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壞了

“不！”不管生命一號背後是什麼人，他都會後悔的：“現在我先殺了你！”

一把刀刺入了生命一號的胸膛，但他的表情依舊波瀾不驚，“我不害怕死亡，因為我的死亡會讓你知道你的極限不過如此，你不過也是凡人的智慧。”

這些話正是恩布里歐最害怕的，對生命一號的嫉妒和害怕，更準確地來說是對生命一號背後之人的嫉妒和害怕。

“沒問題的，你的身體就是最強的技術，只要被我學會了，那我依舊是世界第一。”恩布里歐開始了喪心病狂的解刨。

不過生命一號可不是這麼簡單就會死的，因為他的體內有一種神秘病毒。名為富江病毒，當他被嫉妒者或者愛慕者殺死後，他的細胞將會重生。

富江是恐怖漫畫裏的主角，擁有絕美的容顏，高中生，因為和老師師生戀，被老師推下山崖慘死，又被嫉妒和想要佔有她的同學們分屍。從此之後富江就陰魂不散，通常會出現來引誘男性墮落，引發女性嫉妒，每一次都會被殺，可是怎麼殺都不會死的恐怖角色。

富江可是真正的愛你愛到殺死你的典型人物。

恩布里歐就是帶着嫉妒之心動手的，所以符合富江病毒的發動條件，所以生命一號不會死。

在解刨的時候生命一號睜開了眼睛，繼續嘲諷：“如何？我的內臟都比你的外表美麗吧。”

這可把恩布里歐嚇壞了，他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

次遇到這種情況：“為什麼？”他雖然也可以死而復生，因為他有很多克隆體。

但被破壞的身體卻還能承載靈魂，這就讓他不能接受了。明明沒有心跳、呼吸為什麼生命一號還可以開口說話？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我不是怪物，你殺不死我完全是因為你在嫉妒。”生命一號說道：“嫉妒我的人和愛慕我的人是殺不死我的。”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嫉妒你這種東西，你不過是基因的產物，不過是一件作品。”話雖如此，但恩布里歐還是不停後退，然後抓起切骨頭的電鋸就朝生命一號的脖子切下去。

然而整個過程生命一號都沒有眨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着恩布里歐。

恩布里歐感覺自己是精神失常了，看着滿手的鮮血，大口喘氣：“這太荒謬了，我怎麼可能嫉妒？我比其他人都要聰明，所有人類都要依靠我的智慧才能生活，才能和平，我就是他們的救世主，他們的神，我不會嫉妒。”

……

沒有回答，恩布里歐鬆了一口氣：“終於死了么。”

不，只是因為聲帶破損暫時不能發聲而已，生命一號的眼球還在轉動，看着恩布里歐。

“啊！”恩布里歐終於忍不住了用力把生命一號的帥臉打爛，“去死，去死，你這張臉真的是太討厭了，絕對不允許任何比我更英俊更有吸引力的人存在。”

一直紳士的恩布里歐此時也因為嫉妒和恐

懼扭曲。

楊不凡看到這一切終於滿意了，就讓富江病毒慢慢折磨恩布里歐。這個世界無人無辜，從上到下都需要洗禮。

只有這樣才能打破根深蒂固的歧視。

國王的宗教團體就是一劑強心針，楊不凡是期待國民自我覺醒的，希望宗教團的壓迫能激起人民意識的覺醒，讓更多人意識到他們以前的歧視是不對的，希望那些被陷害的人能夠反思過去重新建立新的價值觀。

