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兄弟站一晚上崗快口吐白沫(1)
等池小淺這歌一停,肖牧之趕緊狗腿地上去結果話筒,"四嫂唱的氣壯山河!不虧是軍嫂!來來來,別光唱歌,喝點水潤潤嗓子。"肖牧之一邊遞上杯子,一邊雞賊地嘲陸少勛使眼色。誰看不出來啊,這妞肯定是跟他們四哥鬧彆扭呢,看我幫四哥搞定。
只見池小淺結果杯子就咕咚一大口,然後瞪着眼問肖牧之:"這是酒?!"
"果酒,果酒,度數很低,放心喝吧,來來來……"
就這麼的,只能喝一兩杯啤酒的池小淺,被肖牧之這個勸酒高手騙着喝了兩大杯高度數的"果酒"。半小時后,陸少勛抱着池小淺提前離場。
陸少勛沒回老宅,他把池小淺丟上車後座,直接就開回了京港花園。抱她進屋的時候,她猶自在他懷裏大唱:"套馬滴漢子你威武雄壯……"一句沒唱完,哇地一聲吐在他襯衫上。池!小!淺!陸少勛罵罵咧咧地進衛生間,把兩人身上的臟衣服扒下來丟進垃圾桶,然後放了一大缸熱水將她泡進浴池。
潔白的浴池水汽氤氳,清冽的水下,池小淺身上僅剩一套貼身內衣褲,全身象牙色的白膩肌膚被熱水一泡,泛起了粉紅色的玫瑰光澤。那被內衣箍住的雪丘姿態嬌羞地擠在胸前,隨着水波一漾一漾,漾得陸少勛口乾舌燥,身體迅速地起了某種反應。陸少勛忍得快要爆炸了,不敢再多看,只胡亂擦拭了一下她的四肢和臉,就趕緊將她抱出浴池。
抱上床陸少勛才反應過來,這被水浸濕的內衣不脫,穿在身上一晚上豈不是要受涼生病?於是,他把池小淺放在床上,然後雙手拉住她的小褲褲兩端,一咬牙扯下來,然後拉過浴巾遮住,接着又去解她的文胸。要說陸少勛好歹今年也三十了,早就是男女事的老手。可此刻卻像個中風病人一般,手抖得厲害。他心裏吼自己,解那兩顆鋼鉤難道比打靶還難瞄準嗎?可越着急越哆嗦,最後竟然直接用手硬扯了。刷得一聲,文胸帶子被他掰斷,而鋼扣子不小心劃過池小淺胸bu,一道紅痕就這麼泛起來。陸少勛趕緊伸手去撫看那刮痕,入手一汪滑膩柔軟,才反應過來自己正撫着人家姑娘的胸呢,櫻紅一點就在手邊,陸少勛整個人一震,某個兄弟挺立敬禮到要抽筋加口吐白沫了!
他僵着手把光*裸的池小淺裹進被單,一個人悶進了衛生巾半晌才出來……
他挨着池小淺躺下,側臉看着池小淺酣醉的睡顏。小臉紅撲撲的,眉毛淺淺的,鼻頭秀氣圓潤,紅灧灧的小嘴嘟着,蝶翼般的睫毛還隨着呼吸輕輕顫動。他忍不住湊過去在她臉蛋上啄了一口,一口不夠,再一口,不過癮,抱過來又親她的唇……然後,剛用畫餅充饑的方式安撫下去的某弟兄,又睡不着了,騰地又立起來,這名敬業的哨兵兄弟,看來打算站一夜的崗了。
陸少勛有那麼一刻真想就這麼吃掉池小淺算了,反正生米熟成熟飯還怕她跑不成。可是手伸到一半,還是生生忍住了。他陸少勛要一個女人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哪怕她身上每一寸最後都是他的,但他更要她的心。
窗外月光皎潔,清輝透過窗帘透進來,灑在兩人床頭,灑在池小淺如瀑的長上。這是多美的一幅畫面,如果不是陸少勛颯風景地在不停地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