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欺負女配(大家都懂得)

070 欺負女配(大家都懂得)

紀蘭軒聽到她焦急的聲音,匆匆忙忙從廚房中跑出來,左手裏還端着一碗炸醬麵,右手也舉着筷子,嘴上的食物還未嚼完,雙頰撐得鼓鼓的,含糊不清的詢問道:“媽咪,誰出事了?”

“什麼都不要問了,你快點和愛若上樓換衣服。***”徐少琴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彎下腰,從拿起玻璃桌上的車鑰匙,頭也不回地步伐迅速地朝着外面停車的位置跑去。

紀蘭軒眨着帶着疑惑的目光,猛然之間想起來今天紀老爺子進行檢查,面色一變,將裝着炸醬麵的陶瓷碗和筷子放在桌子上,飛速朝着樓上跑去,敲開紀愛若的房門,見房門打開,直接開口就問道:“姐,是爺爺出事了嗎?”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爺爺出事,也許是其他人也說不準。”紀愛若皺着額頭,滿臉的急迫,開門說完就“砰——”的一聲,將房門再度緊緊的關上。

紀蘭軒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外,腦海當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無所適從,畢竟他在聰明成熟也是一位年僅十八歲的孩子。

三十秒后,紀愛若穿上稍厚的外套,一把將房門打開,見紀蘭軒還傻傻地站在門外,霎時氣得鼻子都快歪了,不禁冷瞪他一眼,斥責道:“你怎麼還站在這裏啊?不是讓你換衣服,加外套嗎?剛剛下過雨,難不成你要想凍燒不成!”嘴上雖是硬邦邦,卻也一面說著,一面回蕩房間中,在衣櫃中拿起一件本想要送給紀蘭軒的外套,披在他肩上,拽着他微涼的右手,朝着外面飛奔而去。

“媽,是爺爺出事了嗎?”紀蘭軒坐在後位上面,睹着徐少琴繃緊的臉龐,還是那耐不住心底的慌張,問道。

“啊?你爺爺?你爺爺沒有事,”徐少琴一踩剎車,掃了一眼前方的紅燈,側目看着同樣面帶緊張的紀愛若和紀蘭軒,這才反應過來她沒有把話說明白,忙着開口解釋道:“是羽然說事,爺爺只是被氣得有些心臟疼,吃了速效救心丸已經沒有事了。”

“紀羽然流產了嗎?”紀蘭軒聽到從小崇拜到大的爺爺沒有事,有事的是他一向最為厭惡的紀羽然,疑問的聲音不免帶着一絲幸災樂禍,誰讓他太過於了解紀羽然是什麼性格的人。

“現在不清楚,還在手術台上,希望能夠保得住吧。”徐少琴長嘆一口氣,加速擋,低聲喃喃一句。

紀蘭軒一聽,表有幾分不樂意,衝口而出的問道:“媽咪,你幹什麼對紀羽然那麼好啊?當年要不是她挑事,爺爺也不會讓姐姐一個人出國留學,要不是姐姐自己闖出來名堂,只怕現在能不能回到華夏帝國還說不準。”

“嗯,其實那件事也不能全怪她,畢竟她母親不懂事,你們大伯又不懂得表達感。”徐少琴心底也記恨着那件事,不過也不會在他們面前說就是。

“切!”紀蘭軒翻了翻白眼,右手杵着下巴,將腦袋扭到一邊,無聊地打量着車窗外面的風景,心中焦急的緒全然不復存在。

徐少琴見狀,向右轉着方向盤,車子轉了一個彎道后,才繼續勸阻道:“本來紀老爺子想要蔣晨和愛若訂婚,所以我打聽一下蔣晨家裏面的況,他父母思想封建,只怕心底早就對羽然這個未婚先孕的兒媳婦心存不滿,若不是礙於蔣晨前途,根本不會承認他們的訂婚,如若是在流產,只怕蔣家父母的意見就更大了。”

“媽咪,你真聖母,我看紀羽然那意思,一點都不像和蔣晨訂婚,沒準肚子裏面的孩子是她自己不想要的。”紀蘭軒挺起腰,靠在沙上,隨意的說道。

“不會的。”徐少琴嘴上這麼說,心底可是明白紀羽然真正喜歡的是肖鳳輝,不然不會在偷聽到她有心要肖鳳輝和愛若訂婚之時,那麼激動,隨後就陷害愛若讓她離開華夏帝國,雖然不明白她為何和蔣晨勾搭在一起,不過她現如今依舊愛着肖鳳輝是肯定的。

紀愛若微微一笑,鬆弛的神經警惕起紀羽然,那位雖此時沒有上輩子風風雨雨後的精明強悍,也不是一個能夠輕易認輸,低頭的女人。

嫉妒心強大的女人,還真是可怕!

