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3章 番外:公爵和烏鶴的過去
第923章番外:公爵和烏鶴的過去
關於公爵...
公爵小時候,是鷹國的貴族家庭,不過他的母親不屬於正經出身,他的地位也很低,與奴隸無異。
但公爵從小就很聰明,在一眾兄弟姐妹之中非常突出,這也免不了他被欺負,遭受很長一段時間的非人對待。
他和母親在那種環境下相依為命,可他的母親還是被捲入權力旋渦,最後死無葬身之地。
於是公爵黑化了,他離開了家族,加入了對頭家族,憑藉自己的聰明才智,以及對那家人多年的了解,步步加深自己在家族中影響,地位不斷升高,將權利遊戲玩弄於鼓掌,覆滅了整個家族,為自己的母親報仇。
可報完仇的公爵,自己也深陷進了權利的遊戲旋渦,無法逃離。
最終的結果是遭遇背叛,落得與母親同樣的下場。
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一身怨念化為妖族...
他想要權利遊戲在這個世界徹底消失,於是自己覺醒了[權利遊戲]
想要讓權利遊戲在這個世界消失,就只能讓所有人都輸給他,成為他的奴僕。
他用極高的代價,吸引那些貴族與他對賭,輸了的人,就必須對對方唯命是從。
公爵憑藉自己出色的頭腦和幾乎不死的身軀,贏得了一次又一次的遊戲。
直到成為整個鷹國背後的那雙巨大的手...
他從來不站在妖族的一方,也不站在靈師,或者普通人的一方。
他只堅信自己的信念,堅信總有一天,自己能靠權謀統治所有依賴權謀的人,讓天下再無權謀,還給這個世界最普通的自由。
統治完鷹國之後,他便將目標看向了米國。
但他遇見了,正在的遊玩的風行。
風行全程目睹了他贏得遊戲的過程。
笑着問他:
[這個很好玩嗎?]
這是頭一次有人問他這個問題,公爵都沒反應過來。
好玩嗎?
當然不好玩,這是一個骯髒的遊戲。
但他懶得跟風行解釋,理都懶得理。
於是風行便跟着他:
[我也想跟你玩玩。]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玩?”
風行哈哈一笑:
[我是這個世界,未來的王!]
一聽就是在吹牛逼,但卻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真能實現的感覺。
當時風行的身邊,只有天鴉和暗靈管家,酒纏屍和血姬。
但公爵的眼光一眼便看出了風鈴的潛力。
他覺得如果自己能有這麼一個超級打手團,更能實現自己的目標。
於是他答應了風鈴。
權利的遊戲,可以理解為,意識中的戰鬥。
無論什麼實力,在權力遊戲開始之後,雙方都是平等的。
等於是進入了一個幻想的世界,在這個幻想的平等的世界裏面,誰能先一步早就不平等,將對方壓垮,誰就能獲得最終的勝利。
公爵自己就是從底層爬上來的,他的前期佈局,堪稱一絕。
但最終,風行成為了權利遊戲的王。
公爵再一次,被風行打上了奴隸的烙印。
但風行立即取消了雙方的關係。
“為什麼?”
[我只是想跟你玩玩而已,很有意思,玩的很開心,謝謝。]
“可整個鷹國,大半個米國的權利都在我的手中...你不想要嗎?”
[不要,我不想靠這種方式,統治世界。權力掌控之下的自由,不叫自由。]
“那你要怎麼做?”
[隨便,怎麼開心怎麼來!我就站在這大街上哈哈大笑,所有人看見我了,也覺得開心,跟着我一起哈哈大笑,這難道不是一種統治嗎?]
這話深深的觸動公爵,也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輸給這個男人了,對於他來說,他厭惡權利,但還是需要這個工具,可對風行來說,權利就是真正的狗屁,不惜的用。
於是公爵放棄了自己的執念,加入了風行。
公爵這個角色確實非常遺憾,早就有了關於他的設定,一直想寫,但劇情沒有到合適的地方,可後來的劇情逐漸脫離了我的掌控,也沒有機會寫了,只能放在番外之中,簡單介紹一下了,對不起,原諒我的能力不足...
關於烏鶴...
烏鶴的原身,是東北境的一隻丹頂鶴,不過...他的頭上,天生沒有那抹鮮紅的頂,而是烏黑。
因為烏黑鶴頂,曾遭受到了族群的排斥。
但東北娃娃們都親切的喊他烏鶴,烏鶴似乎那一批鶴中,最有靈性的存在,他總是護送那些可愛的東北娃娃們上下學。
在它幼年時期,受傷的時候,正是那些善良的娃娃救了他一命,它始終記得這恩情。
於是秋天族群開始遷徙的時候,它在護送孩子們上下學。
凜冬即便換上冬羽,也瑟瑟發抖之時,孩子們會將它抱回家,給他穿上衣服,裹上鶴腳,它就又能送孩子們上下學了。
春天族群回來,遍地繁衍的時候,它也在護送孩子們上下學。
可美好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在一個冬天,東北境妖族大反撲,烏鶴親眼看着孩子們一個個死在妖族的手中,無能為力,絕望的鶴鳴響徹冰湖。
它也被妖族殺害,但他沒有離去。
當靈師趕到的時候,烏鶴依舊站在冰湖之上,痛苦的嘶鳴着,彷彿是在求救。
風雪蓋在它的妖體之上,卻無法凝固住它的熱淚。
若是那些孩子,一定知道它在悲傷什麼,但那些靈師眼中,這只是一隻妖。
是妖,就得斬殺。
“這些人,都是你殺得?”
有個靈師問,烏鶴沒有回答,高亢的鶴鳴不絕於耳,像是在給那些死去孩子的亡魂指路一般。
為首的一位靈師檢查了烏鶴的記憶,烏鶴沒有任何的反抗,在檢查了烏鶴的記憶之後...他也沉默了。
他也切實感受到了烏鶴的悲傷,於是他做了一個在場所有人都不能理解的決定。
“跟我走吧。你應該成為對抗那些妖族的力量,而不是這個世界的敵人。”
可烏鶴沒有跟他走,它只是看着那些靈師對那些妖族實施了報復,日夜不停地在河面上泣鳴,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它開始練劍。
它在等待着,等待着那些孩子變成像自己一樣的存在,再來找自己,或者是...等待着新的生命在這片冰冷土地上孕育...這一次,它一定要守護好那些孩子。
於是他就在那冰天雪地之中,用冰劍揮舞,累了就用掃把掃去路上的石子,填平坑窪,防止孩子們走路的時候絆倒,摔倒...
可他終究是沒有等到,世界的發展日新月異,不安全的上學之路,鋪蓋成了柏油馬路,它所棲息的那片湖被填上。
就算還是有孩子走路上下學,但是...他是妖,那些孩子看不見它。
不過這沒關係,它如一守護着他們,警惕着周圍的一切危險。
但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東北境妖族總是不安分,再一次反撲。
可面對強大的東北境妖族家族,烏鶴即便戰到筋疲力竭,也無法阻止他們,在他最絕望的時候,風行來了。
他們也因此而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