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番外二:往事
四月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像是碎了一樣。
身上的疼也不抵心裏的疼與恐懼半分。
她眼睛撲閃眨淚不說話,卻堅持的哭着道:“大公子能不能讓奴婢先回去。”
顧容珩眯着眼看了四月半晌,終於是忍不住動了怒氣。
“閉嘴。”
他低頭用力吻向四月的唇畔,用手蒙住她不停哭泣的傷心眼睛,她的樣子讓他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是一廂情願的在強迫着她。
這才是讓他最厭惡的感覺。
身上已經是疼的不行,四月看顧容珩又壓上來,嚇的臉色慘白,不住的求饒:“大公子饒了奴婢。”
顧容珩聽這一句已聽的厭煩,唇舌堵住她的檀口,身體已欲求不滿的佔領進去。
這一夜四月一哭着說不要,顧容珩便會更加用力,到最後四月終於聽話了,軟在他懷裏不再說讓他生氣的話,他才抱着人哄了哄。
他動作柔和的摸了摸四月臉頰上潮濕的髮絲,露出那一張白嫩嫩又玉軟花嬌的臉龐,喜歡的不行的又挑着她下巴親了親。
他的手順着她身上的曲線摸下去,低聲道:“通房丫頭不會讓你委屈太久,往後你是我身邊的大丫頭,只在我屋子裏伺候。”
“我可以允許你睡我的耳室,給你多一些傍身的賞賜。”
“只要你安心跟我,掐了其他那些心思,往後該給你的,我不會忘了你。”
四月身子顫抖,無法想像通房丫頭這身份帶給她的羞恥。
光是一想其他丫頭在她
背後說的那些話,她便難受。
要是那些話再傳到三公子耳朵里,她再也沒有臉面出現在三公子面前了。
她漲紅了臉,知道不敢再說讓大公子不高興的話,小心翼翼的抬頭:“奴婢能不能還留在大夫人房裏。”
果然顧容珩的臉色沉下去,眉間已不愉:“怎麼,四月不想來我的院子。”
四月的心難受的咚咚直跳,努力控制住眼淚,小聲道:“奴婢怕別人說。”
顧容珩看着四月這臉皮薄的樣子,捏了捏她軟嘟嘟的臉:“這有什麼,難不成是我的人,讓你覺得丟臉了?”
顧容珩這話不輕不重,帶了些故意嚇她的語氣,四月的臉色果然就嚇的難看,連忙搖頭,驚慌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顧容珩就看着她淡淡冷笑:“哦?那你是什麼意思?”
四月被顧容珩的語氣嚇的膽戰心驚,別著頭咬緊了唇畔又鬆開:“通房丫頭的名聲不好聽。”
顧容珩嗤笑了聲,倒是覺得小四月有幾分可愛。
他捏着她軟嫩嫩的臉扳過來,想着這小丫頭的確不能逼的太緊了,瞧着什麼都懵懂不明白的模樣,心裏頭還有懷玉,要是逼太緊了,他也怕這小丫頭一時想不開。
稍微順着她些,也能讓自己在她心裏稍微落一點好。
顧容珩低頭笑了下,開了恩似的淡淡道:“好。”
四月沒想到顧容珩居然答應了,錯愕間卻看到顧容珩居然又壓了下來,嚇的她臉說話都有
些說不明白:“大,大公子……”
顧容珩瞧着四月那張害怕的臉色挑眉:“我答應你了,總要討點東西回來。”
四月臉色慘白的去推,哭着道:“奴婢身上疼,求大公子放了奴婢吧。”
顧容珩低頭看四月那嚇的渾身發抖的樣子就不悅,皺了眉臉色就黑下去:“又哭什麼,你先在是我的人了,讓我親會兒抱會兒就不行了?”
四月眼睛上沾着淚,看着顧容珩的眼裏滿是害怕,卻又被他嚇得不敢再開口,只是微微打顫。
顧容珩見總算讓人安靜些了,俯身吻了吻她,低低道:“我知道你身子受不住了,我又不做什麼,只是再親你會兒,能掉你一塊肉?”
說著手指撫過四月的眼睛嘆息:“怎麼總這麼哭呢,我又不會不管你,你聽話些,該有你的一樣不會少。”
四月就慘白着臉不說話,本是想再開口讓大公子放她回去的,卻不敢在這時候開口,偏着頭默默掉着眼淚。
那落淚的模樣瞧着淚盈盈的,柔軟可愛,可顧容珩不耐煩見四月這樣一直哭。
他將四月按在自己懷裏側身躺着,沒有什麼好聲氣道:“再哭我就立馬讓長林去我母親那兒說一聲去,讓你往後都待在我院子裏。”
感受到懷裏的人漸漸安靜下來,顧容珩抿着唇,下巴抵在四月的發頂,覺得懷裏的女人分外的軟,原來抱着這個丫頭睡覺竟這麼舒服。
他長吐出一口氣,又緊緊按在
那柔軟纖細的腰肢上。
顧容珩的衣襟大敞,四月的臉就貼在顧容珩胸膛的皮膚上,熱的她眼淚不停外冒,卻不敢發出聲音。
隔了好半天她才敢小聲道:“奴婢要是回去晚了,嬤嬤會罰奴婢的。”
顧容珩諷刺的笑了聲:“倒是這麼怕那些老婆子,剛才可沒瞧出來你有多怕我。”
四月的臉色一白,捏緊了手指。
顧容珩看懷裏的人不說話,低頭看了一眼,小丫頭那模樣像是委屈的不行,又想人畢竟生澀第一回,自己剛才沒顧着人,怕心裏也有幾分怪他。
他難得沒生氣,又哄了句:“你放心就是,我不會讓你受罰。”
“今夜就在我這兒睡,明天自然有人去母親那兒說去。”
說完顧容珩也不給四月留說話的機會,又抬起她下巴吻了吻:“這會兒不許再說話,該睡了。”
“不然我就罰你了。”
四月本來就膽子小,平日裏對顧容珩多害怕,這會兒聽見他的話,身體就又是一顫,沒敢再發出聲音。
她蜷縮在顧容珩懷裏,卻是一整夜都沒怎麼睡,腦子裏亂起八糟的事情交織在一起,卻全都是三公子的樣子。
她在這一刻多麼想見到三公子,多想撲進他懷裏說委屈,三公子一定會幫她的,他對她那麼好。
顧容珩雖是閉着眼睛,懷裏的人的一丁點小動作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雙總是試圖脫離他懷抱的身子,又無力又脆弱,偏偏要逞強去嘗試。
他
像是冷眼旁觀被把玩在手裏繫着繩子的小鳥,看着她撲騰翅膀又無能為力的樣子,依稀有幾分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