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當然是脫衣服洗澡
第15章當然是脫衣服洗澡
見姜檸似乎要醒,傅斯年動作愈發輕緩,唇瓣若即若離。
最終姜檸只是翻了個身,沒有醒來。
他離開姜檸的唇,靜靜地看了她許久,不知在想些什麼。
傅斯年嘆息一聲,將被子給姜檸蓋好,走出了休息室。
回到辦公桌前,他靠在椅背上,回憶着姜檸給他按摩時的情景。
傅斯年眸光漸漸深邃。
他叫了孟衍進來,眯起眸子問道:“尋人之事可有進展?”
孟衍不敢說謊,實話實說道:“回總裁,目前有了一些線索,但還不明朗。找到您說的人還需要時間。”
“嗯,我又想起一些事情,記憶中的那人或許會按摩。”
傅斯年也不失落,這種結果已經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眼神幽暗,薄唇輕啟。
“你順着這些線索繼續查下去,查慢點不要緊,但必須要找到那個人。”
孟衍低頭,恭敬地說道:“是,總裁。”
今日姜檸的按摩喚起了他的一絲記憶。
很少有人知道,他曾經失過憶。
近年來才陸陸續續想起一些事情。
也才想起——
原來,他忘記過一個人很多年。
—
自從上次綁架事件過後,姜檸又睡在了傅斯年的房間。
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揭過了分房睡的事情。
僕人們也只當兩人前些日子是在鬧彆扭,現在已經和好了。
這日,傅斯年照例加班,回來的晚。
姜檸吃完晚飯,坐在客廳看電視。
她清理着手機的“垃圾”短訊。
姜鴻不知道又發了什麼瘋,最近總是發消息讓她回姜家。
或許是姜檸來真的,想要和他斷絕父女關係,讓姜鴻起了危機感。
她沒有回姜鴻的消息,反而將他發的都刪掉了。
清理完畢,姜檸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徐漾聊天。
【徐漾:唉,檸檸,我媽讓我周六去相親嗚嗚嗚,對方還是盛家那個風流的小少爺。】
姜檸一愣。
她知道徐漾的父母催婚催得緊,但還是第一次聽說徐漾需要相親的。
【姜檸:那你去嗎?】
【徐漾:去呀,再不去我媽就要把我趕出家門了!】
【徐漾:檸檸,你周六有沒有時間啊?陪我去相親好不好嘛?】
姜檸想了一下。
她現在閑得慌,只需要在傅家安心養胎。
陪徐漾去相親並不耽誤她的時間。
【姜檸:好呀,我陪你去。】
【徐漾:嗚嗚嗚!檸檸你真好!】
姜檸盯着手機屏幕,甜甜地笑了一下。
身旁的沙發突然陷了下去,熟悉的氣息包裹住她。
傅斯年瞧着她唇邊甜甜的笑意,喉結上下滾動。
姜檸剛才和徐漾聊天入了迷,居然沒發現傅斯年回來了。
她放下手機,笑意更深,“你回來啦?”
傅斯年西裝革履,領帶打得端端正正,頭髮梳得一絲不苟。
他聲音低沉,“嗯,回來了。”
“你剛才在和誰聊天,聊的這麼開心?”
傅斯年眉頭一挑,專註地盯着姜檸,不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姜檸呆萌地眨了眨眼。
所性她周六要出去的事情需要跟傅斯年報備,現在告訴他也無妨。
她眼睛彎彎,“徐漾你知道嗎?她周六要去相親,讓我陪她去,我答應了。”
姜檸說話時喜歡看人的眼睛,自帶了三分的真誠。
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傅斯年的心臟像是被輕輕戳了一下,說不出的感覺涌了上來。
他捏了捏姜檸的小臉。
“人家兩個人相親,你去幹什麼?”他挑眉道,“會破壞氛圍的知不知道?”
傅斯年存了壞心思,故意逗逗姜檸。
姜檸聽他話里意思,以為他是不同意她去。
她嘴裏嘟囔,“可是我都答應徐漾了,總不能放她鴿子吧。”
姜檸扯着傅斯年的衣袖,試圖讓他同意。
“我周六也沒有其他事要做,要是你擔心我懷着孕會傷害到寶寶,我會很小心的,不會傷着寶寶。”
姜檸放軟了聲音,軟萌軟萌的。
傅斯年耳尖微紅,清冷的眸子燦若星辰。
他其實是個隱藏的聲控。
姜檸好聽的聲音正好踩在了他的癖好上。
“嗯,你想去就去吧,我讓保鏢護着你。”
傅斯年啞着嗓子道。
姜檸沒注意到他比往日更沉的聲線。
因為下一秒,傅斯年便拉着姜檸到他的大腿上。
“呀!”姜檸發出一聲驚呼,“傅斯年……”
姜檸感受到了他的體溫,燙的嚇人。
她白皙的臉頰霎時間紅了,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傅斯年聞到了她身上的清香。
他有些好奇姜檸用的什麼香水,味道如此好聞。
“你用的什麼香?”
“什麼?”
姜檸還沉浸在羞意中,沒有聽清傅斯年問的什麼,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
傅斯年卻不再問了,“沒什麼。”
他說話間呼出的熱氣全都撲在姜檸的耳廓。
眼看着姜檸小巧的耳朵一點點變紅,傅斯年心情微妙地變好。
姜檸只覺每一秒鐘都是折磨,她的額頭出了細細的汗珠。
身上散發的香氣更加迷人。
傅斯年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低頭,嘴唇貼在姜檸的鎖骨處。
姜檸心跳如鼓,她支支吾吾地開口,“傅、傅斯年,我困了,想、想去睡覺了。”
雖然知道傅斯年不會做出禽獸的舉動,但她依舊想逃離這曖昧的氛圍。
再待下去,姜檸害怕自己的心清醒着沉淪。
傅斯年“嗯”了一聲,抬起頭,好心地放過了姜檸,沒再逗弄她。
“我抱你回房間睡覺。”
他起身抱着姜檸上樓,回了房間。
姜檸躺進被窩的時候,臉上的熱意還沒散去。
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傅斯年已經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
姜檸用被子蓋住臉,只露出一雙大眼睛。
她眼睛濕漉漉的,“你、你怎麼脫起衣服了?”
傅斯年勾唇一笑,“當然是脫衣服洗澡,難不成你讓我穿着衣服洗?”
“我不是這個意思。”
“哦?那你是什麼意思。”
姜檸聲音漸輕,有些底氣不足。
“你不可以去浴室脫嗎?我還在這裏看着呢……”
她說到最後漸漸沒了聲音,知道自己的話聽起來是在無理取鬧。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說著,傅斯年已經解開了襯衫扣子,露出了裏面的蜜色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