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第189章 嬴啟慘死;癲狂而又可憐的趙姬(4k)

189.第189章 嬴啟慘死;癲狂而又可憐的趙姬(4k)

第189章嬴啟慘死;癲狂而又可憐的趙姬(4k)

“寡人今日奉天為王,既是天命,也是眾望。”

“爾等賤民,若再敢上前一步,寡人必夷其三族,掘墳挖祖,暴屍荒野。”

嬴啟站在台上,將手中滿是裂痕的黑水龍璽高高舉起,眼皮下垂俯視着腳下的眾生,神色驕傲的如秦嶺山上的野猴子一樣。

不過就算嬴啟再怎麼張狂,就算天生國運異象,但下面這些雍城軍們,心中只想着能第一個衝上去,砍了他的腦袋然後將其挖骨割肉,換取財富與功名。

“哼,一群賤民!癸,父王的好兒子,你快幫幫父王,動用國運將這群想要謀逆造反的賤民,統統殺掉。”

嬴啟悄悄蠕動了一下喉嚨,語氣溫柔的說道。

然後立馬俯身,拍了拍身邊名為“癸”的孩童。

“癸?父王?造.反?”

癸微微抬起他那肉呼呼的小臉,雙眼迷茫的打量着眼前之人,和這個陌生的世界。

“對,對,你是我兒子,我是你父王,伱出生就是大秦的太子,身傍國運為古來罕見,就算是嬴樓那小子或許也不及你。”

“下面這些牛馬畜生,他們想要造反,想要殺了我們父子兩啊!”

嬴啟大呼小叫的說完后,便一把將自己手中的黑水龍璽塞到了癸的手裏。

然後將這個只有六歲大,還不及他腰高的孩子推到了前方。

“龍璽,國.運!”

癸低着頭,喃喃自語着來自血脈深處那一絲絲模糊的記憶。

“國運!”

突然,癸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

只見他神色突變,雙手拿起玉璽就朝着自己小小的胸膛塞去。

霎時間,癸左邊的胸口處血肉外翻,就連肋骨都向著兩邊翹了起來。

露出體內那顆有拳頭大小的心臟。

“哈哈,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子,那老道士果然沒有騙我!”

嬴啟狂笑不止。

這一幕,和自己當初偷窺嬴樓被先王鑲入玉璽時候的場景一模一樣。

在雍城軍的人馬,距離兩人只剩下不到幾十個台階時。

癸與玉璽才完成了融合。

“秦德昭昭,秦威烈烈,人跡所至,莫不臣服。”

小小年紀的癸,此刻完全沒有了一絲孩童該有的稚嫩。

無論是神情、行為、亦或者是氣勢,與當日在終南山上布施國運的嬴樓簡直一模一樣。

“普天之下,皆為我大秦江山,寡人即為秦王,也為天下之王,爾等草芥、芻狗,也配來犯!”

聽着癸稱呼自己為秦王,這讓站在一旁的嬴啟略微有些尷尬。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兒子”日後肯定也會繼承自己的王位。

這番話就當是提前了幾十年說的吧。

“你,寡人命你去剿除叛亂!”

小小年紀的癸,冷眼朝着前方掃去。

然後用着命令的口吻,衝著身邊的嬴啟喝道。

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對事事迷茫的樣子。

“我?剿除叛亂?你在放什麼狗屁,我可是你的父王,是你爹啊!哪有兒子使喚爹的?”

“而且老子還沒死呢,你只能是太子,不能自稱為王!”

嬴啟大怒。

這種被兒子當做狗使喚的感覺,讓他心裏極度的不滿。

“寡人才是秦王,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癸爆呵一聲,絲毫不把這個給予自己生命的人放在眼裏。

“媽的,生了個不孝子,要不是我早年貪圖享樂,這王位和國運早就是我的了!”

嬴啟暗罵一聲。

只不過他似乎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貪婪、好色、驕縱、無能、膽小、欺軟怕硬這種人別說是大秦國運了,恐怕連一寸之地的國運,都無法扛在肩上。

“哈哈,腦袋歸我了!”

