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重回蒼炎大陸(2):白簡之和餅子叔嘎嘎哭

番外 重回蒼炎大陸(2):白簡之和餅子叔嘎嘎哭

番外重回蒼炎大陸(2):白簡之和餅子叔嘎嘎哭

距離蒼炎宗五里地外的山腳下。

一個蒼炎宗內門弟子被捆綁在樹榦上,他身上的弟子服和玉佩已經被人薅下來,此時正怒氣沖沖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

墨厭看着這稚嫩陌生的面孔,想着自己一會兒要做什麼,就更忍不住想笑。

很久不見宗門的小崽子們了,這當師叔的回來,不逗逗孩子們,考驗一下哪裏行呢!

他倒是要看看,蒼炎宗內門弟子到底有多少個沒骨氣的軟腳蝦。

“想通了?蒼炎宗的佈防圖,打算給我畫出來了?”墨厭笑眯眯扯下了堵着少年嘴的破布。

“你在想屁吃!!你居然敢惹到蒼炎宗頭上,真的是不知死活!”

“你知道我大師姐是誰嗎!她一定會把你這個宵小揍的屁滾尿流!”

墨厭聳肩輕笑一聲,摩挲着下巴,試着猜測說出一個名字:“花朵?”

“大膽!”內門弟子大喝一聲:“你個淫賊,竟敢直呼師姐名諱!”

“師姐正直善良、人美心善、沉魚落雁……”

墨厭:……

這怕不是個懷春少年。

墨厭低頭,將破布揉吧揉吧,“吭哧”一聲重新塞進了少年嘴裏。

“閉嘴吧你!”

拎起弟子服,剛往前走了幾步,還是沒有忍住犯個賤:“花朵是君果的,你沒戲的!”

他昨天偷偷去宗門裏轉了一圈兒,君果那小子還因為和花朵牽上手,純情耳根都紅了。

內門弟子瞬間獃滯,然後哭了。

被墨厭綁樹上的時候他沒哭,被墨厭扒衣服的時候他沒哭,現在直接破大防,哭的那叫一個心痛。

墨厭悠悠嘆了口氣,心情不錯的上下拋着弟子服:“慘啊……”

走了一小段后,墨厭就見到了眉頭微蹙的北晚。

“怎麼了?”

他們幾個人暗中“磨練”內門弟子,按理說就不會出現讓師妹頭疼的事情。

北晚抬眸,看着師兄:“方才那個,骨頭太軟,宗門的事情他知道的全都說了。”

這才幾年,從她上次離開蒼炎宗到現在回來,也不過短短七年的時間,就已經有這樣的內門弟子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

墨厭彎腰湊近到北晚面前,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臉頰:“這世界什麼樣的人都有,宗門裏人一多了,就很容易這樣,這不是咱們來幫忙了嗎?”

“道理我都知道,但還是不舒服。”

北晚還能不知道墨厭說的這些道理?

她都知道,只是蒼炎宗對她來說真的就是家了,見到有人這般輕易全部托盤而出,真的是會有些不舒服。

叢林中走出一道人影,祁佑青眉宇間如淬冰霜,開口就是令人發寒的話:

“那就全詐一遍。”

反正也沒有人知道他們這些當師叔的人回來了,就逮着內門弟子詐。

這次真正回來的就他們師兄妹三個人,還有一個折離。

其他人的實力都已經步入仙階,不好回來,廖謹再將他們送來后,因為不能長時間逗留,就回去了。

他們四個,北晚渡劫初期、墨厭渡劫初期、祁佑青化神大圓滿,折離化神大圓滿都沒有步入仙階。

加上,兩邊的天道都是老熟人了,四個人實力也並未超出禁制,又是蒼炎大陸本土的人,當時飛升去玄靈也都是沒有經歷過雷劫的,回來還是很簡單的。

蒼炎宗,主峰殿前。

君果焦慮的來回走了兩三圈兒,一咬牙,還是走入了殿內。

“師叔,內門弟子近三日無故被人襲擊,有些是被揍了一頓,有的是被羞辱威脅了一頓,有的是被逼問了一番,有個別的弟子至今沒有回來,怕是生死難料。”

白簡之抬手揉了揉額角:“好,我知曉了。”

君果:?就這?這麼淡定?

“去請各峰長老,還有去把訓誡堂的齊叔叫來。”

“是!”

君果轉身走出后。

白簡之:*#¥*&

白簡之簡直都要瘋了,北晚和宗主他們飛升后,他還沒有多大的感覺,畢竟管理宗門方面還有嚴辭這個大師兄在。

可現在,嚴師兄和廖師兄飛升了!就那麼水靈靈的、二話不說的、突然的飛升了!!!!

要不是臧雲織還能抽空來幫幫他,他真的操持不下這麼大一個宗門。

一個是他本身就不是嚴辭那樣擅長管理的人,另一個他的勢力不如嚴辭高,若不是還有三足金烏前輩撐着門面,他真的更沒有什麼話語權了。

說到三足金烏,白簡之更是崩潰。

三足金烏每天就是曬太陽、睡覺、吃靈果,根本就不管宗門裏的事情,甚至有時候心血來潮想要去滅了清琊宗,偏偏白簡之還只能哄着這個祖宗。

簡單來說,他現在上有實力超強但腦子不詳的前輩,下有一群需要管理的咋咋呼呼、性格不一的弟子,外有一群其他宗門虎視眈眈,內有修為需要提升。

尤其是一想到北晚飛升了,鹿禾擱妙音宗又是吃又是喝,沒事兒還捉雞逗狗,遊手好閒的,就他……

白簡之:“啊啊啊啊啊啊!!!!老子不想幹了!!!!”

