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花房激吻
第225章花房激吻
客廳里只剩下沙發上池州氣急敗壞的呼吸聲,幸好身邊的妻子安撫的輕拍他的背部,讓胸口堵住的氣有些舒緩。
他腦袋翁翁的,管家上前小心翼翼的問:“老爺夫人,要開飯嗎?”
方慧安臉色難看,看着桌上為了特意迎接池郁的“女朋友”而精心準備的飯菜,呼出一口濁氣,這臭小子,可真是給他們好大一個驚喜。
這飯哪還吃的下,她剛要擺手,但看見乖巧靠在沙發上的女兒,嗓音緩了緩,“哩哩,吃飯了嗎?沒吃媽媽去給你熱熱。”
聞言池州也看過來,就是目光落在倆人交握的手上,尤為刺眼,他眯着眸,感覺胸腔的火比剛才還烈。
大庭廣眾之下牽手,成何體統!
尤其是男人手上戴的那枚戒指,熟悉的不得了,那不是前段時間哩哩拿着手機,翻動幾張圖片來問他哪個更好看的嗎?
他當時沉浸在池郁這個混小子終於捨得把他寶貝女朋友帶來見家長上,也就沒留個心眼,還認真挑了一個看的順眼的。
現在戴在祁硯崢手上,他臉色鐵青,順眼個屁,看的眼睛疼。
他怨聲嘀咕,“才幾天,家都給偷沒了。”
“祁爺,你來書房,我有話和你說。”
他聲音冷沉,此刻也不顧祁硯崢是個什麼身份,說出來的話都帶着施令意味,敢和他這麼說話的除了池哩,現在又多了一個。
方慧安看向自家那位氣上頭的老頭子,心緊了下。
坐在池哩身邊的祁硯崢神色淡淡,應了聲,站起身跟在後面。
池哩回頭看他們上樓的身影,池州臉沉的可怖,看起來有幾分來者不善。
她眸底涌過一絲擔憂,“媽,爸不會動手吧?”
鼻尖被輕點,方慧安沒好氣的看她,“這還沒嫁人,胳膊肘就往外拐。”
“是不是以後嫁人了,連家也不回,爸媽就像個被你們拋棄的留守老人,在家裏等着。”
“哪有啊。”
池哩急忙握住她的手臂,輕輕晃動,軟糯的語調柔和的撒嬌,“媽媽,你怎麼可以冤枉人家呢,我這麼愛你們。”
哩哩的撒嬌再配上嬌美的笑臉把她哄的沒脾氣,輕哼一聲,“你最好是。”
書房,池州板着張臉坐下,沒讓祁硯崢坐,他就站着,背脊依舊挺直,站在那就有一股極強的清戾,與生俱來的壓迫施壓着危險感。
他本來是想訓他的,現在看起來坐着的氣場還更低,池州臉黑,輕咳一聲,“說實話,你和哩哩我也是不看好的,當初..”
他完整的話都還沒說完,就感覺渾身涼颼颼的,對上男人陰翳的黑眸,沉冷的似乎融進了寒冰,刺骨的刮著風。
他擦了下額角的汗,無形中想好的措辭都有些施展不開,連用在下面燃起的那股火也滅的不剩。
“爸”
祁硯崢扯唇,淡聲吐出這一聲,過於平靜的臉色嚇的池州拿杯子的手抖了一下。
突然來的這一句還怪瘮得慌的,他眼底複雜,顯然是不適應他喊這個稱呼。
“你和哩哩還沒結婚,這麼叫不合適。”
每喊一聲他心都跟着抖,無力承受。
祁硯崢低低應了聲,“我對哩哩從來沒有過二心,我很愛她,這點您無需擔心,把她交給我,她依舊是受寵的公主。”
他知道池州和方慧安很寵池哩,對他有擔心很正常。
池州的目光帶着審視,“男人嘴裏說的話永遠比做出來的好聽,十個男人九個壞,你能保證這輩子都不背叛哩哩嗎?”
這次他們是真的奔着一輩子去的話,就不能是激情下的一時興起,而是要認真去考慮未來了。
祁硯崢絲毫沒有猶豫,語氣堅定,“我不會。”
如果人這一生都在尋一抹良藥的話,那池哩只會是他唯一的選擇。
愛她嗎?
很愛。
愛到想和她一起死。
良久,池州煩躁的喝了口水,餘光又瞥到他手上那枚礙眼的戒指,“空口無憑,我覺得還得要個幾年考察期,反正哩哩還年輕,結婚這事也不急。”
“你怎麼看?”
現在池郁這臭小子歪了,女兒要是被拐跑了,他們倆夫妻估計要以淚洗面了,想想都難過。
他這個要求讓男人眸底激起一絲波瀾,低聲道:“這個恐怕不能同意,哩哩已經和我求婚了,想來她很希望能快點嫁給我。”
好傢夥,還求婚了,他這女兒糖心做的吧。
池州的臉色已經是無法形容的難看,放下杯子,“那你的誠意呢,想娶我女兒,這次價值沒一個城休想娶。”
哩哩的彩禮他們一分不要都會留給她,這會出這題也是想看他究竟能付出多少。
祁硯崢笑了,“彩禮恐怕沒有。”
“在離婚時,我的所有資產都轉到了哩哩名下。”
“祁氏是她的,我也是。”
池州一言難盡,心梗了又梗,實在也說不出什麼,讓他出去了。
他也算是機關算盡,什麼都想到了,離婚的時候就把所有資產轉池哩名下,這是早鐵了心拴她一輩子。
祁硯崢走出書房,在快到拐角的時候,透過地面能看到地板上的一團影子,他唇角勾起,眸中泛起笑意。
看來那蹲了只小貓,應該是他家的。
走到拐角,池哩蹦出來,伸手想扮鬼臉嚇他,結果被抵在了牆上。
後腦勺被大掌托住,呼吸盡數掠奪,舌尖撬開牙關,曖昧的水聲在耳邊淫靡的響起,讓女孩不自主的發出聲音。
與父親的書房僅有一牆之隔,危險的禁忌感油然而生,池哩拚命忍住,可男人的吻帶着撩撥,讓她順着去配合,共同溺歡。
直到樓梯傳來腳步聲,祁硯崢放開她,呼吸撲灑在脖頸,她伸手扯他的袖子,“快走。”
腳步聲很近,她不想被人發現。
傭人端着一杯茶,路過拐角的時候稍有停頓,往長廊看了眼,沒發覺什麼,接着往書房走。
與書房相隔不遠的花房裏,昏暗的牆角,被綠植遮擋住的身影又糾纏在一起。
吻聲曖昧,女孩雙腿纏上男人的腰,脖子往後傾,毛衣被扯的凌亂,雪白的肩頭裸露出泛着點點水光。
“夠了,我們快點出去。”
喘氣聲都在抖,發出的聲音喑啞,尾調都不太能聽清。
她媽還在樓下坐着,池州在書房,他們躲在這裏耳鬢廝磨,心跳聲與喘息交織,空氣中都透着粉色的濕意。
祁硯崢埋在她脖頸,聞言掐她腰的手更緊,牽過女孩挽在脖子上的手,啞聲難抑,“哩哩,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