第一個衝上來的小兵看見嬴啟后,心中大喜。

而手中的長刀也沒有遲疑,直接高高的劈了下去。

不過就在刀刃將要砍在脖子的一剎那間,卻被第二個趕上來的人,用長矛挑開。

“哼,百萬兩賞金,千畝良田,這是我的。”

不過有第二個人,便會有第三、第四、第五.如此一來,只見嬴啟被雍城軍團團圍住,但卻沒有一人能上前將其斬首。

“你們.,你們都瘋了嗎?嬴樓那小子遲早會病死在床上,我兒子繼承了大秦國運,用不了幾年我就是大秦的王,你們這是在弒君,我要夷你們三族,把你們全都車裂在鬧市之中。”

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頭待宰的肥豬,嬴啟氣的連說話都破了音。

“諸位,嬴啟的人頭與其大家都在惦記誰也得不到,不如等會我們一起將他獻給將軍,我等只分割他的四肢、皮肉即可!”

一人開口,其餘人人附和。

畢竟與其這樣耗着,不如早點割下一塊嬴啟的皮肉,至少這樣還能免其叛亂之罪。

“你們.”

聽到此言后,嬴啟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慘白的臉頰沒有一絲血色,身上的汗水在冬季的夜晚,嘩啦啦的流下。

他想不到,嬴樓那小子居然如此的喪心病狂。

“我可是嬴樓的叔叔,他生母趙姬的”

後面兩個字他沒敢說出口,只能用着祈求的眼神望向了一旁的“兒子”,希望他能調運國運,救自己一命。

只不過此時的癸,絲毫不看嬴啟一眼,只是靜靜的俯瞰着前方秦國的萬里疆土。

“兄弟們上!一人一塊,誰都別貪,不然大夥一起亂刀將其劈死!”

隨着其中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卒開口后,所有雍城軍就像是餓狼撲食一般,朝着驚恐的嬴啟撲了過去。

撕咬聲、刀割聲、斧鑿、矛刺的聲音,一浪接一浪的響起。

“疼,好疼,你們這些賤民怎敢如此?”

“寡人好疼,好疼啊.”

王室中人被萬人分割,這還是秦國.,整個中原也是頭一遭。

沒一會。

只見距離最近的雍城軍們,全都雙手紅潤,他們手裏拿着一片皮、一縷毛髮、一抹碎肉.一些來不及擠進來的,只好偷偷摸一把地上殘留的血跡,好等會能夠濫竽充數。

而嬴啟則早已沒了生氣。

只剩下一顆沒人動的腦袋,連接着半拉子脊椎。

而脊椎上的肉,都被剔的乾乾淨淨。

此時的雍城外。

黃老道士依舊和暮玄子打的天昏地暗。

兩人幾乎動用了所有的真本事,但依舊難分勝負。

“國運之子已經誕生,本道爺不能再和你糾纏了。”

老道士急了,直接從懷裏拿出一枚玉尺,甩給了暮玄子。

“這是.”

暮玄子看着手上屬於月壇山獨有的信物,一時間竟有點不知所措。“你師父那老東西,還得叫我一聲師哥,當初要不是道爺抽籤運氣不好,此刻站在這裏的就是他了!”

“今日之事你切莫跟任何人提起,等會你就說打不過我就行!”

要不是暮玄子的確厲害,老道士也不會說出這個道門佈局了數百年的秘密。

“正邪有別,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暮玄子將玉尺收入懷中后,立馬持劍指向老道士。

“媽的,月壇山怎麼收了你這個榆木疙瘩,見玉尺便是見掌門,這規矩你都忘了嗎?”

要不是一時半會打不過暮玄子,老道士真想直接弄死眼前這個蠢貨。

“這”

就在暮玄子出神的一瞬間,老道士找准機會便朝着雍城內飛了過去。

不到片刻,便來到了癸的身邊。

“本以為你這廢物還有點作用,現在看來賈南風那個騷貨說的對,廢物始終是廢物。”

老道士看了眼嬴啟的腦袋后,便不再理會。

而五鬼躥身轉態下的他,直接刨開身體甩出兩根腸子,將一旁發獃的癸團團捆住,拽入了體內。

在四周刀劍劈下的一瞬,便扭頭飛走了。

“將軍,我.,我沒打過那個道門叛徒!”

一生都沒怎麼撒過謊的暮玄子,剛一開口金蟬便發現了不對勁。

不過他也不打算繼續追問。

畢竟月壇山還用得上,而且暮玄子這傢伙也好騙,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把話套出來。

“沒事,那個妖道本事不小,你能拖住他已經為我們省去了很多麻煩,等回到咸陽后,我讓大王親自封你為我大秦萬人將,賜你十萬黃金,咸陽府邸一幢!”

