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他要跟月家家主對質
死是不可能死的,她不想死,可陪着他盡興太痛苦,她不想要。
這個男人是父親都要恭敬禮遇的王,如果不能讓他盡興,父親會怎麼看她?
連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女兒,月家會留下嗎?
當初她和離,月家是得了好處的,父親嘴上不說,心底不知道有多歡喜呢?
嫁進明家,也是為家族謀取利益。來這裏侍候這位王,同樣是為父親分憂解難,若她一無是處,父親根本不會看她一眼。
沒有父親庇護,她又是和離之人,想要活得好,被人尊重,就得讓父親看到她的價值,否則根本不可能恩待她。
不能死,就只能咬牙忍住。
若說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對她好,就數林護衛了。可惜他身份地位低下,對父親沒有任何用處。
跟他在一起,貪戀的也只是他的身體,其他的全都一錢不值。
那就是個傻子,幾句話就安撫住,還讓他對自己感恩戴德。
天底下怎麼會有那麼傻的人?心甘情願被她欺騙。
月婉玉的腦子裏不停回憶着自己跟林護衛辦事時的舒爽愉悅,用來抵消此刻的無盡折磨。
外頭,林護衛已經摸進來看到了,他怒火中燒,掏出暗器,對着貴客的背部就發射出去。
暗器餵了軟骨散,只要中了就會讓人渾身癱軟。
暗器很精準地擊中了公西平的背,他稍微一頓,反手將暗器拔下,離開月婉玉,胡亂拿起一件衣服遮擋住下半身。
月婉玉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裏,看上去就跟缺水,瀕臨死亡的魚一般,眼看活不成了。
林護衛心疼得不得了,猛地推開門進去,用衣服蓋在她的身上。
公西平感覺到身體不適,就地打坐,根本不理會林護衛。
“四姑娘!你怎麼樣了?我帶你離開。”
“我不走,你走吧!”月婉玉推開林護衛的手,眼眶含淚,“你快點走吧!不要管我。”
這個男人敢追到這裏來救她,說明他對自己一片赤誠之心。月婉玉不想他死在這裏,催促他離開。
她是不可能嫁給他的,她要嫁的人是父親的貴客,將來能讓她揚眉吐氣的王。
“你趕緊走,不要管我。走呀!走,快走。”
林護衛固執地搖頭:“四姑娘!我不走,我要保護你。”
打坐完畢的公西平睜開眼睛,起身來到林護衛身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膽子不小,敢對本座出手,床上的女人侍候過你?”
之後,公西平又一把將人甩開,林護衛跌坐在地,渾身使不上力。軟綿綿的癱倒,只剩眼珠子和嘴巴能動。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他會中了自己暗器上的軟骨散?
那是公西平打坐時將軟骨散逼到了手掌心裏,再握着他的脖子,軟骨散全部化作霧氣飄進他的口鼻。
公西平得意揚揚地解釋:“你給本座使用的東西,本座還給你,怎麼樣?是不是很爽?
渺小的人類,居然敢對本座出手,看來你對床上的這個女人很在乎。”
說完,轉頭望着月婉玉,指着地上一動不動的林護衛,厲聲喝問:“說,他是不是你的情郎?”
“不是。”
“是。”
兩個人,兩種答案。
月婉玉被林護衛的愚蠢驚訝,接着努力澄清:“王!他不是我的情郎,只是我的護衛。”
被四姑娘否定,林護衛心有不甘,就算死,他也要承認自己跟四姑娘有一腿。
“不,我就是她的情郎,我是來救她的。你只是月家的客人,怎麼能如此對待月家嫡女?你還有沒有一點身為客人的自覺?”
公西平笑了,冷笑:“客人?自覺?當本座稀罕這個女人?月家家主親自送上門來的,本座為何不能享用?
你跟她有一腿又怎麼樣?女人親口告訴本座,她喜歡的是本座如此神勇之人。你一個小小的護衛,拿什麼跟本座比?”
林護衛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破布娃娃一樣的月婉玉,見她不停朝自己搖頭,不停哭泣,瞬間明白,這是家主逼迫她的,一定不是出於她的真心。
“她是被逼的,沒辦法才來你這裏。”
公西平眼底的怒色快速聚集,伸手一抓,一股疾風打開正院的門,將守候在外邊的月家家主給席捲了進去。
他要跟月家家主對質。
那風就跟長了眼睛似的,精準地抓住人拖走,最後還不忘將院門“砰”的一聲關上。
皮三躲在外頭的花叢後邊,瞧着這一幕,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轉身跑了。
院子裏的人太強,他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還是保住小命要緊,四姑娘不四姑娘的跟他沒關係。
他就是來湊熱鬧的。
湊熱鬧遇上家主被人虐,還挺有趣,原來高高在上的家主,在強大的人面前也是一文不值。
看來他的努力變強,以後也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不敢小看他。
月家家主被公西平弄進房裏,瞧見裏頭的情形,嚇得面如土色。
怎麼房裏會多出一位護衛?還是他月家的護衛,他想抵賴都不行,那貨身上穿着月家護衛的服飾。
他不認識這個護衛,月家護衛不少,作為家主,只要發號施令驅使他們就行了,誰去記一個普通的護衛名字?
“月家家主!這人說你將女兒送來給本座享用是被逼的?本座什麼時候逼你進獻女兒了?”
瞧着床上渾身傷痕,氣息奄奄的女兒,月家家主露出一絲嫌棄的神色,沒想到這個女兒如此無用,才侍候一回,就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
還招來了一個護衛,實在有失體統。
“王!護衛胡說八道的。王沒有逼迫月某,小女也是自願來服侍王的。”
林護衛聽了覺得很可笑:“哈哈哈!家主!四姑娘要不是受你逼迫,怎麼可能自願來侍候別的男人?她跟屬下早已心意相通。
四姑娘說了,是你逼着她嫁給明家的五公子,她最中意的人是在下。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不是被逼,她怎麼會轉身投進別的男人的懷抱?”
公西平怒目圓睜,望着林護衛:“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跟那女人已經睡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