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伊芙琳,罪惡之源!

第513章 伊芙琳,罪惡之源!

第513章伊芙琳,罪惡之源!

“你找到了嗎?”

次日,純黑剛進入遊戲就收到了佐伊的電話。

“是的,找到了,只是這東西真的可以用來製作血清么?”

他昨日得到手臂沒多久就收到了防沉迷通知,被迫下了遊戲,首日平穩度過。

今天更是一大早就上線了,遊戲內容雖恐怖,但不至於令人絕望到不能碰。

更何況關於病毒的秘密還有小女孩的來歷他還沒弄清楚,真相和結果太有吸引力。

“放心好了。”

對於伊森的質疑,佐伊打包票,“等血清做好了,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我會在拖車裏等你。”

純黑掛斷電話,“所以,我們接下來的目標是前往拖車所在地方和佐伊匯合么?”

“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最後一個面對的boss應該就是小舅子了,岳父岳母已經末了。”

不多時,他來到房車前,這裏應該就是和佐伊約定的匯合地點。

不過,周圍空蕩蕩的,房車內一片死寂,並沒有人來過的痕迹。

打開門,果然安全屋並沒有佐伊的身影。

出什麼意外了?

叮鈴鈴——

純黑立刻抓起電話,“人呢,不是說好了拖車匯合,你那邊確定有血清合成材料的頭吧......”

“嘿,哥們!”

小舅子陰魂不散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決定佐伊需要暫停一下,她和米婭在這裏陪着我,他們就彼此作伴。”

“尼瑪!”

純黑怒了:“你留他們做什麼?”

“伊森,這是我家的事,和你沒關係,明白嗎?”小舅子嬉皮笑臉:“現在,如果你想要這顆頭的話,隨時可以來拿,我可以交給你!但你得參加一場我專門為你安排的小活動。”

“什麼活動?”

“哦,我知道你很興奮,但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去別的地方。我需要你做的第一步就是檢查拖車冰箱,看一下裏面有什麼東西。”

“法克兒!”

“哦,拜託,別這樣。你想找些樂子,不是嗎?”小舅子從一開始精神狀態就不是很好的樣子,現在沒有岳父岳母的管教,更顛了。

“現在,打、開、冰、箱!”他捏着嗓子一字一句的命令道。

隨後電話中傳來忙音。

“冰箱?”

純黑不解,他走到冰箱這邊,如果不是小舅子提醒,他都沒注意到安全屋還有一個冰箱。

按照小舅子的要求打開冰箱,裏面並沒有怪物跑出來,而是一顆頭顱。

“是血清配方的腦袋嗎,等等,上面有字。”純黑靠近,“那頭豬在解剖室等你,賤人。”

“我靠,這個腦袋,這個造型,這不是那個阿瑟的腦袋嗎,當初岳父從背後偷襲他,天靈蓋就是這麼被掀起來的。”

純黑不解,“這個變態他想幹什麼,讓我重新回到解剖室,難不成是阿瑟已經被他們練成了大boss?”

他很頭疼。

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不會再去解剖室,儘管他通關了那裏,但那邊的路太陰間了。

“那頭豬指的應該就是異變后的阿瑟,希望他不要太變態。”

儘管很不情願,但純黑依舊按照約定前往了,他知道,自己並沒有談判的餘地。

只是嘴裏一直嘟囔不停,不知道是在給自己壯膽還是為了轉移注意力。

“不得不說,這個老美的莊園太大了,你就一家五口人,能住得了這麼大的房子嗎,里三層外三層院子外還有好幾層,你能住過來嗎?”

嘎吱——

說著,純黑推開前往解剖室路徑上的一扇鐵門。

“喔!”

門後有人!

純黑正欲發作,卻見那個竟是之前二樓上見過的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老奶奶?”

“你怎麼會在這裏,非常高興在這裏見到你。”

老太太身體很僵硬,只有腦袋能微微活動,那輕微的顫動像是跟純黑打招呼。

“是你那個不孝子孫把你放在這兒的嗎?我去幫你教訓他,放心吧。”

任純黑怎麼也猜不出老奶奶的真實來歷,儘管她出現在他去往解剖室的路上顯得很詭異。

但考慮到精神有點的小舅子一切都想得通了,所以純黑並沒有往深處想,他此刻更多的精力放在一會兒跟異變阿瑟的戰鬥上。

越過老太太,純黑繼續向下面的地下室走去,這裏的房間中黴菌遍佈的更多了,黑漆漆黏糊糊的看着就很噁心。

轟隆!!