對於老道士剛才的所作所為,金蟬心中早已有數。

“大可不必,我們道門中人,不貪俗世富貴!”

雖然心中有那麼一丟丟的小竊喜,但暮玄子還是連忙擺手拒絕。

“不牽扯,你該念經念經,該吃喝吃喝,修行、軍功、富貴三不誤,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金蟬拍了拍暮玄子的肩膀,然後便朝着王城內走去。

而他的身後,則跟着李信、子岸和一眾秦軍人馬。

雖然雍城之亂已經解決,但有個人他必須要親自去見一面。

踏過嬴啟慘死的地方后,眾人很快便來到了趙姬的寢宮外。

此時的屋外,丫鬟和下人們早已跪在地上,嚇的瑟瑟發抖。

“你們在這裏等着,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靠近一步!”

聽見裏面一個女人微弱的喘息聲,金蟬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后,朝着李信等人吩咐道。

“遵命!”

推開大門,裏面昏暗暗的一片,只有幾根燭火閃着微光。

濃郁的血腥味和羊水味混雜在一起,微微有些刺鼻。

二十米之外。

趙姬平躺在一張寬闊的大床上,只是床邊掛着的半透明紗帳,讓金蟬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關上屋門。

平復了一下心情后,金蟬便朝着裏面走去。

不過看到遍地沾滿血水的白布后,他的眉頭還是下意識的皺了起來。

“啟,你終於回來了!”

“快來看看我們的兒子,他好可愛,比嬴樓那個小雜種強一萬倍!”

趙姬喘着粗氣,聲音雖很細小。

但喜悅的神色,卻怎麼也遮掩不住。

“嬴啟已經死了!”

靴子踩在玉石磚上,發出噠、噠、噠的迴響。

“不可能,啟不會死,他還要去咸陽殺了嬴樓那個小雜種,讓我們的孩子當上秦王,他怎麼可能死,不可能!”

趙姬躺在床上,努力想站起身子去看一看外面都發生了什麼。

但可惜的是無論她怎麼用力,身體都無法挪動半步。

而此時。

金蟬已經走到了床邊,一把將床前的紗帳拉開。

“這”

雖然剛進入房間時,金蟬便已有了察覺,但當他親眼看到眼前的一幕時,還是忍不住的紅了眼睛。

只見床上的趙姬,已經瘦成了一副骨架。

雙眼滿是混濁的白色,還留着絲絲的血淚。

肚子就像是被強行刨開了一樣,肚皮耷拉在身體兩側。

內臟流了一床,而旁邊還有一根剪斷的臍帶。

她的雙手放在胸前,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個只有巴掌大小的胎兒。

不過這胎兒早已沒了氣息。

“你,你是嬴樓!”

“你個小雜種怎麼會在這裏?啟怎麼了?你把他怎麼了?”

趙姬突然叫出了聲,但眼睛卻因為無法聚焦,只能不斷的搖晃着腦袋。

本來還算溫和的五官,瞬間變的猙獰了起來。

就好像嬴樓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嬴啟死了,死在了雍城軍之手!”

“我下達了指令,只要割下他一皮、一肉,便可免去叛亂之罪。”

金蟬長呼吸了一口后,輕輕的開口說道。

“你,你個小雜種居然敢這麼做,我,我要殺了你!”

“我和啟的孩子還沒有長大,你怎麼能讓他失去了父親!”

趙姬本想伸手去抓住金蟬,扯下他的皮肉,為嬴啟報仇。

但一想到孩子還在手中捧着,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嬴啟淫亂大秦後宮,強行與大秦太後有染,使我大秦蒙羞,這一切他罪有應得。”

金蟬的聲音很輕,但語氣中的憤怒卻毫不保留。

不過趙姬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金蟬還是下意識的改變了說詞。

“放屁,強行與太後有染?呵呵,這是哀家自願的,是哀家勾引的嬴啟,你個小雜種什麼都不懂!”

“哈哈,你是不是氣壞了,來殺了我啊,哀家二十多年前就不想活了!”

趙姬似乎失去了理智,她一會癲狂的大笑,一會痛罵嬴樓。

不過罵著罵著,趙姬似乎有想到了手中捧着的孩子,便由立馬換上了一副慈愛的笑容。

有手輕輕的撫摸,那個早已死去的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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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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