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成婚(大結局)
京城紫衣王府。
寒月將寒余傳來的消息遞到主子面前:“消息已經送入皇宮。”
蕭歿看着上面的字,眼裏滿是笑意。
他有軟肋也有了鎧甲,這次不是不歸路,有人等他回家。
蕭歿將信息小心翼翼疊好:“宮裏怎麼樣?”
“安煜王要六皇子以死謝罪,信國公和趙貴妃不同意,兩方人馬糾纏。其他皇子嚴防死守,打算和安煜王和談,說朝廷一定給他交代。”
蕭歿眉眼清冷,周身的冷意不言而喻:“信國公暗中勾結晉王,六皇子就算無辜,也是他的命。
鎮國公府,長公主府,太后還有韓家可有動靜?”
他們府上的子孫都在良棲鎮,不知道會如何選擇。
寒月開口:“都沒有動。”
這就有意思了,是中立還是觀察。
說話間,侍衛敲門進來,送上一物:“王爺,這是韓家送來的東西,讓您轉交給韓清離。”
寒月將東西遞給主子。
蕭歿拿起玉佩翻看,嘴角勾出一抹笑意:“老東西,眼光獨到。”
寒月不解:“這玉佩是?”
“韓家下一代家主所佩戴的玉佩,換句話說,韓家下一代家主在咱們手裏。”蕭歿沒想到韓家第一個表態,也不枉聲聲對韓老夫人的偏心。
“韓家做出決定,其他人更不用說。”寒月佩服溫聲聲的高瞻遠矚。
用各府的子孫牽制他們,即便不在京城,也能掌控局勢。
“時局已定,安煜王不過是拉個墊背的,隨他們鬧。”
“是。”
一個月後。
溫聲聲收到蕭歿的消息,六皇子和信國公暗中勾結晉王意圖謀反,信國公府男丁全部斬首,女子流放邊關。晉王廢除爵位,收回封地,貶為庶民,子孫永不得入京城。
六皇子身為皇子,任人唯親,疏於管理,發配皇陵十年,趙貴妃貶為嬪。
誰也沒想到,平日不起眼的五皇子,被朝臣們推舉,成為太子,待皇上駕崩后登基。
寒余恭敬道:“皇上吃了幽冥穀穀主的葯,已經清醒,雖行動遲緩,卻能下床。”
“王爺什麼時候回來?”溫聲聲鬆了口氣,已立太子,即便皇上駕崩,朝臣們也怪不到蕭歿頭上。
“王爺說,再多等幾日。”
本以為只是幾日,卻不想,良棲鎮第一場雪落下來,蕭歿還未回來。
若不是能收到他的書信,溫聲聲都想帶兵入京。
“大小姐,王爺的信。”寒余進來,身上帶着寒氣,溫如結果信,他站在炭火前掃去身上的冷意。
溫聲聲快速打開信,皇上日漸康復,已經可以上朝。皇子們和內閣下的聖旨,不能更改,可問題來了,當初聖旨上,將安煜王的封地也給了蕭歿,現在安煜王打着清君側的名義,倒無法動手。
不過,帶兵擅闖皇宮這個罪名安煜王擺脫不了。
朝廷決定收回安煜王的封地,讓安煜王留在京城,做個閑散王爺。
至於安煜王的封地,與晉王的封地合併,全部歸蕭歿所有。
溫聲聲滿
意地點頭,皇上還算有良心,良棲鎮天氣悶熱,糧食產量少,稅收自然也不高。江南正好與之相反,正好可以中和。
只是兩處封地相隔一個州,管理起來,有些麻煩。
溫聲聲盤算如何連起來。
“大小姐,成了,成了。”院子裏傳來初雨的聲音,他興奮地晃動手中的水稻,“大小姐快看,沒想到水稻熟了。”
溫聲聲驚地瞪大眼睛,看了眼外面的天氣:“怎麼回事。”
初雨臉上洋溢着笑:“良棲鎮的冬季與京城的秋季相似,加上康先生的藥材,水稻成熟了。”
說著將水稻遞到她手裏,“大小姐瞧瞧,種子飽滿。屬下已經吩咐人下田查看,若都成熟,就可以收割。”
溫聲聲的手碾去水稻的外殼,露出白胖胖的大米,擔憂的情緒瞬間消散:“現在天氣不好,若成熟,吩咐大家趕緊收割,待天氣好后晾曬脫殼。”
“好。”初雨興奮地跑出去。
水稻豐收,良棲鎮的百姓們興奮起來。
溫聲聲反倒成為最清閑的一個,她獨坐在窗前,望着京城的方向,不知道蕭歿在幹什麼?
她端起小几上的米酒,一飲而盡。
岳鑫送來消息,又找到不少番邦的種子,過幾日派人送過來。隨行的還有這段時間的盈利,聽說有一車,也不知道他怎麼弄的。
溫聲聲心情好,一杯接一杯下去。
倏然一陣冷風吹進來,溫聲聲隨口道:“溫如關門,冷。”
房門被關上,
溫聲聲繼續獨自飲酒賞月。
“今晚的月亮真好看,不知道京城的月亮是不是也這麼大,這麼圓。”
“是。”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溫聲聲猛地回頭,屬下的臉瞬間靠近,不等她開口,薄唇已經貼在一起。
許久的思念在這一刻,有了支柱。
蕭歿緊緊抱着懷中人,恨不得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辦完京城的事情,他日夜兼程,終於看到思念的人。
“聲聲,我們提前成親吧。”
一刻都不想等了,他要光明正大地要她。
“好。”
良棲鎮的百姓還沉浸在豐收的季節,就聽到紫衣王和安樂縣主提前成親的消息。
眾人沒覺得不好,雙喜臨門,好上加好。
這突然的決定讓溫夫人手忙腳亂,好在嫁衣早就準備好,只是屋子有些簡陋。
所有人都動起來。
七日後,水稻旁的空地上,溫夫人和溫老爺坐在上位,四周擠滿了人。
蕭歿身穿大紅色錦緞拉着溫聲聲朝眾人而來。
眾人歡呼雀躍,花瓣隨風而起,大紅的龍鳳燭跳動火花。
溫夫人和溫老爺眼含淚花,他們的女兒,嫁人了。
洞房內,蕭歿掀開蓋頭,看着滿眼含笑的溫聲聲,情不自禁地吻下去。
侍奉的溫如和如冰羞地不知如何是好,忙退出門外。
門外的段霖蕙等人趴在窗前偷聽。
溫聲聲聽到動靜,嬌羞地提醒:“外面有人。”
蕭歿心思都在她身上,哪裏還管別人。
他的劃過她的臉頰,聲音里染上
情慾:“聲聲,我們成親了。”
芙蓉帳暖,紅燭搖曳,無需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