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4 (戚游x溫嶼落)
番外4(戚游x溫嶼落)
溫嶼落一通電話把程孤雁叫到戚家老宅,說有驚喜。
戚時和程孤雁看到戚游只驚愕了半秒,眼裏沒一點驚喜。
戚游看着臉前面無表情的父母,輕輕叫了聲:“爸,媽。”
戚時反應過來,抄起桌上的擺件就準備往戚游身上砸,“你個逆子!你想幹什麼?沒死為什麼現在才出現!?”
溫嶼落迅速擋在戚游身前,忙道:“爸,你冷靜點,這東西砸上去,他就是沒事也被你砸出個好歹來了。”
戚時氣得不輕,“嶼落你讓開,我今天非得讓他改改目中無人的臭毛病,他倒是瀟洒,讓咱們提心弔膽這麼久!”
溫嶼落見攔不住,用眼神求助程孤雁,“媽..你不救你兒子啊……”
程孤雁看戲一樣:“我兒子早在幾個月前死在大海里了,我現在只有一個兒子叫溫嶼落。”
她親昵地把溫嶼落拽到一邊,“讓他打。”
“……”
戚時自然是不舍,把手裏的東西摔到了地上。
戚游懵了,覺得這世界顛倒了。
“落落,你叫他倆什麼?”
“哦,忘記告訴你了,戚董和程夫人已經是我爸媽了。”
“……?”
戚游問:“那我的爸媽呢?”
“你的爸媽?”戚時冷哼,“不好意思,你現在是個孤兒了。”
“……”
戚游獨自在輪椅上悲傷,重生后變成孤兒了。
這兒子害他們倆擔心那麼久,戚時和程孤雁不屑理他,把他孤立到一邊,拉着溫嶼落坐上沙發噓寒問暖。
溫嶼落操心着戚游的小情緒,一邊應付戚時和程孤雁的關心,一邊偷瞄孤兒戚游。
戚游正尷尬地摳腳,後院傳來一聲稚嫩的‘baba’
幼幼被老宅的女傭簇擁着,一扭一拐地進來了。
戚游看見兒子熱淚盈眶,操控輪椅去迎幼幼。
幼幼寡淡地看了一眼攔路人,毫不猶豫越過,鑽進了溫嶼落的懷裏。
戚游瞬間石化。
爸媽不待見他就算了,連兒子也不願意理他。
溫嶼落看戚游可憐,抱起幼幼在戚游面前蹲下,“期許,這是你爹爹,叫爹爹,爸爸之前不是教過你嗎?”
戚游眼睛亮了起來,滿臉期待地看着幼幼。
幼幼皺着臉把腦袋扭到一邊,小胳膊緊緊勾着溫嶼落的脖子,可能是以為溫嶼落要把他送人,哇哇大哭起來。
溫嶼落無奈地把幼幼的眼淚擦乾淨,同情地看了一眼戚游。
“他不想叫就別讓他叫了。”戚時起身把幼幼接了過去,“爺爺帶你去噴泉那玩。”
戚游望著兒子被抱走,心裏不是滋味。
溫嶼落拉住戚游的手以表安慰,道:“期許還小,以後你多抱抱他,等他熟悉你了會好些。”
戚游垂着眸子摸溫嶼落溫熱的手心,聲音微啞:“我會……加倍對你們好。”
溫嶼落點了頭,表示自己相信。
“對了,媽,你找一下戶口本。”
程孤雁頓住,反應過來后道了句好,上樓了。
戚游心底澎湃,問道:“拿戶口本幹什麼?”
“領證,不得需要嗎?”
“……”
戚游瞠目,“你……要跟我領證?”
溫嶼落反問,“難道你不願意娶我?”
“我當然願意!我怎麼會不願意!”戚游激動瘋了,差點從輪椅上蹦起來,“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是真的落落嗎?”
溫嶼落被戚游蠢笑了,他勾住戚游的後腦勺,再次撞上了他的唇。
待戚游情不自禁閉上雙眼廝磨了一番,溫嶼落放開了他,問道:“真不真?”
“……真。”
幸福來的太突然,戚嶼緊緊拉住溫嶼落的手,表情十分認真:“落落,你若真的願意嫁給我,我發誓,發毒誓,此生必不負你,後半生如果讓你受一點委屈,我就….”
溫嶼落不等戚游毒誓發完,捂住了戚游的嘴。
“我不需要這些亂七八糟的誓言,戚董上個月把你手裏的股份轉到我名下了,我現在有錢有勢,等你傷好了,你得為我打工,就算你負了我,我也能全身而退。”溫嶼落皎潔一笑,“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我可能哪天不高興,就把你給甩了。”
戚游果然慌了,“我絕不會讓你不高興,你別甩掉我….”
