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2章 最佳冤大頭獎
這麼富有現代意味的詞,她不相信是從一個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嘴裏說出來的!
宋晚晚要不是穿來的,她倒立洗頭!
耳邊突然響起一聲驚雷,宋晚晚整個人都懵了,下意識想要插科打諢糊弄過去。
“什麼穿來的?你在說什麼?穿衣裳嗎?”
李清妍眼睛微微眯起,一眼不眨的看着宋晚晚,嘴角完成似笑非笑的弧度,彷彿已經看破了一切。
任誰被忽悠了這麼多年,心裏頭都會惱火。
更別說她心裏一直揣着秘密,謹言慎行了這麼多年,心理防線早就到了臨界點。
之前沒表現出來,那是因為她覺得這裏沒有可以百分百可以信任的人,所以不敢。
可是現在。。
宋晚晚看着哭的像個傻子,怎麼哄都哄不好的李清妍,一整個手足無措了。
看吧,她不跟老鄉相認是有理由的。
總是這麼哭,誰能忍得住啊!
半個時辰后,大哭發泄了一場的李清妍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
緊接着直接給了宋晚晚一個絞殺,咬牙切齒的問:
“說,你什麼時候發現我是穿來的?”
心裏沒有懷疑的時候,李清妍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真當心裏有了懷疑,回首這麼多年的往事,她做的事裏頭樁樁件件都有宋晚晚摻和的身影。
奶茶、胭脂鋪子、琉璃等等等等,所有都是她在前面衝鋒陷陣,宋晚晚坐享其成。
一想到自己月月盤賬,親自談判,採購原材料,還要管着銷售,最後
卻要分近乎半成利潤給宋晚晚,李清妍都想親自給自己頒個獎。
最佳冤大頭獎。
誰家穿越女過的像她這麼蠢啊!
宋晚晚心虛地低頭不敢看她,但架不住李清妍刨根問底,最終閉着眼睛說了實話。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聽到這個答案,李清妍瞬間石化,表情僵硬的好像能去當雕塑。
她掩飾的那麼差勁?
下一刻,就聽宋晚晚小聲道:“誰家好人睡前故事講安徒生童話啊?”
李清妍:“。。”
沉默着閉上眼睛,當年的記憶瞬間回籠。
她咬牙切齒地說:“我給你講了神話故事你不聽,講了成語故事你不聽,剩下可不就只有安徒生童話了嗎?”
歸根結底還是她那時候太自信了,覺得宋晚晚是個小娃娃,記性根本不會那麼好。
沒想到。。
呵!
是她自己蠢,怨不得旁人。
雙手捏着宋晚晚的臉,李清妍繼續逼問:“所以你是什麼時候穿過來啊?”
宋晚晚被迫抬頭,睜開了雙眼真誠道:“我是胎穿,睜眼就過來了。”
至於怎麼穿過來的,宋晚晚拒絕回答。
熬夜王者六連敗,真的很丟臉好吧?
至於平平無奇的社畜身份,她倒是給李清妍透露了個徹底。
李清妍同樣介紹了自己的身份,隨後一臉複雜的問:“所以我這個郡主,也是因為咱倆是老鄉的原因,你幫我謀算來的?”
宋晚晚點着頭反問:“不然咧?”
不然她表姐那麼多,為什麼非她不
可?
不就是想讓老鄉過好點嘛!
自己淋了雨,她也想給別人撐把傘。
至於李清妍的經商天賦,那完全是意外之喜。
嘿嘿,沒想到李清妍竟然是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怪不得這麼厲害呢!
李清妍:“。。”
她這些年能活的這麼肆意,多虧了郡主的名頭,所以說她還得謝謝宋晚晚唄?
想到這裏,李清妍表情更複雜了。
一時間接受的信息太多,她需要緩緩。
宋晚晚往前湊了湊,小心翼翼的伸手扯住了李清妍的衣擺。
“妍姐姐。”
瞧着眼前小姑娘水光盈盈的大眼睛心虛的望着自己,李清妍終歸還是心軟了。
“怎麼了?”
“你還生氣嗎?”宋晚晚眨了眨眼睛。
“你覺得呢?”李清妍雙手又捏在了宋晚晚臉上,還上下動了動。
宋晚晚乖巧的被捏着臉,眼睛微微眯着,緊接着伸出手指比量了一下。
“我覺得有一點點,只有一點點奧!”
再多了她可受不了。
“而且我除了這件事瞞着你,其他的事可一直都在幫你呦。”
不管是李清妍封郡主,還是她脫離李家獨居,宋晚晚在其中都是出了大力氣的。
李清妍一想也是,這才送開了手,傲嬌的將頭轉到一旁。
緊接着宋晚晚割地賠款,說盡了好話,李清妍這才終於放過了她。
“說好了,你以後不準騙我!”
宋晚晚伸手作發誓狀保證:“絕對不會。”
姐妹兩個重歸於好,開始親親密密湊在一起,回
憶起了以往的快樂生活。
宋晚晚:“我以前最喜歡打王者了,經常一玩就是一整天。”
李清妍:“我喜歡追劇,不論市面上有什麼大熱劇,只要它能更完,我絕對能追完。”
宋晚晚:“我愛做手工,特別是那些非遺的手工,真的好好看。”
李清妍:“我還喜歡旅遊,提前做好攻略,然後把生活費全都貢獻給鐵路事業了。”
宋晚晚:“那我沒有,我是宅女,沉迷遊戲,沉迷二次元。”
李清妍:“特種兵旅行,極限24小時玩遍某地,你聽說過吧?”
宋晚晚扁扁嘴,“我沒有,我來的時候國家還在封城,要看碼出門。”
李清妍聳了聳肩,“那你穿早了,我來的時候已經解封了,大家都去四處旅遊。”
宋晚晚欲哭無淚,她可真不會選時候。
李清妍見此出言安慰,這一安慰不要緊,直接把宋晚晚情緒弄崩了,從欲哭無淚轉變為嚎啕大哭。
可能是她的情緒太濃烈了,李清妍最開始還能忍住,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也跟着哭了起來。
姐妹兩個抱頭痛哭了許久,這才慢慢平復住了情緒。
宋晚晚擦着眼淚,抽抽嗒嗒的說:“我想家了。”
李清妍點了點頭,懷念道:“我也是。”
在這裏雖然自由又有權勢,可她還是更喜歡和平又民主的二十一世紀。
“你說咱們能回去嗎?”宋晚晚突然問。
“應該是不能了。”
“為什麼這麼篤定?”
“因為作
者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