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進來可以,交錢!
“除了它你身上什麼都不值錢!”
[請客人在五分鐘內做出決定,如果不願意辦理入住,本系統將有權決定您的去留!]大廳里又響起冰冷電子音,提醒着裴晉趕緊做出決定。
翻譯一下的意思就是:不交錢就給爺滾!
裴晉看着顯示器上面的數字,他渾身上下所有東西加起來也才值五十積分,連一晚都住不了,他自己是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可以睡在外面,但是小捲毛樂樂不行,他太重要了是整個任務的核心,一旦出了問題,他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但是阮泠苒說酒店裏是安全,他也只能賭一把。
裴晉咬牙把槍遞了過去,東西剛放到桌面上,就像是變魔術一樣,黑色的手槍瞬間消失不見了。
“你的積分會暫存在卡上,一百積分一晚,用一次劃一次。”阮泠苒把房卡遞過去,讓他先帶着小捲毛挑好房間。
小捲毛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顯然還在為之前阮泠苒騙他的事情不高興,阮泠苒笑着向他保證,她承諾的這些東西以後都會有,就看他的段叔叔能不能交得起錢了。
樂樂狐疑的點了點頭,跟着裴晉很快挑好了房間,他們選擇住在樓上,離大廳比較遠,有什麼事也不會波及到。
放好行李后,裴晉再次找到阮泠苒詢問積分的事,他想知道什麼東西比較值錢,能換的積分更多,畢竟他現在卡上的餘額只夠小捲毛住三天的,總不能真的讓小捲毛被趕出去吧!
“唔……積分的話,食物和藥品的兌換比例最高,像你給的那把槍這樣的熱武器也可以,就是你知道的,這種東西不是很常見……如果你積分夠多的話,到後期也可以反過來兌換車子和武器,我們旅店的積分商城什麼都可以兌換!”
“我知道了。”裴晉點了點頭,打算先去超市跟醫院看看,現在末日剛開始,敢正面剛喪屍出來找物資的人少,他現在去收穫最大!
他上樓把常用的軍刀貼身放在手腕,又拿了個裝東西的雙肩包,深吸了口氣準備正式面對門外的怪物,結果剛一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的馬路上駛來一輛房車,加足了馬力朝着別墅的位置沖!
房車後面跟着幾隻喪屍,一邊嘶吼一邊想往車上爬,阮立民從窗戶里探出半截身子,正拿着棒球棍把爬上來的喪屍打下去。
他看到站在別墅門口的阮泠苒,一臉激動的朝她招手:“泠苒快開門!讓我們進去!”
開門?
阮泠苒心裏冷笑,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一動不動的站在大門口,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房車半點沒有要減速的意思,直挺挺的衝著別墅大門撞上去,眼看着就要碾到阮泠苒身上了!
只聽見嘭嘭兩聲槍響,原本鉚足了勁兒的房車突然一個打滑撞到了湖邊的假山上,前擋風玻璃碎了個乾淨,車頭更是完完全全的癟了進去。
幾乎報廢的房車裏傳來一陣咒罵聲,高低起伏跟唱大戲似的,竟連車后的喪屍都顧不上。
“老子叫你開門!阮泠苒你個天殺的要害死我們嗎!”
血肉模糊的喪屍連滾帶爬的扒拉到房車邊上,糊滿了血漬的手用力拍打着車窗,發出氣喘般的“嗬嗬”聲。
車裏頓時又是一陣尖叫。
“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我不想死!”
這聲音,阮泠苒就算化成灰也能認得出來,那個佔據了她身份十八年的養女任思思。
任思思,真是好久不見!
“泠苒!我是爸爸啊!快救救我們!”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影從房車頂上的天窗處爬了出來,拚命的揮舞着雙手,“我是爸爸!你媽也在車裏呢!快救救我們!”
“乖女兒快放我們進去……這東西要進來了!老公救命!”男人和女人的聲音此起彼伏,不時夾雜着幾聲高亢的慘叫。
“想進來啊?可以啊,交錢!”阮泠苒雙手抱胸,甚至還搬了把椅子在門口,翹着二郎腿看的津津有味。
“交!我們交!你先把這怪物弄走!”任佑升拿着棍子把喪屍往車下捅,聽見阮泠苒答應放他們進來連連點頭。
“只要你讓我們進去,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真的什麼都可以給我嗎?爸爸?”
“真的!”男人信誓旦旦的保證。
阮泠苒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手指在屏幕上輕點,片刻間那些嚴絲合縫的金屬牆上裂開了無數個縫隙,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房車。
“爸爸你們可千萬要藏好哦,被子彈打到可是很痛的!”
子彈如流星般打在了房車周圍的喪屍身上,那些猙獰的腦袋上瞬間多了一個淌血的黑洞。
這樣精準的槍法看的裴晉怔神,無論是這種銀白色金屬防禦牆,還是這些特殊武器,他在特殊部隊這麼多年,卻從來沒聽說過研發部門還有這種好東西,心裏對阮泠苒的來歷越發好奇。
喪屍被擊中腦子后不會立馬死亡,只是失去了攻擊力像蛆一樣在地上蠕動。
任思思看到地面上扭曲爬行的喪屍,嚇得連聲尖叫,縮進了後面男人的懷裏。
“思思別怕,哥哥保護你!”任祁白大義凜然的先一步下了車,拿着棍子把喪屍往邊上刨,給任思思清出一條路來。
一家人陸陸續續的下了車,鬧哄哄的擠在別墅大廳。
阮泠苒一眼瞟過,任父任佑升,任母安敏,還有任思思和她的兩個哥哥,任祁白跟任行安,哦邊上站着的那兩個像傭人一樣的,是任思思的親爹親媽,阮立民和趙瑜。
還真是一個都沒落下!
安敏戴着碩大的珍珠項鏈,假裝優雅的攏了攏頭髮,好似之前被嚇的差點暈過去的人不是她一樣,她嫌棄的打量着別墅的環境,一開口就是陰陽怪氣。
“這別墅哪來的?你偷了別人家的房子?”
“她一個窮光蛋哪有錢,肯定是偷的唄!”任行安的語氣彷彿吃了什麼髒東西一樣惡臭,“我可沒有當小偷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