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銹跡斑斑小劍,被困骷髏殿
打碎一尊石人,破了這個陣法。
當然,後果就是他要承受九尊石人的一擊。
他扛住了,同時藉助那股洶湧的罡氣,把自己直接震飛了出去,脫離了九尊石人的陣法範圍,來到大殿之外!
果然,九尊石人一動不動,沒有在對季無常出手。
就在這時,遠處兩道身影浮現出來,身上都有着強大的氣息。
這兩人,一個正是常婷婷。
至於另一個,同樣是一名天象境二重的男子,看上去四十多歲。
這個男子看向常婷婷的目光之中,明顯帶有一絲愛意,但常婷婷卻不理會他。
這個男子名叫翟新望,乃是常婷婷原來的道侶,不過兩人早已分開很多年。
沒有想到,這次秘境之行,竟然能夠再次遇到。
“季無常,我看你往哪裏逃?”
常婷婷一看到季無常,眼中的殺機瞬間猶如實質。
她對季無常的恨意滔天,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幾位後輩,竟然全部死在了此人的手中。
要知道,他們不單單是白狼宗的希望,也是常家的希望。
常婷婷一直想要振興常家,讓常家可以成為像長河門、天鳳樓這樣的勢力,培養出一個至尊來。
她在常玉歡身上看到了希望,但如今全毀了。
翟新望聽到常婷婷的話,不由看向遠處的季無常,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殺機。
“婷婷,這個地方有古怪,我們體內的靈力在不斷的流失。”
“我與你一起聯手,把季無常殺了,為玉歡他們報仇!”
翟新望看着常婷婷,笑着開口,眼中露出了一絲欣喜之色。
他一直想要與常婷婷修復關係,如今機會來了。
季無常看着遠處的兩人,眼中殺機一閃,他現在靈力不僅不流失,還在緩慢增加,他沒有什麼好怕的。
“就憑你們,也想殺我,我在裏面等你們!”
季無常冷冷的對着常婷婷開口,隨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直奔不遠處的骷髏殿。
他一個飛身就來到了骷髏殿面前,隨後對常婷婷兩人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推開了骷髏殿的大門,進入其中。
常婷婷咬牙切齒的盯着季無常,隨後看向不遠處的九尊石人,眼中殺機涌動。
她沒有猶豫,天象境二重的實力爆發,朝着九尊石人殺去。
翟新望連忙緊隨其後,與常婷婷一起出手。
隨着兩人的動手,恐怖的轟鳴聲瞬間響徹天地。
雖然陣法已破,出現了缺口,但兩人想要輕易打敗這九尊石人,自然也無法做到。
就在他們與石人交鋒之時,又有幾道身影出現在不遠處,為首的赫然是慕菊芬,田振南也在其中。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名天象境一重之人。
骷髏殿之中,季無常神情肅然,因為這裏的時間流速,與外界完全不同。
幾乎可以這麼說,這裏的時間流速是外界的一百倍左右。
也就是說,在骷髏殿裏面待一天,相當於在外面待了一百天,壽元的消耗自然是一百天。
不過好在季無常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所以他暫時也不着急。
他一進入骷髏殿,就看到很多的屍骨,這些屍骨有的整整齊齊,有的則是斷為數截,還有頭骨滾落在地。
季無常來到一具屍骨面前,手剛一碰到,這具屍骨就猶如碎裂的紙片一般,飄散空中,化為灰燼。
屍骨的下方,是一枚儲物戒指,他伸手一抓,儲物戒指並未飛起,同樣化為了灰燼。
“進骷髏殿者,三可存一!”
就在這時,一個詭異的聲音在空中響起,讓季無常不由吃了一驚。
他神魂展開,掃向四周,但依然沒有發現,這個聲音來自何處!
他衣袖一揮,一股狂風沖向四面八方,四周的屍骨紛紛碎裂,化為了粉末。
就在這時,季無常微微一愣,他看到遠處,一個漆黑的東西躺在那裏。
這個東西原本是覆蓋在一具屍體之下,隨着這具屍體的消散,才顯露了出來。
季無常伸手一抓,那塊漆黑的東西從地上飛起,竟然是一把銹跡斑斑的小劍。
季無常屈指一彈,直接彈在劍身上,讓季無常吃驚的是,小劍紋絲不動,沒有任何的反應。
上面的那些銹跡,同樣沒有任何的反應。
季無常神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要知道,他剛剛的一彈,都足以把一名斬道境八重之人重創。
但如此可怕的力量,卻沒能奈何這把小劍分毫,他豈能不吃驚。
而且,這裏面充斥着時間法則,一切都在法則之力下煙消雲散,唯有這把小劍完好無損,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他心念一動,一滴鮮血從指尖逼出,落在了小劍之上。
鮮血緩緩滲透,進入小劍之中,季無常感覺自己與小劍好像多了一絲聯繫。
他隨後在逼出幾滴鮮血,落在了小劍上,全部融入小劍之中。
雖然不知道這把銹跡斑斑的小劍為何物,但季無常總感覺小劍不凡。
他隨後看向四周,認真的打量起四周的一切來。
骷髏殿只有一層,但卻很大,足有數百平。
骷髏殿的四周,都瀰漫著一股特殊的力量,即便是千幻靈瞳也無法看穿。
季無常突然發現,這裏好像是一個囚籠一般。
他剛剛進入的地方,多了一層特殊的結界。
他心念一動,施展太虛幻影術,想要看看能否穿過這層結界。
但很快他就失望了,這層結界竟然是時間法則之力凝聚而成,無時無刻都在飛速的變化之中。
這也意味着,他不可能把自身的頻率,調整到與結界一致。
季無常神情肅然,既然這個方法無法走通,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他看着骷髏殿的大廳,只見一個陣法出現在他面前。
剛剛因為有很多屍骨,他沒有細看,還真沒有發現。
此刻隨着屍骨被清除,這個陣法自然而然就顯露了出來。
季無常知道,想要離開,唯有依靠這個陣法了。
不過可惜的是,他對陣法的研究不多,觀察了片刻之後,竟然什麼也沒有察覺出來。
他的目光看向殿外的方向,嘴角冷笑,看來離開這裏,需要用到那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