一邊喊着,順便還跳起來發癲舞了一段!

隱匿在大殿角落,剛想要出來的北晚默默往後倒退一步:……

完了,白撿已經瘋了。

“小、小白啊。”

女孩兒的聲音略帶着些心虛,熟悉卻又有那麼一點點的陌生。

白簡之發瘋的動作一僵。

“白撿?”北晚歪頭又喚了一聲兒。

這次的聲音更清楚了,白簡之明白,北晚回來了。

心裏的喜悅和被北晚撞見自己發瘋的尷尬混在一起,讓白簡之心情複雜,他感覺自己真的要碎了。

白簡之沒有回頭,只是默默的蹲下身,將地上的揮落的紙張撿起來,嘴裏嘟囔着:“怎麼都掉地下了。”

“你扔的啊。”北晚順便走來幫他一起撿。

白簡之:……

他都想要哭了,就這麼發了一次瘋,怎麼就讓北晚給瞧見了。

“你能裝作沒看到了嗎?剛才那一幕。”

白簡之哭喪着臉,破碎感極強的看着眼前許久未見,卻還是沒怎麼長高,反而是更加明媚長開了的女孩。

“哦,好!我沒看到!”北晚笑盈盈的看着許久未見的白簡之,一口答應了下來。

白簡之緊張的吞咽,看着北晚,聲音遲疑:“你……真的回來了?”

北晚點頭:“嗯,回來了!”

白簡之剛想要感動和欣喜的哭出來,就聽到女孩脆生生的說道:

“內門弟子出事兒,就是我們弄的。”

白簡之唇角的笑一下就塌了下來:←_←

不嘻嘻了。

北晚有點心虛的摸了摸鼻尖:“這不是過來給你說了嗎。”

白簡之生無可戀的盯着她。

北晚:“你休息幾天,我和師兄來幹活兒!”

白簡之一下就笑了:“那行吧!”

只是這才剛發自內心的笑了兩秒,就被一個人推到了一邊。

白簡之踉蹌兩步,剛想要開口罵,卻在看清楚來人後瞬間閉嘴。

算了,罵不得,打不過,這是冒昧的前輩,雖然很冒昧,但終究是前輩。

“我滴個崽!!!”

三足金烏衝來,一把將北晚抱住,抱着抱着就哭了,哭的那叫一個痛。

“嚴辭和廖謹那兩個小子都飛升了,老子還沒能飛升!”

北晚伸手拍了拍三足金烏抱着自己的胳膊:“餅子叔……疼……”

三足金烏抽泣一聲:“崽你怎麼知道的,死天雷,劈的太疼了,太痛了……”

北晚:“叔,你勒的我太疼了!!”

見到這一幕的白簡之:……

三足金烏:真糟糕。

北晚低頭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一塊小石頭:“餅子叔,這個是娘親讓我帶給你的。”

三足金烏眼眸驟然亮起:“君姐!”

“嗯,我找到爹娘了,顧叔叔、穆姨姨、陳姨他們也都在。”

感受着小石頭上傳來熟悉久違的氣息,三足金烏又想要哭了。

北晚拍了拍三足金烏的手臂:“叔,想哭就哭吧,不丟鳥的。”

三足金烏:……本來想哭的,但忽然就能憋住了。

將妖力輸入進小石頭后,原本黯淡無光的小石頭越來越亮,接着“啪”的一聲兒,在三足金烏手裏炸開。

而後一道道立體但虛幻的身影出現在了屋中。

“蛋子!想我了沒?”穆玉芽笑容明媚,開口就讓三足金烏表情極為複雜。

蛋子!!!

這個名字,怎麼又被提起來了!

三足金烏反應極快的看向後方的白簡之,惱羞成怒的表情,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他大概在想什麼。

白簡之低頭裝作處理事務,他什麼都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君姝:“小金,姐姐聽說,你的實力差不多也要飛升了,雖說靈獸飛升雷劫要比修士更強,宗門的人都在等你,不用着急。”

三足金烏:“嗚嗚嗚……姐,天雷把我往死里劈!它不讓我走!!!”

溫讓塵:“給你準備着一些養魂丸和避雷丹,多吃些。”

三足金烏:“老溫,我再也不偷偷罵你了……”

北晚:?她聽到了什麼?

顧傲:“蛋砸!快點來,哥到時候帶你去浪!泡鳥!”

顧傲剛說完,就被陳軟抬手扇了一巴掌:“你就不能學點好。”

三足金烏低嘖一聲兒:“還是被揍的命。”

陳軟擦了擦手,給三足金烏留下一句:“等你。”

白此情輕笑,略顯蒼白的面色令人憐惜:“來了一起去鬼域轉轉。”

三足金烏驕傲的仰頭:“看吧,鬼域還是要帶我的。”

秦阿財笑眯眯的說道:“蛋砸,來了哥送你一個花,隨便花。”

三足金烏眼眸一亮:“到時候老子兜里全是寶貝。”

北晚出聲給三足金烏加油:“所以,餅子叔,加油飛升!”

想到天雷,三足金烏深吸一口氣:拼了!

白簡之確實弱弱舉手:“給我留點人吧……”

“我、折離和師兄他們都在啊!四個人還不夠嗎?”

白簡之沉默片刻,想着年幼一拳一個弟子的北晚,亦正亦邪滿腦子亂七八糟想法的墨厭,還有冷漠寡言潔癖的祁佑青,和那個整日跟在北晚身後的銀髮少年。

就從幾個人一回來,就把內門弟子折騰一遍這事兒來看……

好不容易走上正軌的蒼炎宗,好像又要偏航了。

白簡之發出了靈魂一問:“能把嚴師兄整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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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小師妹她是四個瘋批的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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