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宇宙無敵大帥鍋(不公開版)
番外宇宙無敵大帥鍋(不公開版)
題目:論一個成熟穩重帥氣迷人風趣幽默的社會青年穿書後的生活
作者:宇宙無敵大帥鍋
……
本人是一個有點東西,又很不是東西的人。
著名理論家哲學家教育家“宇鍋”先生說過——人不賤世不歡。
我表示非常贊同。
況且都穿到修真界了,還要什麼人性呢?
至於我是怎麼穿來的,可能與某個喜歡吃小孩的老祖有關吧,但他把我救醒之後便回去閉關了,再也沒有見過了。
誰都琢磨不定那個祖宗,誰也不敢去揣測一位站在修真界頂端的大能。
而後,我那潦草又抓馬的修真界之旅開始了。
首先是這個宗門哈,它叫清閑山,它是真的挺閑的。大家擺爛得很安心,沒有內卷的世界讓人感到心情愉悅。
我本以為我可以在這裏輕鬆地生活下去,但我沒想到的一點是……他們只是擺爛不是真的不行。
小丑。
白瀾說:“師弟,你不用讓我們的,太假了。”
我真笑了,“謝謝你啊。”
白瀾沖我溫和一笑,“同為劍修,我還是很想和風休師弟切磋切磋呢,不知道師弟何時有空?”
他是個親切的人,但這不是任他切我的理由。
那天我和他約了個夜晚,當他握着劍過來找我時,我擺了一桌麻將。
白瀾一頓,疑惑問:“這是何物?”
我諱莫如深說道:“師兄,真男人的戰場就在這裏!”
白瀾滿頭問號,但看見他充滿好奇的眼神,我知道我成功了,從此以後潘多拉的魔盒打開了。
歐耶,拿下。
為了湊齊一桌麻將,我們決定去抓人,除了不好惹的墨遇,親傳弟子都不在話下。
第一個目標是雲閣的雲卷。
白瀾:“這不好吧?”
然後他把劍架在了小雲卷的脖子上。
帥呆了!
……
下一個目標是葯修山谷的扶柳。
白瀾:“這不好吧?”
然後他把小扶柳裝進了麻袋裏。
酷斃了!
……
經過這件事,我不得不承認,大師兄的悟性是很高的。他已經被麻將小姐的曼妙身姿迷住了,這輩子都逃不出去了。
雲卷比較善良,沒有記恨半夜把他拖出來這件事,雖然白瀾把劍架他脖子上的時候,真的很像清閑山政變……
扶柳就不一樣了,他是有點叛逆在身上的,這小子跟我說:“有沒有什麼一拳打倒大師兄的辦法?”
你身為葯修,你合理嗎?
我胡言亂語:“你為什麼不能煉毒呢?”
結果他真這麼做了。
……
扶柳懷着謀害師兄的決心研製毒藥,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半月之後他摸索出來了。
然後成功把自己毒倒了。
我樂死。
這是什麼活寶啊?
不過笑歸笑,人還是要救的。
在阿眠沒有來之前,扶柳就是清閑山唯一的葯修親傳。
在阿眠來了之後,我只想說——
兄弟,你好香。
一個男的長那麼美幹嘛,但凡他是個女的,我真的會愛。
倒不是說清閑山沒別的美女了,像花殘那樣漂亮的師妹還是很多的,但我沒齷齪到那種地步,在清閑山沾花惹草,禍害師妹。
我只是說話浪蕩了點,私生活還是很純愛的。
……
……
我和清閑山的人相處了很長時間,我們有時在宗門裏面打打鬧鬧,有時一起走南闖北,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這期間,白瀾帶壞了隔壁老王。
墨遇從一開始的孤僻,被我們搞得越來越暴躁。
雲卷認識了真愛,但是不歡而散。
花殘學會了拿琴砸人,並結交了許多仙門百家的女親傳。
扶柳慕寒眠也是逐漸出了名,蓋過了別宗葯修的風頭。
我參與了每個人的故事,逐漸忘了清閑山的命運,也忘了自己是個異世之人。
這樣的生活挺好的,我樂在其中。
一段時間過後,出現了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黎冰。
第一次見面是在秘境裏,這姑娘在沒有人的地方突然給了我兩針,給我扎暈了。
此後我被白瀾他們笑了好久。
第二次見她是在黎家,她又變成了那種溫婉嫻靜大家閨秀,渾然不似在秘境裏扎我的那個惡毒女人。
我當時驚嘆於她的兩副面孔,道友你挺厲害啊。
黎冰只是默不吭聲地站在黎家主身後,低眉順眼的,像個沒有靈魂的空殼。
其實她有想法,那天扎我扎的可狠了。
但作為黎家的繼承人,她只能按照世家的意志做事,活的像個提線木偶。
“你這樣不累嗎?”