溫嶼落嘆氣起身,“我現在就挺不高興的,待會咱倆去領證,你就瘸着個腿去啊?”
“我想了想,也不是非你不可,還是等你腿好了我再考慮吧。”
溫嶼落故意刺激他往樓上去,“我得去跟媽媽說一聲,讓她別著急拿戶口……”
他話還沒說完,後背貼上個人。
戚游居然從輪椅上站起來了,他把溫嶼落圈在懷裏,下巴頦抵着溫嶼落的肩膀,“沒有後悔的餘地了溫嶼落,你今天就得跟我去領證。”
“……”
溫嶼落一臉不可思議從戚游懷裏掙扎出來,打量着戚游的全身:“醫學奇迹啊……”
當天,戚游如願以償拿到了結婚證。
他抱着小紅本愛不釋手,逢人就炫耀,在街上隨機抓路人折磨,“唉,你怎麼知道我結婚了?”
路人:“?”
溫嶼落嫌丟人,把結婚證沒收了。
戚游雖然很想讓幼幼叫他一聲爹,但他剛新婚,不樂意和落落睡覺的時候中間夾個人,就把幼幼撇在老宅了。
溫嶼落表示贊同,孩子在旁邊多少得矜持點,沒孩子便可以肆無忌憚了。
結果戚游抱着他素睡了三天。
“……?”
難不成真出問題了!?
溫嶼落這邊心急如焚,戚游還覺得自己紳士極了。
嘿嘿,我好尊重老婆,這不得把落落迷死。
溫嶼落怕傷害到戚游的自尊心,一直沒敢提。
戚游怕北城的事讓溫嶼落抗拒,憋死也不動溫嶼落一根手指頭。
素了半個來月,還是血氣方剛的alpha先頂不住了。
天天抱着香香的老婆睡覺卻不能行苟且之事,簡直酷刑!
他打電話求助已婚的好兄弟。
“喂?陸白海,問你個事,如果代秦晚上不讓你碰,你有沒有好的應對之法?”
陸白海道:“代秦不讓我碰?每晚都是他主動貼上來的好吧。”
“……”
可把戚游嫉妒壞了,“就沒有吵架他不搭理你的情況嗎?”
“有啊。”
戚游洗耳恭聽。
“直接*服他。”
“……”
戚游覺得這招不適合他,“能靠譜點嗎,他都不樂意,你還硬來啊。”
“你不懂,我老婆就愛玩這些,假裝矜持兩秒,腿就勾到我腰上了。”
“……”
戚游後悔打這個電話了。
這套標準在他身上根本不適用。
戚游剛要掛,陸白海問道:“怎麼,你夫妻生活不和諧,嶼寶不讓你碰啊?”
“怎麼可能,”戚游立即反駁,“落落很粘我的。”
“……呵呵,在我面前就別裝了,嶼寶就不是那種人。”
“……”
“這樣,我給你出個主意。”
戚游再次洗耳恭聽。
陸白海不愧當過海王,說得頭頭是道:“嶼寶和代秦是兩個極端,代秦從不會在這方面上害羞,但嶼寶會啊,他可能是想的,說不出口罷了,這種情況,就需要一些輔助的東西。”
第二天,戚游收到了陸白海寄來的快遞。
他掐着溫嶼落回家的點,鬼鬼祟祟地往溫嶼落的水杯里加‘料’。
殊不知,溫嶼落提前回了家,把戚游下藥的全過程目睹了。
戚游滿意地拍拍手,一扭身,溫嶼落靠在門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幹什麼呢?剛領證幾天就膩了,要毒死我啊?”
戚游百口莫辯,手舞足蹈比劃了一段啞巴都看不懂的手語。
溫嶼落拿起桌上戚游沒來得及銷毀的說明書,念道:“……催情粉末,摻水服用……能使人情慾如火燒潮湧,釋放……”
字眼太污穢,溫嶼落讀不下去了,他抬眼看着心虛慌亂的戚游,“你是自己喝,還是給我喝?”
戚游覺得自己被侮辱,挺直了腰板,“我……應該……不需要喝吧?”
溫嶼落瞭然,當著戚游的面把那杯摻了催情葯的水一飲而盡。
戚游雙目瞪大。
溫嶼落解開上衣,側躺在床上撐着腦袋,問道:“多長時間見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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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內容你們不喜歡看,我就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