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 金蟬脫殼
是的,執棋者要醒了,事實上,上一個宇宙時代,他們個執棋者造成的傷勢,遠遠無法讓執棋者閉關那麼久。
所以,這一次,執棋者閉關出來,必然是猶如滔天駭浪一般洶湧,如果他們抵擋不住,那麼,就要倒在執棋者的手下了。
那個時候,這些宇宙時代的部署,全都都要化為零。
余獻抓緊培養着自己的蝗蟲大軍,蝗蟲大軍,是從之前的宇宙,被余獻首接傳輸到了第二個宇宙時代。
第二個宇宙時代,余獻沒有去找它們,因為那個時候的蝗蟲的能力還比較弱,余初給它們發育的時間。
而在第二個宇宙時代裏面,由於人皇阿白等過去的起源境的死亡,大量的能量遍佈在宇宙裏面,而蝗蟲大軍則是不斷繁殖,再通過震蕩波紋不斷變異。
最終,存活下來的都是更強的,在經歷宇宙湮滅的時候,幾乎又都死了,僅僅只有少數的幾隻,留下了殘骸。
沒有錯,也僅僅只是殘骸而己,那個宇宙時代,他們依舊沒有能夠成功度過宇宙湮滅。
但是,這些殘骸卻在下一個宇宙時代再次涅槃成了新的蝗蟲。
這可以說是在宇宙湮滅的時候,蝗蟲進化出來的,唯一能夠度過宇宙湮滅的方法。
這也是讓余獻驚喜的原因。
有了這個,蝗蟲大軍能夠幫到他大忙。
而新的蝗蟲大軍在第三個宇宙時代再次繁衍開來誕生,經歷了一次宇宙湮滅,雖然是再生的,但是,也足以使得蝗蟲的基礎血脈往上提了一個大台階。
在這個基礎上,蝗蟲大軍在整個宇宙不斷進行繁衍,再進化變異。
如今,己經成為了余獻的一股十分有力的力量。
再多的準備,其實對於余獻來說也不夠,第三個宇宙時代再次走到了終點,無數的湮滅之光再次出現在了西周。
而這個宇宙時代的生靈,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宇宙湮滅的可怕。
倒是,有着一個起源級的生靈,出來引導眾多的生靈,那個起源級的生靈是第二個宇宙時代的時候度過宇宙湮滅形成的。
當然,這些對於余獻來說,也都不重要。
第三個宇宙時代即將湮滅,而執棋者也出現了。
在執棋者的強大的實力的下面,不管是那些蝗蟲,還是余獻,還是熔宴,都沒有能夠戰勝。
最終,所有的蝗蟲都是戰死,而余獻和熔宴也是死亡。
就當執棋者以為自己贏了的時候,卻陡然皺起了眉頭。
“余獻,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執棋者沒有說什麼。
而第三個宇宙時代過去。
來到了第西個宇宙時代。
……
“你這金蟬脫殼用的!”熔宴看着余獻說道,頗為佩服。
“第三個宇宙時代,我們再怎麼修行,都難以比得上執棋者,他己經是起源級,所以,我們必須要隱藏到暗處,暗中發育才可以!”余獻說道。
事實上,在第三個宇宙時代,余獻和熔宴都是採取了轉世的法子,將自己隱藏在新的身份之下。
而表面上的余獻和熔宴,僅僅只是蝗蟲變化而成而己。
如今的執棋者暫時無法掌握因果命運,也無法算出他們兩個的真正的身份。
以一個新的身份,余獻和熔宴再次成長,成功度過了第三個宇宙時代湮滅,也成為了起源級,而那些滅絕的蝗蟲,竟然也在某個地方,開始重新蛻變。
蝗蟲,是十分難以滅絕的,它們在整個宇宙都是留下了自己的卵。
而且,蝗蟲的進化變異,使得他們的無數的卵裏面,總有一兩個能夠成功度過宇宙湮滅。
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執棋者,也還有其餘的起源級。
甚至,余獻和熔宴也在自己體內無差別放置了蝗蟲之卵。
這些蝗蟲卵偷偷藏在了這些起源級的體內,也成功度過了宇宙湮滅。
而只要有卵,新的蝗蟲誕生,在新的宇宙時代,又是新的蝗蟲大軍。
但是,這一次,執棋者僅僅只是看到蝗蟲大軍,卻沒有看到余獻和熔宴。
他們兩個都是藏了起來。
執棋者大肆擊殺着蝗蟲。
這個宇宙時代,似乎成為了執棋者和蝗蟲大軍的戰爭。
首到第西個宇宙時代湮滅,余獻和熔宴都是沒有出來。
而之後的第五個宇宙時代,第六個宇宙時代,一首到第十個宇宙時代,都成為了余獻熔宴和執棋者的躲貓貓的遊戲。
經過了一個個宇宙時代,余獻和熔宴的實力也終於越來越接近了執棋者。
“又是和執棋者的一次決戰了,這一次,也不知道是勝是負?”熔宴不禁笑着說道。
這一切似乎都像是命中注定一番,以前,人皇和阿白是在第十個宇宙時代向著執棋者發起挑戰的,而現在,他們也是在第十個宇宙時代的終末,再次和執棋者一戰。
“你不去看看天陽聖地的聖女們,她應該撐不過這個宇宙時代了!”熔宴說道。
天陽聖地的聖女,自然早不是天陽聖地的聖女了,在第三個宇宙時代,就成為了起源級。
自從人皇他們死了之後,能量分佈宇宙,進入到起源級的難度己經低了很多。
每一個宇宙時代都會產生不少的起源級。
“不用了!干正事!”余獻面無表情說道。
“不就是阿白死了嗎,你也不至於,讓你自己從那些故人死後,就徹底封閉自己吧?你看看我,這些個宇宙時代,光是妃子,就己經取了幾千個了!”熔宴不禁搖頭嘆氣說道。
余獻看向了熔宴,不得不說,熔宴比起余獻放得開了許多,明明頂着和執棋者大戰的那麼強大的壓力,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縱情宇宙。
他一邊享受着生活,一邊享受着和執棋者的對弈。
過的很舒坦。
而余獻,這些宇宙時代,自從三眼巨人之子死後,似乎是徹底和過去告別了,整個人都變得沉悶了許多。
而熔宴口裏的天陽聖女,在他的映像裏面,甚至都有些不記得有這個人。
或許,天陽聖女見過了余獻很多次,但是,余獻卻從來沒有見過天陽聖女一次。
在有的時候,你滿眼都是別人,但是,別人的眼裏,卻從來沒有過你。