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西幻文:暗黑墮天使的魅魔17
第642章西幻文:暗黑墮天使的魅魔17
第642章西幻文:暗黑墮天使的魅魔17
雷戈的聲音帶着勢在必得的信心。
1001坐不住了。
它非常想知道,這個雷戈究竟是怎麼做到如此普通又如此自信的。
還合力殺死邪神大大?
呸!不要臉!
我們邪神大大一根手指就能碾碎你!
房間內的其他太多,眼底浮現上一層疑慮。
特里修作為天使之首時便強大無比,成為了墮天使之後更是無人能敵。
那日血洗神殿時...他們並沒有看見特里修使出什麼能力,只是翅膀上掉落幾片羽毛便收割了一眾天使的生命...
他們真的可以合力將他斬殺嗎?
雷戈朝着眾人眯了眯眼,模樣看着有點不高興了。
他們連忙收回思緒,不敢再亂想,連忙頷首,語氣有點底氣不足,“遵命,雷戈大人。”
倒是特里修忽然饒有興味地回道:“您一定會成功的,雷戈大人。”
雷戈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也正是因為他的自負,完美錯過了特里修眼中蘊含著戲謔。
此時的雷戈滿腦子都是祭祀節那一日來自眾生的哀嚎,以及過他腳踩特里修頭顱的場景。
要不了多久,這世界的污穢會被他全部除乾淨,只剩下他們純潔的天使一族。
到時候,他只需要再找到那柄傳說中的權利之杖,按照他的想法來創造生命。
所有種族都將朝他跪拜!
將他奉為新的創世神!
高興了好一會,雷戈才終於從自己的腦中世界抽離。
他重新看向秦肆酒,命令道:“塞勒,你現在就預言特里修的位置。”
秦肆酒點點頭,重新假模假樣地在樹葉上揮揮手。
他神情認真凝重地盯着樹葉,不大一會後,秦肆酒抬頭看向雷戈。
雷戈眼底閃過一絲緊張,問道:“特里修現在在哪?”
秦肆酒忽然佯裝出一副恐懼的模樣,身子往牆角縮了一下,看向眾人的目光帶着警惕。
雷戈瞧着他的模樣,心裏升起一絲不對勁的感覺,語氣不由自主地加重,“塞勒,說話。”
秦肆酒吞吞口水,下巴處的鬍子不像是因為說話而顫動,倒像是害怕得發抖。
“他...他...”
特里修微不可察地瞥了秦肆酒一眼,眼底浮現上一層玩味的笑意。
還真是天生適合偽裝的小魅魔。
雷戈幾人的情緒被秦肆酒調動着,同時跟着緊張起來。
“快說啊!!”
秦肆酒伸手指了指沙耶,又指了指巴哈,最後落到了雷戈本人的身上。
“我看到...特里修就藏在了你們中間!”
屋中頓時響起抽氣的聲音。
雷戈瞬間站起身,與沙耶和巴哈同時拉開距離,再次問道:“什麼意思?塞勒,你給我說清楚一點!”
沙耶和巴哈也同時後退一步,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掃向其餘兩人。
秦肆酒裝作驚恐的模樣,“我看到特里修的臉在你們三人中變化,最後究竟變成了誰,預言之葉並沒有看到。”
三人警惕地看着對方,似乎都想從他們的臉上瞧出一些端倪。
沒人懷疑塞勒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他的預言可從未出錯過。
秦肆酒眼看目的已經達到,顫抖着嗓音說道:“雷戈大人,您現在已經知道問題的答案了,若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雷戈現在可沒空理他,腦袋裏像是充了血一般,紅着眼睛看向沙耶和巴哈。
特里修藏在他們中間!?
那豈不是剛剛的話全都被他聽了去!
沙耶...
巴哈...
究竟會是誰呢?
雷戈滿腦子都是剛剛二人的言行舉止,現在想來...他感覺這兩個人哪哪都透露着不對勁。
秦肆酒和特里修眼見目的達成,準備從房間中退出去。
現在這種時候,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引起雷戈的驚慌。
他立馬朝着二人說道:“你們準備做什麼去?”
秦肆酒早就想好了說辭,“雷戈大人...”
他隱晦地看了看沙耶和巴哈,又說道:“我從不懷疑自己的預言,眼下的情況您應該清楚,我和加列只是去隔壁的房間。”
雷戈瞬間明白過來了。
他們這是在害怕特里修,害怕偽裝成天使的特里修,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忽然暴起,將他們處死。
畢竟這兩人沒什麼戰鬥力,只是會逃跑的孬種!
雷戈的眼底浮現上一層輕蔑,說道:“滾吧。”
秦肆酒和特里修絲毫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轉身便出了門。
二人對視一眼,嘴角同時勾起一抹笑容。
雷戈其人,善妒,喜猜忌。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信任便會瞬間崩塌,罪名即刻成立。
接下來...便是一場合作分崩離析,自相殘殺的好戲。
秦肆酒和特里修等着看。
二人回到了他們隔壁的房間。
房間的隔音不算太好,雷戈幾人的爭吵伴隨着噼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音,傳進二人的耳中。
這比禮堂奏響的樂聲悅耳得多。
剛一進門,他們就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特里修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站在原地,從頭到腳地掃了秦肆酒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他身後的尾巴上。
“還是這副模樣適合你。”
秦肆酒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明明沒想做什麼,尾巴卻不由自主地晃動了一下。
他沉默地將手伸到背後,抓住了尾巴。
隨後才拍拍特里修的胸膛,回道:“你也是。”
特里修抓住自己胸膛上的手,視線卻還落在尾巴的小桃心之上。
“親愛的,你這是在...”
他抓着胸前的手,緩慢在自己身上移動,胸腔震動帶着秦肆酒的手有一瞬間的發麻。
“挑逗?”
秦肆酒張了張口,有點想罵人。
他甩開特里修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可是秦肆酒卻忘了一件事。
身為魅魔,他現在一舉一動落在特里修的眼中,都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特里修緊隨其後,一把將人按在了床上。
“不想說話,想直接做?”
秦肆酒磨了磨后槽牙,氣笑了,“我想直接做了你。”
特里修像是聽見了有意思的話,重複道:“想直接坐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