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熟悉的模樣
第522章熟悉的模樣
可是此時身體的脹痛容不得他想太多,周戈淵望着她的雙眸一會兒,片刻后移開目光,不再去看她。
而是低下頭去,讓自己去忽視她此時的顫抖,任由大掌再次探入她的裏衣內,緩緩的將衣衫撥開。
他耐着性子,試圖調動她的熱情,畢竟後來的阿音在這事兒上,總能給他無限的滿足,此時她只是還小,不懂情事,他要給她更多的耐心才是。
只是他忘了兩個人此時的關係,不同於後世兩情相悅之時,也不同於她曲意逢迎有意討好之時。
他許久的調弄,她依舊沒有動情。
身上最後一絲遮掩被去除時,昏黃的燈光下,那稚嫩的肌膚如珠似玉,看的周戈淵雙目越發的泛紅。
這就是少女時的阿音,含苞待放,任他采劼。
周戈淵見她偏過頭去,臉上淚痕未消,抬手輕撫着她的臉頰,湊過去輕吻了一下,掌心將她的臉捧過,抵着她的額頭,置身於她的上方,低聲道:
“莫怕,我輕些。”
說著,他大掌向下,嫻熟的將她分離,隨後微微托起她后偠處,便於他行事。
上一世時,阿音被送來時,他已無理智,只顧着發.泄,全然不管她是何感受。
而她也被陸元昌餵了一些cui情的藥物,渾噩不知今夕何夕,只任由他帶着她在裕海沉.淪。
而此時的她,抗拒,害怕,伴隨着不適感傳來,疼痛感緊隨而至。
謝德音開始掙扎,周戈淵忍得額頭上滿是汗水,偏偏此時阿音不肯配合。
周戈淵大掌鉗住她纖細的腰身,忍得難受時,連說話都微微有些干啞。
“阿音,莫動......”
可是此時的疼痛感讓謝德音所有的恐懼都集中爆發,她方才無意中瞥見了,那般醜陋的東西,與閨中的教習嬤嬤教的全然不同。
嬤嬤並未說有如此之駭人,她如何能承受,謝德音哭着往床頭躲去,避他宛如毒蛇猛獸。
周戈淵幾次嘗試將她拉回,重新調動她的情緒,可是她哭着不肯配合,甚至開始哭着哀求於他,他終究不忍心使些強硬的手段。
額頭上的汗滑落,周戈淵吞咽着口水,看着哭成淚人兒一般的她,萬分無奈。
昱兒便是今晚懷上的,她這般不肯配合,這如何是好。
屋內炭盆有些熄了,周戈淵將錦被拉開,蓋在她身上,在被底擁着她,低聲哄着:
“你若肯依我,我什麼都答應你,給你父兄加官進爵,明媒正娶你進門,做我的王妃,好不好?”
謝德音依舊在抽泣,低聲商討着:
“我不識得你,且今日我要嫁人,你將我這般擄來,我的名節全無,夫家也肯定不要我了,我只有死路一條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周戈淵知曉,杭州那邊還留着前朝時的規矩,對女兒家極為苛刻,什麼一女不事二夫,對於名節看的極為重要。
便是前世的阿音,也是因為死過一回,才拋開了這些。
怪只怪自己重生的這個節點不對,偏偏重生在她新婚之夜這晚。
“若是我保了你的名節,你是不是便肯依我了?”
謝德音懵懂的抬眸,不解的看着他。
周戈淵聲音越發的低柔了:
“你只管放心,我既要娶你做王妃,便會妥善處理此事。”
說著,周戈淵在她頸間親吻,謝德音往後躲着,躲避不開,聲音軟如水般問道:
“我嫁過人,你要怎麼處理?”
周戈淵這會兒滿心思都是想要得了她,只含糊說著:
“過幾日你便知曉了。”
謝德音此時抬手捧起周戈淵的臉,避開了他的親吻,周戈淵卻是一愣,她這般舉動,顯得二人極為親密,他怎能不欣喜。
只聽此時阿音問着:
“你真的要娶我?”
“自然!”周戈淵肯定道。
謝德音雙眸依舊因為方才的哭泣泛着霧氣,在這傾城的臉頰上氤氳生輝,這般水汪汪的望着他時,無論相識多久,都讓他熱血上涌。
謝德音輕輕緩緩的說著:
“若是真心要娶我,應有三媒六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然,無媒苟合,我謝家如何立足,令我父兄蒙羞,我便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周戈淵一聽,心潮越發的泛濫入水。
阿音還是原來的阿音,她在意家人,在意名節,周戈淵便順着她的意說道:
“自然,我非但會有三媒六禮,我還會給予你謝家榮耀,給你父兄官爵,讓你做大周最尊貴的女子。”
這些似乎並沒有讓她更高興,她眼中依舊有擔憂輕愁。
“你真的這樣看重我?”
周戈淵對於她的求證,當即抬手起誓。
“千真萬確,若此話不真,讓我不得好死!”
見阿音似乎信了,周戈淵握緊她的手於掌心,眼神寵溺輕柔。
“你只管看我以後如何做,便知我心意。”
謝德音也不掙扎,只垂眸,似有無限嬌羞道:
“若是你敬重愛護我,便應給我周全的禮數,下聘迎娶,洞房合巹周禮,一樣不少,不然,我與那以色侍人的女子有何區別?你這般強迫我,可看不出半分愛護敬重,我又怎敢相信你許諾的其他言語。”
謝德音的話,讓周戈淵一時語塞。
“你要如何才肯信我?”
謝德音抬頭,目光清澈又堅定道:
“待你肯以禮迎娶我,拜天祭祖成親之日,洞房合巹行周禮,那時我便信你,也認你是我丈夫,一心一意與你相攜白首。”
周戈淵聽到此處,才知自己掉入她話語的陷阱里。
這個小狐狸,哪怕沒有前世的經歷,這心眼兒也不少。
在這兒等着將他的軍。
周戈淵抿唇沒有說話,只見謝德音此時略有些委屈道:
“我便知道,你並非真心的要娶我,不過是見我生的美貌,想要得了我,圖一時歡愉。”
這樣的她,周戈淵可太熟悉了。
當初懷着昱兒時,便是用慣了這樣的手段。
偏他無論何時,就是愛她這般模樣。
見她眼底隱着一絲狡黠,周戈淵輕笑一聲,抓住她的手腕,摁在被褥上,置身上方,再次居高臨下看着她道:
“又對我耍小心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