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第二十二章(3)
“我是公傷,不扣工資。***”
“看病的錢誰出?”
“在保險公司工作,還能不辦保險,有病了當然是保險支付。”耀輝說,“你也應該參加保險,將來有個病病災災的,也有保險給你做保障。”
秀琴笑着說:“三句話不離本行,這樣了還忘不了你的保險?好,好,等你病好了,我也在你跟前辦一份保險。”
“那就說定了,我好了以後就找你去辦。”
秀琴突然問出一個敏感問題:“耀輝,好多人都說你與梅英有關係,到底有沒有啊?”
“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梅英跑保險,我與她接觸多一些,可能有人說閑話。”
“時間長了,日久生,也是有可能的?”秀琴故作無害的樣子。
“生什麼?你給建中坐辦公室好幾年了,也不見生什麼?別信那些傳謠的人亂說。”
秀琴解釋說:“我和建中都有家庭,議論的人少,你是單身,小三又經常不回來,議論的人就多。”
“現在的婚外不限於單身,你的說法沒有根據。”
“是人家說的,又不是我說的……我覺得你們很純潔,沒有啥事。”
“你這種想法就對了,人跟人相處,信任是基礎。”
隨後,看過耀輝的秀琴又來看梅英了。
梅英的腿做手術后已經打上了石膏,硬硬的伸展在被子外邊。身上的傷痛較幾天前減輕了許多。她始終都不知道耀輝的傷有多重,只是聽說生命沒有什麼危險。她根據她的傷況,推測耀輝的傷也重不到哪兒去,所以一直很放心。卻不知道耀輝的生命在遇車禍的當天晚上一直掙扎着,最後終於從閻王爺的手裏逃出來了。
雖然是和耀輝一起遇車禍的,至少也應該是瓜田李下之嫌,但是梅英不在乎,他們是光明正大去工作,又不是私會,小三和親戚朋友都說不上啥。至於其他社會上的傳,全當沒聽見,一風吹了。
秀琴坐在她身邊,握着她一隻沒受傷的手,問生事件的經過。
凡是來探視的人,都問這個話題。每次,梅英都用很簡潔的語,幾句話就說完了。她不想多回憶那件事,一提起來就心悸,那種忽悠悠震顫的味道讓她懷疑心臟被摔出了什麼問題。她不知道那是精神方面受到了突然刺激,屬於事故的後遺症。對秀琴,她也說得很簡單。
但是,秀琴問得比較細,她不僅僅問傷,還和她拉家常,問她什麼時候到保險公司的?公司的提成大不大?是不是耀輝經常與她一塊出去?
秀琴問得一多,梅英心裏就有所警惕,她怎麼會問得這麼詳細?
秀琴也很聰明,見梅英有些警覺,就笑着解釋說:“我也想離開建中的公司,到保險公司跑保險。”
“我不信你想跑保險?”梅英說,“給建中坐辦公室多好,工資又高,待遇又好,跑保險的跑得辛苦,那有坐辦公室的錢掙得容易。”
秀琴又問:“你們的工資是提成,耀輝他們正式工拿工資的,是不是也有跑保險的任務,跑到了有沒有提成?”
“我也不知道。”梅英說,“好像有提成,只是比我們低些。”
秀琴小聲神秘的問:“耀輝為啥老和你在一塊,是不是看上你了?小三經常不在,你不會和耀輝有那種事吧?”
梅英有些羞澀的說:“看你都說些啥,你給建中坐辦公室,建中就看上你了,和你有了那種事?都是為了工作,掙人家那幾個臭錢。”
秀琴在心裏說,未必,我就與建中有關係。以你梅英的邏輯往下推,你自然和耀輝也有關係。但是,這種話卻不能說出來,只得口不應心的說:“你說的對,確實是這樣。外面的人不知道內,亂編排,都是些吃飽了沒事幹的。”
梅英雖然那樣說,其實心裏和秀琴想得差不多。她不知道秀琴和建中被捉姦的事,卻明白建中和秀琴未必乾淨。鳳林長期不在,秀琴虎狼的年齡,不可能熬着。建中雖然長得不好,但是有錢,又是個不安份的,出入一些骯髒的場合還少了。就像一個染缸,白布扔進去都變成帶顏色的了。更何況秀琴並不是一塊白布,還能免得了沾染。見秀琴那樣說,也就附和着說:“就是,人家說又擋不住,盡着他們說去,咱們該怎麼還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