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星星的番外2
番外星星的番外2
“對對對,你說得對。上次就是我自作主張,這回我聽你的。從洛水回來,你跟我一起去?”
蕭絕頷首:“行。”
“那就這麼說定了!”
傅廷深一拍大腿,笑眯眯的合上蓋子。
有蕭絕跟他一起,他爹指定不敢說別的,還有那個后媽屁都不會放。
這事穩了。
沈秋辭扭頭看了他一眼,又看看蕭絕嘖道:“這不知道的還以為蕭絕是你親哥呢,怎麼?婚禮當天要不要給蕭絕單獨開一桌啊?”
“哎呦!你不會吃醋了吧?”
拋開自己的事情,傅廷深嘴欠的毛病又來了,他沖沈秋辭擠擠眼欠揍的說:“放心,我心裏只有星星,對你男人沒興趣。”
“滾你的。”
“哈哈”
蕭絕轉動方向盤換了個車道,隨後右手離開,握住沈秋辭的手,抓起來放在唇邊親了口,聲音裏帶着輕笑。
沈秋辭是開玩笑的,這會也跟着笑。
掌心被男人抓在手中,碰觸到他柔軟的唇,沈秋辭喉嚨滾動了下,悄咪咪的湊過去跟他咬耳朵:“晚上我們住酒店?”
蕭絕掃了一眼自己寶貝,把他眼底的情緒看得分明,一心二用的開車應道:“明早我陪他去星星家,你睡覺?”
這意思不言而喻。
他跟蕭絕結婚好幾年了,可是感情越來越深。
蕭絕簡直要把他寵的上天入地,無有不依的。
再說打比賽期間是禁慾的,兩個人還沒來得及溫存又被拉出來。
這要是真的回酒店鬧騰起來,可不是起不來床。
沈秋辭咳了下,板正的又坐回去:“這麼隆重的時刻我當然要親眼見證。”
蕭絕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捏捏他的臉頰,聲線溫柔:“乖。小色狼。”
沈秋辭被他說的耳朵通紅,抬手拍掉他的手,小臉偽裝嚴肅:“好好開車。”
蕭絕偏不,一隻手開車,另只手握着人不放,小夫夫黏黏糊糊的。
圍觀了全程的傅廷深衝天翻個白眼,譴責道:“你們兩個能不能注意點,這還大活人呢。是不是凌河!”
凌河戴着耳機,在看遊戲視頻,嘴裏嚼着薯片,頭都不抬的回:“誰讓你看的。”
被噎了一下的傅廷深,咬牙切齒:“我草!”
“你草啥艹,你求婚的那個詞想好了沒有,給我看看”
杜生坐在後面,手裏拿着平板一直在划拉。
傅廷深挑了幾個婚禮的地方,杜生和林訓在群里商量呢。
林訓家裏老婆孩子都在,就沒跟着來。
“對。”傅廷深從兜里掏出手機起身坐到後排去了:“你看看我這麼說行不行?”
沈秋辭回頭見他們認真的商量,滿懷感慨的轉過頭說:“他們結婚,老傅也算是圓滿了。”
蕭絕抬頭從後視鏡掃了眼戴耳機的凌河,慢條斯理的說:“後面還單着兩個呢。”
杜生其實年齡不大。
打電競的都年輕,別看他退役了,到今天那也才三十,真算不上大。
他前兩年家裏一直在給他相親,但就是沒有眼緣的。
至於凌河,單純是沒興趣談戀愛。
對於凌河來說,戀愛是什麼?能吃嗎?
但沈秋辭卻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他笑語晏晏的看着蕭絕,眼底燦爛星河:“緣分是可遇不可求的,就像我們。”
蕭絕回眸,跟他對視眼,抬手揉揉他的腦袋。
晚上六點。
洛水鎮。
“終於到了!”
凌河下車伸個懶腰,他都坐睡著了。
傅廷深在他後面下來,手裏抱着盒子沒松:“去後備箱拿東西。”
杜生已經在拿了,嘴裏念叨着:“咱們就開一輛車是不是不夠排面啊?”
