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得寸進尺
離初晴耐着性子給猴王伺候飽了,正要把背包收拾回來,猴王飄飄然,把自己真看成貴族人了,人類成了它的奴僕,它貪得無厭,突然伸出一支長長的手臂,把一個食物背包扯住,同時還將另一隻手臂伸到離初晴的胸口上!
“還是只色猴子!”我跟燁磊兩人驚得都大罵:“擦,果然不是好東西!”看到離初晴受凌辱,我們兩人同時都朝猴王衝去。
這猴王得寸進尺,吃飽了還想要霸佔我們的食物和女人,孰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離初晴可不是軟柿子,她的戰鬥力可不像是芊芊公主型的亦萱,當日在儒瓦村的地下,她就拿着超級蟻后的硬腿劈死劈傷了好幾隻怪物,大刀闊斧地從怪物橫生的惡劣環境下把亦萱帶了回來,因此她的潛在殺傷力連我都忌憚三分。
侵犯她的身體無論是猴子還是人,都得付出沉重代價!可能離初晴早已想到猴王可能有不妥的舉動,她已經早早提前將一支針筒藏在了袖子裏。這支針筒是鎮定劑,在猴王朝她胸口伸手臂的剎那,她快速地將針筒扎到了猴王的靜脈中。
猴王自討苦吃被針扎,它也領教到了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了,還是個學醫的婦人,心都毒到家了。它痛得大叫了一聲,觸電般然後快速放開抓住背包的手往後一跳。
我已經準備好了那張吊床網,從離初晴身後閃出來,衝到猴王跟前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吊床網罩了過去。猴王躲閃不及,被吊床網迎頭罩上了。
周圍的猴嘍啰發現猴王被擒,頓時大亂,都聒噪着紛擁從樹上爬下來要解救猴王。
不管猴嘍啰怎麼衝過來,我已經鐵了心先要擒賊先擒王,困死這隻猴王了。猴王被吊床網罩住后,力氣還挺大,好像麻醉藥對它是免疫似的,它吃了食物反而精神矍鑠力氣大增。我和燁磊各壓住網罩的兩側,硬生將猴王壓趴下來,這隻猴王的野性爆發開來,咆哮着奮力掙扎,尤其那隻已經變成的黑紫色的瞎眼似乎也發出了光芒來。
無奈它就是一隻侏儒猴,再怎麼有力氣也比不上我跟燁磊兩個成年男人的合力,我們以壓倒性趨勢將此猴困住了。
燁磊狠狠朝它屁股踹了一腳:“我們都不敢動的女人你只猴孫也敢朝她伸手,活得不耐煩啦!”
我也踹着罵道:“不知好歹!你得好好回去修鍊個幾千年變成人形修好腦子再來挑釁吧。動我們的女人,叫你逆天!叫你色膽,叫你得寸進尺!!!”
離初晴聽了我們的話還有些發愣地看着我們。
這時,猴嘍啰也轉瞬即至了,它們咧嘴呲牙氣焰洶洶地朝我們撲來。
我趕緊從地上撈起一根木枝蓄勢待發,燁磊扭頭一看:“這群猴嘍啰還挺仗義,老大被擒了不僅不跑還學會圍魏救趙來了!”
猴嘍啰們把我們分割包圍,對老拓和亦萱他們發起了攻擊,它們撿起地上不大不小的蜜蠟朝我們擲來,幸虧蜜蠟的密度和硬度不是石頭,不然我們可能真給它們扔個滿腦包子。我跟燁磊在身材和力量上都比較佔優勢,人高馬大的,因此猴嘍啰們一時沒敢單隻衝上前來跟我們單挑,只是好多隻圍在我們周圍,憤懣地吼叫和投擲蜜蠟樹枝,企圖嚇退我們。
冷不丁有一隻快速衝到我們身後想要撕咬偷襲,我們很謹慎地驅趕掉了。
我們之前已經商議好,要好好給這隻不知好歹的猴王顏色看看,也給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嘍啰們一個下馬威。我們踹猴王的時候猴王還是不是咧嘴呲牙想要反抗咬我們的腳,燁磊索性脫下了褲皮帶,然後朝着猴王狠狠抽了一鞭子。
猴王一聲慘叫,好多根毛都跟着被抽上來了,眾猴更是滿臉驚駭,一大批上跳下竄,焦慮地在猴王的四周徘徊,卻是一隻都不敢上來。
“嘿,小傢伙們到底是吃軟怕硬,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它們的老大,也好讓這些猴嘍啰開開眼,什麼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燁磊說罷又是狠狠地抽上一皮帶。
啪!啪啪!!啪啪啪!!~!
