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老公兒子都以為她死了9

第 9 章 老公兒子都以為她死了9

第9章老公兒子都以為她死了9

溫黎輕語凝噎着勸慰后,寬廣的房間中細細回蕩着聲聲或短或長的呼吸,安墨白不知何時又閉上了冷峻的眉眼,透白的俊臉上矇著陰翳疲憊,眼角的一抹紅痕昭示着安墨白鮮為人知的脆弱。

這樣的安墨白讓溫黎一再的心疼,忍不住用相貼的臉頰溫情地蹭一蹭,像他們曾經相處過的無數個日日夜夜,安墨白總是喜歡摟着她輕貼着她,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即使如今兩人的觸感不能交融,這樣的動作也讓溫黎得到不少寬慰。

最起碼這一刻她不是迷迷糊糊人事不知,而是蘇醒着守在安墨白身邊,知道安墨白有多麼的想念她,讓安墨白的這份想念到達它想去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溫黎無奈的發現安墨白就這麼在辦公椅上睡著了。

雖說能讓安墨白坐得辦公椅肯定是最好的定製款,但是坐着休息怎麼可能有躺着休息舒服。

明天起來不說腰酸背痛,也會稍稍有點不適。

溫黎幫不上忙,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這麼睡了,好在睡着后,安墨白剛剛那種心臟難受,喘不上氣來的情況沒再出現。

看着睡着后眉心漸漸舒展的安墨白,溫黎的心情也跟着放鬆許多,她忍不住用食指尖點了點安墨白恢復成暖白的俊臉,“你是不是也能感受到一點點我的存在呢?”

睡着后的安墨白不可能回答她,就算醒着也不能。

溫黎問完后自己都忍不住抿着唇瓣笑了笑。

“睡吧,安墨白,我們都要相信明天會更好。”

溫黎躺進安墨白的懷中,像過往的無數次一樣,她將嬌美的臉頰貼在的他寬廣的肩頭,額頭貼着他光潔的下巴。

調整好姿勢的溫黎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偶爾的輕顫后恢復平靜,溫黎選擇和安墨白一起沉入了夢鄉。

靠着椅子入睡的安墨白眼皮下的眼珠轉動幾下后又恢復平靜,像是有什麼東西阻止他醒來,又或者是有什麼美好讓他捨不得醒來回到床上睡。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別墅的書房,安墨白揉着不再脹痛的額角睜開了眼睛,剛睡醒時的怔忪很快散去,他放下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過去的這些年他常常在書房的椅子上辦公到睡着,並不奇怪。

只是昨晚似乎睡得比往常舒服,像是回到了她還在時,這樣的想法讓起身後的安墨白怔怔回首看向辦公椅。

在一瞬的恍神間,椅子上似乎有一抹純色裙角,安墨白空蕩蕩的心臟一悸,然而下一刻等他再看時辦公椅就是辦公椅,上面空空如也,似乎嘲笑着他不切實際的想法。

安墨白垂眸苦笑,這樣的錯覺這些年他不是沒有過。

特別是她剛剛離開的時候,他的世界滿是她的身影,一度讓他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為了安凌,他逼迫着自己接受她的離開,接受暫時不能夠與她團聚。

不過也不用等多久了,安凌成年獨立的日子快了。

安墨白將此次比以往還要真實的幻覺刻意忽略,現在的安凌還沒有徹底長成,現實不允許他再如當年一般陷入軟弱,導致安凌失去母親的同時,還失去父親的庇護。

那是他和她的孩子,他答應過她會給他們的兒子最好的一切,親情上他沒有處理好,那麼在其他上面他就要加倍的彌補他們的孩子。

安墨白又恢復成無懈可擊的模樣,他有條不紊的整理好文件后,拿起掛在一旁的灰色西裝外套,腳步沉穩的往書房外走去,準備洗漱換衣上班。

當跨出房門的那一刻,安墨白下頜角還是從心地偏向房內辦公椅的方向,那裏空蕩蕩的,乾淨到一縷風吹過都不會捲起片刻塵埃,哪裏有她最喜歡的純色裙角。

安墨白垂着頭,碎發遮住了酸澀的眉眼,他費力地牽了牽唇角,低澀的喃喃自語,“就算是幻覺,我也不能留你久一點。”