不過目前效果明不明顯，就算是被陷害的人他們也不認為歧視諾瑪是錯誤的，最多就是認為自己不應該被如此對待，自己是清白的，自己不是諾瑪。

而不是反思為什麼諾瑪就要被迫害，就要被流放？她們只是不會魔法，又不是會吃人。可惜沒人會反思這些。

甚至不少被陷害的家庭反而加入宗教團體去凈化其他人，堅定不移地認為‘諾瑪有罪’。

恩布里歐、國王、皇女、普通百姓，楊不凡都給予了懲罰，但改變個人容易，前面三個都很慘，可是要改變萬民固有的價值觀卻很困難。

只靠國王的團體根本還不夠，還不足以積累足夠的壓迫，不足以讓人反思。

以前總有人說：人對與自己沒有切身利益關係的事情，總是會選擇視而不見的。

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當初他們殺共·產·黨，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共·產·黨；後來他們殺猶太人，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再接下來他們殺天主教徒，我仍然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天主教徒；最後，當他們開始對我時，已經沒有人為我講話了……

從與切身利益無關到與自己切身利益有關，態度發生了轉變。如果最後沒有把槍口對準說話者的話，恐怕他們也不會有感而發說出上面那些話。

如果最後的事情沒有發生，就會這樣：當他們抓捕黑人的時候，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黑人；當他們抓捕墨西哥人的時候，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墨西哥人；當他們抓捕msl的時候，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msl；最後，當治安問題被解決，他們就再也不用來抓人了。

因為和切身利益無關，不僅沒有作聲，反而叫好了。

現在這個國家的情況就好像是第二種，就算被抓的人是他們的女兒，但他們依舊認為諾瑪只是少數的，只是這個年齡段的，不會擴大的。抓完之後就不用再抓了。

因為流言都說了是十六年前的魔法低潮造成了這些情況，這些情況是可控的，哪怕是把全國十六歲左右的少女全部抓起來。抓完之後就可以解決問題了。

大部分的民眾抱着這樣的天真想法，所以依舊不願意去認識錯誤，寧願繼續一錯再錯。

不反思的話，楊不凡做的一切就沒有意義了。

“不過也不能為了反思而反思。”楊不凡說道。雖然恩布里歐是個人渣，但他確實做了不少實

踐工作，確實發現了一些問題。

而這些問題在其他世界也被發現過。

現在皇國的情況其實和黑客帝國非常相似，在黑客帝國里，最開始的時候母體對人類的思想是優待的，可以說每個人都是大富翁每個人都是小天才，但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過得久了，就會有很多人懷疑母體的真實性，母體就會崩潰。之後母體才開始對人類思想進行區別對待，安排了不同的身份，這樣大家反而不懷疑了，母體也變得穩定了。

這個國家也一樣，開始諾瑪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大家都是魔法師可是依舊做不到永遠地和平，一直到諾瑪出現，眾人才有了發泄口，國家才變得穩定。

所以說就算楊不凡的計劃成功，民眾真的反思了，他們又能得到什麼樣的生活呢？是比以前更好還是更壞呢？

對民眾來說他們不在乎正確與否，他們只關心自己的日子是不是能更好，但好不好是相對的。

這就不得不要說幸福感了，幸福還是要通過比較才能獲得的。對比不如自己的人時感覺幸福，對比比自己好的人時感覺羞恥或者嫉妒，這也是人類的本性。

要是沒有這種唯利是圖的本性的話，人類恐怕不會發展這麼好。或許有部分人並不是把幸福建立在他人的不幸上的，而是建立在自我價值的體現上，自己做出成績就足夠讓自己幸福了。可是對芸芸眾生來說，幸福大部分是

來自於比較。

比鄰居過的好，幸福；比外地人過的好，幸福；比外國人過得好，幸福；如果比外星人過的好，就會更幸福了。

一代代的偉人都曾努力地想要把民眾的思想變得更理想化，希望所有人都能一起努力，卻不是為了比他人更好。然而這種理想的價值觀基本上短時間內就會失敗，之後一切回歸原軌。

楊不凡突然發現自己也落入了這個循環，民眾歧視諾瑪的行為確實很卑鄙惡劣，楊不凡想要扭轉。可是扭轉又能扭轉到哪呢，肯定不可能把民眾變得高尚起來，聖人都做不到更不要說楊不凡了。

