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除閹黨,奉命斬魏忠賢!
第168章除閹黨,奉命斬魏忠賢!
“總旗大人!摘了我這顆腦袋,你們回去也交不了差啊!”
面對抵住自己脖頸的長刀,魏忠賢半點也不慌,慢條斯理道。
鋒利的長刀滲透皮膚,流淌出殷紅的血,滴落在地板上,很是滲人!
“殺了你,我們為何交不了差?”沈練皺眉問。
“咯咯咯!”魏忠賢喉嚨里發出嘶啞難聽的笑聲。
“崇禎小兒為何要殺我啊?是我惡貫滿盈?”
“如果這樣的話,你就把皇上想簡單了!”
魏忠賢說著話,從桌上拿起一壺酒,自飲道。
“我魏忠賢八年來,大權在握!”
“如今樹倒猢猻。除了錢,別的什麼也沒有!”
“西北匪患,遼東又有皇太極!皇上缺的是軍餉!”
“我的錢就是軍餉!拿不到我的錢,你們要怎麼交差啊?”
“殺了你,你的錢我們自然會帶回去!”沈練不為所動。
“呵呵!”魏忠賢笑了笑,搖頭顫顫巍巍走到桌前。
“錢.......不在你這?”沈練刀抵住他的脖頸,腳步跟隨。
唰!
桌上的黑布被魏忠賢猛然揭開,露出裏面一大堆的黃金!
“黃金四百兩!”
“你一年俸祿才幾個錢啊?”魏忠賢把亮蹭蹭的黃金推到沈練跟前,抓起一把交到他手中,
“這裏隨便抓一把都是你三十年的俸祿!”
“讓我活......這些錢都是你的?咯咯咯!”
“這錢會要我的命!”沈練眼神閃躲,最初的堅定信念,似乎出現了鬆動!
魏忠賢繼續循循善誘道。
“殺了我,我的那些子子孫孫一個個找你們報仇,你們仨還有活路嗎?”
“這錢拿了是個死,不拿也是死!何不賭一賭啊,沈大人?”
“你認識我?”沈練皺眉。
“東廠乃朝廷心腹,便是要監視所有的人!你們錦衣衛上到指揮部下到小旗官,哪個我不認得?”
“做了這筆買賣,我就告訴你我錢在哪兒!你拿了回去就可以交差!”
“快拿個主意!晚了你那倆兄弟可就保不住了!”
閣樓下。
面對無窮無盡的殺手,盧劍星與靳一川逐漸體力不支!
“沈練!”
“找到魏忠賢了嗎?”
“沈練!”
“大哥小心!”
很快!
一名殺手發現了閣樓的異常,趕緊來到手持西洋劍女子的跟前!
“四小姐,樓上起火了!”
與此同時!
閣樓上出現沈練手持令牌的身影!
“魏忠賢已死!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一瞬間!
所有殺手停止行動!
望着火勢越來越大的閣樓,所有人瞠目結舌!
翌日。
盧劍星三人返回錦衣衛衙門。
“卑職見過趙公公!”
趙靖忠點點頭,介紹身邊的大人。
“這位是新任內閣首輔,韓曠韓大人!”
“你們仨還不行禮!”
“見過首輔大人!”
很快!
一輛棺材被抬了上來。
“這是......魏閹?”韓大人快步來到棺材前,皺眉問。
“是!”盧劍星抱拳回應。
“打開!”
哐當一聲!
棺材打開,露出裏面被燒得焦黑的屍體!
“燒成這個樣子,我怎麼知道這就是魏忠賢?”韓大人圍着棺材轉了好幾圈,才問。
“大人!有腰牌為證!”盧劍星及時的遞出魏忠賢的腰牌。
“哼!怎麼死的?”韓大人把腰牌丟入棺中,冷哼一聲。
“自焚而死!”
“你們親眼見到魏忠賢自焚?”
“是!”
“既是見到,為何容他自焚?”
“額.......”盧劍星語塞。
“皇上要看的是魏閹本人!你們帶回一堆焦炭,拿着塊牌子跟我說這就是魏忠賢?”
“別說皇上了,連我也不信!”