溫黎是真的在安墨白的懷中睡著了,在安墨白的懷中她能感受到最最純粹的安全感。

無論醒來后如何抱怨安墨白沒照顧好安凌,在她的心底深處,安墨白一直是她最信任的存在。

等溫黎醒來時發現只有她自己蜷縮在椅子上,安墨白的身影早已不見。

她和安墨白互相接觸不到彼此,所以安墨白醒過來只要沒有太大聲響,她發現不了也很正常。

她揉了揉眼睛,並不存在某些睡着后的人體分泌物。

睡醒后,她的精神更好了。

果然只要還是人就一定得有充足的睡眠。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時鐘,這個時間點相對於普通上班族來說還早,對於即將高考的安凌來說正是起床上學的時間,對於安墨白這個工作狂魔來說,他早已經突破了時間的限制,卷到同行懷疑人生的地步,他的上班地點隨時隨地,上班時間只會越來越早。

所以溫黎在別墅的卧室和餐廳之中看不見安墨白的身影時,她除了再一次吐槽他工作拚命,也無可奈何。

好在安墨白這樣的成功人士體檢絕對不會少,經常體檢健康應該不會出現問題吧!

溫黎暫時在這個問題上打個問號,跟上了安凌的腳步。

安凌一天的開始顯然比他老子輕鬆許多,不過仍然讓溫黎看得直皺眉。

餐桌上早就擺放好的早餐可謂是色香味俱全,看一眼就知道絕對經過專業人士的精心搭配,保准既有口味,又有安凌這個年紀成長所需要的一切營養。

然而安凌只是簡簡單單地喝了幾口粥,將校服的領口拉鏈一拉,書包往一邊肩膀上一甩,一整個人酷酷地出了別墅,然後走一截路,去坐公交車。

溫黎隨着安凌的腳步上了一輛空蕩蕩的公交車,又跟着他坐到同一排,看着他戴上耳機后閉上眼睛,一副與世隔絕的模樣。

“安墨白也不像是奉行吃苦教育的家長啊,你媽媽當年花你爸的錢眼睛都不帶眨,怎麼到你這還擠上公交了。”

溫黎不能理解家裏住別墅有私家車,還要大早上沒苦找苦擠公交的行為。

難道安凌以為這樣的行為就能跟安墨白劃清界限了?

那這樣的想法過於天真了。

安凌閉着眼睛,溫黎就看着窗外,從她的視角可以看見公交車後面跟着的私家車,還是昨晚送葉凡的那輛私家車。

“我說你爸爸不可能這麼小氣,看來真的是你這孩子自己想要坐公交車。”溫黎只當是安凌對安墨白小小的反抗,也沒再當回事情,安凌繼續閉着眼睛聽歌,她就看看闊別多年的城市。

昨天晚上跟着安凌去的地方比較偏僻,又是夜晚,加上更關注安凌的情緒,所以她並沒有好好的看看這座城市的變化,現在安凌的狀態穩定,溫黎也有了閑心。

“變化是有點,但是主要的建築沒什麼變化。這座城市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這份繁華里你爸爸可是出了不少力。就是太辛苦了,大晚上的還在工作。”溫黎一邊看着窗外,一邊和戴着耳機閉着眼睛的安凌絮叨着,輕鬆的拉着家長里短,溫黎很享受此刻的溫馨。

隨着經過的站點變多,車上陸陸續續上來一些人,這些人大多是安凌的同校同學。

安凌所在的學校是全市升學率最好的高中,裏面的學子家境各不相同,有坐公交的同學並不奇怪。

很多人上車後會多看幾眼這個靠着椅背閉眼聽歌的清爽帥氣大男孩。

他出色的外表,清貴的氣質,讓他有種天然的疏離感,人們可能會喜歡上這樣出色的人,但是不會主動靠近這樣的人,所以在有座位的情況下沒有誰好意思坐到他身邊。

人就是這麼奇怪,往往喜歡着,又遠離着,然後又在遠處出於善意或者惡意的指指點點。

當然早已經習慣的溫黎不會在意這些,完全不關心的安凌更不會在意這些。

“哎呀,這個小女生不是昨天晚上江邊見到的那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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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人她茶柔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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