正當純黑觀察牆壁上的黴菌時,一旁的牆體瞬間崩壞,一隻爬行的喪屍沖了過來。

“啊!!”

“什麼東西啊?”

“怎麼出現新品種了?”

純黑一邊咋呼,一邊抬槍射擊,反擊動作已經成為了肌肉記憶,不管有多怕,瘋狂射擊就是!

爬行喪屍被解決,純黑心有餘悸,看着被破壞的牆面,心中更加恐懼了,“它們進化了,現在都能直接破牆而出,這還得了?”

他緊握手中的槍,快速來到解剖室的二樓,那裏是當初岳父用肉鉤掛住阿瑟屍體的房間。

此時阿瑟被放在擔架上,腦袋不翼而飛。

【有種令人作嘔的腐臭味,他已經開始腐爛了】

目光看向屍體身子,一行描述性的文字浮現。

【他的關節已經變硬,屍體肯定也僵化了。】

純黑又看向實體的腿部,又有一行文字。

目光上移,他看到一個木板,上面是小舅子留下的字跡——

【證明你一個真正的男人,把你的手伸進這頭豬的喉嚨!】

純黑:??

有病啊!

他要撅人了!

這人真有病啊。

雖然設計師考慮到玩家的安全問題,並沒有將屍體的腐臭味擬真的放在玩家嗅覺系統,但屍體的腐爛可是切切實實的。

現在,那狗日的竟讓他去掏一具無頭屍體的喉嚨?

這也太畜生了。

猶豫片刻,純黑還是照做了。

唧唧——

“嗷......”

純黑齜牙咧嘴,“法克兒!法克兒!對不起了,哥們。”

隨後,他從對方的胸腔中取出一把鑰匙。

噁心麻了。

但也確實找到了下一步的關鍵道具。

“那個漂亮的小傢伙會幫助你找到兩張鑰匙卡,這樣你就可以加入我們這裏舉行的聚會了!”

房間的角落裏,播音器傳出小舅子癲狂的聲音,“伊森,你得靠自己嘍!”

所謂小傢伙,就是之前解剖室內裹屍袋中正在孵化的喪屍,他們比之前見到的更耐打,形象也更噁心,猶如爬蟲一樣,完全看不出人類的輪廓了。

純黑多把武器交替使用,足足耗費了半個小時,才從成堆的喪屍中闖出一條路。

出了解剖室,他找到了鑰匙所對應的房間。

在裏面再次找到了一卷錄像帶。

“這是好東西,能更全面的了解前因後果。”

純黑將錄像帶放在電視凹槽,畫面再次出現。

畫面第一視角是一位雙手被綁住的人,他的面前正是顛顛傻傻的小舅子盧卡斯。

“你知道嗎,我真羨慕你。”

盧卡斯蹲在男人面前,一臉邪笑,“怎麼了,你不相信我嗎?那種喜悅是裝不出來的。我可是花了好幾個星期的時間才弄好的,現在終於完成了。”

他割掉男子手上的扎帶,“這都是為你做的。”

男子非常恐懼,“求你了,別這樣子。”

“一定很好玩的,你就等着看戲吧。”

緊接着,逃生的體感再次湧現,純黑成為了這名男子,他被關在了一個房間中,盧卡斯不見蹤跡。

憑藉著房間內蠟燭的燈光,純黑在黑漆漆的房間中摸索,“我該做什麼,我要做什麼,蛋糕?”

隔壁小屋燈光明亮,房間桌上擺着一個大蛋糕,純黑好奇靠近,剛走到門口,密集的水花將蠟燭澆滅,他才注意到牆壁上的花灑。

有病吧,誰家花灑安在過道?

等等,盧卡斯這叼毛好像一開始就是精神病,岳父岳母被感染前好歹是這個正常。

盧卡斯似乎不受影響,因為他被感染前後行為狀態完全不像是正常人。

“遊戲就叫做:我真的很想活着離開這個房間,不想痛苦的死去。我知道,這只是臨時標題而已。”

盧卡斯:“拿支蠟燭,點着之後插到蛋糕上。記得擺出笑容,這是專門為你舉辦的聚會!”

聽起來是個非常簡單的遊戲,不過路上有花灑,只要過人立刻洒水就能澆滅蠟燭。

房間裏能便攜的火只有手上的蠟燭,所以通關的前提是把花灑的閘門給關掉。

不過純黑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閥門的開關,房間裏還有一把上了鎖的房間,以及一個變態玩偶。

就這麼多線索,純黑傻眼。

最後還是在彈幕的幫助下,成功通過了這個小遊戲。

“我知道這人一定會被玩死的,就是不知道他會怎麼死。”

純黑成功點燃蛋糕上的蠟燭,靜靜等待着什麼。

轟隆!