“不抽它它們就不知道誰才是老大!”燁磊怒不可遏,抽得暢快淋漓。
剛才被它們一陣羞辱,現在總算大快人心了。我也打算解下皮帶抽它,只是兩個大男人都對着一隻猴子解皮帶,在亦萱和離初晴兩女士看來就匪夷所思了,便從燁磊手中接過皮帶,狠狠地也給了猴王幾皮鞭。
猴王痛得不行,在吊床網裏打滾,又是慘叫又是掙扎,周圍還在圍攻老拓亦萱的猴子都被震懾到了,顧不上欺負老弱婦孺,亟亟朝猴王這邊趕來。
猴嘍啰們敢怒不敢言,恐怕素日裏它們只看到猴王欺負同類,小卒們只有被猴王欺負的份,從沒見過猴王被人類收拾得慘不忍睹。
“你下手太軟啦!”燁磊難解心頭之恨,又從我手中拿過皮帶,連續抽了七八下皮帶。
啪!啪啪!!啪啪啪!!!
“我說,你能不能抽着別那麼有節奏?我都想隨拍子擊掌了。”我聽着這清脆的皮帶聲說。
燁磊扭了扭發酸的手腕說:“這就是非禮的下場,我得讓它死得很有節奏感!”
說罷,又聽得啪!啪啪!!啪啪啪!!!
那隻猴王突然不再狂躁了,而是改為一臉的可憐,在吊床網內蜷縮,並且做出求饒的姿勢。
亦萱看不過去了,說:“算啦,別抽了,它肯定知道好歹了。”
燁磊不依不饒:“現在它野性還未消,猴子生性詭計多端,喜歡使詐,把吊床網拿開它都能上天重新鬧天宮去,現在是趁熱打鐵的時候,徹底將它的野性取締了。”
啪啪啪!
又是幾皮帶。
猴王的凄慘的叫聲在林谷上方徘徊,把飛鳥驚得銷聲匿跡。
須臾,燁磊再抽猴王時,它突然在吊床網內抽搐了幾下,然後躺在地上緩緩不動了。周圍的猴嘍啰噤若寒蟬,面面相覷。
我一怔,有些不妙地說:“你活活抽死了一隻猴子!”
燁磊看了看手中的皮帶,上面粘有不少猴王的毛,滿頭霧水說:“不是吧,看它這麼身強體壯的,怎麼都承受不了這幾皮帶的?”
離初晴這時說道:“是麻醉藥起作用了,它吃了麵包,還被注射了鎮定劑,幾分鐘后一定會不醒猴事。”
“我說呢,這孫子裝死!”燁磊意猶未盡,又啪!啪啪!!啪啪啪!!!似要快馬加鞭馳騁中原。
亦萱聽得毛骨悚然,想要堵住耳朵了:“得啦,雖然它是有野性,但你這就是虐待動物了。”
我幸災樂禍道:“亦萱,也不知道剛才誰被猴群抓后,暴躁地罵著‘我X!這些流氓猴,要是給本姑娘抓到,我一定拿它們開猴腦’的。”
亦萱摸了摸臉頰的幾道淺淺的划傷,心軟說:“雖然我是很恨這些猴子,但是我就是看不下你們這麼慘無人道地抽它。”
燁磊面不改色,麻木不仁,又抽了一皮帶,說:“所以女人鐵嘴豆腐心,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就讓我們男人來做!”
離初晴看了一眼就要口吐白沫的猴王道:“它雖然進入了昏睡狀態,但你這種打法就是麻醉也給你打醒。”
燁磊繼續無關痛癢道:“打醒了好啊,反正它麻醉了,又不知道疼痛,正好讓它在猴群中受辱一回,給它好好反省,知道怎麼重新做人,哦……重新做猴。”
老拓也是菩薩心腸:“這潑猴初始冥頑不靈,現在得了教訓,想必日後看到人也懂得謙恭尊重了。”
燁磊道:“老拓,你是不是還打算帶着這猴子去取經啊,怎麼個個現在都這麼有公德心的……”說罷,把臉轉到我這邊來,“來,他們於心不忍,那咱們倆再接再厲!”
我想了想,還是把問題回到正軌道上來:“現在它現在藥效起作用了,我們該怎麼處理這隻猴子,是不是把它交給猴群?”
燁磊道:“就這麼輕易把猴王交出去我絕對不同意,一來我們弄不明白這群猴嘍啰目前是什麼樣的思維,會不會對我們欺負它們的頭頭耿耿於懷懷恨在心,萬一縱虎歸山它們沒有了顧忌,對我們大打出手就糟了。二來這猴王萬一清醒過來,我們已經狠狠收拾了它一頓,它臉都不知往哪擱了,不下令所有的手下將我們撕個稀巴爛才怪。”
燁磊考慮得不無道理,鬼知道剛才我們抽得那猴王慘叫不迭,那些猴嘍啰也看得心驚肉跳,可它們私底下到底想的什麼呢?
老拓這時大發慈悲說:“還是把它交給猴群吧,不然我們劫持它們的猴王,它們一定一直跟在咱們身後,對於我們倒是麻煩。”
“希望它們有點自知之明,不要再次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輕輕地把吊床網拿起來,猴王都沒有精神逃竄了,只是蔫蔫地躺在那裏,眼皮很重,就剩半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