也就在這時!
趙靖忠站出來及時解圍!
“韓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是這三個錦衣衛的官差,把魏忠賢的屍首掉包了不成?”
“大人,卑職萬萬不敢!”
聞聽此言,盧劍星立馬惶恐的跪倒在地,以證清白!
場面一時間陷入沉默!
趙靖忠彎腰從棺材裏撿起腰牌,順勢摸了摸焦黑屍首的咽喉,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韓大人!依我看,這就是魏閹!”
“好幾十個錦衣衛,親眼看見魏忠賢自焚而亡!”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耍花樣,那真是不要命了,您說呢?”
“趙公公!皇上少年英才,火眼金睛!您在他跟前做事,多加份小心總沒錯!出了岔子誰都脫不了干係!”韓大人同樣眸光異色道。
“是!韓大人說的是!”
送別韓大人後。
盧劍星三人急忙來到趙靖忠跟前表示感謝。
“剛才多虧了趙公公替我等說話,卑職感激不盡!”
“行了!你們仨歇着去吧!差辦的不錯,我去替你們請賞!”趙靖忠面無表情的鑽進轎子。
“多謝趙公公!”
“以後在韓大人面前。少自作聰明!見沒見魏閹,你心裏清楚!”
趙靖忠走了!
原地留下一臉懵逼的盧劍星,以及面面相覷的一眾錦衣衛!
........
直播間。
議論聲四起。
“卧槽!魏忠賢死了嗎?”
“看盧劍星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應該是死了吧?”
“不對不對!魏忠賢沒有死!是沈練隱瞞了下來!”
“你們忘了嗎?當時在閣樓,魏忠賢步步誘惑沈練,讓他做出選擇!”
“沈練肯定放走了魏忠賢,不然幹嘛要用火燒。而不是提着魏忠賢的人頭!”
“還有還有!趙靖忠摸了焦黑屍體咽喉,從眸中閃過的異色得知!魏忠賢肯定沒有死!”
“卧槽!兄弟觀察的好細節!這都能捕捉到!”
“嘶!奇怪,趙靖忠幹嘛不拆穿盧劍星三人,反而要替他們打掩護隱瞞下來?”
“不知道啊!你問我,我問誰?”
“你們發現了沒,至今為止!七名選手的演技都好牛逼!簡直在看一場視覺盛宴!”
“確實!不愧是進入總決賽的七名選手,代入感簡直不要太深!”
“青哥呢?青哥怎麼沒了?”
“就只有演這一段?”
“應該不可能,人家還等着一百兩銀子送到手呢,哈哈哈!”
........
醫館內。
一名老者正為靳一川號着脈。
“氣血陰虛,痰中帶血!皮膚干灼,脈細帶數!靳爺,夜間睡覺如何?”
“靳爺?”
連續好幾聲呼喊,才把靳一川從盯着少女看的痴獃目光中拉回。
“啊!”
“睡覺如何?”
“就是汗出得多了些!”
“我想也是,靳爺稍後,我去開方子!”
老者走後!
靳一川嘿嘿傻笑,對着搗葯的少女拱手道。
“在下姓靳,靳一川!”
“我知道!我叫......”搗葯少女停下手裏動作,十分調皮學着靳一川拱手。
哪知被開完方子,折返回來的老者打斷!
“丫頭,活兒要是幹完了,回屋歇着!”
“哦,知道啦!”
很快!
靳一川走了。
少女亦步亦趨悄悄跟了上來,並送給他一枚香囊。
“這是什麼?”靳一川撓頭問。
“丁香,麝香,檀香,還加了些冰片!佩帶身上治你的咳嗽!”
“謝謝!”
“我叫張嫣,千萬別告訴我爹,不然他又該罵我亂開偏方了!”
........
畫面一轉!
趙靖忠騎着馬,緩步來到一處樹林中。
數十名埋伏起來的殺手攔住他的去路!
直到趙靖忠亮出手裏的腰牌,才被放行!
走進小屋,推開門!
見到屋內蒼老的身影,趙靖忠瞬間瞳孔放大,跪在地上行禮。
“義父,您老人家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