“沒事。蕭家這邊有公司,一會我跟蕭絕去提前安排。”
“得,那我帶凌河上去。”
他們定的是民宿,全包下來,就他們幾個沒有外人。
“秋辭,這個你拿着。”
傅廷深跟沈秋辭鬧歸鬧,感情還是不錯的,他把媽媽的傳家寶交給沈秋辭保管是很放心的。
沈秋辭小心的接過來,叮囑道:“你倆注意安全,尤其是你,別興奮起來顧頭不顧腚的。”
“知道知道,我們走了”
傅廷深又回車上,蕭絕開車走了。
“秋辭,你來看下卧室,你跟蕭絕要睡哪?”杜生辦好手續,在屋內喊道。
沈秋辭抱着東西大步進屋:“來了來了。”
蕭絕和傅廷深的動作還挺快。
八點鐘兩個人就回來了。
沈秋辭和凌河就在客廳一樓看電視,聽到動靜,沈秋辭出門接。
“回來了?”
“嗯”蕭絕裝着車鑰匙,走過來攬住沈秋辭的肩膀往回走。
“都商量好了?”
“嗯,找了一百六十六輛車,明天一早出發。”
“多少?”沈秋辭步子一停,瞳孔都震驚了:“一百六十六輛??瘋了啊?”
洛水就是南方的普通鎮子,這裏雖然開發了一部分旅遊區,也有不少外地遊客。
可是這又不是演電視劇,一百六十六輛車也太誇張了。
蕭絕挑眉:“那沒辦法,咱們傅少說了,他要給星星一個難忘又盛大的求婚儀式。”
沈秋辭咋舌,抬手捂住臉:“我覺得星星要社死了。”
傅廷深卻不這麼認為:“你這是什麼反應?你跟蕭絕結婚的時候,全球粉絲都轟動了,我這才一百六十六哪裏高調了。我還嫌不夠呢。”
“傅廷深,你確定星星家門口停得下嗎?”凌河發出靈魂一問。
顯然傅廷深沒想到這一點,不過他大手一揮:“沒問題。我想好了,明天進街道挨家挨戶發煙發糖紅包,不會有人有意見的。對了,我這就安排!”
傅廷深掏出手機對那頭說:“你現在去準備煙和糖,還有紅包。快去!”
安排好,他沖凌河嘚瑟的晃晃手機:“搞定。”
凌河咬着花生給他比個大拇指:“傅少牛逼!”
都這樣了,沈秋辭揉揉鼻子,也是沒話說了。
傅廷深一直都想娶星星回家,結婚嘛人生就這一次,誇張點也很正常。
想到這,沈秋辭道:“你倆是不是還沒吃飯?快點進屋,我讓廚房準備飯等你們。”
“嗯,走吧”蕭絕摟着他回屋。
傅廷深夾着眉頭念叨道:“你們幫我想想還有沒有遺漏的?”
“沒了沒了,傅少,安心坐下吃飯!”
“沈秋辭,你又打趣我。”
“是你太緊張了。”
“這話說的,我能不緊張嗎?”
廚房把飯菜端上來,沈秋辭盛了碗湯遞給傅廷深道:“我覺得你還是跟星星通個氣吧?穩妥一點。”
傅廷深想搞驚喜,但動靜這麼大,不提前說一句也不太禮貌。
“那我給叔叔阿姨打個電話?”在這方面傅廷深還是聽勸的。
蕭絕捏着筷子慢條斯理的說:“先吃飯,吃完飯電話你慢慢打。”
“行。”
有事在心上,傅廷深哪能坐得住,三兩口吃完飯,拿着電話去院子裏了。
倒是蕭絕優雅十足的吃東西,一點也不着急。
沈秋辭吃過了,就坐在他身邊陪着他,望着院裏的傅廷深晃來晃去的模樣,笑眯眯的說:“我感覺星星今晚要高興的睡不着了。”
許星對傅廷深的喜歡,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
之所以談了好幾年還沒結婚,完全是因為傅廷深以前的黑歷史。
過去年輕不懂事,現在這幾年就當是教訓了。
還好,有情人終成眷屬。
蕭絕喝了口湯不緊不慢的說:“星星喜歡他,自然捨不得他為難。”
“是啊。誰叫星星喜歡他呢。”沈秋辭感慨道。
蕭絕放下碗望着依舊帥氣,宛如英俊小王子的老婆,聲音繾綣又溫柔:“老婆,我們上樓吧?”
“啊?”沈秋辭指指院裏的傅廷深:“不等他打完電話了?”
“等什麼。預料之中的事情”。
蕭絕起身把沈秋辭打橫抱起來,朝樓上走去:“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公努努力,爭取明早能讓你爬起來。”
“能不能要點臉啊,蕭月亮~”
“月亮要是要臉,還怎麼照亮你啊。”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