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江晚吟:老公
第320章江晚吟:老公
第320章江晚吟:老公
晚上九點半。
陳歌和江晚吟送走鬧洞房的親戚,直接癱坐在沙發上。
“總算結束了啊...”
陳歌感慨,“結個婚也太累了,一天都沒停,就連午飯也沒好好吃,果然呀果然,辦席者吃不上席。”
還穿着一身旗袍的江晚吟失笑,“說什麼鬼話呢,不過確實也很累。”
“這才剛剛開始呢。”
“嗯?”
陳歌看着江晚吟澄澈單純的眼睛,“等你回門之後,咱們要去拜訪外公那邊的親戚,過年那會兒也要拜訪一下不怎麼往來的親戚。”
結婚第一年是最忙的,走親戚的範圍太大了。
往常過年,可能只走走親近的那些人就好了,但結婚第一年,但凡沾親帶故的,都要上門去拜訪,認認門嘛。
說著,陳歌往江晚吟身邊湊了湊。
看着一身紅色旗袍的嬌妻,因為坐着的關係,旗袍的開叉鬆開,露出江晚吟一雙被肉色絲襪包裹的長腿。
陳歌來感覺了。
尤其是輔導員腳上那雙紅色的婚鞋,襯的她的小腳丫十分白皙。
腳背的血管和筋微微頂着薄薄的絲襪,這種半遮半掩的衝擊力要比直來直去更加的大,也更誘人。
江晚吟臉上羞紅,戴着金鐲子的手推了推陳歌,“你別靠我太近,熱死了。”
“熱嗎?”
陳歌拿起空調遙控器,“行了,二十一度,不熱了吧?”
江晚吟:......
陳歌笑了一聲,知道輔導員羞着呢。
“起來起來...”陳歌起身拉着江晚吟的手,“咱們去卧室數一下收來的份子錢。”
江晚吟點點頭,也有些興奮。
她不缺錢,但數份子錢,她是頭一次。
兩個人進了主卧。
江晚吟坐在床邊一甩腳,把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甩在地面上,她趴在喜慶的床單上,屁股高翹,顯得很有彈性。
陳歌把一沓紅包拿了出來,別說,這裏面有很多紅包,特別特別的鼓。
“來,數一數。”
“你先放床上。”
陳歌拆開一個十分鼓的特大號紅包,一愣,這一沓,“一萬?這麼闊綽?”
不用想,肯定是江外公那邊的親戚。
陳歌還是有逼數的,老陳家沒這麼闊綽的人。
江晚吟從趴着變成盤坐着,她認真的清點着。
半個多小時后。
兩個人對出來一個數額。
二十多萬。
陳歌驚了一下。
太多了。
他拿着禮賬,用計算機一算,拿出去二十萬左右的錢,“老師,你把這些錢拿去給江外公。”
“啊?”江晚吟不懂,“這不是咱們的份子錢嗎?”
陳歌還沒發現,原來輔導員還是一個小財迷。
“不是的,這些人走的都是江外公的人情關係,還有我父母那邊的,也都是父母之前花錢隨禮,人家還回來而已。”
“所以...”江晚吟挑眉,“只有咱們的同學朋友,才算是咱們的?”
“是的。”
陳歌想摸輔導員的頭,被江晚吟躲開,“不過我估計外公,還有爸媽那邊都不要這錢,但是按照規矩,還是要說一說的。”
你不要是一回事,但我說不說又是另一回事。
這不一樣。
就像你朋友幫你買了一瓶可樂,你雖然知道朋友肯定不會要你這三塊錢,但你還是要說“我轉給你錢”這句話的。
跳過某些看似沒必要的流程,有可能讓別人不舒服。
江晚吟也懂陳歌的意思。
將錢重新收回去,陳歌一下子把江晚吟壓在了身下。
“陳歌!”江晚吟用雙手撐着陳歌的胸脯,“你幹什麼呢!起開,今天太累了。”
陳歌認真的說:“大婚當日。”
“大婚當日...?”
江晚吟喃喃自語,不懂這啥意思。
今天都晚上了啊,馬上過去了。
片刻,她懂了陳歌的意思,惱羞的指着陳歌的鼻子,“陳歌,你又給我開黃腔!”
“老師...你懂就好。”
“...”
主卧里靜悄悄的。
靜靜的,能聽到空調冷風的嗚嗚聲。
江晚吟看着頭髮上還有髮膠的陳歌,輕咬紅唇。
大婚當日。
她也懂的。
最終,輔導員輕輕點點頭。
陳歌麻溜的起開了。
然後在江晚吟疑惑的目光下,將那雙紅色的高跟婚鞋,套在了她的腳丫上。
江晚吟臉紅。
之前陳歌抓着高跟鞋鞋跟的畫面彷彿歷歷在目。
只不過,現在,這個大男孩,從法律上還是道德上,都已經是她的丈夫了。
“陳歌...”
“嗯?”
“為什麼還叫我老師?”
江晚吟今天一直在疑惑這個事情。
陳歌居高臨下,替江晚吟整理了一下額頭的碎發,“因為,你就是江老師啊...或者,你習慣我叫你老婆?”
江晚吟想了想,搖頭。
被陳歌叫“老師”習慣了,她還真不習慣其他稱呼。
那些稱呼...陳歌一般在床上才會叫。
“老師?”
“怎麼了?”
江晚吟和陳歌的眸子對視,有些害怕。
“叫聲老公聽聽...”
“...”江晚吟把頭扭向別處,“我叫不出來。”
“沒關係。”
被折騰之前,這是江晚吟聽到的陳歌的最後一句話。
緊接着,紅唇被封。
......
柜子上,兩個手電筒亮着,在明亮的卧室中並不明顯。
床墊時不時的會發出咯吱聲。
夏天的聲音被玻璃窗和窗帘格擋在外,屋子裏,是另一首由江晚吟唱的“歌”。
從江城帶過來的小貓兒不習慣這邊的環境,十分黏人。
緊閉的卧室門把貓擋在門外。
她貼耳附在門上,屋子裏,男主人在欺負女主人,否則,女主人為什麼會叫的這麼大聲...
飽飽伸出小爪子拿着門,想要衝進去“勸架”。
當視角再回到陳歌和江晚吟這裏時。
陳歌的手上,拿着的是江晚吟的一隻被絲襪包裹着的腳,另一隻腳,高跟鞋還掛在腳上。
他壞壞的看着江晚吟。
“老師,叫老公。”
江晚吟緊閉着雙唇。
抵抗着身體的本能。
陳歌直接上了手。
綿軟的聲線從江晚吟口中發出來,她的臉紅的滴血。
“老師,叫老公。”
“老...老公...”
她輕輕的“哼”着。
陳歌滿意了。
當攻破江晚吟的防線。
這間卧室里,這個夜晚,這個特殊的日子。
只剩下女人一聲聲婉轉誘人的“老公”。
大婚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