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婚姻的真諦
第199章婚姻的真諦
蘇晚笑着點頭,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問:“別人都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你難道不想早點要孩子?”
“孩子是建立在我們感情好的情況下才能誕生,現在我們的感情沒問題,但作為孩子的父親我希望她可以在我們準備好了以後出生,而現在我不覺得是最好的時機。”
說完,陳淵緊握着蘇晚的手,“晚晚,嫁給我已經讓你很委屈了,哪裏還能讓你一個人懷孕生子,我希望自己可以參與到一起孕育新生命的日子裏。”
是啊!
結婚是兩個人的事,生育和帶孩子自然也是兩個人一起的事。
蘇晚眼眶酸酸的。
這段時間她其實想了很多,也覺得特殊的情況下要孩子也不是不可以,尤其是嫂子們說的那句話,她還記在心裏。
若是陳淵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她一定會很後悔沒有給他留個後代。
似乎看出蘇晚的心裏在想什麼,陳淵拍了拍她的手背。
“我知道大院裏很多人都說要給自己的男人生個孩子,留個后,以防出任務的時候出事對不起人家。但我和你結婚不是想讓你生孩子,最起碼不應該讓你自己一個人承受生孩子帶孩子的辛苦,所以你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相信我,我一定會平安無事,等時候到了我們再要孩子。”
“我……”
蘇晚一開口,聲音就更加哽咽了,“你對我這麼好,我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總感覺自己做的還不夠好。”
“不管是為人妻還是為人媳,你都做的特別好,千萬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聽別人說什麼。在我的心目中,你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
陳淵輕輕為蘇晚抹去眼角落下的淚。
他的眼神溫柔繾綣,好似要將她溺在溫柔里呵護那般輕柔。
蘇晚輕輕嗯了一聲,伸手緊緊的抱住了陳淵的腰。
“你對我這麼好,我真的會覺得有壓力。”
“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陳淵輕嘆了一口氣,“我說了,你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在我的心目中你值得最好。”
他輕拍蘇晚的背,又說道:“如果非得要計較家庭里誰的付出比較多,不管任何的時候,付出更多的那個人都是你。我不能自己得了好處,還一直覺得你做的不好,其他男人可沒有我那麼好的運氣,能夠找到一個又能賺錢,對婆家都好的媳婦。”
說完,蘇晚也笑了。
她靠在陳淵的懷裏,感覺十分舒心。
想起什麼來,她說:“今天多少號了?”
“五月二十六號。”
“滬市前些天地震了沒有?”
“確實地震了,而且還不小,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
蘇晚乾巴巴的回了句,“只是突然想起來好像有這回事,這些天渾渾噩噩的過日子,總感覺忘記了什麼事,這會才想起來。”
按照記憶,地震是在二十一號晚上,看來,軌跡大致還是沒有變得。
那也就代表着,奧運會也不會錯。
想到奧運會奪得第一塊金牌的轟動,她覺得運動服應該是穩了的。
畢竟投入了兩百萬的貨,若是沒有的話,那錢雖然不至於打水漂,可走貨肯定走不了那麼快。
陳淵沒有多想,他只覺得蘇晚是在關心那些事。
接下來的幾天,陳淵都在安心的養傷。
蘇晚每天給他燉雞湯,順便把他找到的消息告訴了幾個哥哥,才安心的在部隊裏繼續照顧他。
期間,嫂子們全部來家裏慰問了下陳淵的情況,魏嫂子來了還給帶了一隻殺好的雞。
六月,粵省的天氣越發的熱。
早熟的西瓜已經開始賣了,蘇晚一早就驅車出去買了幾蛇皮袋的西瓜回來,順便把肉票都給換了豬肉,另外買了兩條七八斤的大頭魚。
西瓜要每家每戶的都送一個,畢竟前些天嫂子們來的時候都帶了些雞蛋或者是種的菜,這人情她得還回去。
西瓜給崗哨拿了三個,又一個個的送出去,魏嫂子那她還特意多送了兩個。
等她再把西瓜拎上去時,也只有兩袋了。
陳淵還在家裏養傷,軍醫每天都會來一趟換藥,這兩天他的腿好了不少,最起碼可以活動一會兒。
等她進去時,陳淵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見她拎着西瓜進來就想要幫忙,卻被蘇晚給攔住。
“你腿上的傷才剛剛好一點,現在不能做重活,會影響你腿的傷勢。”
“也就是現在在部隊裏才能這樣嬌養一會兒,平日裏哪有那麼嬌氣?你放心,我的腿沒有事,就算是現在讓我上戰場,我都可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蘇晚委屈的表情,瞬間就啞然了。
“是我的錯,我不該不重視自己的腿,你放心,我這就休息。”
聞言,蘇晚的臉色才好看些。
她將西瓜一個個的從袋子裏拿出來,放在陰涼的角落裏。
“你現在想不想吃西瓜?我給你切幾塊。”
“你那麼早出去肯定累了,先坐下來休息一會兒,我不着急吃西瓜。”
“我還買了一些肉和魚,我到時給你做一個魚頭豆腐湯,我看你這兩天喝雞湯好像喝膩了,給你換個口味。”
“也不是喝膩了,只是每天喝雞湯,嫂子們都說我把大院裏的雞都給吃完了。”
這倒是一點都不誇張,蘇晚每天都去買一隻雞給陳淵補身子,嫂子們養的雞本來也不多,但看着蘇晚這樣疼男人,大院裏的其他人也羨慕的緊,紛紛都說陳副團長娶了個好老婆。
其他的嫂子們聽到,心裏也百感交集的。
若是有錢她們自然也捨得給男人吃啊!