只能說不讓他們只盯着諾瑪欺負，只是結果的話他們以後的日子比如互相比較。

這是個問題，楊不凡在思考：“幸福感既然是通過比較來獲得的話，那麼和物質水平就沒有什麼直接關係。如果大家都是窮人，那幸福感也不會掉。”

大家都窮，可是有人不僅窮還生病，那麼健康的窮人就幸福了。而且沒有富人對比，窮人的幸福感也不會掉。

物質太過豐富，大家反而會因為沒有幸福感而懷疑這個世界，所以物質生活不能太滿，絕對不能讓每個人都無憂無慮，這樣人類就不會進步了。

人類追求的正是他們不能得到的，就好像驢子前面的胡蘿蔔，驢子想要吃就不停地向前走，自己走多少，蘿蔔就向前移動多少。如果真的有一天驢子吃到了

蘿蔔，那驢子也就沒有前進的動力了。

當然了，除了把大家都變成窮人之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提高物質的上限。

現在皇國的國民過的日子就是吃飽喝足偶爾娛樂的日子，大水之後地就這麼多，就算是皇宮貴族吃的用的也不算奢華，大地被水淹沒，就算有高科技，但日子也就這樣了。

魔法並不能幫他們摘星攬月，不能讓他們下洋捉鱉，魔法的上限就在這裏，最多便利生活，人卻還是凡人。

所以如果楊不凡把上限提升，也一樣能讓他們從卑劣的鄙視諾瑪的幸福感中解放出來，去尋找更好的幸福感。

就算是楊不凡在漫長的歲月里也沒有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一種就是讓大家都變窮，另一種就是讓大家有新的追求目標。

恩布里歐的問題其實就是器量太小，與其說他要讓人類和平，不如說他只是想要做后·宮之王。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帶着人類去往更高的位置。

楊不凡倒是可以，不過就要看民眾的表現了，要是他們能及時反思的話，他不介意讓他們看看宇宙之廣闊，要是他們依舊執迷不悟的話那就大家一起窮吧，反正兩種處理方式的幸福度都不會掉。

當然這件事楊不凡是要告訴顧問艾瑪的，得讓她知道知道現在人類面臨的問題是什麼，不是諾瑪，而是他們的未來。

恐怕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為未來打算過了，但這一次他們得好好考

慮。

艾瑪知道這是神的決定，不過她覺得大家恐怕不會那麼容易改變的，只靠她的話也沒人會相信她。於是她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一直以來父親都能睿智地指引自己的前進方向，艾瑪現在急需要父親的建議。

一個決定人類未來的電話，在一對父女之間進行着。

父親是國家的官員，女兒是個公務員。他們兩個人的政治地位不是很高，可對國家是很衷心的。

女兒對父親沒有任何隱瞞，將楊不凡的一切都告訴了父親，包括楊不凡說人類的未來只有兩個選擇。

這是要顛覆國家固有的觀念，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太過沉重了。

父親聽完之後，沉默不語，他開始也懷疑女兒是不是因為和諾瑪呆的時間太久所以痴傻了。可是女兒的語氣卻不作假，那種恐懼和緊張都是真的。父親最了解這個女兒，倔強忠誠，如果不是真的遇到了刺激，絕對不會這樣的。

所以他又問了女兒很多問題，女兒也一一回答了，細節都很豐富。

父親也立刻調查了一下，發現政府果然沒有派人去流放島，根本沒有任何名為楊不凡的男人。他相信女兒是不可能虛構出這種事情的，難道真的是神要考驗他們這些凡人？

如果真的如女兒說的那樣，那人類如果不作出反思和改變的話，那結果會是科技倒退，生活水平退回到農耕時代，不要說魔法了，到時候下地都得靠雙手。

那是何等凄涼的結局，每個人每天都要為吃飽肚子而努力，根本沒有享受生活的時間。

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這個國家的人根本離不開魔法。

可是要避免這個結果，唯一的辦法竟然是反思他們對諾瑪的態度，那也不可能。這個國家的穩定就建立在對諾瑪的歧視上，正是因為諾瑪存在的緣故，所以這個國家才很安全。普通國民不用擔心被送上龍的戰場，也不會擔心受到他人的歧視，這一切都是因為諾瑪啊。

