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多子多福,我靠生子榮寵六宮05
許知意愣住了,到這個世界以後,她接收的第一手信息就是。
這個老皇帝沒有子嗣,她理所應當地認為他就是自己的攻略對象了。
沒想到居然不是自己的攻略對象。
眼看老皇帝就要提槍就上了。
她馬上呼喚出系統,顧不上罵他。
“快點給我迷藥,或者可以製造夢境的那種東西,快點,再不快點我要死了。”
“好的,有一簾幽夢工具可以使用,請問是否預支?”
“要。”
一瞬間,她眼睛裏就可以發出迷惑對方心智的柔光。
她好想吐啊,但是為了活着,還是陪老皇帝玩了會。
主要是外面還有太監在守着。
她這才冷下臉色:
“你是不是要害死我啊,什麼都不跟我說清楚,我攻略對象是誰?”
系統瑟瑟發抖:
“對不起,對不起,剛才系統去開了一個會,我是被一級警報叫回來的。”
“行了,別廢話了,我攻略男主是誰。”
“陸硯,如今的手握重權的首領太監,也是西廠的大都督。“
我靠,許知意心裏冒出一句髒話。
要她給一個太監生娃,真想的出來啊,佩服。
她時常因不夠變態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太監,不是都去了根嗎?我怎麼可能生啊?就算生子丸功能再強大,那也得幾億顆裏面有一顆活的種子啊,他連根都沒有了···”
“有的,他有的,只是早些年為了入宮,吃了一顆毒藥丸,才能隱去形體。”
“好吧,給我簡單介紹一下情況。”
原主上輩子,只被皇帝寵幸的時候,見過幾次這個大太監。
腦子裏早就沒其他印象了,畢竟在這宮裏她的地位連個宮女都不如,更見不到當紅的首領太監。
“陸硯,今年24歲,此刻就站在帷幕後面,年紀雖輕,受過很多苦,忍了很多常人不可忍的東西。
重要的是,他的隱藏身份,他是如今皇帝的大哥的嫡子。
皇帝發動宮變那天,正巧趕上妻子生娃,她匆匆派親信,將孩子從地下隧道送走。”
“為了不被人發現,他娘放火直接在屋裏燒死了自己,屋裏全變成黑炭。
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自然大家應當地以為是一起被燒了,只是比較小燒沒了。”
許知意理解了,合著這是為了回宮復仇啊。
“那這些年後宮無子,是他的手筆?”
“皇帝屬於天生種子不太好,概率比較低,可能真的玄學,這些年子嗣有幾個懷過,卻掉了,裏面有一部分是他的手筆,還有一部分是皇后的手筆。”
“皇后做這種事情,對她有什麼好處呢,皇帝沒有子嗣,到時候繼位給別人,還不如讓妃子生一個,抱到自己名下呢。”
系統有點猶豫:
“具體原因也查不到,皇后害的那幾個,基本在很久之前了。
可能覺得自己還能生,才會害死別人的孩子。”
許知意聽了這話,心裏一抖,到時候,
自己生了孩子,會不會被去母留子啊。
她想到了什麼,問系統:
“陸硯在哪?”
“就在帷幔外面,聽你們···”
“你真行,要你有什麼用,給我送點東西吧,有你這麼坑我的嗎?”
“你想要什麼?”
系統也有些心虛。
“還沒想好,要不然我的債都清了?”
“不可能,不要想這種好事。”
行吧,她又去給老皇帝夢裏加了點料,
省的一會不動了,外面太監跑進來。
她理了理劇情,她現在當務之急是跟陸硯,搭上關係。
畢竟老皇帝在誰身上都不會花費太長時間。
她沒有多長時間可以浪費了。
她讓系統給她找了一把匕首,刺破了大腿內側。
沾濕床鋪,但是內心,有些焦急。
沒有那股味道,老皇帝肯定起疑心。
時間不短了。
陸硯也在外面奇怪,今天時間怎麼這麼長,他都呆站着很久了。
按理說,他如今的地位,是不用做這些的。
但是皇帝多疑,很多事情,陸硯還是會親善親為的。
剛才女子的嬌笑像彩鈴一樣傳入自己耳朵。
他想起剛才的驚鴻一瞥,可惜了。
又是困入圈套的魚。
許知意又跟系統要了點類似種子的液體,塗在床鋪上。
過了一會,屋內終於恢復平靜。
按道理講,許知意現在就應該離去的。
由於內室一直沒動靜。
今天不同以往的特殊,讓陸硯有些疑惑,他的職責促使他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看見床上,薄被零散搭在她身上。
臉上因運動而產生紅暈,眼尾都有一點殷紅,更顯得魅惑。
她若有似無地盯着自己看。
陸硯覺得甚是奇怪。
看向皇上躺着一動不動,他探了一下鼻息。
按規矩,許知意這個身份是不能留在這裏過夜的。
如今皇上已睡着。
陸硯正要叫人把許知意送回去。
只見,許知意,把身上的被子一撩。
身上沒有一絲遮擋,整具身體,凹凸有致,泛着瑩瑩白光。
臉上帶着似有若無的微笑,走到陸硯的面前:
“陸硯,我可以請你帶我回去嗎,有個交易,想找你談談。”
陸硯皺了一下眉頭,臉上像是帶起一絲微笑,眼底卻沒一絲溫度。
宮裏基本沒人喊他陸硯。
剛進宮還沒被封號的,也敢直呼他大名了。
憑什麼,憑她長的好看?
他好像還聞到一股好聞的桃花香氣。
“我有解藥,可以解開你身上的毒性,你不想要嗎?陸公公?”
陸硯還沒張嘴就被這句話堵住了。
他扭頭看了一下皇帝,還好,睡的很死。
又看向這個女人,看起來很瘋。
如果不是現在在皇帝這邊,憑藉他知道這個秘密,他都想掐死她。
“每逢月圓之夜,陸公公是不是覺得全身疼痛難忍。”
她的手指輕輕拂過陸硯的鼻尖,湊近他耳邊。
:“最重要的是,陸公公想不想做一次真正的男人?”
陸硯垂下了眼眸,做男人什麼的,他不好奇,只是這個女人居然可以一眼看穿自己身上的問題,這着實讓他覺得有些驚訝。
但是他是有分寸的人,這裏並不是說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