可她們平日裏哪裏有那麼多的錢,那點工資不僅要寄回婆家還要一家幾口人用,還得存着一些以後給孩子娶媳婦攢嫁妝,她們恨不得一分錢掰成三份用。
大家心裏也清楚,蘇晚是不缺錢的,她開了個服裝店生意特別好,這件事在軍營里也不是什麼秘密。
其他的嫂子們也想,可她們沒有這樣的能力。
“那是你心疼我,你看我一個多禮拜都養了些肉,就知道我老婆對我有多好。”
陳淵以前受傷的時候多,哪裏有那麼好的待遇?
基本都是剛手術完有人照顧的時候吃的好些,等能出院以後,吃的都是部隊的大鍋飯,如今的他想胖都胖不起來,能被養出一點肉那都是蘇晚盡心儘力給他買了各種補氣血的才給補回來那麼點。
“你是我男人,我不心疼你心疼誰啊?”
蘇晚樂呵呵的說完,陳淵突然問道:“魏嫂子回服裝店裏上班了?”
“嗯,魏營長回來了以後就沒怎麼出任務,她說自己看到魏營長和王梅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心裏就噁心的很,她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要去店裏住。”
店裏的店員有兩個,魏嫂子這次回去是店長,忙活不來的時候小花也會幫着一起做,蘇晚倒是不擔心。
這些日子店裏有什麼事情,蘇建國都會打電話來和她說,問她的意見。
即便是沒有在店裏,可蘇晚也做着總攬全局的事。
“這樣也好,與其在這裏受氣還不如去店裏住着,而且魏平這段時間好像也沒有收斂,我聽他們說有嫂子看到他們兩個人來往,倒是一點都不背人。”
“你說怎麼不處罰他呢?”
蘇晚感覺心裏氣憤的很,卻又十分的無可奈何。
“家務事一般都沒有辦法管的太多了,也不是上頭不願意去管,可兩口子的事誰說的清楚,現在他們兩個人鬧得那麼難看,萬一哪一天突然又好起來了,你說首長該怎麼辦?”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先例,兩個人不好的時候確實是打的要死要活,都說不願意和對方過。
可兩個人哪一天真的又想在一起了,到時就會說上面的首長多管閑事。
最後只會讓首長難做,裡外不是人。
“可魏平他那已經是犯罪了。”
蘇晚有些氣憤的開口。
“普通人都很難定義這種事情,何況是我們這種單位,除非魏平什麼時候想離婚了,不然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糾葛只會越來越深,何況他們還有一個共同的兒子。”
“這種事情對於女人來說真不公平。”
“所以結婚以後不要那麼早,要孩子也是正確的選擇,男人剛結婚的時候,很多話都說的特別漂亮,可人心都需要時間檢驗的,生孩子不用生的太早,一定要確認嗯這個人能真的一輩子愛護你,再生也不遲。”
“你這話說的……不怕我到時也這樣對你。”
蘇晚挑眉,問他。
陳淵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搖頭,“不管任何的時候,我都任憑你檢驗,不過你覺得我不是一個能夠託付終身的男人,你可以隨時指正出來,我也會反思自己做的那些事。”
他說的認真,蘇晚都呆住了。
半晌,她才回答:“你說的太認真,我一時間竟然是該說些什麼才好。”
“女性在婚姻里本來就是弱勢的那一方,很多人都覺得生兒育女是女人的天性,但那不是我們男人輕視的理由,魏嫂子她們就是付出的太多,沒有讓自己男人參與,他們才會覺得家裏好像只有他們付出了。”
“每個月拿幾十塊的工資給老婆,就好像是他們做到了自己作為丈夫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所以你以後千萬不要有這樣的思想,一個好的家庭需要夫妻雙方共同的努力,孩子的孕育和成長都需要父親的參與,而不是你單方面的付出和責任。”
蘇晚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看着陳淵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崇拜和喜歡。
哪怕八十年代一直都在喊着男女平等,女人能撐半邊天,可在很多人的心目中,他們並不覺得女人能成就什麼大事,他們更多是把女人當做是他們的附屬品。
兩人一番的談心,蘇晚真覺得陳淵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他對女性的尊重真是刻在骨子裏的,而且每次聊天的時候,他都是那麼的溫和,情緒十分穩定。
一直到六月中旬,蘇晚都在部隊裏和陳淵在一起。
六月十七號,蘇建國給她打了個電話。
“小妹,運動服已經打好版樣了,你要不要過來看一下?”