如果不歧視諾瑪，就代表要從國民中挑選戰士，那絕對會引起混亂的。

艾瑪等待父親的指引，而父親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該怎麼辦：“他為什麼告訴你這些？”楊不凡既然可以決定人類的未來，那他為什麼又要告訴艾瑪這些，這不是為難她么？

“我不知道，或許是他覺得我們對諾瑪的態度不好，所以想要告訴我們不改變的後果吧。”艾瑪說道：“他要我們在恐懼中進行抉擇。”

聽女兒的話，父親知道楊不凡也不是什麼好人。

“女兒，諾娜的事情事關重大，只靠我們是根本不可能改變什麼。如果楊不凡這麼強大，那麼這顆星球的未來已經決定，我們能做的也只有儘可能地去保存人類文明的火種了。既然他對諾瑪如此看重，那就你在島嶼上建立一個避難所，將文明的火種保存下來。”

沒想到父親這麼悲觀，直接就認為科技倒退

不可避免：“真的沒有辦法了么？”

“雖然楊不凡說改變可以得到更大的好處，可是那只是空口白牙，沒有一點實際利益。對民眾來說，改變首先看到的就是缺點而不是未來的優勢，所以他們都會選擇不去改變，繼續維持現狀，除非楊不凡真的能讓他們看到實際的好處，不然什麼都改變不了，這就是現實。”“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文明火種，到時候還能繼續恢復科技。”

掛斷電話之後，艾瑪第一次感覺原來這個國家的人竟然是如此鼠目寸光，她也不由地去思考過去自己支持的理念。

諾瑪根本沒有犯任何錯，她們只是不能使用魔法，就被他們認為是被詛咒的人，開始的時候她也覺得如此，可是諾瑪也會有喜怒哀樂，她們也很普通，除了不能使用魔法之外和普通人完全一樣，可是她們卻不得不因為莫須有的理由被送上戰場，年紀輕輕就死了。

“我們為什麼不早點想到如果有一天我們和諾瑪的位置顛倒的話，我們會怎麼樣？”艾瑪不由想到以前諾瑪是少數派，迫害她們也沒有人反對。可是現在諾瑪有靠山了，魔法師就要倒霉了。

“或許……”艾瑪不由想到了一個可能，想要改變全世界很困難，但如果改變諾娜呢？如果他們可以獲得諾瑪的原諒的話，那是不是可以改變結果呢？

如果楊不凡出手的時候，諾瑪為他們說清，

那能不能改變楊不凡的想法？

或許可以試試，不能坐以待斃，什麼辦法都要嘗試。不過魔法師不能接受諾瑪，諾瑪也不見得就待見魔法師。

艾瑪雖然有想法了，但想要完成還很苦難，所以只能從自己做起，她要開始和諾瑪進行親密接觸，希望可以讓大家接受魔法師，從自己開始從小事開始。

當然面對艾瑪突然的殷勤，諾瑪們是不願意接受的，她們都躲着艾瑪。

艾瑪幫她們搬東西，運東西，還想要和他們同吃同睡，甚至還想送些小禮物，可是這種刷好感度的行為在諾瑪們看來就有些多此一舉了，真的是不習慣魔法師這麼熱情。

大家都認為艾瑪吃錯藥了，要不就是腦袋壞掉了，她甚至去裝備班幫忙，不小心把機油都倒在身上。一個文職人員突然動手，就算是魔法師也是毛手毛腳的。

但為了世界，艾瑪要讓楊不凡看到諾瑪接受自己。

雖然吃了很多苦，但艾瑪不放棄。

可是對諾瑪來說，艾瑪的行為簡直是礙手礙腳，不要說好感了，避都來不及避開呢。

只是艾瑪渾然不知，依舊自顧自地努力着。

“還真是天真啊，想要另闢蹊徑讓諾瑪反過來理解魔法師的苦衷么？”楊不凡心說這些諾瑪估計沒幾個人是心甘情願犧牲的，她們不反抗完全是因為反抗不了，而不是因為她們真心認為自己的行為是高尚的，那只是安慰自己的理由啊。

