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他會不會殺了我啊
那話里的意思好像是在否定他們過往的一切。
這一刻,年耿耀不光是憤怒,他更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欺騙。
秦箐箐這個婊子,她在騙自己!
她一直都在欺騙自己!
她利用自己的單純,利用自己的無知,更是利用自己的感情去打成她想要打成的目的!
騙子!
騙子!
徹頭徹尾的感情騙子!
年耿耀抓住秦箐箐的手腕更加用力,“秦箐箐同學,你耍老子是不是?我幫你幹了那麼多陰晦事,現在事情結束了,你就想一腳把我踹到一邊,怎麼行?老子可不幹!
秦箐箐,你答應過會進老子的門!那你就必須進老子的門!
你要是敢翻臉不認人,我不會放過你!”
“年大哥,你……”秦箐箐聲淚俱下,哭的楚楚可憐。
原來只要她這樣哭,年耿耀就會心軟,就會可憐她,就會答應她提出的所有要求。
可今天……
年耿耀根本不吃這一套!
曾經那些小心翼翼的喜歡都變成了滔天的恨意。
“走,現在就和我走!秦箐箐,咱們現在就去你家!我要上門娶親!你爸媽要是不同意咱們兩的事,我有你好看的!你也別想在師範學校好好念書了!”
年耿耀拽着秦箐箐的胳膊就往外走。
在場的人想要去攔,秦箐箐卻阻止,“沒事,沒事,我和他回去。我讓我父母和他好好說說,這裏面有誤會,年同志會想清楚的。”
鬧劇從開始到結束,秦箐箐都是一副受害者的
形象。
年耿耀一整天都處於發瘋的狀態,他哪裏願意管別人的的看法和想法。
他現在只想要秦箐箐給他一個說法。
事情鬧的很大,驚擾了秦家人,也同樣驚擾了秦家的左鄰右舍。
都是沒啥娛樂活動的人,事不關己,誰看熱鬧都不嫌事大。
於是附近的人一個個都伸長脖子,踮着腳尖往秦家院子裏探頭探腦。
“媽呀,秦箐箐那丫頭平日裏看着挺好的啊,咋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誰說不是呢,一邊勾搭人家,一邊利用人家,完事了之後提上褲子就當沒事人……嘖嘖,品德敗壞都要沒邊了……”
“孩子都隨父母,我看秦庄和林玉那兩口子就不像是啥好人……兩口子都不是好人,哪裏能教出好閨女啊。”
外頭嘰嘰喳喳,屋子裏氣氛凝重。
秦箐箐哭哭啼啼地躲在林玉身後,一個勁地說不嫁人,都是誤會,求家裏人趕年耿耀同志離開。
林玉擺譜嗤笑,“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們秦家只有一個姑娘不可能嫁給你,你要是真覺得我們秦家虧欠了你,只能扔點錢了!”
秦庄還算理智,擺事實講道理說了一通,最後又繞到了起點,箐箐絕對不能嫁他!
事情演變至此,年耿耀哪裏還能安靜下來。
他將秦家砸個稀巴爛,摞下一句狠話,“等着瞧!”
秦箐箐嚇的大氣不敢出,“爸,媽,咋辦啊?他會不會殺了我啊?我好害怕啊……”
“殺了
你也活該!”秦庄氣的手抖“爹媽給了你一張好臉蛋,你不好好珍惜,成天胡作非為,你要是和一個樣樣都好的男人有了首尾,我和你媽媽也都認了。可你看看,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剛剛那個男人啥德行?
說他是癩蛤蟆都便宜他了!
就這你也能下的去嘴!
秦箐箐,我真倒了幾輩子霉生了你!……”
“秦庄,你罵孩子幹啥?孩子還不是想着取得好成績為家裏爭光?她不委屈么,箐箐也很委屈……”林玉心疼地將閨女攬在身後,然後和秦庄大吼大叫,“還不是窩囊!你要是有能力,咱們家箐箐犯的着鋌而走險么?”
“我窩囊?……”
秦庄氣的心口疼,他在地上來回走來走去。
前些日子林玉進了監獄,他已經說好了等林玉從監獄裏出來他們兩個就離婚。
可林玉一回來就反悔,各種手段都用上了,軟磨硬泡,愣是將他哄的鬼迷心竅,離婚這件事遲遲沒有提上日程。
他以為的林玉還是顧及家庭,顧及孩子,還顧及自己……
可現在看來,哪裏顧及自己了?
林玉從來都沒有瞧上過自己!
好,好,……既然瞧不上自己,既然覺得自己窩囊無能,那還過什麼過啊……
趁早一拍兩散得了!
“那離婚吧!林玉,離婚!我這麼窩囊沒能力,還入不了你的眼睛,你還和我睡一張床做什麼?你覺得我噁心,我還覺得你齷齪呢,好,咱們也別等了,
我也不想聽你胡言亂語了,擇日不如撞日,咱們現在就拿着證件去離婚!”秦庄怒氣沖沖地說道。
林玉愣了,“秦庄,我是一時生氣……你……”
“你什麼你?你每次生氣都要說難聽的話捅我的心窩子,我受夠了這樣的日子!離!現在就離!”說完,秦庄拉着林玉的手就去柜子裏找證件。
林玉慌了,“箐箐,你快勸勸你爸爸啊,還愣着做什麼?媽不能和你爸爸離婚啊……”
“媽媽,離婚就離婚!你怕什麼?你長的這麼漂亮,年紀也不大,憑藉你的條件,你肯定能找到更好的!離開我爸你不虧什麼?”
秦箐箐安慰的話沒說一句,反倒是一個勁地慫恿林玉離婚。
在秦箐箐的心裏,她的父親無能又不知變通,時機在這呢,重新找個后爹也不錯。
下次找后爹,她一定要睜大眼睛好好瞧一瞧,可不能再失誤了。
最好后爹能為自己的婚姻大事增添助力才好呢。
話音落下,秦庄自嘲地笑了,“想不到我費盡心血養了一頭白眼狼!”
“好,那就離婚!我放你離開,你去找個好男人疼你吧!我可不耽誤你的前程!”秦庄下了決心。
林玉被架了起來,這個時候的她無能為力。
當天下午,林玉和秦庄領了離婚證。
秦箐箐高興壞了,連夜幫着林玉收拾行李,第二天上午,她們娘倆找了住的地方從秦家搬出去,開啟了新的生活。
秦庄一個人住在
原來的房子裏,看着空落落的院落,他心情沉悶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