“什麼時候去?”
“你要是不忙的話,這兩天都可以,我這兩天有時間。”
“那我明天過去吧,陳淵去操練新兵了,等他回來以後我和他說。”
蘇建國嘖嘖兩聲,“你現在都是夫管嚴了,妹夫這段時間身體怎麼樣了?”
“他身體沒什麼大礙了,腿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最近再好好注意一下,就沒什麼大事。”
聞言,蘇建國也舒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他們也都提心弔膽的,生怕陳淵的腿出現什麼問題。
掛斷電話,蘇晚將雞拿到了鍋里燉了個雞湯,又拿着茄子切好放在水裏泡一下,才去掐豆角。
今天中午林武要來家裏吃飯,她得多做幾個菜。
掐好菜,她拿着麵粉又準備包餃子。
這段時間在大院裏她也沒有閑着,沒事幹的時候,就跟着大院裏的嫂子們學做包子,包餃子,調餡料。
經過努力,她現在做的包子和餃子味道十分好,就連陳淵吃了幾次都誇她能幹。
今天早上她去買了五斤羊肉,就是打算包個餃子。
羊肉和香蔥一起剁餡,再加入一些去腥的調料,味道會十分好。
擀麵皮的時候,她還加了些豬油進去,餃子皮會更有韌勁且不容易破皮,煮出來的餃子更是白胖鮮美。
等她包好餃子,就把菜先給炒了。
天氣熱,即便是提前把菜給做好也沒關係,菜等半個小時都還是熱的。
等她把菜炒好端上桌,煮餃子時,陳淵和林武都來了,來的人里不僅有林武,還有在後面的政委和幾個團長副團長。
他們看着蘇晚,客氣的喊了一聲,“蘇晚同志。”
“首長來了,趕緊坐!”
蘇晚趕緊讓他們坐在位置上,“我再炒兩個菜就好,你們先吃,我餃子也馬上好了。”
讓陳淵招呼着,蘇晚趕緊把包好的餃子全部都放在鍋里給煮了。
五斤的羊肉包了大概三百個餃子,因為人多,她把餃子都給下了,又把下午吃的魚給片了,做了個水煮魚。
等她把飯菜做好的時候,大家才上桌。
看着滿桌飄香的飯菜,政委打趣道:“蘇晚同志的廚藝是越來越好了,改天我們部隊可以搞個做飯大賽,她一定是第一名。”
“我可不行,嫂子們都比我做的好,我也就勉強做點。”
大家樂呵呵的開始討論着,因為喝了一點酒,酒意上頭的時候,吳副團長也感慨道:“現在想想改革開放真的是個正確的決定,現在起碼還能吃飽穿暖,想着以前食不果腹的日子,真是不敢相信我們的日子還能過的那麼好,還能喝上小酒。”
“那不是,以前小時候都沒吃飽過,就連過年都難得吃一次肉,還不能放開了吃,現在雖說也不能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可起碼吃飯是管飽的。”
大家都是經歷過苦日子的,對於能吃飽這件事他們就覺得很滿足了。
想當初他們參軍的時候,想要吃飽都要吃紅薯。
做任務的時候才能吃飯和饅頭,因為吃紅薯了容易放屁,做任務時容易被暴露位置。
以前那些艱苦的日子如今拿出來說,笑聲里夾雜着不易察覺的心酸和苦澀。
大家都知道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但他們卻不敢去賭,所以現在打擊走私犯的行動越來越強,他們也希望早點把那些勢力都清除乾淨,才能保證接下來的健康發展。
吃飽喝足,大家才散場。
蘇晚準備去收拾碗筷,卻被陳淵攔住。
“今天沒有提前告訴你,就讓他們回來吃飯,辛苦你做了那麼多飯菜,收拾碗筷的事情讓我來做就好,你趕緊去休息一會兒。”
“我這段時間都在家裏閑着,一點都不累,還是你去休息一會兒,你的腿還沒有完全好,站久了也不好。”
“放心,我操練新兵的時候經常都會坐着,上面也很關心我,沒有給我加派什麼任務,我現在真的沒什麼不舒服的。”
陳淵把蘇晚按在了沙發上,這才去收拾碗筷。
看着他在廚房裏忙忙碌碌的身影,蘇晚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真的很幸福。
等陳淵洗完碗筷,蘇晚才將自己要去羊城的事說了。
“你有事就先去忙,如果着急的話你可以在桌上給我留一封信,你的事情也很重要,何況這段時間都是你在家裏陪着我,耽誤了很多事,哪能一直讓你在這裏陪着。”