如果

可以選擇，她們也想平平安安快快樂樂，誰會想去打仗啊。

楊不凡站在艾瑪的面前：“與其這樣給大家添亂，還不如你親自上戰場，用自己的生命來證明自己是真心要爭取大家的認可，如果你能上戰場搏殺並活着回來的話估計大家對你的態度會有所改變。”

上戰場？

這難度提升太快了，幫諾瑪辦事屬於普通難度，上戰場可是地獄難度，會死人的。一直以來都是文職人員的艾瑪根本不敢上戰場拼殺，她害怕地跑了，因為龍太可怕了，一巴掌可以把自己拍成肉泥，一個魔法能把自己火化，真的會死的。

在這個國家風雨飄搖的時候，諾瑪之間也不安生。

諾瑪用生命賺錢，賺錢之後可以購買各種東西，漂亮衣服或者化妝品，亦或者是武器配件。可是她們之間也一樣有互相看不順眼的情況，第一作戰小隊因為死了隊長，新隊長又不能服眾，所以內部分裂為了兩派。

一派以新隊長為核心，努力維持隊伍。一派以強勢的女生為代表，不服管而且以欺負皇女為樂趣。

她們對皇女進行了報復，初中生級別的報復，比如把皇女的衣服給剪壞。

不過她們之間不是階級的鬥爭，所以正在努力進行內部的調節。新隊長也很公正地想要平衡大家的關係，努力地讓大家減少衝突。

她們需要的只是時間，這個團隊絕對能適應對方的存在，成為一隻精銳小

分隊。再說就算再不習慣她們也離不開島嶼，還是要一起奔赴戰場，說不定下一次她們就回不來了。

她們有共同的敵人，龍還有那台總是亂入救援龍的古怪機體。所以就算內部再小打小鬧，當真正的敵人出現，她們還得並肩作戰，除非她們都不想活了才會把日常的不痛快帶入戰鬥之中。

不過現在她們戰鬥的時候還是缺少配合，所以才總是會讓敵人逃走。目前為止已經有好幾撥龍被救走了，也就是說已經有一股不可忽視敵人隱藏了起來，隨時可能會發動反擊。

這是一個巨大的不穩定要素，司令吉爾一直想要跟蹤龍的方向，可是干擾太強了，根本不能靠近。

警報再一次響起，又是龍出現了。

而這一次出現的是全新的龍，一隻體積更加龐大的紅龍，因為身軀太過龐大，直接落到了某個小島上，然後就不起飛了。

第一小隊立刻出發。

她們都很積極，因為如果是新的龍，那麼就算只是帶回情報也能大賺一筆。因為那台古怪機甲亂入，她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賺錢了。

果然是全新的龍，資料庫里任何匹配的資料，妹子們很高興。

然而很快她們就開心不起來了，因為當她們準備靠近攻擊的時候，她們發現自己的機甲竟然被一股力量拉到了地面。

“動起來。”有妹子努力反擊。

噠噠，艱難地抬起手射擊，可是子彈完全都偏了。

“是重力

控制？”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力量，可是現在機甲的情況顯然是被重力拉扯住了，機甲關節都在發出咯咯嘎嘎的呻吟聲。

轟！

機甲都趴下了，重力還在增強。

整個小隊都陷在重力圈裏，不還有一個人，是皇女，她落在了隊伍的後面，現在還沒有進入重力圈。

不過按照這幾次皇女冒進的戰鬥態度，恐怕她也要不明所以地衝進來。

薩莉亞這位新隊長知道現在要拯救這隻小隊只能依靠皇女了，可是皇女不僅冒進而且缺少對付龍的經驗，雖然技術和機甲都很好，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不要，我不要死！”機甲在不停擠壓，駕駛艙都開始變形了，在怪物周圍有龐大的重力圈。