忽然,蛋糕爆炸,他被衝擊波掀飛出去,之前遊戲無意中打開的油桶被爆炸的火光點燃,將男子就地火化。

“啊啊啊啊!!”

男子的慘叫聲遍佈直播間。

“水水水!”

純黑這時想到之前通關時用到的閥門,不僅可以斷水,也可以供水。

不過,盧卡斯這個變態顯然也想到了,當純黑扭動閥門時,因閥門過於陳舊直接被掰下來了。

男子因此在絕望中徹底死去。

觀眾們被代入男子的慘叫聲和絕望所感染——

‘感覺好絕望’

‘醫學上人對於痛感的劃分燒灼痛是唯一一種超過分娩痛的,人會很絕望’

‘太尼瑪狠了’

......

“這樣死最痛苦了,被燒死想想都絕望。”

純黑望着最後一幕。

鏡頭中,盧卡斯推開門,撿起攝像頭,“嗨皮波斯嘚~”

真出生。

純黑感同身受,從錄像中出來后,他端着槍,此時心中怒氣比恐懼更甚。

他只想儘快找到盧卡斯,然後狠狠的滅殺掉。

之後半小時,純黑一直按照要求在房間中搜尋鑰匙卡,同時也通過房間中的便利條得知了岳父曾經是一名海軍陸戰隊的士兵。

這麼屌是有原因的。

當他成功找到紅藍兩張鑰匙卡,盧卡斯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嘿,記得帶上那兩張鑰匙卡,不然就不能進場了,千萬別遲到!”

“讓我跟米婭說話!”伊森氣憤道。

“不行,不行,你得先露面才行!會場地址還沒忘掉吧?你可以從院子進來,所以來吧,老兄,大家都在等着你!”

純黑按照指引來到會場前,將紅藍兩張鑰匙卡放入其中,門咯吱一聲打開了。

會場裏面充斥着不符合氛圍的燈光,以及地上發出熒光痕迹的指引坐標。

純黑順着坐標來到一個房間中,房間裏一台電視閃爍着雪花斑點,他打開電視,鏡頭裏出現盧卡斯那張病態的臉。

“伊森,伊...森。”

盧卡斯很興奮,瞪着漆白的瞳孔,“等等,等等,我有個東西給你。”

他掏出一個被繩子綁住的包裹,“你看我拿什麼東西來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你知道佐伊要這個幹什麼嗎?”

“她認為這個東西很特別,哼哼~”盧卡斯搖頭,“不,伊森,那東西並不特別。不過這裏的畫面...就特別了。”

“他要幹嘛?”

純黑瞪大眼睛。

只見盧卡斯一手拿着鉗子,然後夾住自己另一隻手的指甲,用力一薅。

啪!

整片指甲被拔了下來。

純黑看的齜牙咧嘴。

觀眾都出現了幻痛。

盧卡斯依舊癲狂,緊接着又薅了一根指甲,“伊森,你瞧,不是每個人都想回到過去。”

“哇哇哇哇!”

純黑麻了。

生薅指甲,神人也。

“什麼?什麼,伊芙琳?”

就在這時,盧卡斯神情變了,他不解的看着身旁,憤怒的將鉗子摔在地上,“我只是想告訴他。”

“我只是想讓他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想回到過去的樣子。”盧卡斯很激動,“佐伊是一個蠢賤人!她不明白我不想回頭,不想回到爸爸找到你們之前的時候。”

“不是每個人都想回到從前。”

他忽然緊盯鏡頭,“所以,伊森,伊森?你可以,嗯...你可以隨意到那間髒兮兮的爛房子裏尋找材料,但是伊森,你一個毛兒也別想找到!”

“你想製作血清?哦,寶貝兒。那你就得先過我這關,你聽明白了嗎?”

純黑對於小舅子發癲一點都不在意,因為這東西遲早會死在他的槍下。

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那個名叫伊芙琳的人,這人疑似所有問題的源頭。

他感覺自己離真相很近了。

而且小舅子剛剛那段話透露的信息量太大了。

......

(前天練腿,昨天練胸,今天連肩,明天休息;這都擼鐵近半個月了,體型是一點都沒有變,堅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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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他做遊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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