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40 別出心裁的郝平川
“你別聽他胡說,那不是真的螃蟹黃做的。”
合著是蟹黃豆腐啊?
“哎,你提着食盒這是去哪裏啊?”
“有個客人叫的外賣,我們店裏的夥計抽不出時間,就讓我代送了。”
“遠嗎?要不我給你送去吧!萬一那人有個傳染病什麼的呢?”
“還真是,夥計也說了,那人得了肺結核的,我確實有點害怕。”
“行,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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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打開了?
筒子你過分了!
“那你戴上這個吧!”
“我自己有。回頭你還要自己去取碗筷嗎?”
“對,不過到時候夥計會去的。晚上你有空的話就跟齊大哥一起來吧!”
“我能帶我弟弟一起嗎?他也沒吃過好東西。”
“當然可以,只要你們不嫌棄就好。”
小東西可高興了呢!
像她這樣曾經被賣進妓院裏,從良的女子,最需要的就是認同感。
劉光天給了她足夠的尊重和信任。
看着紙條上的地址,果然跟定位如出一轍。
都肺結核了,還吃烤鴨這樣的發物?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們沒有啊!
直接給白玲發送了一條加密電報過去,反正有密碼本,應該可以儘快解析出來。
“白組長,神秘信號發送了一條加密電報,您請過目!”
“把密碼本找出來。”
白玲迅速在紙上寫下來一段話,反覆查看后,直接去了羅勇的辦公室,“羅局,有情況,鐵路宿舍
!”
鄭朝陽帶着郝平川、多門還有宗向方等人,同時聯繫了花市派出所的代數理做支援。
“我就知道這小子不安分,說什麼來着?”
“你們倆打什麼啞謎呢?”
“好好開你的車!怎麼會找到那裏去了啊?”
“啥?鐵路宿舍?小東西就在那裏打工呢!”
兩個人看向後座的齊拉拉。
不會那麼巧合吧?
劉光天臉上戴着口罩,換了一身青衣小廝的裝束,敲了敲門。
“咳咳咳,我有肺結核,你把食盒放在花盆旁邊,花盆底下壓着錢。我等會出來拿!”
“那這位客人,吃完您就放在這裏,回頭我來取。”
“咳咳咳,好,謝謝你。”
門內的袁碩確定夥計已經離開,這才伸出頭左右環顧,走向食盒,轉身就要進屋,背後被人用力踹了一腳,連人帶着食盒一起摔倒進屋內。
“你什麼人?”
“你說呢?肺結核還點烤鴨,你們桃園都是廢物點心啊?”
劉光天反手將門合上,兩個人在屋內大打出手。
他已經在床底發現了一具死了好幾天的屍體,看來是這間屋子真正的主人。
“是你屢次壞我們的好事兒?”
“可以這麼說,候鳥覺得你們辦事不力,讓我來接手爛攤子的。”
“不可能!候鳥不會直接下達指令,你是什麼人?”
“我沒必要對一個死人解釋太多。喲,這是軍火庫啊?還挺齊全的!”
鄭朝陽他們剛剛驅車來到鐵路宿舍,與代數理匯合。
“這
一帶我們都已經做過排摸,特別是這一帶,應該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這棟樓上住着什麼人?”
“樓上一共三家人,一家常年不在家,居委會的人已經確認,另外兩家一個早出晚歸,另外一個得了肺結核。”
“肺結核?”
齊拉拉找到了小東西,小東西給他說起了劉光天。
“劉哥來過這裏?他人呢?”
“他給我送餐去了,那個人有肺結核,我怕!”
“什麼?”
鄭朝陽將小東西叫到近前,“你把這個得了肺結核的點單給我看看!”
當多門掃到烤鴨的時候,嗤笑起來。
“你笑什麼?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郝平川,有完沒完了?”
“肺結核還點了一整隻烤鴨,除非是想自殺。”
“代數理,這家住在哪裏?”
代數理要是還聽不懂幾個人說的話就太蠢了。
“我帶你們上去!”
“小東西,上面危險,你先回去吧!”
“齊大哥,一定要保證劉大哥的安全啊!”
小東西已經有些自責起來。
“劉哥的身手,熊瞎子都近不了他的身。”
對於劉光天的身手,齊拉拉是服氣的,但是聽到宗向方的耳朵里就不一樣了。
合著那個小學老師不一般?
袁碩已經被劉光天五花大綁,身上綁滿了手雷,只要動作大上一點,就會觸發機關,任何一顆手雷爆炸,他就玩完了。
“現在,我問你答,辛芷蕾在哪裏?”
“誰?誰是辛芷蕾?”
“或者我該說她的代
號,曼陀羅。”
“你到底是什麼人?”
“有完沒完了?現在你是魚肉,我才是刀俎。不想死就老實回答!”
“她...她在...你如果當真是候鳥派來的,怎麼會不知道她的身份?”
“因為候鳥也想知道,哪個才是她,她的易容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候鳥覺得她的威脅更大,若是她偽裝成毛局長下達指令會怎麼樣?”
被劉光天的話嚇到了,袁碩立馬說出了辛芷蕾的幾個藏匿地方。
其中就有剛才鎖定的位置。
那處位置里的老嫗已經不在,很顯然是公安來了,把她給驚了。
“好了,別亂動就不會有事兒。”
劉光天直接翻窗離開屋內,倒是特立獨行。
袁碩看着身上綁滿的手榴彈,一頭接在門栓上。
只要有人突然闖入,他身上的手榴彈的拉環就會被拔出。
嘴裏塞着布條的袁碩一個勁的掙扎着,奈何繩索綁的太緊了。
鄭朝陽他們已經摸着上樓來了,能夠清晰的聽到屋內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等下我跟老郝進去,老郝你...郝平川人呢?”
“剛才還在呢!”
郝平川此刻用繩索綁着自己腰上,從屋頂落下,準備從窗戶突入,卻發現窗戶洞開着,裏面有個男人正在掙扎,身上綁滿了手榴彈!
他情急之下,對着綁着門栓的繩索就是連續幾槍。
外面的鄭朝陽等人聽到槍聲,紛紛卧倒。
嘴裏塞着破布的袁碩已經嚇得昏死過去了,
郝平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窗戶怕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