薩莉亞迅速計算着，她想應該是越靠近龍，重力越大，所以最好就是從龍的正上方攻擊。但皇女根本沒有這種經驗。

來了！

姍姍來遲的皇女，看到隊友們都躺在地上，一點都沒有疑問，還以為就是普通的魔法呢：“你們的機體不行，讓我來！”公主也是憋着一股氣呢，這段時間那台villkiss的山寨機甲總是出來搗亂，明明她下定決心要活下去，要查明真相的，可是對方卻一直搶走自己證明決心的機會。

這一次絕對不會讓它得逞了：“你是我的了！”

“停下不要靠近！”薩莉亞這個隊長說道，然而根本沒有用，皇女還在靠近。

“你這個笨

蛋，快停下，難道你沒發現情況不對么？這是可以控制重力的龍，太近的話會進入他的攻擊範圍的。”薩莉亞一直以來都是猶猶豫豫的性格，但這一次關乎全隊的存亡，她也忍不住大聲呵斥皇女：“快拉開距離！”

隊長突然生氣可把皇女嚇了一跳，因為一直以來她還以為隊長就是個好好先生呢，對誰都沒有辦法，根本沒有威信，沒想到生氣起來嗓門這麼大。

連忙拉高，皇女忍不住問道：“那怎麼辦？”

“你去龍的正上方，保持距離，從上空筆直攻擊。”薩莉亞說道，她的訓練課成績可是最好的，而且也經常制定計劃，可謂是個智將，迅速地找到了解決辦法。

皇女一聽也對，立刻飛到了龍的上空，至上而下發動垂直的攻擊。

子彈在高重力的加持下，威力變得更大了。

轟轟轟，發生了爆炸。

不過龍的後背鱗片可是最堅固的，所以龍雖然受傷可以依舊維持着重力。

“是角，是它的角。”薩莉亞看第一輪攻擊無效，立刻做了第二個判斷：“重力是它的角發出來的。”

“好嘞。”皇女這一次終於聽從命令了，飛快改變角度攻擊龍角。

這頭龍腦袋上有巨大的龍角，橫在腦殼兩側，每根都的有十米長，非常顯眼。

不過龍角也很堅固，子彈根本打不穿。

“看我的！”皇女相信薩莉亞的判斷，所以丟掉步槍，換上冷兵器，她要開着機甲沖

下去，利用機甲的衝擊力切斷龍角。

薩莉亞讓對方住手，這太危險了：“不要冒險，你這樣會受傷的。”

“隊長，我得完成我的任務！”皇女衝上高空然後筆直落下，保持落刀的動作。等會兒落下的時候速度很快，肯定沒機會出刀，所以現在直接做好準備。

皇女現在是真的變得很勇敢了，面對全新的敵人，都能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不惜讓自己陷入險地。

轟！

超高速落下，劍與龍角撞擊。龍角應聲而斷，而皇女機甲雙腿因為高速直接插入碎裂的大地，直沒到膝蓋，龐大的衝擊力就算有阻尼消減也依舊讓皇女咬牙切齒，她就好像被幾百公斤的東西壓住了，骨骼嘎嘎作響，內臟翻來覆去。

“我不會死的。”就算如此艱難，皇女還是感受着自己的生命。

“攻擊！”此時重力已經消失，大家立刻攻擊，不然的話龍就要攻擊不遠處不能移動的皇女了。

噠噠的攻擊將龍擊退。

不過這個時候佐拉又來了，反正她現在就是龍的救火員，只要龍有危險她就會出現。

“大家小心，那架機甲又來了！”大家已經看到了，藍白金交織的機甲從天空劃過。

薩莉亞現在正在迅速統計隊伍的情況：“大家，還能戰鬥么？”

“我的兵器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