不管他們在車內如何想着紀羽然,低調中帶着奢侈的泛着光亮的黑色車,一路飛速來到市郊區的私人醫院“歐爾醫院”,徐少琴打了一通電話問清楚他們的位置,就帶着紀愛若和紀蘭軒兩姐弟來到頂層的單間病房當中。

推門而入,紀愛若望見白色病床上一向如同長了利爪豹子般的紀羽然,此時像是失去靈魂的木偶,面色慘白毫無血色的躺在床上,彷彿下一秒就會神魂歸去,沒有想像中的爽快,心異常的平淡,毫無波瀾。

倒是看到雙手緊緊地抓着頭,頭快低到地上面的蔣晨,嘴角猛地一抽搐,紀愛若這才覺出來,也許以後她會看在紀羽然是她堂姐的份上留她一條命,甚至給她留一筆錢,不過蔣晨?紀愛若誓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

徐少琴輕手輕腳地走到處於低氣壓的紀老爺子面前,抿了抿嘴唇,伸直脖頸,輕聲詢問道:“爸,羽然她肚子裏面的孩子?”

紀承風不明白自己寶貝妻子,怎麼真心實意關心起這位多次迫害寶貝女兒的紀羽然,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面容異常陰沉,低着頭喝茶不語的紀老爺子,小聲回答道:“孩子沒有事,不過現在羽然不能緒激動,只能卧床休息。”

徐少琴聞,鬆了一口氣,右手扶着胸口,忍不住不斷的喃喃道:“嗯,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孩子還在就好。”

“好什麼,明知道自己有身孕,不好好保護自己,竟然在大街上和別人廝打起來,真不知道她腦袋裏面是漿糊?還是狗尾巴草?或者乾脆是什麼都沒有!”紀老爺子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紀羽然,毒蛇地表他的想法。

徐少琴閉口不。

紀蘭軒眼神渙散的打量着病房內的裝扮。

紀愛若見到紀承風一個勁的向她使眼色,嘴角勾起來一抹苦澀的笑容,站起神,端起茶壺為紀老爺子面前的空茶杯續上茶水,柔聲細語好心好意的提紀羽然辯解道。“爺爺,孕婦脾氣都比較不好,堂姐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吧,畢竟那也是她和蔣晨愛的結晶啊!”

“哼,誰知道她空蕩蕩的大腦裏面想的是什麼?”紀老爺子冷哼一聲,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他紀青華風風雨雨幾十年過去,那裏能不明白紀羽然那點小算盤,知道他有意將蔣晨牽線給愛若,就想要勾引他,可偏偏愛若對於蔣晨一點好感都沒有,她自然就開始嫌棄蔣晨窮酸、沒背景了。

“爺爺,您不要怪羽然,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能力沒有照顧好她,都是我沒有用,保護不了她!”蔣晨驟然雙腿跪在地上,哀聲怨恨着自己無力,竟然險些讓蔣家未來的血脈在自己面前出事,當然更重要的是保護好在紀老爺子眼中的印象。

紀老爺子炯炯有神的目光打量他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板着的長臉也軟和幾分,望着地面上晶瑩剔透的淚珠,略帶歉意和內疚的說:“這事和你無關,誰知道你離開一會,羽然就與別人因為一條裙子吵起來,論起來是羽然這孩子不好,不怪你,你站起來吧,老大家最近在忙碌省級展銷,你父母也不懂得如何科學的照顧孕婦,我安排專人來照顧羽然的,現在下放名單沒有下達,你就還處於考察階段。”

蔣晨聽見“你父母也不懂得如何科學的照顧孕婦”面色驟然之間黑,宛如蒙上一層黑色紗布般,腦袋低的更低。

片刻,緩緩地站起來,步伐有些虛,配上蕭條的背影,看起來無比可憐,坐到紀羽然的病床邊上坐下,伸出瘦的有些脫形的手,輕柔的將他圓潤的五指握住,進一步突顯他的深,以及寬衣解帶照顧紀羽然的新都。

“這孩子可惜了。”徐少琴瞄見他充斥着紅血絲的眼神當中滿是淡淡的柔,還夾雜這一抹對紀羽然的虧欠,不由用着輕淡淡的語氣,握着紀愛若柔軟的雙手,輕聲說道。

紀蘭軒嘴角猛地抽了抽,他沒有看出來那裏可惜,不過看着蔣晨的行為,完全就是一個腦殘級小說男主角,而且還是自封的男主角。

紀愛若柔嫩的粉唇,沒有吐出一句話,靜靜地靠在徐少琴肩上,笑眯成一條縫隙當中除了滿滿的同外,看不出來任何緒在其中。

二十分鐘后,紀羽然纖長似羽毛扇般的睫毛輕輕顫抖幾下,被蔣晨握在掌心的手動了動,動作異常慢的張開雙眼。

“羽然,羽然,你沒有事吧?”蔣晨見她醒來,驟然站起來,一雙美麗的黑眸迸出灼灼生輝的光彩,右手緊捏着她的手心,高聲大喊道,好似生怕紀羽然再次昏迷過去,或者是永遠醒不過來一般。

紀羽然眼眸逐漸恢復神色,輕聲喃喃道:“我沒事,”扭見到紀老爺子冷臉坐在沙上,瞳孔微微一縮,兩行清淚劃過面頰,蒼白的瓜子臉上滿滿的歉意說:“爺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寶寶。”雙手下意識攥緊蔣晨的手。

紀老爺子暗嘆一口氣,兒女都是前世的債啊!