我私底下問她,將她攔在走廊拐角。
她挑眉一笑:“我有選擇嗎?”
隨後,黎冰推開我走了,我站在原地望着她,聽見了一道很輕的嘆息聲。
人前見她,她便又是那副恭謹收斂的模樣,看的人有些憋屈。
黎家過後,我們遇見過很多次,總有一種藕斷絲連的牽扯感。
終於在一次試煉中,事情有了轉機。
那是個危急關頭,我救下了她,拘謹地將她護在懷中,手不敢亂碰。
微微垂眸,我看見了她慌亂錯愕的神色。
有些好笑。
我知道我當時沒有好看到哪裏去,臉上有傷也有灰的,但我還是故作輕鬆地對她笑了。
我說:“現下外界已然看不清這裏的景象了,黎家主不會發現你的。如若我帶你闖出去,你同我回清閑山吧?”
她不可置信,又莫名信我。
那日火光衝天,秘境燒了個精光,是我最勇敢的一次,也是她最勇敢的一次。
我帶她逃了。
挺開心的。
有她之後,我徹底融入了這個世界。
……
葉逍的到來,是清閑山最歡樂的時光。
雖然他給我一種劇情即將來臨的緊迫感,但我還是很喜歡逗他玩的。
但我不明白,他都喊阿黎媽媽了,為什麼只喊我師兄?
是我不配了(▼ヘ▼#)
……
可惜好景不長,禁地的凶劍異常加重了。
我挺納悶的,這把劍怎麼會那麼活躍?
為了修復它的裂痕,我借了不少錢,無論它是否與清閑山的覆滅有關,我都得挽救一下,只是這把劍搞得人心惶惶的,讓我時常感到頭疼。
偏偏在這時,祖師爺沒了。
我真服了,關鍵還沒人懂我。
清閑山的人不知道劇情的事,更不知道清閑山的命運,他們沉浸在當下歡愉之中,就一場像易碎的夢。
我首先疏遠了黎冰,清閑山的事我會想辦法改變,但她最好不要牽扯上來。
事情超出我預料太多了。
沒幾年,拜我所賜,黎冰真的走了。
顧修言謝傾江執全都來到了清閑山,我內心是慌張的,特別是江執的到來,讓我更加畏懼禁地那把劍了。
至於謝傾這個徒弟,她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體弱多病,似是被什麼邪物影響了,可能風閣的風水不太好吧。
我同她之間沒什麼好說的,我心事重重,她全不在意,兩個人相處得很融洽,基本上是互不搭理的。
這小姑娘看的可開了。
她說:“你很喜歡錢,好貪婪。”
我微訝,稀奇笑了:“怎麼突然說起這個?就為了罵我一句?”
謝傾搖頭:“我感覺我活不久,需要的話,我的資產你都拿去吧,感謝你這十餘年的照顧了。”
我與她情分淡薄,但在孤獨的世界裏,這點情誼也夠了。
我看她良久,說:“算了吧,你沒什麼錢,我不坑小姑娘。”
謝傾想了想也是,她正要離去,又忽然說道:“不是還有把劍嗎?賣了吧。”
“……”
我沉默了,她真的好厭世,什麼都不在乎。
風閣這個地方可能真的有問題吧,雖然知道她是個炮灰角色,但她的死期好像提早了,我希望她能以另一種方式延續生命,例如我這樣。
與此同時,禁地的劍也不是很安分。
迫不得已的時候,我真的畜生了一回,搜颳了風閣的全部靈石,賣了謝傾的劍。
那時真的很想告訴白瀾他們,一個人承受太難了,那麼多年過去,真的有些撐不住了。
直到另一個謝傾穿過來,我才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恢復了弔兒郎當的模樣,懸着的心放了下來,輕鬆多了。
她比我靠譜多了,瘋得很徹底。
劇情正式開啟,變數也在此時產生。
……
胡言亂語,風休落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