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瘋一個給你們看看
這麼小小的一個荷包,怎麼拿出來裏面的東西?
李向南她自問:“我的手能伸進去嗎?”
她回憶白無常是怎麼拿東西的。
當時荷包比現在的大,他的手伸進去。
哎呀,荷包這麼大點兒,手怎麼伸進去?大點兒還行。
哎呀媽呀!荷包就真的變大了。
李向南伸手摸出來一個金元寶。
她接着摸,好像有不少的東西。
她想扒開看看荷包里有什麼東西。
呀!裏面有很多東西,這小小的東西裏面有大乾坤啊。
李向南探頭往裏看,她整個身子都探進去了。
由於身子探得很了,重心太靠前了,她一頭栽進了荷包。
她落地沒有疼的感覺。
然後眼前是堆的像小山一樣的東西。
一看這眼前的情形,李向南就知道自己掉到荷包里了。
百寶囊裏面的光線很柔和,明亮卻不耀眼。
她現在如同置身在一個布袋形狀的倉庫里。
眼前堆着好幾堆雜七雜八的東西。
有銅錢,金元寶,銀錠子,碎銀子,金條,還有一些一看就是錢,但是花花綠綠的。
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用的錢。
裏面還夾雜着破舊的零碎紙幣。
一分的,二分的,5毛的,還有兩張一塊的。
咦?這黑乎乎的!
這是一沓很新的紙幣——大黑十。
李向南以前見過,肯定是的。
到後來挺值錢的。
還有一小堆是玉器首飾之類的東西。
東西都不是大件兒的,堆在一起是一小堆兒。
最大的那一堆,是刀子剪子,罈子,玻璃珠,鞭子,匕首,舊衣服,破布……
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
李向南隨手拿起一個方正的油紙包,怎麼好像是糕點呀?
打開一看,還真是。氣味挺香的呢。
李向南沒敢吃。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怎麼出去啊?
我要出去啊!
啊!李向南就坐在土炕上了。
太神奇了。
李向南就開始玩起了荷包。
一會兒進去,一會兒出來。然後又是怎麼往裏放東西,怎麼往外拿東西。
這東西叫百寶囊,叫的是真貼切呀。
裏頭真是能裝得下百寶。
這和穿越小說里描述的那個空間是一樣的,不過是叫法不同啊!
李向南把他重新戴在脖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小圓鏡照一照。
天啊!在鏡子裏什麼也看不到。
她用手摸一摸,那個小小的荷包還在脖子上。
“……你們想幹啥?”
“這話說的,我自己家我能幹啥呀?”這是張杏兒的聲音。
“站住!這屋子不讓你進!”
張杏兒:“我家的屋子不讓進?你的臉可真大!
我告訴你這家姓顧!不姓李,姓李的都給我一邊去!”
李向南突然就無比憤怒,那種憤怒的感覺好像都要把她充斥的炸了。
在炕邊立了一根燒火棍,李向南拿起棍子就衝出去了。
李向南:“我姓李,你是想讓我滾出去了?”
原主李向南是真正的14歲小姑娘,她發怒也好,發瘋也好,妥妥的是一個小孩樣子。
現在的李向南,是經過社會摸爬滾打的,在上萬人的禮堂上講課都不帶打怵的人。
那氣勢和原來就不一樣了。
張杏兒和顧翠華不自覺的就後退了一步。
張杏兒潑辣慣了,後退一步又覺得憋屈。“你是家裏的姑奶奶,我可不敢說你。
他們擋着路,我說他們哪裏不對了!”
門口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都是十七八的年紀。
一個是李向榮一個是李向春。
李向榮是李向南親大伯的四兒子。
張杏兒只動嘴皮子,卻沒敢上手把人推開,就因為李向榮他爹是白安村的村長兼書記。
李向春是李四叔的閨女。
李向南:“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磨嘰!”
張杏兒:氣的眼珠子都鼓着。
顧翠華:“咱們都是親戚,別吵了!
我和大嫂就是想來看看你,不讓進就不進唄!那我今天就不回屋了!
你挺好的,我們就放心了!
你上午的那樣子太嚇人了,說了那麼多瘋話。
瘋話沒有人會信的,說過也就說過了!”
張杏兒:“行啊,看過了我們就走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別凈給娘添堵!
你看今天差點被把娘嚇死!”
這意思他們要來個死不認賬啊。
他們說的話就打算當沒說過了。
李向南:你們說我說瘋話,那我就瘋一個給你們看。
至於瘋后是什麼後果?
不在李向南的考慮之中。
她掄起手裏的棍子,就朝張杏兒打去。
棍子打在肉上是一種悶悶的聲音。
“噗噗噗!”李向南連打了三棍子,這聲音真好聽。
顧翠華轉身就想跑,李向南一步竄過去就抓回來。
“噗噗噗!”也是連打了三棍子。
燒火棍應該是隨手砍的柳樹棍子,比成年男人的大拇指粗。
揮起來有韌性,打人還打不斷。估計打人也打不壞,而且還挺疼。
這東西打人挺好使。
張杏兒真是個虎娘們,也或者說他沒把李向南放在眼裏。
伸手就搶棍子。
可惜她抓住了棍子,拽也沒拽動。
李向南一用力還把她帶倒了。
這說明李向南力氣大,也說明她抓的死死的不鬆手。
人被摔倒在地打,更方便了。
一時間顧家院子裏狼哭鬼嚎的。
這顧家是怎麼了?上午鬧了一出,這到下午又來了一出。
都嚎成這樣了,大家能不過來拉架嗎?
李向榮和李向春就站在旁邊喊,別打了!別打了!
剩下的啥也沒幹。
看見大夥衝進院子裏了,兩個人才象徵性的拉一拉架。
李向南:便宜佔到了。
心裏也不是那種充斥着憤怒的感覺了。
順着李向春的拉扯她就住手了。
衝進來的嬸子大娘倒用不着費力了。
“哎喲,你們家是咋的了?
你們吶,讓你們娘省省心吧?
這麼下去不要了你娘的命啊?”說話的是鄰居春花嬸。
張杏兒:“春花嬸啊,我們就是想進屋看看向南,你說這孩子動手就開始打人,我是她的嫂子啊!”
李向南:“春花嬸!她說這家姓顧不姓李,讓姓李的滾一邊去!
我二哥屍骨未寒呢!
她是覺得她欺負了我,也沒人給我撐腰了!
她的心怎麼這麼狠啊?
這些年我娘為了這個家當牛做馬的!”
李向南拉住春花嬸,“嬸子啊,咱是鄰居,你看得見吧!
我娘是不是起早貪黑的天天累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