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瘋批男主的黑月光1
第507章瘋批男主的黑月光1
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身上,映照出他修長的身影。
寺廟的鐘聲悠揚地回蕩在空氣中,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和世事的無常。
謝景之雙手合十,微微低頭,口中念念有詞,虔誠地祈禱着。
就在他沉浸在這份寧靜之中時,手中的菩提突然斷了線,一顆顆菩提珠滾落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謝景之心中湧起一絲慌亂,他連忙蹲下身子,試圖將散落的菩提珠撿起來。
可那些珠子卻像是頑皮的孩子,四處滾動,他手忙腳亂,額頭漸漸冒出了汗珠。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驚慌失措了!
喪鐘的響聲傳遍整個雪國,也傳到了僧院。
謝景之伸出一隻手,正準備撿起地上那顆距離自己最近的菩提珠時,一名小沙彌神色慌張、氣喘吁吁地飛奔而來。
還未等站穩腳跟,小沙彌便迫不及待地大聲喊道:“住持……不好了!雲皇后……薨了!”
謝景之的手抖着再也抓不住任何東西,剛撿起的菩提珠又一次的掉在了地上。
…………
在雲舒舒離開之後的整整三年時間裏,蕭北辰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將自己全部的精力和心血都傾注在了教導蕭錦上。
他手把手地傳授給蕭錦治國之道、兵法謀略,對蕭錦的要求極為嚴格,不允許有絲毫的懈怠和差錯。
而蕭錦也沒有辜負蕭北辰的期望。
在蕭錦擁有成為雪國帝王的能力后,他突然卸下了包袱!
這三年他每日過得生不如死,此刻他的心情終於輕鬆了,也解脫了。
他可以去找舒舒了!
蕭錦成為雪國新一任的帝王。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蕭北辰靜靜的站在窗前,吞下了瓷瓶中的白色粉末。
他還記得許多年前,也是像今日一樣陽光明媚的午後,少女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跌落在地的小鳥屍體。
她就是那麼天真可愛,什麼都寫在臉上。
那時,他就從舒舒的表情中讀懂……
她想他死!
如果,不是她意外懷上蕭炎的孩子,拚死生下。
她一定會笨戳戳的想方設法給他投毒!
毒藥在蕭北辰的身體裏起了作用,他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緩緩走向床邊。
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生命的消逝。
他很開心,他要去找舒舒了,期待着與雲舒舒的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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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雲舒舒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驚掉了下巴!
她正跨坐在一個少年身上。
他膚色冷白,鳳眸凌厲,高挺的鼻樑與眉頭間還有一顆小痣,因為有一點輕微的下三白,他看起來很不好惹。
此刻,少年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孤傲的看着眼前的少女,極度有壓迫感。
雲舒舒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她感到一陣寒意,低下頭,發現自己上半身一絲不掛,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穿了等於沒穿的小褲褲!
雲舒舒徹底傻了!
她是在做夢?還是穿錯了片場?
【任務這模式確定,劇情大綱發送中……】
舒舒在腦中迅速的翻閱完劇情大綱。
原主在這個小世界裏就是妥妥的一枚愚蠢的惡毒女配!
坐在雲舒舒身下的少年,就是這本書的瘋批男主盛允,不過此時的盛允還沒被原主這個千金大小姐逼瘋。
此時,少年時期的男主,剛經歷了家族破產,父親跳樓自殺,母親心臟病複發躺在醫院裏,一夜之間成為窮光蛋的小可憐。
因為原主從小身體就不好,是個病歪歪的藥罐子,所以雲父雲母對原主十分的溺愛。
原主一哭二鬧三上吊,原主父母竟然同意了女兒離譜的要求,威逼利誘男主盛允留在女兒身邊,表面上是她的小跟班,實在就是男奴一樣的存在。
原主因為愛慕男主,一頓騷操作使出渾身邪術勾引他。
男主不僅不為所動,還更加的厭惡她。
原主實在又氣又不甘心,又饞他身子,喪心病狂的給男主餵了小糖丸,準備霸王硬上。
不過惡毒女配當然沒有成功,不僅沒有成功,最後還被東山再起男主報復。
雲家一夜之間被男主逼破產,一家三口受不了刺激一起跳樓了。
她這一世最後悔的事,就是因為愛一個少年,讓父親辛辛苦苦創立的企業付之東流。
原主在臨死之前覺悟了,這世界上除了愛情,還有很多事值得去做。
【宿主,這個世界炮灰女配的心愿是?—攻略男主,要男主不再黑化復仇。】
【宿主,祝你好運,拜拜嘞!】
雲舒舒接受完任務,這才緩過神兒來!
天啊,系統是不是在耍她啊?
早不來,晚不來,正好穿到原主跳脫衣服勾引男主的時候。
雲舒舒感到有什麼東西硌得她難受。
低頭往下看,看着男主褲兜里揣着的大地瓜,尷尬不已。
雲舒舒已經被眼前這臉紅心跳的陣仗嚇愣了!
少年的手,還被反綁在身後。
昏暗的房間內,性感撩人的音樂聲還在繼續,少年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眼裏藏不住的厭惡之意。
“繼續脫啊?雲大小姐怎麼不脫了?”
雲舒舒僵硬的從少年身上起來,慌張的解開男主手上的繩結,少年的雙手終於恢復了自由。
少年體內的糖丸,正在叫囂的發揮着藥效。
他控制着身體上極度的不適,一臉嫌棄的將雲舒舒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雲舒舒跌落在地上,摔得生疼!
少年整了整那被她弄得微亂的衣服,冷冷的說道:“雲大小姐就這麼想要男人么,真是下賤!”
雲舒舒被他罵得臉漲得通紅。
嗚嗚嗚,男主罵的沒錯,是挺下賤的,雲舒舒無話反駁。
雲舒舒咬着唇,胡亂的撿起地板上的衣服披上,跑了出去。
因為跑得太急,她剛跑到門口,不小心腳崴了一下跌在地上。
少年不屑的斜睨着她。
裝可憐?
這個女人,真是下賤到了骨子裏。
他就這麼冷冷的看着她,看她還能使出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