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2章 近朱者赤
南鑼鼓巷
曹家賓客如雲,歡聲笑語不斷,推杯換盞間,盡顯繁華景象,熱鬧非凡。
與此同時,紅星四合院議論紛紛。
“婁曉娥居然回來了!”
三大媽端着飯碗,這下許大茂可得傻眼了吧。”
三大媽端着碗,笑呵呵的說道。
閻阜貴拿着筷子,一邊夾菜一邊搖頭:“傻不傻眼不重要,關鍵你得算這筆賬,這婁曉娥可不了得,有錢,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錢,你說說許大茂的損失得多大?”
“可不是嘛!要說這許大茂也是腦袋不靈光。”
三大媽笑道:“那婁曉娥她爸多有錢啊,即便是公私合營了,那軋鋼廠也有他們家的股份。你說說這許大茂怎麼就捨得跟婁曉娥離婚?要不然,現在他估計得比曹衛國還得有錢。”
閻阜貴聞言,也忍不住感嘆道:“這都是人的命啊,當時大環境就是那樣兒,資本家的成分不好,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也是為了往上爬,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國家又開始鼓勵做生意了,想婁曉娥這些人又行了。”
後院兒的劉家,劉光福一臉憧憬地念叨着:“衛國哥是真厲害啊,我什麼時候要是能跟他一樣有錢有勢,我就是死了都值了。”
劉海中聞言,輕笑一聲道:“少做你的春秋大夢,那曹衛國是什麼人?骨頭縫裏都長着心眼兒,比閻老西還能算計,你呢?天生的缺心眼兒。”
劉光福聞言,頓時不樂意了:“我怎麼就缺心眼兒了?我就是運氣不好,晚生了幾年,我不覺得我不比曹衛國差。那曹衛國是趕上了好時候,我要是和曹衛國一起進廠工作,一定能比曹衛國混得更好。”
二大媽在一旁撇嘴道:“你可拉倒吧,曹衛國進廠的時候無依無靠,你呢?還有你爸撐腰,可是你瞅瞅你,混出個名頭了嗎?沒有!你現在都快成街溜子了,你還好意思和人家曹衛國比,你也不嫌臊得慌。”
劉光福被二大媽說得啞口無言,只能嘟囔了一句:“我爸什麼時候給我撐過腰?我怎麼不記得?”
許大茂坐在自己家裏,眼睛都是紅的。
他一杯一杯地喝着悶酒,心裏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前妻婁曉娥居然回來了,可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直接奔了曹衛國家。
這是看不起自己啊!
許大茂越想越生氣,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他開始在屋裏發酒瘋,一通亂砸。
酒瓶、碗碟、傢具……凡是能砸的東西都被他砸了個稀巴爛。
他的嘴裏還不停地大罵著:“婁曉娥,你個賤人!你回來幹什麼?你回來就是來羞辱我的嗎?”
另一邊,賈張氏跑到了柱子飯館兒,把婁曉娥回來的事情告訴了秦淮茹和傻柱。
兩人聞言,驚訝不已。
“真的嗎?婁曉娥回來了?”
秦淮茹難以置信地問道。
“千真萬確!我剛剛親眼看到的。”
賈張氏煞有其事的說:“你是沒看到,那婁曉娥滿身珠光寶氣,坐的車那叫一個氣派,老有錢了。”
傻柱聞言,幸災樂禍地笑道:“那個許大茂傻眼了吧?真想回去看看他的慫樣兒,婁曉娥混得好,那就跟大嘴巴扇許大茂一樣,啪啪啪的,一定特別的大快人心。”
想當年,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那可是鬧得沸沸揚揚。
可是幾年一眨眼,人家婁曉娥衣錦還鄉。
許大茂一定特別的丟人。
他和許大茂一直不對付,如果看到許大茂吃癟,那比撿了錢都要高興。
秦淮茹笑着說:“不過話說回來,婁曉娥這一回來,咱們四合院可就更熱鬧了。”
傻柱滿臉笑容:“是啊,這下子可有得看了,真想回去臊一臊許大茂那個壞種,想當年,他可是大義滅親,一手把婁曉娥趕跑的,這就是報應。”
賈張氏抓了一把花生米:“傻柱,你這話在這兒說說就得了,回了四合院,尤其是在許大茂跟前兒,你可不能漏了嘴,現在棒梗在許大茂手底下幹活兒,別讓許大茂給棒梗穿小鞋。”
傻柱一臉不高興地說:“要我說,棒梗就是眼神兒不好,腦袋也昏了,許大茂是什麼人?那就是一壞種,誰跟着他都學不到好。”
秦淮茹不悅地打斷了他:“你胡說什麼呢?棒梗和許大茂一起做生意,我看沒有什麼不好的,人家許大茂見多識廣,路子野,有生意頭腦,有人脈,比你強多了,你看看人家許大茂,這才多久啊,錄像廳開了一家又一家,現在都已經四家店了,還新開了一家音像店,賺的比你多多了。”
傻柱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嗓門也大了幾分:“放屁!他走的是歪門兒邪道,賺的錢也不幹凈,你們小心吧,別讓許大茂把棒梗連累了,到時候進了苦窯吃窩頭。”
這話一出,賈張氏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手中的花生米也忘了往嘴裏送,指着傻柱的鼻子罵道:“傻柱你住口,你這是詛咒我大孫子呢吧?你懷的什麼心,是不是見不得我大孫子好,你的心肝兒都黑了。”
傻柱被這一通指責弄得有些懵,他好心提醒,沒想到反被扣上了這麼大的帽子。
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氣得直瞪眼。
秦燕茹手裏拿着一塊抹布解釋道:“大姨,柱子哥不是這個意思,您是不知道,許大茂的錄像廳在晚上放的電影,它,它不正經,要是被抓着,那是要坐牢的。”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拍手叫好:“嘿,瞧瞧,燕茹說了句公道話。”
然而,賈張氏聽不進去,瞪大了三角眼,怒視着秦燕茹:“我和傻柱說話,有你什麼事兒,干你的活兒去!秦淮茹,你可得管管你這個堂妹了,沒大沒小的。”
秦燕茹被這一頓訓斥弄得有些委屈,哼了一聲,拿着抹布轉身回了廚房。
過了飯點兒,客人走乾淨了,飯店裏漸漸安靜下來。
秦淮茹坐在板凳上,手裏抓着一把豆角,心思卻早已飄到了棒梗身上。
她對棒梗的期望很高,但是傻柱的話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裏。
她也擔心棒梗跟着許大茂走上歪路。
另一邊,傻柱拿着刀一邊削土豆,一邊念叨着:“我這個人直腸子,說話也不會拐彎兒,但是你也比嫌我說話難聽,那許大茂不是個好東西,棒梗也是年輕,分不清好賴人,我讓他來飯館兒幫忙他不來,非要跟着許大茂一起干,我是真的擔心他會出事兒。”
就在這時,易中海從廚房走了出來,坐到了秦淮茹旁邊:“柱子說得對,淮茹啊,你有機會勸勸棒梗,別跟許大茂摻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說:“我知道了,有機會我和棒梗聊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