在紀承風的攙扶下站起來,慢慢地走到病床邊上,盯着從小在自己身邊長大孫女,此時渾身散着濃濃的悲傷氣氛,原本明光閃爍的眼眸也灰暗無光,隱藏着一絲膽怯和濃濃的回憶,嘴角咬得慘白。

讓紀老爺子不由的心軟起來,微垂着眼眸,語重心長的說:“羽然,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還有你肚子裏面的孩子沒有事。”說完,轉身離開。

因此沒有見到紀羽然眼底一閃而逝的憎恨和不甘。

紀愛若心底冷笑一聲,見眾人都去送紀老爺子回家,側過上半身對着紀羽然露出來一抹如惡魔般冷酷嗜血的弧度,好心好意地叮囑道:“是啊,堂姐,你要好好照顧懷裏的小寶寶,現在大家族都應該知道堂姐未婚先孕的事,所以你可要好好坐胎,不然要是蔣晨都不要你,你可怎麼辦?”

“紀愛若,你為什麼見不得我好?”紀羽然眼中的淚珠蓄滿,瞅着她的視線當中有着惋惜、痛心,隱藏着一抹陰狠的算計,高聲哭訴道:“愛若,你為什麼見不得我好,爺爺寵愛你,叔叔和嬸嬸也有着你的性子,就連我父親對你都比對我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為什麼?為什麼還要來破壞我和蔣晨的感覺?你明知道我對他是真心的?你為什麼有了肖少博還要跟我搶蔣晨,嗚嗚嗚……”

見到紀羽然撲倒在床上大聲的哭泣着,紀羽然心底閃過極為不詳的預感,還有來得及反應,就見一個深棕色頭的女記者,手中拿着話筒,眉宇之間滿是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身後跟着兩名長相普通卻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練過幾手的攝影師。

“你好,紀愛若小姐,我是百花周刊的李美佳,”李美佳快步走到紀愛若的面前,如機關槍般飛速詢問道:“請問紀愛若小姐您為什麼想要搶奪紀羽然小姐的未婚夫?傳聞中你在肖少博之前和蔣晨關係曖昧,請問你是不是腳踏兩條船?請問紀家是否對待紀羽然小姐極為的不公平,甚至可待她?”

一個比一個尖銳的問題,讓紀愛若皺起眉頭,這位以“鬼見愁”為綽號的李美佳,是所有上層社會不想遇見的人,不禁提問尖銳,而且常常斷章取義,讓無數人頭疼不已,但偏偏這位記者背景不同一般,還頗受眾人歡迎,讓不少暗恨她的人沒有辦法對她下手。

微啟嘴唇想要開口應付過去的紀愛若,突然想起來為何她會忽然出現再次,甚至知道她們的名字,這位記者背景不一般,是因為她的外祖母m國的子爵,可是她與李美佳從來么有任何交流,甚至外界也沒有流傳出她的照片。

這個一丁點疑點,讓紀愛若明白是想要有人算計她,不過她了解李美佳的性格,知道對方只會告訴這塊有新聞,不會多說些什麼,甚至用利益牽扯她。

紀愛若半眯着的鳳眸,染上一股寒氣,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打了一個響指,輕聲如蚊般的低聲喃喃道:“時間倒退!”

再次睜開一雙冷如冰雪般的美目,回到剛才的場景。

紀羽然正高聲哭訴道:“愛若,你為什麼見不得我好,爺爺寵愛你,叔叔和嬸嬸也有着你的性子,就連我父親對你都比對我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為什麼?為什麼還要來破壞我和蔣晨的感覺?你明知道我對他是真心的?——”

紀愛若冷笑一聲,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敢在他們將病房門推開之前,提高音量,邁上前一大步,憤怒的斥責道:“紀羽然,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說出這麼就不覺得心虛嗎?我的爺爺、我的父母疼愛我有什麼不對的?我就沒有見過誰家父母不疼愛自己的,還有你說大伯重視我超過你,難不成你身上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大風掛出來的不成?”