“我們是夫妻,賺錢沒有你的健康重要。”
蘇晚說的認真,陳淵看着她的眸子,眼神里的愛意越發的深。
“我就知道你是最愛我的,但我希望你多愛自己多一點。”
陳淵低頭,在蘇晚的額頭上親了親。
前段時間天氣太熱,蘇晚在廚房裏做飯熱的身上都被汗濕,她乾脆在客廳里裝了個空調,保證客廳和廚房都有冷氣。
和陳淵說了這件事,當天晚上將雞湯用電飯鍋煲好,第二天起床以後盛好湯提前將飯煲好,又炒了兩個菜放在桌上,這才離開。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離開大院裏,沒有王梅故意找茬,和嫂子們倒是處的很好。
最近的王梅倒是老實的很,也許是因為魏平和張濤都出任務了,她每天都呆在自己的屋子裏,哪裏都不去。
大院裏的嫂子們因為她和魏平的事,幾乎都不和她怎麼來往,自然也不會管她什麼時候出來。
夏天有點什麼東西,如果沒有保存好就會發出臭味。
王梅已經好些天沒出來洗衣服,她的房間裏也慢慢的有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像是腥臭的雞蛋般,讓人感覺作嘔。
要不是她的房間裏偶爾還會傳出聲音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房間裏出了事。
王梅確實是出事了,但不是生死大事,而是私隱處有難以言說的病。
也不知怎麼回事,她前些日子開始就感覺身體某處有些癢,等她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似乎長起來小疙瘩。
一開始隨便抹了點葯,可隨着天氣越來越熱,她感覺那處越發的難受,尤其是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快撓出血來都還是止不住。
她是結了婚的人,不會真的什麼都不懂。
知道自己可能得了臟病,心裏又急又氣,只能帶着錢去找街邊的小診所去看病。
開了點葯以後,一開始感覺還行,可過了兩天好日子,在和魏平出任務前再一次有親密關係以後,她感覺自己好像越嚴重了,洗完澡擦藥了以後,都好像於事無補。
王梅是真的慌了!
因為小診所的醫生交代她,她現在不能有夫妻生活,容易讓她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可她卻沒有當一回事,因為擦藥以後感覺沒什麼問題,抱了僥倖的心理。
如今越發的難受,她的心裏也一陣后怕。
前兩天她又去了小診所,醫生檢查完了以後,對她直搖頭。
“你這太嚴重了,我不是交代你不可以過夫妻生活,你怎麼就不聽呢!”
醫生說完,很嚴肅的對王梅說:“你現在的情況很嚴重,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然後確定治療的方案,情況嚴重了,治療費肯定也要更高,你要準備兩三百,我盡量給你治好。”
“什麼叫盡量治好?”
王梅聽到這話,脾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
不知怎麼回事,她這段時間的脾氣很火爆,隨便點什麼事情都能把她點燃,隨之而來的是越發暴躁的脾氣。
因為藥費太貴,王梅不捨得錢,逼着醫生給她開了葯,打算回家裏繼續擦藥。
好在張濤對她失望透頂,給兩個孩子都在學校里寄宿,每個月讓王斌他們幫忙送生活費過去,除了寒暑假其他時間都不會回家。
這兩天,王梅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難受了,身上時不時地就有一股味道飄出,比之前還更加難聞。
蘇晚離開的時候,她剛好擦完葯出來準備把這幾天的衣服拿去洗,才剛走到水池邊,周圍的嫂子們看着她的臉色都變了。
那股腥臭雞蛋味熏得嫂子們連說話都不想說,一鬨而散。
王梅呸了一聲,嘴裏罵罵咧咧的,“什麼意思,好像我稀罕和你們聊天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