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去海外建基地
“撲稜稜”的飛機聲伴隨着軍人子彈的射擊聲,響徹了整個夜空,令人膽寒和不安。
直升飛機繞過縣公安局的上空,立即向著黑暗的夜空飛走了,氣得那些軍人不住的跺腳。
受傷的樂寒清躺在醫療床上面,羅燭姍是懂點醫術的,於是緊急給她取出身體裏面的子彈,然後給她縫補傷口,說道:“師父,謝天謝地,子彈沒有傷到要害處,你暫時沒有性命危險。但是你失血過多,可能需要調養好幾個月啊!”
但是此時樂寒清眼神空洞,她已經失去了1切,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過了好久,她猛地抓住羅燭姍的手說道:“咱們……咱們還有躲藏的地方嗎?”
羅燭姍被她抓的生疼,想不到到了這個時候,樂寒清還有這麼大的力道,實在不可思議。
她忙點點頭說道:“當然了,我在京城郊區購置了1處莊園,面積很大,足可以讓你藏身好幾個月了。”
樂寒清說道:“不,我需要的不是藏身之地,而是東山再起的基地,我要走我母親的路,他們想讓我死,我偏不死。他們想讓創新會消失,我偏不讓她消失,我會發揚光大我母親的事業,我1定會做到的。”
羅燭姍聽了她的話,吃了1驚,但是很快她嘴角勾起1抹笑意,她知道現在的樂寒清徹底的變了,她身上流着鄭家的血液,反抗是她們的天性。
羅燭姍愣了1下之後,立即說道:“好的,師父,我1定會協助你完成使命的!”
樂寒清說道:“在海外買1個基地,最好是1個無人的島嶼,我要在上面打造我自己的王國。”
現在想要東山再起,必須有自己的基地,這個基地最好是在國外。
羅燭姍點點頭說道:“好的,其實你母親在好幾年前就已經在海外買了大片的土地,只是當時她沒有過去,現在都交給你吧!”
樂寒清聽了,眼神裏面露出堅定而希望的光芒。
直升飛機循着夜色,很快就消失在夜空裏。
環無縣出了這麼大的事,震動了整個縣委縣政府,同時也震動了省市兩級政府,所以第2天天亮的時候,省市兩級政府都派了人過來。
由於縣公安局裏面死了人,戴榮生又受了傷,所以吳家農被獲准進入處理,縣委書記吳光瑞緊急趕過來,發現了這個情況,立即上報了市委,市委對這件事的定性是恐怖分子襲擊公安局的惡性事件。
所以吳光瑞就按照市委的定性要求處理這件事,連夜在縣公安局的會議室里召開緊急會議。
唐興遠可不願意樂寒清事件被這樣定性,因為這樣定性下來,樂寒清就成了恐怖分子啦,以後省市縣,包括全國都要通緝樂寒清,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找了個空閑時間和吳光瑞談這件事。
吳光瑞在緊急會議上,已經部署了對付樂寒清的辦法,現在唐興遠想要推翻這個決定,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吳光瑞臉色鐵青,說道:“唐縣長,我知道你有什麼樣的想法,但是有人襲擊了公安局,還死了兩個人,附近的軍事基地都出動了部隊,這難道只是普通事件嗎?現在這件事已經壓不住了,必須要嚴懲兇手。兇手就是大名鼎鼎的創新會漏網之魚凌雲鳳。明天天亮省市都要派人過來處理這件事。”
唐興遠想不到吳光瑞將樂寒清的名字改成了凌雲鳳,那就是要徹底將樂寒清當成恐怖分子對待了,於是爭辯說道:“吳書記,她就是樂寒清,沒有任何的歹意,這裏面1定有誤會。您給我兩天時間,我查清真相,1定給省市縣1個滿意的交代!”
但是吳光瑞手根本就不想知道什麼真相,他只相信眼前看到的,和省市的定性,說道:“這件事你別管了,省市縣會有專人接手,就連我這個縣委書記都管不了這件事啦。”
吳光瑞說著,都沒有去看唐興遠的臉色,就氣呼呼的離開了。
唐興遠知道在大事面前,沒有個人感情,自己作為縣長,1定要服從大局,現在只能是聽任事態的發展再說。
他只好回到會議室來等待消息。
其實從後半夜到天亮也只是短短几個小時,然而唐興遠像是過了好幾個世紀,他知道這次問題非常嚴重,樂寒清很可能被當成新的創新會分子,被全國通緝,就算不被通緝,想要安安靜靜做個普通公民就很難很難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樂寒清怎麼會發狂到襲擊縣公安局呢?這不是她的風格啊?
他很想找人來問問真相,最起碼能拿到縣公安局的監控查看1下吧。但是軍事基地的軍人把持着縣公安局裏1切的動態,不準任何人插手,所以唐興遠也拿不到監控,只好等省市兩級領導下來處理再說。
目前樂寒清襲擊縣公安局的真實情況,只有戴榮生1個人知道了,但是戴榮生不可能說出真相,他只會編造謊言,說兇手凌雲鳳喪心病狂,為了給創新會頭目報仇,4意闖進縣公安局,大4屠殺,就連縣公安局的局長都阻止不了。
這個謊言1旦出來,省市縣的官員,包括普通的民眾,都會將矛頭對準了凌雲鳳,全國也會發出1級通緝令,直到將她抓捕歸案為止。
唐興遠遇見了可怕的結果,所以痛心的睡不着,他1定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樂寒清的人生毀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得知省市都來了關鍵人物,都是公安系統的人,而且中央軍情局直接派了喬紅嵐過來,那是對這件事高度重視。
唐興遠聽說喬紅嵐過來了,心裏存着1絲希望,希望母親能聽從自己的話,對樂寒清高抬貴手,放過她1條性命。
不過他從沒有和母親談過心,根本就不知道母親是1個什麼樣的人,對樂寒清的態度怎樣,更不知道她在這件事裏面扮演着怎樣的角色,所以他也不敢保證母親能聽從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