李美佳剛剛抬起的腳步,輕輕地放下來,示意身邊的保鏢兼攝影師也不用出聲音。

紀愛若聽到細微的落地聲,頓了一秒鐘,似乎不給紀羽然反駁的機會,繼續怒斥道:“還有爺爺當初是要撮合我和蔣晨的,更何況當初你不是說的好好的嗎?只要看着蔣晨幸福就好,還說什麼要在一旁默默的守護着,甚至勸我接受蔣晨?怎麼我前腳剛剛答應和蔣晨從做普通朋友開始了解,你就爬上他的床,還有臉在這裏說你們是真心相愛的?真心相愛的你怎麼不早就跟蔣晨表白啊?”

“一面看着蔣晨追求我,一面勸着我接受蔣晨,一面在那裏勾引蔣晨,紀羽然你真是夠忙的啊?”紀愛若想起過往,一鼓作氣將心中所有的怨恨吐出來。

讓紀羽然聽得一愣一愣的,傻躺在那裏不知道如何回話。

紀愛若心中大為爽快,想着外面的李美佳,還有要是自己中圈套后的困境,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涌着,繼續往紀羽然身上潑髒水,不過誰讓這些都是事實。

“還有在爺爺知道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原諒你,甚至促成你們在一起,就連爺爺知道你未婚先孕,我也幫着你說了不少好話,就在剛才爺爺被你氣得心臟病都犯了,我也沒有落井下石,甚至幫你解脫,紀羽然你對得起我嗎?”紀愛若一字一句的質問道。

“我和蔣晨是真心相愛的!”想到外面的李美佳,在聽到紀愛若剛才的狡辯,紀羽然頓時高聲打斷她的話。

紀愛若嘴角勾起冷厲的弧度,歪着頭,眯着眼睛,重聲問道:“紀羽然,你在說一遍?”

“我和蔣晨是真心相愛的,你,你才是小三,你才是破壞我家庭和諧的劊子手!”紀羽然激動萬分的從病床上坐起身,想到曾經那些令人驚懼,令人渾身顫抖的回憶,美艷的面容上掠過一絲驚恐,用無比仇視和憤怒的目光,盯着紀愛若面帶柔和笑容的臉,徹斯底里地大吼道:“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小三!你個掃把星!”

“可是大家心裏都明白,蔣晨曾經對我痴迷、追求,而且堂姐不也不止一次的見識到了嗎?”紀愛若雙手抱着臂膀,背對着門,微微抬起下巴,湊近她輕聲說了一句:“不會蔣晨和你在床上,喊得也是我的名字吧!”

“滾!滾!滾!你這個賤女人!”紀羽然像是被揭穿心事般,不顧及自己此時羸弱的身體狀況,從病床上站起來,赤着雙足,雙手一推將一時不察的紀愛若推倒在地上。

紀愛若緊蹙着眉頭,順勢跌倒在透過病房門窗戶可以見到的方向,清澈黑眸瞬間蒙上一層水霧,輕咬着下嘴唇,用着被欺負的哭腔說道:“羽然,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你明明知道我對蔣晨一點感都沒有,你為什麼還要處處威逼我,甚至我和少博在一起之後,你還如此的對待我,憑良心說,我有那一點對不住你嗎?”

“你就應該去死,去死!”紀羽然彷彿像是犯了神經病一樣,隨手將床頭桌上面的花瓶雙手捧起來,朝着紀愛若狠狠地砸去。

紀愛若顧不得算計她,畢竟對一個女人而,容貌的存在至關重要,至少紀愛若不會傻兮兮的相信,男人嘴中我在乎你的內在美,外在的一切都不重要,當機立斷地迅速反轉過嬌軀。

“砰——”刻着鬱金香的花瓶砸到地面上,碎成一片玻璃渣子,險些扎入她光潔白皙的背後中。

病房外面的李美佳當機立斷的帶着攝影師衝進房間當中,舉着話筒走到病床邊,面對瞬間看起來不知如何是好的紀羽然。

一會面露驚慌、一會露出緊張、一會露出記恨,最終臉上的表固定為楚楚可憐樣子的紀羽然沒有半點好感,倒是對顯得有些狼狽站起身的紀愛若心存下一份好感,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想她一樣心善!

李美佳舉着話筒,揮自己高超的職業素質,冷漠的質問道:“請問紀家大小姐您主動爬上自己堂妹未婚夫的床,以未婚先孕為籌碼,要挾對方將未婚妻的名字給你嗎?甚至在此時用惡毒的語攻擊着受害者,甚至辱罵她才是掃把星,掃把星。”

稍稍頓了一下,平復心中的悲憤,繼續質問道:“嚴重污衊對方的人格,甚至認為對方謀害你的生命,請問對於您剛才冤枉您的堂妹,是否是因為您嫉妒紀愛若小姐?還是說你已經換上某種不知名的病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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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已經木有存稿的小舞而,保持每天一個時間更新有些困難了,表示很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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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不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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