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小妹,我要離婚
令予姝意外的是,顧錦軒也說了同樣的話,不過他還加了一句。
“媽媽,我們好像很少去二姨家!”
予姝想了想,與林父親林媽相比,予姝的確與二姐接觸的不多,也難怪兒子有此一問。
予姝不是原主,就算是原主,也與林家人沒有接觸過,談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更多的,那是一種責任。
以前,二姐沒來北城,來了后,二姐與二姐夫忙着工作。
予姝突然間想去二姐家,也是之前收到林媽的電話,說是二姐婆家的人來了北城。
二姐夫余剛這人怎樣予姝很清楚,沒有餘家人來作妖,他還是能安心工作,安心過日子的。
二姐是個要強的,也是有能力的。
就算真有事,也不會打電話跟她訴苦。
予姝過去是想給她撐腰,在余家人眼中,她可是嫁了個大官,還是高門。
這些年,二姐林荷花從一家店,發展到了家,算是一年一家,生意穩中求升。
自己一個人也管不過來,請了人。
予姝灌輸給她的思想,也是花錢請人做事,不用事事親力親為。
用人之道,也是經商之道。
娘三到了林荷花新開的那家店,把車停在附近,予姝帶着孩子走進了店內。
還沒進店,店裏就傳來吵鬧的聲音,予姝眉頭皺了一下。
她對身邊的錦軒,年年說道:“待會跟在我身邊,別亂跑。”
兩小隻點了點頭。
到了店裏,予姝一眼就看到二姐紅着眼圈,一副哭過的樣子。
她眼裏也看不到別人了,立馬上前,“二姐。”
就這一聲,屋裏的人,都轉了過來。
予姝看到了姐夫余剛的臉上有個鮮明的性巴掌印,看到她,眼神有些發虛。
而店裏的那個老太太,應該就是余剛的母親,她鐵青着一張臉,好像跟誰都有仇一樣。
還有一個男子,與余剛長得有幾分像,應該就是余剛的弟弟余強。
看到予姝的時候,臉上露出一副垂涎之色。
聽到予姝的聲音后,他立馬變了臉。
上次來北城,他可是被打得逃回老家的。
時隔幾年,他早忘了當初的痛。
知道大哥發展的好,他就想着也來分一杯羹。
當然,他話說得好聽,是來給大哥打工的。
就他那好吃懶做的樣子,上哪都是當祖宗的。
這次過來,余強還給他媽出了個損招,帶了一個女人過來。
那女的是他在外的姘頭,長得有幾分姿色。
余強讓那女的去勾引余剛,可能這些年,余剛對於強勢的林荷花有了不滿。
那女的很會裝柔弱,惹得余剛也起了心思。
兩人一拍即合,很快就混到了一起。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林荷花又不傻,很快就發現了苗頭。
哪曾想,余強之前只是想讓大哥威脅林荷花離婚,以此讓大哥掌家,現在也改變主意了。
他想讓那女的取代林荷花的地位,把她趕出門去。
這事本來想關起門來解決的,只不過,他們還沒開口,林荷花先發難了。
她要跟余剛離婚,要把余剛凈身出戶。
予姝來的時候,林荷花已經打了余剛。
看到予姝過來,她像是有了主心骨,“小妹,我要離婚。”
不等余家人開口,她把余剛做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
余老太板著臉說道:“荷花,你要離也可以,這三家店得歸我們余家。”
“是啊,大嫂,你可要想清楚,離了婚的女人,哪個男人還會要你。
不過,只要你把店……”
余強的話,還沒說完,予姝一巴掌呼到了他的臉上。
“你敢打我!”余強氣得跳腳。
他看到予姝身邊的兩個孩子,就想着,你打我,我就打你的兒子。
於是他手揮向了錦軒。
只不過,距離錦軒還有半米的時候,他身子彈了出去。
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尾椎骨生疼。
“小兔崽子,居然敢打老子。”
他這話音剛落,“啪!”臉上就挨了一個巴掌。
這次是林荷花打的。
余老太看小兒子被打,“哎呦”一聲撲了過來。
予姝一把拉開了二姐。
一邊的余剛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幫誰好。
他心裏其實也在糾結,要不要與林荷花繼續過下去。
這些年家裏的變化,讓他心思也出現了膨脹。
看到身邊沒他有錢的,都包起了二奶,三奶,他也挺羨慕的。
只不過,想到他們之所以能在北城立足,是因為了予姝,他那點小心思,按了下去。
屬於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
余強帶來的這個女人,放得開,又豁得出去,玩得又花,一下讓他大開了眼界,沉淪不可自拔。
他像是下了某種決心,“荷花,我也不要全部,我們一人一半。”
這是同意離婚,還想分走一半的財產。
家裏的財產,他知道只是其中一部分。
予姝其實早看出這個姐夫有顆驛動的心,所以讓林荷花防了他一手。
如果余家人沒來攪事,兩人也能這樣過下去。
予姝看了眼余強,“過錯方,凈身出戶,你這些年偷偷往家裏寄了不少錢,你的工錢,可以說早寄回了老家。”
“想把我掃地出門,門都沒有!”余剛急了。
他也清楚,沒了錢,他就是個種田的。
雖然,有本錢,他覺得沒有林荷花他也一樣能掙大錢。
不得不說,余強的那個姘頭給了他勇氣,讓他飄了。
予姝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不服,可以打官司,看你能不能贏?”
說話間,她身形一閃,快得不似人能做到。
然後,她又再次出現在原地,手上還抓着一個女人。
正是余強的那個姘頭李紅俠,她等不及,在外偷聽。
予姝就剛才那一手,就把余家人給震驚到了。
也難怪林荷花有底氣,有這樣的妹妹,他們也被嚇到了。
予姝看向林荷花,“二姐,這事要不要與爸媽說一聲?”
“不用,這事我能做主。”林荷花不想父母擔心。
而且,父母可能只會勸她好好過日子。
余剛見她似鐵了心,咬牙切齒的說道:“兒子是我們余家的,我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