3支，手槍找出來十3支，各種子彈兩千多發，另外還有5支獵槍和5個皮包骨頭的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