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屋漏偏偏逢夜雨
“我要是有錢去宇宙大棍子國做整形,還會在你這裏租房子?”
張浩然很是無語得,真地是服了祝翠花的奇葩腦洞。
“至於我為什麼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張浩然隨口找了一個理由,“我今年還剛二十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距離上次你上次來收房租也有二十多天了,這段時間裏我身體長高了一些,多長出來一點肉,皮膚也變白了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還有,我沒有帶女人回家,不信,你可以進屋查看。”
朱翠花一點也不信,“沒帶妹子回來,那你怎麼要這麼久來開門?
老娘就這麼好騙?”
張浩然解釋道,“剛才你敲門時,我正在睡覺,沒有聽到,所以開門晚了些。
對了,交房租不是還有三天么,你今天來幹什麼?”
“不是交房租時間我就不能來了么?”
祝翠花蠻橫地說道,“這是老娘的房子,我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你管得着么?”
她還是說出了今天來的目的!
“今天來,是通知你一件事,從這個月開始,房租上調一百元!”
“什麼,又要漲房租?”
張浩然眉頭皺得緊緊地,“房東,這有點不合理吧!!”
祝翠花的出租屋是一棟老式的六層磚混結構的樓房。
張楚然租的是六樓,一室一廳帶廚衛!
他住進來的時候,每月的房租是四百八。
不到三個月,房租漲到了六百五十,現在居然又要漲價了。
平時倒還罷了,關鍵是他現在失業,而且家裏急需用錢,這房租漲價,他就有點受不了了。
“什麼叫又要漲?”
祝翠花怒道,“姓張的,你還有沒有良心,你去四周打聽打聽,哪個的房租價格不是八百起步?還得繳一個月押金,而且,最少還得一次性交一個季度的房租。
我的房子租金在這一片可是最低的,不要押金,一月一交。
這樣你要是還嫌棄,就去別的地方租房去吧。”
說到這裏,她停了一下,胖的眯成一條縫地小眼睛沖張浩然拋了一個媚眼,“小張,你要想房租不漲價,甚至不交房租也可以,祝姐想要些啥你是知道的。”
張浩然然差點沒吐出來。
房東祝大姐別看人有四十歲了,肥碩如豬,心到是挺潮流的。
她喜歡找年輕缺錢的單身房客玩親親遊戲。
據說,玩親親遊戲的時候,她還愛做女王,喜歡玩捆綁抽鞭子滴蠟的幹活。
曾經有一個單身房客,因為沒錢交房租,不得不以身抵債,結果被祝大姐玩到了醫院,差點沒成了新時代的東方不敗!
張浩然人長得帥氣,一米七八的身高,雖然瘦了點黑了點,可從小做慣了農活,身體挺結實,臉上經常帶着笑容,整個人陽光熱情。
從第一天來租房子開始,房東祝大姐就盯上他了。
一直想要老牛啃嫩草!
只是,張浩然雖然窮、沒錢,可是人有骨氣,眼光也不低。
他哪裏看得上房東祝大姐這種肥碩的老貨。
每次面對房東祝大姐或明或暗的挑逗言語,曖昧眼神,不是裝作不懂,就是顧左而言他!
把祝翠花氣得牙痒痒的。但也無可奈何!
她總不能對張浩然霸王硬上弓吧!
這種事,總要講個你情我願,如果強上,是要坐牢的!
張浩然見到祝翠花如同餓狼一樣的眼神,不由得一陣心驚膽戰!
他真地有些擔心自己承受不住壓力,向祝翠花妥協!
畢竟,現在他失業了,沒有收入,父親的醫藥費和小妹在學校的生活費還沒有着落。房租費用也迫在眉睫!
他趕忙說道,“祝大姐,你放心,這不是還有三天么,我不會拖欠你的房租的!
好了,我還有點事情,先出去一趟!”
說完他鎖上房門,直接就下樓了。
看着他逐漸遠去的背影,祝翠花不由得直咬牙,“小王八蛋,老娘都聽說了,你已經被寶利來開除了,現在沒有收入······
嘿嘿,你休想逃出老娘的手掌心!”
張浩然剛來租房的時候,祝翠花就旁敲側擊掌握了他家的情況。
他父親之前摔斷了腰,做了手術上了鋼板,雖然好了,但從此幹不了重活,每天要吃藥維持;她妹妹現在讀高中,成績很好,因為離家裏遠,得在學校住宿,每個月的生活費最少也得五百元,家裏還有年邁多病的爺爺奶奶,全家的重擔都壓在他母親的身上。
為了減輕母親的負擔,他高一才讀了一學期就出來打工了。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張浩然現在失業,沒有收入,家裏又急需要錢。
他在這個城市又沒有什麼親戚和朋友。
在祝翠花看來,這小子除了乖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尋求她的支持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張浩然走出租房,沿着馬路向著廣場那邊走去。
走了才二十多米,他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家裏小妹打來的電話!
張浩然心裏頓時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不出所料,小妹在電話中說,家裏的老父親去山上放牛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導致腰傷又犯了,需要去縣城醫院住院,住院費用大約要三萬塊。而且,上次爺爺生病住院,家裏借了村長家裏八千塊錢,村長家裏現在出了點事,也需要錢,村長老婆今天特意過來家裏問了。
母親四處借遍了,沒有借到,小妹要他想想辦法。
張浩然真地要跪了。
屋漏偏偏逢夜雨,人倒霉的時候,喝水都要塞牙縫!
房租費,小妹的生活費,父親的醫藥費都還沒有着落,現在又出來了個三萬八!
這些費用,加起來要四萬多!
對於有錢人來說,也許就是一頓飯錢。
可是對於此時的張浩然來說,四萬多塊錢真地是一個沉重至極的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到哪裏去搞這筆錢呢?
一邊走,張浩然一邊皺着眉頭苦苦思索。
想了許久,也沒想到有什麼好方法。
“難道,自己真地只能從了房東祝大姐么?”張浩然有些悲哀地想着。
只是想着房東祝大姐那肥碩圓滾,如同皮球一樣的身體,他心裏止不住的就打了一個冷戰。
趕緊將這個可怕的念頭掐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